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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祭品少女

“哗......”

零点的时针转动,在魔都某个小区少数几个依然灯火通明的居民楼窗后,一名身形显得有些佝偻的少年终于是无力地停下了手中的笔,将纷乱的试卷和小山似的课本一叠。

少年名叫楚南,今年上初二,人生平凡又普通。唯一能让他显得有些不一样的,可能就只有兴趣爱好广泛,和就读区重点中学两点吧。

但区重点学校并不好混,作业比其它学校多不说,三天两头的考试也颇为频繁。譬如今天,楚南已经在白天上了一天课,现在作业做到凌晨,他觉得自己快到达极限,眼皮子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他把笔一扔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中混杂的风雨声越来越明显。这么大的雨势,往年这个时候好像很少见到,潮湿的水汽仿佛从窗外渗透进来,整个世界的嘈杂都被雨声所掩盖。寂静中,楚南只想立刻进入梦乡。

“不行了,作业实在太多,明天起来写吧。”

楚南打了个哈欠,从写字桌前起身后很快瘫倒在床上。学校里的作业本来就多,他自己又是个学渣,昨天的作业做不完第二天又会有新的,这是一个无法挣脱的循环。但此刻,他已经不想去想老师又会怎么批评他了。

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呢?迷迷糊糊之间,楚南想起了小学的时候,那时作业还没有那么多,自己的成绩也很好,老师总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爸爸妈妈很少对自己生气,学校里的同学也和自己打成一片,不像现在.......

人,难道和物品一样,只是被别人认定价值的东西,仅此而已吗?

时间过去不知过去了多久,夜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当晚风稍歇,云雾散开,一道天光从层云的缝隙中洒落,静谧的空气中,整座城市忽然被一丝扩散开来的的朦胧氛围所逐渐笼罩。

千人,万人......被这在天地间席卷的无名之风吹过,却不曾察觉。

然而,例外很快就出现了。

睡梦中,楚南感觉自己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一个悠远的,跨越了无穷时空的声音。

那好像是某种,歌声。

从混混噩噩中清醒过来的楚南,很快就察觉到自己是在在做梦。

“清醒梦吗......”

楚南试图用自己的意志让身边这个黑漆漆的环境变得亮堂一点,然而周围的环境却丝毫没有变化,反而四周深邃的黑暗让楚南感觉到了一丝丝恐惧。楚南了解过一些关于梦境的知识,于是他试着放松自己,让自己尽量不要去想可怕的事,也没有试图清醒过来。因为做清醒梦或者被鬼压床的时候越是挣扎或者瞎想,就越会感到难受,产生恐怖的幻象。

因为意识特别清醒,楚南试着确认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即没有窒息感,也不口渴,不冷不热,也不觉得身体某个部位麻木,这似乎说明他的睡姿没有问题,也没有半夜把被子给蹬掉。

“怪了,也不像是鬼压床......真是一个的奇怪的梦。”

除了黑,自己的意识没手没脚的,其实也让楚南感觉怪难受的一点。但放松下来后,楚南发觉除此以外,这梦的氛围似乎也不像噩梦那么糟糕。至少远处的声音好像变得清晰一些了,隐约听着还怪好听的。

似乎是从哪个方向传来的......也罢,既然在这黑暗中无事可做,那就顺着梦境去找找歌声的来源好了。

楚南想到就做,循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不尽有些纳闷,自己没事怎么会做这么个黑不溜秋的梦?

果然是睡眠不足和压力太大的缘故吧?

到底......还要走多久?

疑惑着,思考着,身处黑暗之中让楚南感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都变得非常模糊,自己应该是走了很久很久,跨越了非常漫长的距离。却又感觉只是一瞬间,那歌声便逐渐清晰起来,让他能听清楚了。

那似乎,是一种自己从未听过的语言,婉转,曲折,变化丰富且饱含情感,平缓的旋律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忽然,歌声停歇下来。

楚南往前方看去,一点微弱的火光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那是一道如此细微的火光,摇曳着,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熄灭一般。

“救救我.......。”

那一点火光中传来了同样虚弱而飘渺的声音,听上去是一位少女。

“你是谁?”楚南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团火光,自己比对方更明亮,更庞大,燃烧地更加旺盛。只不过这点光亮与身边的无尽黑暗比起来,实在过于微不足道。

那一点火光却没有回答他,楚南看到她在变暗,在消失,快要分崩离析,那一瞬间,楚南感觉到了些许死亡的意味。

“等等!”

