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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日常

这次风波过后小南成为村中被厌恶的存在,村长也不会再隔一段时间的送慰问品只是在门口看着经过,生活开始结结巴巴,还好她和母亲开销不大还可以维持一段时间,她再也没有到村中只有呆在自己的小家中与一切外人隔绝着,可怜奈生每次都偷偷在门外扒拉看着生怕被她发现,小南在家忙着农活,种植一些日常农物,她有时候也在想自己为什么这样是这样的结局如果成功的话现在的她已经在外过着想象中的生活了吧,她想不到知秋现在的生活是如何的,可能已经服从林奇做他的好新娘了吧,就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精心计划结果最后还是自己受到伤害,每当看到门口的小零食小花小草,她总会一下子全部踢掉,希望奈生看到能知难而退,可是傻子那里懂得变通还是躲门外偷偷的等待着,以为对一个人好就能让她开心,想法和行为一样单纯,小南对奈生并不是厌恶,伤心占据的情绪更多,可能是对一个人希望太大,一旦破灭只留下无限的悲伤,小南这段时间不是不想见到奈生,怕心绪波动止不住泪腺看到他就泪崩,留下更多的烦恼,还不如图个冷清。

知秋生了一场大病,可能是伤口带来的感染导致她不断的发烧,林奇为此到处寻找村医来家中治病,夏天的烈日当头晒着,基本出去一天后晚上回家他的背上都是晒脱皮后的嫩红色,奶奶看的心疼却也不知道说什么,知秋基本都是林奇在照顾,换药、擦脸、喂药除了擦身体由奶奶代劳,有时候别人认为林奇也是一个傻子对买来的媳妇那么好,自己找罪受,既然如此还不如不买,林奇听着这些流言蜚语就当耳边风一般,只有他知道买媳妇就不是他的本意,也不愿去解释什么,他找村医到家中治病,有些真的是庸医胡说着,让他都恨不得一拳打回去,看着难受的知秋他也慌了只能默默的去城里找医生帮她换药,林奇也觉得自己可能比奈生还傻,他甚至拿出自己一半的积蓄去县城求着请来医生,这一路上不知多难,医生来了给知秋打了几针便说不严重就走了,爷爷奶奶想着以前白花的冤枉钱气的咬牙,只有林奇松了一口气看着知秋慢慢恢复也心里多了几分安慰。

当晚饭后,爷爷摆出木椅在院中乘凉,示意林奇坐下点起自制土烟,散装的烟草放在壶口,鹅脖状的吸口延长,爷爷添加着烟草用火柴点火,吐着烟圈看着林奇一时无言不知如何开口说,这个话题毕竟不容易在两个男人之间交流,可是一旦做了坏人谁都难回头。

“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小姑娘,傻娃娃哦,她和你不可能爱情的,你可别再想着放她出去”狂叹气着看着林奇,暗怪眼前的孙儿不争气。

“本来我就不想买媳妇,是你们妄自给我下决定,现在一团乱”林奇很无奈的说到。

“你真的不孝,我们俩个老人这一辈子图什么,还不是儿孙满堂,你这样我们能依靠谁”

“是你们觉得,你看没有这个媳妇我可能还过的好好的,就是给自己添麻烦”林奇猛吸一口烟吐出。

“胡话,一个大男人能没有媳妇嘛,对比下隔壁家的可能再过几个月孩子就有了,你就这件事能不让我们操心嘛,我和你奶奶想到这件事每每夜不得眠,你有想过我们嘛”爷爷开始用强硬的手段刺激着林奇。

“时间到了她就会妥协,放心”林奇没有多说就看着屋内知秋的动静。

爷爷一只手晃在林奇面前,让他回过神听着这边的说话。

“那你去报警把我们两个老人,抓了关了吧,你放走她,不就是要让我和你奶奶下辈子在牢里渡过嘛”说的一时气不上来轻锤着自己的胸口,无奈看着他,林奇立马过去帮着爷爷捏肩安抚情绪。

“怎么可能,媳妇就是外人,你们是亲人,不一样,没媳妇也不能没你们”

“呸呸呸,你媳妇就是我们的老命,老本都搭上了,哎,你怎么就是不懂呢,要把我们两老人逼死吗”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的意思,那我还是想给她一点时间,我有分寸的放心”

“知道就好了,你就是要急死我们”说完就出门卖烟草。

“我去帮你拿钱,您老人家就坐着等着”拉着腿向奶奶方向跑去拿钱。

“奶奶,爷爷找我向你拿钱”林奇看着洗碗的奶奶说到。

“那个老头子就想着抽烟,话说了嘛”用手一擦围裙上,放好碗筷走去他们的房里,林奇随后也跟去,毕竟当家的是奶奶,她和林奇俩个人走进去拿出钱后,拉着林奇坐床边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着:“你爷和我也是想把事情解决,我知道你心从小就善良,可你没想过我们为什么这么做嘛,还不是为了你,你爹已经这样了,我们只能依靠你,你要是一时心软放她走,不就是送我们去死,你真的希望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去警察局,你也落的开心,你以为她这样就会喜欢你嘛,到时候我们一家人都要进牢子里”奶奶举起手本想往林奇方向打去,却因舍不得落在空中,就放下转而去擦拭眼泪,林奇最怕看到他们哭泣,立马安慰着,对着她发誓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奶奶看到林奇发誓时候的坚毅,心中暗自庆喜着这个孙儿还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安心许多的忙其他家务。

