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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律音村

“父亲,父亲,这是什么东西啊......”

费尔还记得他年幼的时候,他的父亲依稀展开的那隐隐约约的,带着暗金色的能量波纹,那波纹渐渐凝聚成音轨,幻化成音符,随着那动听的音乐,也伴随着费尔的父亲的指尖而飞旋起舞。

仿佛父亲是在通过用这种玩法,而沉浸在了那动听的音乐世界中似的。

那是几千年前的事情呢?费尔大概也记不清楚了吧......只记得当时,他和他的妹妹安杰拉就对这种玩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父亲告诉了年幼的费尔和安杰拉:“这是音游场,这是音乐游戏的世界......”

音乐游戏这个词语,或许就在那时,宛如一个符号一样,烙印在了费尔和安杰拉这对将会成为音游世界的最高神的兄妹的灵魂深处。

话说,为什么你会被音游所吸引呢?——费尔常常这么问自己。

或许,当指尖跟随着音符的律动而炫舞,当那股音游场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能量伴随自己的演奏而变幻的奇妙感觉,是迷上了音游的根本原因吧——那种或是获得了身临其境的演奏感,或是得到了跟随音乐变幻的炫酷感,时而是获得了凌驾于音乐之上的认同感,亦或是在一番拼搏之后突破了自己的成就感......能为了音游而痴狂的因素很多,能为被音游所吸引的理由也数不清。只知道彼此都为了一个相近或者是不甚相近的理由在这个世界里扬帆起航,为了一个共同或者不尽相同的目标在这个世界中徜徉,渐渐的,就算你忘记了你当初是为什么会被音游吸引进来,喜欢音游的理由,也早就在无形之中,深深的篆刻在了你的基因里,你的骨髓里。

这就是所谓的——你,注定要打音游直到去世为止。

身为音游世界的两位最高神,费尔和安杰拉分别在难度和准度上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而随着他们随着日复一日的成长,费尔从一个鼻涕小鬼伟岸挺拔成了一个英俊潇洒中带着一丝调皮坏气的少年,而安杰拉也从一个黄毛丫头亭亭玉立成了一个美丽动人中透露着一点野性的少女。两个人,也就是在那时,渐渐变成了整个世界难度和准度的管理者的。

而那个记忆中的父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离开了他们呢?已经活了几千年的费尔或许早就不清楚了,他只是知道,当父亲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的那一刻,他和他的妹妹便已经是这个世界的最高神了。而父亲给他们留下的,却是一片音乐游戏的世界,和属于他们兄妹二人的神域。

父亲大概也没想到,在他离开之后,他的这两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会在接下来以难度神和准度神的身份,闹上几千年的矛盾,甚至把这个神域给折腾的鸡犬不宁吧......

费尔想到这里,也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而现在想一想,费尔总觉得,在和安杰拉打闹的这两千年里,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那种刚接触到音游的心情,那种你为什么会喜欢音游的感觉。虽然如上文所说,这些东西都在无形之中篆刻在了费尔的灵魂深处,但是,在和妹妹闹别扭的时候,不管是安杰拉还是费尔,都将这种情感有意识无意识的忘了,忽略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或许这次坠落凡间,也不都是什么坏事儿吧。

当费尔遇到了那个叫做胡乱游月夜的女孩时,当看到了她那明明笨手笨脚却又不服输的认真劲儿,看到了明明被虐惨却还要坚持着再开一局的傻气,甚至是明明知道自己的定位却放出了想要打败费尔的豪言——费尔突然觉得,这一切,像极了几千年前的自己......

而正是在那一刻,胡乱游月夜唤醒了费尔的那种感觉,让费尔想起来了,他一开始接触音游时,那种对音游的最初的认知和情感。

所谓的初心。

从另一个角度想想看,既然难得从神域下凡到人间界,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多去体验一下呢?

那大概是费尔的伤势稍微又恢复了一些,恢复到勉强能走动以后的事情了......

..........分割线..........

“喂,我说你啊,对对对,别东张西望的,说的就是你!”

行走在树林与村子之间的村野土路上,胡乱游月夜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只见她没好气的叉着腰,指着费尔的鼻子,对着费尔呵斥了起来:“话说你输给我就输给我呗,你干嘛跟个跟屁虫一样粘着我不放?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很有意思吗?”

月夜似乎依旧对费尔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是还带着淡淡的一丝狐疑与敌意:“话说不就是你输给了我一次么?你至于死咬着我不放吗?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我承认,综合音游力我比不过你,我是耍了小手段赢的你,这一点我认输,我承认你比我厉害还不行吗?!请你不要再粘着我了,好吗!!!”