眼看那火光就要消失,楚南连忙想要去救她,但也不知道怎么救。便想从自己身上分一些火光给她,但是试图撕裂地一瞬间一股极度地恐惧提醒了他这行为会造成可怕的后果。眼见着火光就要消失,虽然明知这是梦境,但楚南还是在瞬间作出了另一个决断,试图移动到那团火光所在的位置,试图用自身温暖她。

这股意志是如此之强,以至于楚南感觉自己轰然突破了一层有些坚硬的屏障。短暂地眩晕感结束后,楚南发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比原先逼仄了很多的地方,他四周似乎有一层坚固地屏障将他挤压,而那团火光则在他进来后稳定了下来。

楚南来不及去看那团火光情况如何,无数讯息伴随五感轰然而至,微弱的光芒也渐渐拉开了黑暗的帷幕。

疼痛!!疲惫!而且感觉十分口渴。

怎么回事?

缓缓睁开眼,楚南突然自己似乎正平躺在某种动物的皮毛上,身上有些油腻的感觉,嘴里还残留着苦涩的味道。虽然脸庞不时感受到一股冷风带来的彻骨寒意,但是自己身上却传来了毛茸茸的,柔软而又温暖的触感,好像是盖着一条很软和的棉被。

“嗯...?”他又轻哼一声,却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奇怪,稚嫩,青涩,像是梦境中的那个女孩儿声音。

“呀,你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淡黄色如同宝石一般明亮的眼瞳,其中倒映着一个蓝发蓝眼,身材瘦弱的少女,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看到这里楚南一下子慌了神。

什么情况,自己不会是这个女孩子吧?

楚南脑袋里乱糟糟的,一思考只觉得疼痛难忍,面露痛苦之色,再加上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更是让人发狂,痛不欲生。

“水......水....”楚南轻轻地喘息着,试图将脑袋放空。

“啊,我这就去拿,你等等。”

黄色眼瞳的主人听到自己的话语迅速起身离开,楚南微微侧头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不大的帐篷内,脏兮兮的帆布上有不少泥土和灰尘构成的污渍,几处明显的缝补痕迹更显帐篷的破旧,自己之所以感到有冷风,就是从帐篷上几个破损的小孔内吹进来的。

不过帐篷中央有一团静静燃烧的篝火驱散了帐篷里的寒意,那金发的女子看上去似乎二十不到的样子,从帐篷外取来了一些冰雪,又见她往篝火中撒入了一把红色的粉末,篝火瞬间剧烈燃烧起来,不一会儿,一只表面充满了细腻纹理的木质水杯便递到楚南面前。

她是谁?我这是在做梦吗?呲.....天啊,疼死我了......

楚南几乎无法思考,呆愣地在她的帮助下从地板上的动物皮毛上坐其身来,本想一口气将水喝干,却不料这具身体的嘴比较小,被呛了一下。

“咳咳....”

“你慢点喝。”金发女子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慢慢地喂她喝水说,“你安全了,我是猎魔人戴西,那些邪教徒无法再伤害你了。”

猎魔人?邪教徒?

听到女子的话语,楚南的记忆中浮现了些许光景。好像这幅身体的主人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被一伙儿邪教徒掳走后成了某个邪恶仪式的试验品。就在她绝望地躺在祭坛上等死的时候,猎魔人戴西和她的同伴们杀进地牢打断了仪式,邪教徒们好像因为举行仪式削弱了力量所以节节败退,留下一部分炮灰拖延时间后跑路了,戴西似乎是受了伤就留下来保护她。至于她的同伴也没有深追,现在大概是在处理邪教徒留下来的烂摊子吧。

这.......难道说自己穿越了?不...现在这样看来应该是是自己的灵魂和这个女孩儿的身体互换了?

楚南似乎理解了一些状况,但整个人还是懵的,感觉就像突然在睡梦中被拖进一个真实无比的噩梦中,主要是,噩梦也不会让他感受到如此真实而又剧烈的痛苦。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金发女子见楚南十分痛苦,眼中不禁流露出温柔和怜悯之色,再次出声问道,这目光让楚南稍许放松下来,再对比记忆中邪教徒言行举止中透露出的疯狂气息,楚南自然能判断眼前的女子对她并没有恶意。

看来自己暂时应该还算安全。

多多少少松了一口气,楚南开口轻声回答道。

“我叫赛尔娜,阿尔佩克的赛尔娜。”