林奇走进知秋房内,看着她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心里的石头落下。

“我要喝水”短短四个字,就让林奇立马拿温水喂着她,醒来后知秋第一眼就看到林奇喂着她,这几天都是相同的面孔,有时候她都觉得不累嘛,脑子嗡疼也没多想,躺着这几天,脚也麻涨,背部酸痛都预示她必须要出门走走,想着那天的事情就厌恶生起,经过这段时间的照顾之下这种心情便缓和几分,有时候知秋也觉得自己很无奈对林奇恨着同时也心软着,在心中总觉得是同命相连的人。

“我想出门走走”林奇点头答应但还是一切照旧的带上铁手链,这次他们没有去远就在家后的山丛逛着,临夏的时候空气还是闷热枝叶伴随风飘荡,后山坡林木密集草青往上走就是深山,林奇知秋找了一块石头正好在绿茵底下,阴影遮蔽两人并排而坐,树叶风吹拍击发出的声音鸟叫蝉鸣,绿茵凉风吹着心情也变得舒爽林奇忍不住开了头:“对不起”就一句短短的道歉知秋听到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凌乱了明明她是被买来的媳妇,但是却得到了买主的道歉,她无奈了,无论林奇多少次的道歉也不愿一次放手来得到她的谅解,知秋没有回应他,想着以前的日子发呆着,林奇以为得不到原谅就开口说着以前的故事,说着:“他小时候因为挨打,每晚都是忍着疼痛在床上暗自痛哭,母亲的离开并不难过反而多了几分开心,终于没有人在他的面前被挨打着,直到那一天,父亲归家讨钱无果,辱骂着爷爷奶奶,看不下去与他争执,本是吓唬他去屋顶拿斧,结果他居然害怕了冲上来抢夺,人的求生欲是很强的,他可以不顾亲情的一把推我下楼,在医院躺的着时候我多次找警察,可是又有谁管,一句家务事打发我走,那个人却还在逍遥快活,打发一点小钱给我以为能得到我的原谅,可笑”说完将脸转过,知秋知道不对劲,想拉过林奇,无奈力气却没有他那么大,起身转到他身后,发现林奇默默抽泣着,知秋只能让出半个肩膀让他依靠着,林奇就放下心着哭泣着,哭声和说话声混杂着让她已经听不清说的到底是什么,只记得不间断的道歉,在过了一会儿之后平静的他们相视而对,林奇带着知秋继续山间漫步了,如果不是这件事,在正确的地点、正确的相遇环境、正确的方式下、正经的家庭背景下,知秋真的可能会考虑林奇。

“我在想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还真想感化我的心”

“没有我和他们不一样,不想用暴力”

“那你为什么不放我走,我会感谢你”

“不可能别想了,你被我们林家买下了,就是我们林家媳妇,这是没办法的改变的事实”

“那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我带你见我的父母,然后再回来见爷爷奶奶”

“不可能,我们就这么互磨时间吧”

短短的几句对话又让知秋无奈了,但是知秋也庆幸着自己没有被暴力屈服,这么多天还不知道小南的情况,她转向林奇想知道小南的状况。

“小南还好嘛”

“你还记得你的同伙,谁知道呢,得罪村长的人,能有多好的结果”

“是我求着她放我走,你就不能让我看看她嘛”

“别想了,你们在一起准没有好事”

知秋边走边求着希望能见见小南,可是没有回应,两个人就这么争吵着,不知道走了多久,等林奇回过神已经半踏入深山了,一时慌张就拉住知秋两人原地不动,知秋正在气头上那管得了那么多,看到林奇这个态度更是生气就脚踢石头,不料一个小暗坑两人脚滑,掉入一个半腰深的小坑,树枝覆盖着将他们卡住,林奇奋力将树枝移开拉起知秋,手腕因为铁链重力导致拉伤使不上劲就用一只手拉住她,让她自行用力,知秋位置靠后一下子陷入坑中,等她移开树枝爬起后,阳光穿过几根残留的细树枝透过,坑中的大致形状才出现,一具人形白骨和闭合的捕兽夹,散落在坑中,多年来的阴暗也让坑成为小昆虫天然的巢穴,知秋叫喊着瘫倒在坑边,林奇让她冷静下来,向她说明着可能是以前那个误上山的村民,让她恢复精神爬出去,知秋闭着眼睛又猛张开看着白骨,在两人配合下向外爬去,他们按着记忆中的原路快速的下到山边,这时候知秋说了一句话:“他不是误上山的村民,他是被人杀死在这里”林奇抓住她的手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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