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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试拳脚

九千岁向佳儿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带着我离开了,佳儿看着九千岁的眼神带了些许幽怨。每每到佳儿那里,看着她和我一摸一样的脸,我也着实不是太舒服。帝睿师叔明明说佳儿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问九千岁,九千岁却什么都未说。

九千岁带着我找了一间客栈,却只要了一间上房。看着偌大的房间,再看看九千岁坐在桌前,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九千岁,你是打算让我睡在地上吗?”我瘪着小脸问道。

九千岁用手托着腮,笑着说:“你也可以和本仙同床共枕。”

“你也不是没有钱!干嘛要和我挤在一个房间里?况且,哪有让自己让徒弟睡地上的!”我愤恨着说道。

“好徒儿,今日难得有个地方安顿,怎么能舍你独自一人。”

我瞬间一阵作呕的表情。黑球趴在桌子上,不屑一顾地看着我们。

“走吧,下楼用晚饭。”九千岁一边站起一边说。

我一听吃饭,赶紧直起身子,来了精神,率先向屋外走去。

下到楼下,九千岁又是鱼啊,又是肉啊的点了一大桌。只要有好吃的,就能让我开心起来。

凡间真是热闹,不一会儿,一楼的大厅就坐满了。还有抱着琵琶卖唱的姑娘。

姑娘抱着琵琶向我们走来,待站到跟前,姑娘仔细端详了我和九千岁一会儿,不禁微微颔首脸一红。“要听小曲儿吗?”

“好啊,来一首!”我痛快说道。

顿时琵琶声响起,悦耳动听,姑娘一边弹着一边唱着。唱歌这方面,我是行家,但就这音律乐器来说,我是真真一窍不通。看人家纤长的小手,轻轻摆弄着琵琶弦,流利的指法,好生羡慕。这歌声配乐器才完美嘛。我听的都有些沉醉。

曲毕,九千岁给了姑娘打赏,姑娘红着脸微微作揖便告退了。我一边吃着饭菜,一边看姑娘穿梭于大堂中,不时会有三两食客点唱一曲。

待到姑娘走到三个男人桌前,却引起了一阵骚动。我朝那边望去,三人皆锦衣华服,模样却生的不怎么正气,其中一人的手,正拉着卖唱姑娘的胳膊,那姑娘想挣脱,另外一人却拿着折扇挑着她的下巴。又是三个猥琐的登徒子。

见状,我拍案站起。“哪里来的宵小之徒。”我大声厉喝。只见九千岁无奈地摇了摇头,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只看着杯中的酒水。

“吆呵,本大爷找点儿乐子,还蹦出来个多管闲事儿的。”其中一人撸着袖管带着其他两人向我走来。这时,大堂里的人全都向我们望了过来。

我轻笑了两声,没想到,还会有送上门来的,今日正好练练我的拳脚。我这三脚猫功夫,虽和九千岁他们一众仙家比不了,但收拾几个凡间登徒浪子,却没什么问题。

眼看带头那人快要走上前来,不想九千岁像没事儿人一样伸出了一只腿,直接把那人绊了个狗啃泥,一下子跪趴在了我面前。

后面俩人见状赶紧上前扶他。“你你…你竟然敢如此对本大爷。”那卖唱姑娘见事因她起,赶紧上前劝阻。

不想,刚被扶起的那人一把将卖唱姑娘推开。一个大男人,居然对女人动手。“今天,我就好好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说完我便抬手抓过他的袖管,一使力,缠着他的身子拽着他转了一个圈,不等他站稳,我反手就一巴掌给他打在脸上,帽子都给他打飞了。堂中的食客见此情景,无不拍手叫好。我也得意地扬起脸鄙夷地看着他们。

那人吃痛捂着脸。“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有两下子。”说罢,他就要掀我们桌子逞逞微风。

九千岁轻轻将手放在了桌面上。任凭那人怎么使劲儿就是掀不动分毫。那人见桌子没有一点被他掀起来的意思,便看向九千岁。九千岁还像没事儿人一样吃着桌子上的饭菜。那人瞬间怒火中烧,伸手就要去抓九千岁的衣领。

我一把抓过他的肩膀将人带了过来,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打在了他的脸上。

“连我你都打不过,你还向他动手,讨打!”我喜笑颜开地对着那人说道。

那人又挨了一巴掌,急道:“你们还不给我一起上!”说完,三人一起向我扑来。

我一个闪身,其中一人又摔了个狗吃屎,紧接着一掌劈在另一个人的面门上,被劈之人直接仰面直直倒地。带头的那个眼看就要够到我,我一个抬脚,便把他踹了出去。第一个摔倒的人站起后,又从我背后袭来。我一个闪身转到他背后,对着他的后脑勺又是一个巴掌。在场的食客们又是一阵纷纷喝彩。

我用大拇指擦了一下鼻子,单脚踩在凳子上,叉着腰道:“今日本公子就替天行道,给你们一人打断一条胳膊一条腿,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出来惹是生非!”