虽然身体正因疼痛颤抖着,但他还是很快从记忆中找到了女孩的姓名,了解到这个世界上只有贵族才有姓氏,赛尔娜是女孩的名字,阿尔佩克则是女孩出生的地方——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城。

不管怎么样,这个人好像救了我,得感谢她才行.......楚南艰难地思考着,出于礼貌,他用虚弱的声音开口道,

“大姐姐,谢谢你救了我。”

果然,这不是自己地嗓音,虽然虚弱但明显能听出是自己之前听到的那个声音的主人,自己的猜测似乎又真实了一分。

“不用谢,快躺好吧。你刚刚差点被星能侵蚀而死,现在最好多休息一会儿。”猎魔人戴西也看出了赛尔娜十分痛苦,柔声说道,“你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阶段,等你的身体养好了,我们就送你回家。”

“嗯。”

楚南再次躺好,只见猎魔人戴西则坐到附近的小桌旁忙活起来,似乎在研究什么东西。她只好一边忍受着身上的痛楚,一边整理着纷乱的思绪。

星能?危险?家?

一幅幅画面在楚南的记忆中翻腾着,一个令人惋惜的故事出现了。

塞尔娜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农村家庭,母亲刚生下弟弟不久,她就被家里人卖给了城里的妓院。本来因为赛尔娜长得可爱又有音乐天赋,在妓院里的生活还不算糟糕,至少妓院愿意培养她,加上她还没到接客的年龄,生活比以前还有所改善。即吃上了饱饭,也学会了歌舞器乐,除了管教比较严苛以外,也就给喜欢小孩子的顾客唱歌跳舞过了过眼瘾。虽然不能和妓院里的头牌比,但在同龄人里已经算不错了。

妓院里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有的被臭名昭著的贵族买走了,有的沦为奴隶,有的已经开始接客了,还有怀上孩子被强迫堕胎的。和她们比起来,赛尔娜觉得自己很幸运。为了能挽留住这份幸运的眷顾,她一直很努力地学习器乐舞蹈,学习礼仪,很努力地学习化妆,服装搭配,体操等等,只为争取让自己显得更有价值一些,当然啦,侍奉男人的技巧是少不了的,也需要掌握一点防身的手段。

至于为什么要学防身的手段呢?因为这个世界有超凡力量,有魔法,有巫术,有古代留下的遗迹和超越普通人身体能力的强者。这样的强者和普通女性是无法结合的,因为普通人太脆弱。妓院老板就是这样的人,他每天都要更换枕边的伴侣而不是为了图个新鲜,只是因为和他过夜的女人需要整整一周去消化掉滞留在体内的能量。另一方面,这里也是一个危险的世界,这个世界的每个人都会重视身体的锻炼,以防止瘴气,蚊虫,负能量以及疾病的侵扰,身体虚弱的人实在很容易夭折。

楚南不由得同情起赛尔娜了,出生在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世界,还被家里人卖掉已经很惨了,就连当妓女也如此辛苦,真是造化弄人。但塞尔娜的努力也是有回报的,她不仅在艺术上展露出天赋,修炼的速度也过得去。这就让她与那些同龄的女孩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财富和权力都不及力量重要,那些用来给一般市民泄欲的女孩就不说了,就算是那些为贵族卖笑的交际花,论地位也是远远及不上她的。

论硬实力,赛尔娜除了欠缺一些实战经验以外,和那些在野外讨生活的冒险者相比也毫不逊色了。至于哪种生活更好一点,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绝不是自由两个字能简单说清的。

虽说偶尔会憧憬冒险者无拘无束的生活,可赛尔娜也没的选择,随着她娜渐渐长大,赛尔娜也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甚至每当她父母来看她的时候,她还会高兴好一阵子,就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可命运还是再度和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开了一个玩笑,在决定她未来的那个拍卖会上,她一度看到了希望,小贵族就不用说了,就连一些圣职者和魔法师对她都很感兴趣,冒险者们更是为她抢破了脑袋。做鸡首,她可以得到尊重和重视,做凤尾,她将获得成为真正强者的机遇。不论哪种生活,对容易满足的塞尔娜来说,都是那么地耀眼。

她早已设想了无数次。如果是没有什么实力的小贵族买下她,说明对方为了也豁出了不少身家。想想看,一个人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个东西,会不珍惜呵护吗?自己自然也应该恪守奴仆的本分,不摆架子,为了主人尽心尽力——别以为仆人就不能在主人面前摆架子,很多小贵族自己修炼的资质差,像赛尔娜这样武艺双全的歌舞姬,买回去给自己或者孩子当老婆都有可能,这个世界可是不乏一些类似双修的法门,讲究的是一个心甘情愿。本分工作做好了那提点要求并不稀奇?