胡乱游月夜看上去已经炸毛了。

噫......看来胡乱游月夜对费尔的好感度,已经降到了负数了啊......

“啊......那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费尔连忙堆着笑,冲着月夜连连摆手,一边尽量摆出一副讨好的架势,对着月夜解释道:“不是啊,你想想,咱们在音游对决之前的赌注说的不是好好的吗?既然我输都输了,我也不好找什么推脱与借口你说是吧?”

在费尔与月夜对决之前说的好好的——如果费尔赢了,那月夜要无条件答应费尔三件事;而万一费尔要是输了,那他就要把月夜认成主人,而且是说一不二的那种主人。

当时月夜答应了进行音游对决,只是为了替她自己争口气,至于赢了要怎么样,输了要怎么样,月夜早就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月夜还真没想到,她自己都忘了的事情,费尔竟然较真起来了!

“我去,你这人神经病吗?!”月夜无力的大声吐槽着:“我都没当真你就自己自顾自的认真起来了?好好好,你既然这么当真,那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请不要再把我当成主人了还不行吗?你爱认谁当主人就认谁当主人,请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了好吗?!”

费尔现在之于胡乱游月夜,大概是类似苍蝇或蚊子一般烦人的存在吧。

但是,费尔却是认真的——不管当时他说的这句话是不是开玩笑,总之愿赌服输,这是作为这个世界的最高神而言最基本的尊严。这不仅仅是费尔对他大意轻敌的自罚,这更是一个原则性质的东西——唯独这一点,费尔不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唯独这个命令恕我无法接受!”费尔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对胡乱游月夜解释道,“这不符合主仆之理,况且更没有主仆关系刚一成立就解散这种关系的先例,唯独这种不符合原则的事情,我无法做到!”

总之,在胡乱游月夜的眼里,费尔现在就是要跟着她!

“我去,你是流氓吗?!”胡乱游月夜再次抓狂了,“我叫你滚!滚这个字懂吗?!”

“请您不要在此对着您的附庸无端呵斥......”

“你闹够了没有!”

“我是认真的......”

“好了你现在可以不用这么认真了!!!我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好吗?!!”

“但我有我的原则和尊严......”

就这样,这一路上都是胡乱游月夜的抓狂声和费尔毕恭毕敬的声音,要是让不知道事情原委的人撞见了的话,都会有一种费尔是在当舔狗的错觉......

大概吧,胡乱游月夜终究是不知道自己倒了什么霉,撞见了这么一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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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两个人就这么一路上吵吵闹闹的穿过了树林和村落之间那有数公里的土路,胡乱游月夜气鼓鼓的走在前面,费尔也毕恭毕敬的跟在身后,渐渐的,胡乱游月夜吵累了,也实在是拿费尔没辙,也只能任由费尔跟在她的身后,两个人就这么保持着说疏远也不算疏远,说同行也不算是同行的距离,这么进入了村子里。

这是胡乱游月夜从小到大一直土生土长于此的村庄,说实在的,给人的感觉也和其他的村镇似乎没什么两样。村口除了一个简单的用木头和石堆粗糙契合而成的土门,以及旁边一个标注了村名的“律音村”的牌匾以外,真的是普通到随便哪个穷乡僻壤都能一抓一大把的小村子。

这里和费尔坠入人间界的那片树林相隔有数公里——然后费尔才意识到,胡乱游月夜,她每天都是跋涉到那数公里外来坚持练习她的音游场的。

只不过费尔稍微的想了想——律音村,这个名字,在音游的世界里,的确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名字罢了。

虽然律音村有这么一个好名字,却也没见的给这个村子带来多大的收益吧......费尔默默地观望着周围的景象——土路坑坑洼洼,周围凹陷的地方依稀生长着野草,看上去明显好长时间都没有进行过打理与休整的样子,周围的民舍也稍显老旧与破烂,稀稀落落的分散在杂乱无章的村路旁,透过那不整的民舍,能看到远处那依稀散落的田野地。村落的规模不大,甚至费尔有一种不用几分钟就能从村南头走到北头的错觉,或许,这就是一个算不上特别贫穷,却也算不上特别富裕的,普通村落吧。

胡乱游月夜走在前面,看上去心烦意乱的样子,似乎不仅仅是因为费尔一直跟在她的身后烦她的这个原因,而费尔走在后面,默默地观察着一切,费尔隐隐约约中似乎有一种感觉——

沿路的村民,好像在对着月夜指指点点,议论着什么。

“那个......”费尔想开口问些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费尔却硬生生的把话给憋住了。

费尔看到了胡乱游月夜那写在了脸上的心烦意乱,费尔更清楚,现在的月夜似乎很烦他。

费尔选择装作一个和月夜陌路的旅人,却装作无意的靠近了一下那些说闲话的村民,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个叫胡乱游月夜的,可真是不自量力......明明她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却非要和那个‘诺克迪亚’叫板......”

