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瘫了的韦钰实在是无力辩驳,只是扭头回了一句:“我若不救,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
声音很冷,气势很强。
“看,看吧,她承认她嫌病人脏了。”刚才那个声音有些被压倒,却依然嘴硬的说。
“呵,无知市民!”韦钰艰难的站起来,背起自己的包就要离开。
“你,你站住,你说谁是无知市民!”那人上来就拉住韦钰。
“松手!”此时的韦钰懒得纠缠。
那人松开手后,但依然不依不饶:“你把话说清楚!”
韦钰看她松开拽着自己衣服的手,继续往前走。
“别以为自己那是你自己的功劳,我都看了,人家本来也就没什么大事!最讨厌你这种医生了!”
身边有人劝说这个妇人,“你少说两句吧!”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劝越醉,这妇女就是一典型。
韦钰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我他妈救的是你爹吗?”
“诶,你这人怎么骂人了!”妇人也不甘示弱。走到韦钰面前“啪”的扇了韦钰一巴掌。
在场的人都愣了,开始对着那妇人指指点点,韦钰骂人也不对怎样怎样的。
韦钰的精神在这一刻坍塌了,在把那位先生救活的那一刻,她是无比自豪的,现在,没人关心那个,他们关心的是韦钰骂人不对,妇人打人不对。
泪水在眼睛里转了好几圈,韦钰吸吸鼻子,转身默默的走开了。
患者的家属刚才因为照顾患者,没顾得上这边的情况,救护车来了,患者的家属来到这边的时候,韦钰已经离开了。
原本调好一周的旅途,韦钰提前回去了,她没有回海城,而是回了安城,躲在父母留给自己的家,韦钰哭了,既无奈又无助。韦钰不知道该响谁诉说心中的委屈,哭过之后想到父母的墓碑前看看,电话响了:“干嘛?”
“怎么了?”纪欧凡听出韦钰在哭。
“没事!”
“你在哪里?”
“干嘛?”
“出什么事了,乖!告诉我,我帮你。”纪欧凡的声音很温柔。
韦钰“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可能那一声“乖”让她想到了母亲,所有的委屈便倾泻而出。
“你说,我救人有错吗?”
“没有。”
“那,那为什么,还,还指责我!”韦钰哽咽的不成句。
“那是他们不对!”
“真,真的吗?”
“是的,乖一点,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在家!”
“他们没有资格评判你的对与错,我相信你是对的。”
“是吗?”
……
纪欧凡一边跟韦钰聊天,安抚韦钰,一边开车来到韦钰在海城住的地方。
纪欧凡来到她家楼下,并没有亮灯,心里咯噔一下!
“你没在家?”
“在,在家呢!”韦钰的委屈还没消散。
“你在安城?”纪欧凡试探的问。
“嗯、嗯”
纪欧凡上车后立马调转车头开往安城。
期间纪欧凡倾听,韦钰在讲,纪欧凡时而附和,时而帮着分析一下,然后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