我生气的将手机关机,这时候张奉承在旁边轻笑了一声,我想估计他会觉得我做贼心虚吧,毕竟现在我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知道他的目的还是处于好心帮忙的,我便毫无防备的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随速而驰的物景,犹如这么多年的时光倒映般,往事一幕幕的涌现在我的心口,滴答滴答的眼泪好像在述说着什么。
一个漂泊的浪子,我可以这样形容这十年的光阴,我不由的又自嘲的笑出声来,张奉承估计认为我是刺激受大了脑子有了问题,便问道:“需要我帮你叫个救护车吗?”
“啊?”
“一会哭一会笑的,我可不想自己的车上载着的是个精神异常的人。”
如果在平时我可能会和他斗嘴几句,但是这时候我反而轻笑了一下,不是针对他的调侃,而是感谢他给我个倾诉的机会,我平缓的道:“没有只是想到当初自己一个人背着一个破书包就去上海了,那时候的我咋就那么神气呢?”
“是神经吧。”张奉承依旧轻笑了一声。
我没有继续和他斗嘴而是又看向了窗外,不知觉得便睡着了,这一觉我睡得非常的沉,在梦中自己似乎是定格在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在哪里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是这样的一种地方都足以叫我去留恋,直至张奉承把我叫醒,他不耐烦的按着车笛,我惊厥样睁开了眼睛,他冷冷的说了两个字:“下车。”
完全睡梦中的我下了车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时候张奉承也下了车,并锁上了车门。
“这是哪里,你带我来到什么地方了。”说着我便想撒腿就跑,怎的刚一转身张奉承便抓住我的衣领,只听啪嚓一声,内衣绷带断了我掀开衣领朝里面看了看,“你变态吧!”
可是还没等我骂完,张奉承就扯着我的胳膊带我上了这小区的电梯,“放开我!”
进了电梯我一边护着自己要掉下来的内衣,一边挣脱他,这时候他在旁边调侃道:“你以为我愿意带你来我家吗?”
我双手护着自己的胸嘀咕着道:“自己禽兽不如还装什么伪君子。”
“你觉得你的三斤八两的身材有jiojio好吗?是个男人想出轨也会在你们俩个身上做出正确的选择吧。”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做分析,我撇了一眼他然后道:“那你算是男人中的例外吧。”
“是啊,当初我眼瞎!”我没有办法分清出他这句话的真正意义,他说着电梯的门就开了,拖着我就往前走,我死抓着电梯门不放,:“你不说你眼瞎吗?现在我不纠缠你了,你放我走。”
这时候他道:“你要是不想被记者围攻就给我老老实实的。”
他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现在在上海原先的地方肯定是被各大媒体堵得死死的,手上也没钱根本找不到临时落脚的地方,照如此情况来看,我还要感谢他肯收留我了。
就这样我来到了初恋家的住宅,一间标准男生的套间,不得不羡慕别人做老总的自己一个人住房子都这么的宽敞,要知道这可是在上海物价是相当高的而且我站在门口看着都面的落地窗便能看到浦东的东方明珠,我不由的走进那个窗口。
这个位置真的恰当好处仿佛是立足在海面之上,看着行驶在海面的游艇慢慢驶向前面的灯塔,心中不由的惆怅起来,唉~我的灯塔不知还需要多久才能到达。
这时候张奉承走了过来道:“这是我刚才叫人送过来的衣服,你先换上。”
“这里好美啊!”我完全和他不是一条线上的。
他也出乎意料的“啊”了一声,我看像他从他的眼眸中可以了解到他并不清楚为什么我会有如此感慨。
还记的才来到上海我便第一时间来到浦东来看东方明珠,在这附近转来了转便为这里所着迷,那时候我便确定来到上海是对的,那些琳琅满目的建筑与商场便是我要为之奋斗的目标,当初我便立志未来自己一定要在这里有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渐渐的已经过去了十年从一开始的跌跌撞撞到后来慢慢的有了经济来源,似乎是离这个梦想更近了一步,但是我却忘记了最初那时的傻里傻气,房子最终还是没有卖得起,但是住上的是公司配送的房子,至于我这些年挣得那些钱因为影视的经济效应高,所以这次的电影投资有一部分是我自己投的。
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倒是一件挺好的事,只可惜它将我的贪欲践踏的狼狈不堪,我想像这样的一面,这位永远都生活在阳光下男孩应该不知道吧。
我接过衣服缓缓的道:“没什么?你家浴室在哪?”因为在电梯里他的分析我反而不担心自己在他洗澡会有什么不便,因为是个男的也会在我和沈沛沛之间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他淡定的指了指浴室的位置,我便拿着衣服走进去了,不得不说张奉承依旧是那么的细心内衣内裤他都准备好了,因为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说实在的如果这是在我自己的家我一定会窝在一个墙角静静地一个人,可这在别人家里多少是不便的。
于是应付的简单洗了洗便出来了,当然出来之前还不忘把自己原先的脏衣服给洗了洗搓了搓,我拿着盆走了出去道:“张奉承,你家可以凉衣服吗?”
张奉承刚喝一口水看到这样的我顿时呛到了,连咳好几声:“谁叫你就这样出来了?”
看到这样的反应我不由的白了他一眼,这种剧情桥段我可是专门写小说的能够撩到我,于是嘲讽道:“你不说我和沈沛沛比差远了蛮?”
张奉承争辩道:“我是说你别要穿着浴室的拖鞋出来,客厅的地板都被你踩湿了。”
说着他走向我并把浴室门旁的拖鞋放在我面前:“我可是有洁癖的。”眼睛还止不住的朝下瞄了一眼。
“这衣服?”我问道
张奉承:“这你放哪就行明天有专门的保姆过来。”
于是乎我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了浴室里,走出来嘲笑道:“你看你矫情的,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