闻言,三人赶紧站起来就是抱头鼠窜,一溜烟儿地跑掉了。食客们一边喊着好一边鄙视着跑远的三人。

“谢公子出手相救。”卖唱姑娘赶紧道谢。

“姑娘不必客气,抛头露面日后多加注意,不是每次都能碰上我们这些好人。”我说完,便让姑娘速速离开,以免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逞了这么一场英雄,可还过瘾?”九千岁还是一副泰山崩于前纹丝不动的样子。

“九千岁,你刚才看到了吗?我就啪啪,啪地把他们给解决了。”我一边说一边绘声绘色地比划着。

九千岁嗤笑着让我还是坐下好好用饭吧。大堂里恢复了刚才的喧嚣热闹。就这样,我变成了食客们茶余饭后称赞的对象。说我小小年纪武功造诣就这么高,将来必成大器等云云。我一边听着一边乐。

晚饭过后,我央着九千岁再出去转转夜市。热闹非凡的夜市,卖着各色商品。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些街边小贩卖的东西,也特别喜欢凑这个热闹来回转悠。

走到卖花灯的地方买了一盏提在手里,想等会儿逛到河边,将这花灯放了它。

九千岁笑我多变,吃起东西来就像饿鬼。动起手来,又粗旷的像个汉子。这逛起夜市买起东西来,又像个小娘们儿。为了反击九千岁,我也笑他还好是个仙家,不然就是只狐狸精。

逛着逛着又买了好些有用没用的东西,吃吃逛逛来到了河边,正欲将花灯放到河里,九千岁问我许愿了没有。我侧目一阵疑惑地看向九千岁。九千岁才告诉我,凡间放花灯可以许愿的,花灯顺着河流漂走,愿望也会实现。

听后我赶紧许愿:“以后每天都能吃到好多好吃的!”说罢,将花灯向水中央推了出去。

九千岁听了我的愿望直摇头。看着花灯慢慢飘远,我在河边找了个地方坐下,听着蝉鸣,仰面看着夜空。九千岁负手站在我旁边也一起仰头看着。

“九千岁,你看这个天气多好啊。”我感叹道。

九千岁闻言侧目对我说:“走吧,马上要落雨了。”

我一听,赶紧瞅瞅天,要落雨了吗?正仰着脸,一滴雨落在了我的脸上。真是尴尬…我正觉得天气好九千岁却告诉我下雨,果不其然,看来这些生活常识,我是一窍不通的。我赶紧站起身子跟着九千岁往客栈走去。

一回客栈,我又把买来的那堆吃的摆在桌子上,挑拣着吃了起来。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吃着小食看着雨,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

待就寝之时,问题来了。就一张榻,这真是让我睡在地上的意思吗?我坐在桌前一直按兵不动。

“本仙先去沐浴。”说完,九千岁向屏风后走去。

沐浴,我还在这儿呢,你沐什么浴?话还没问出口,九千岁的衣衫已经脱下挂在了屏风上。水汽氤氲,总让我感觉有种暧昧的气息。这九千岁今夜想做什么,就要一间房,还当着我的面去沐浴。想着想着,我的心跳又加快了几拍。

没过不久,九千岁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胸前,衣环微敞,露出了半片结实的胸膛,睫毛上还有看起来未干的水珠,加上九千岁深邃的眼神。这画面,简直性感到了极点。我赶紧别过脑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窗外。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拍在窗柩上的声音,像我的心脏,啪啪地响个不停。

“九千岁,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敞着胸口就这么出来了。”我尴尬地说着。

九千岁抱起黑球就斜躺到了床榻上,一边抚摸着黑球锃亮的毛发,一边调笑道:“本仙要就寝了,衣服敞着,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什么正常。简直就是个奇葩!我心里愤恨地想着。我又偷偷地瞥向他,他一只手撑着脑袋,低垂着眸子,看向黑球。该死,九千岁虽然做事不怎么讨喜,但确实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好看的要命。要不是他素日里的德行让我太瞧不上。我肯定会被他的颜值给欺骗。

“还打算看着本仙看多久。难道你不打算也去沐浴吗?”九千岁头也没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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