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我给你可靠的依仗和指使家主的实权,而你……则需要在以后的比赛中适当保存些实力,怎么样?”
“这个交易我可是很吃亏呢,月小姐在其中可是受益最多,最划算。”
男人加重了‘适当’这两个字,他的声音带着蛊惑,诱惑着猎物主动扑向陷阱,用最吸引人的诱饵作为动力牵引着它,一步步踏向无尽深渊。
月瑾夕玩味的挑了挑眉,她就知道他打的是这个注意。
上官家赞助的学院也就那两个,罗尔学院和格桑学院,实力并不算是出众,排行在第九和第十。
辉夜与蔓辞的比赛结果众人皆知,是实力的碾压,若是辉夜在与这两个学院的比赛中输掉,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辉夜的整体状态和运气极其不佳,导致屡屡失败,连连碰壁。
二是,罗尔学院与格桑学院的实力在人们无法想象的概念下飞速提升,如一匹黑马,后来居上,狠狠的打击蔓辞和其他军校。
联赛的比赛题目是各方上级指令的综合混合,每一道都被设为机密,即便是以上官家的权势也没有胆量盗取出来,所以他只好将注意打到人的身上。
找到她,不过是用来体现这两个学院忽然提升的空间有多大而已,这样做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却会对辉夜的名誉产生不小的冲击。
因为这么做难免不让人起疑,怀疑辉夜在那场比赛里事先知道比赛题目,违反规定。
看似利益巨大,实则背后的弊处比之更多。
这个男人老奸巨猾,他笃定了她因为害怕不敢将真相说出去,来拖累他,即使说了,也没人会相信。
舆论中的真相只看权势,不看现实。
“上官先生,我想你是忘了,代表辉夜学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即使我一个人不拿出真正的实力,可其他人也都不是吃素的。”
月瑾夕的头微微抬起头,她的眼神过于凌厉,凌厉中又带着高冷和漠然,这种孤傲仿佛和她是浑然天成的一体,“罗尔和格桑……弱爆了!”
想要利用她和辉夜打击军校,来个两败俱伤,还真是有意思,她可是一向护短,一直偏向军人的呢。
与她做交易,真不是明智的选择,简直愚蠢至极!
男人听了她的话,面色一冷,对她一忍再忍,最终忍无可忍,他冷冷一笑,“月小姐这是做好与我对立的打算了?”
“想好后果了吗?我灭了月家只不过是几个星期的问题,月小姐还是慎重考虑一下比较好。”
“是吗?”
月瑾夕站起身面对着男人,她抬起腿一脚踩在椅子上,瞬间一声巨响,靠椅坍塌,一个大坑凹陷下去。
她动了动脚踝,缓缓收回,又是一脚直接将其踹了出去,“区区一个上官家,蝼蚁一般的存在,与你对立,我都没有兴趣。”
“你若要灭月家,我便眨眼间让你上官家全部消失在帝国之中,几百个刀片的问题,难度不大。”
她月瑾夕怕过谁?
无论身份与否,实力决定一切。
她差点都忘了,哪怕是一国的总统也不得不对她礼让三分,她为什么要容忍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丑在眼前瞎嚷嚷。
与军校不合,就是与军人为敌,那便是她的敌人,都是敌人了,何必和颜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