而且对于小贵族来说,一个像她这样的仆人是非常长脸的事情,不说把她当成宝贝一样供着吧,至少主仆之间平等相待是可以做到的。老实说,赛尔娜最期望的就是这种情况。即使没有遇到好的主人,自己也可以想办法提升实力。按照法律规定,强者不仅有各种保障,还可以支付赎金摆脱奴仆的身份,这也是小贵族绝对不会太过为难她的原因之一。至于魔法师和圣职者可能反而是次一点的选择——假设有的选的话。做魔法师的仆人塞尔娜总是有种危险的感觉,毕竟魔法师们一年到头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做实验,赛尔娜虽然自信自己的身手足够帮魔法师照料一些危险的魔宠,但身为一个女孩赛尔娜是一样不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何况,魔法师里不乏为了真理不择手段的疯子,平时可能看不出来,但到了必要的时候魔法师连自己的身体都敢当成试验品,更何况仆人?如果被圣职者买走的话则有好有坏,得看具体信仰,但是怎么说呢,圣职者的教条很多也和魔法师的宠物一样稀奇古怪。

譬如什么每天花一个小时倒立,定期向某种花朵说某种特定的事情,晚上不能说话,不能吃某种食物或者是见到教友就要拥抱问好什么的,倒不是接受不了,不过塞尔娜她也有自己的信仰,要是被异教徒卖去了,怎么说呢,这种事还是挺让人难受的。可惜赛尔娜信仰的是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小教会,事情的发展也不出所料,那个教会只是象征性地开了一个相对于他们实力而言的高价,很快就被其它竞价者挤了下去。

明明是短暂的时光,整个拍卖会在塞尔娜的记忆中是那么漫长,楚南回想起那段记忆时,似乎还能感受到塞尔娜的无助,忐忑,紧张......那烧灼着楚南内心的感情。

首先出局的是冒险者和小商人,紧接着是一些小贵族,之后竞价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赛尔娜的身上只批着几件薄纱,耀眼的魔法光和人们火热的视线,让她很不舒服。不过她的报价也渐渐接近了拍卖场给出的估值,最终,一个浑身隐藏在法袍中,脸上戴着假面的男子以略高于估值的价格买走了她。

那时赛尔娜怎么也想不到,偏偏是最为悲惨的命运降临到了她的身上。

买走她的是一伙自称为“漆黑星典”的邪教组织,他们的祭祀掌握着可怕的黑魔法,似乎是因为举行某种邪恶的仪式需要高质量的活祭品,所以塞尔娜就这样被买走了。当知晓这一切的时候,赛尔娜真的崩溃了。要知道,死于邪恶的仪式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死法之一,不仅去不了神国,魂飞魄散都是轻的。如果是比较恶劣的仪式,灵魂甚至会被投入深渊之中受尽折磨。绝望之中。赛尔娜知道自己套跑不了,但她还是在路上不止一次地尝试自杀,可邪教徒又怎会让她如愿?

仪式进行时就更煎熬了,那些邪教徒将她拘束起来,丝毫没有把她视作同类的自觉。冰冷的石板冻得她直发抖,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邪教徒粗暴地在自己的身上刷了一层精油一样的液体,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是在做烧烤乳猪前的准备一样。赛尔娜麻木地看着邪教徒们在她身上画了许多稀奇古怪的的符文。又被强迫喝下味道极度奇怪的诡异液体。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可能无法想象其中的恐怖。那种一步步看着自己滑向深渊的精神压力足以让人崩溃。

仪式究竟举行了多久?赛尔娜已经没有太具体的印象了,最后她只记得自己闻到了一种极具刺激性的熏香气味,整个人进入了一种恍惚无神的状态中。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准备工作,随着仪式的进行,无数星光被邪教徒们用透镜汇聚在她身上,狂暴的的能量涌入她的体内,那是由内而外撕裂般的可怕疼痛瞬间让她失去了意识。这也是为何楚南感觉自己现在都还觉得浑身上下疼的不行。显而易见,很有可能是邪教的仪式的关系,自己的灵魂才和这个小女孩互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换回去。

楚南闭上了眼睛,在逐渐深邃的寂静中,他又看到了那微弱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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