“可不是么,在那群‘魔王’的侵袭下,我们能有和他们交涉的条件,这还不够吗......她非要呼吁我们站出来送死......该说这丫头是太想当然了,还是没脑子呢......”

“对啊,像这种穷乡僻壤,不是每回都能有遇到‘狂犬’来免费帮忙的运气的,在该妥协的地方妥协,也不失为一种人生智慧,月夜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光是这些闲言碎语,早就让费尔听的可谓是一头雾水,但当费尔妄图逼近一些,企图了解一下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时候,村民们却反而意识到了这个外来人在听什么,反倒是缄口不提了。

费尔只能联想到,月夜去到那离自己数公里之外的树林里,拼命的练习自己的“音游场”,与这村民的这些闲话,是不是有某种程度的关联呢?

而这个叫“律音村”的地方,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费尔似乎也没办法从这些闲言中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是继续跟着胡乱游月夜走。

渐渐的,也不用费多少功夫,费尔就跟随着胡乱游月夜走到了整个村子最中心的地方了,两旁的屋舍稍微平整了一些,虽然算不上富丽堂皇,却也好歹像回事儿了。

而要说这个普通到让费尔昏昏欲睡的村子里有什么特别让费尔注意的东西的话,那大概是走到村子中心的广场上时,道路突然齐整了起来,甚至铺上了整齐的地砖。而那广场的中央,俨然挺立着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雕像。

位于村子正中心的是一座巨大的石雕,足足挺立了有十数米高,拔地而起的同时尽显着做工之精密与心血之倾注。费尔仔细的定眼望去,却看到那雕像雕刻着一个英雄执剑煮酒的英姿。只见雕像上的那个人,霸气的将他手中的剑直指向天际,另一只手上却拿着一个满酒的酒碗,在枯萎的藤蔓之间,与一只巨大的张牙舞爪的植物型魔物前傲然挺立的对峙着。樱散落尽之中,带着行剑吟诗的狂气;走马行酒中,尽显轻蔑与自信。

就算是光从静态的雕像中望去,费尔也似乎能感受到这尊雕塑所表达刻画出的那场你死我活的死斗来。

费尔的视力还算不错,他不仅认出来了雕塑里的那个巨大的植物型魔物是万寿菊,他更是注意到了雕塑里的那个剑士,高高扬起的太刀的刀体上,刻着的那标志性的四个哥特体的大写字母。

NAOH。

NAOH,烧碱——这是这位英雄的名字吗?

但见在那个雕像的底座上,刻着一行楷体的大字:“仅以此雕塑纪念拯救了我们村子的英雄,烧碱大人——音历233年。”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音历243年——原来如此,勇者大战万寿菊,这是发生在大概十年前的事情么?

费尔见到这个情况,也不难推出来这个村子之前曾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在这个村子并不是那么富裕的情况下,村子还能集资造出来如此宏伟精美的雕塑来,也充分的体现了这律音村对这位英雄的崇敬与感激之情吧——

但就算自己大致从这个石雕里把情况琢磨的差不多了,出于兴趣,费尔也还是忍不住加快几步,跑到胡乱游月夜面前好奇的问上两句:“哎哎哎,月夜月夜!你看到那个雕塑了吗?那个雕塑里杀了万寿菊的家伙是谁啊?看上去好帅的样子诶!”

费尔显然是对于那个看上去很帅很潇洒的雕塑而过于激动到双眼放光了。不难看出来,费尔虽然在神域做了几千年的难度神,但是他却枉活了这几千年,在遇到这种看上去很帅很拉风的东西时,费尔不仅做不到保持淡定,反倒还是像个孩子一样的两眼放光,看上去丝毫没有抵抗力的样子。

当然,费尔早忘了现在的胡乱游月夜跟烦蚊虫一样的烦他了——胡乱游月夜只是给了费尔一个白眼,却没有多说其他的话语。

“好吧......”费尔苦笑了一声,无奈的耸了耸肩。

总之,费尔整理了一下他从入村以来到现在光靠他自己观察而得出的情报:一个普通的村子,十年前被一位英雄拯救于水火,而十年后,由于发生了一些与“诺克迪亚”这个人有关的什么事情而导致村子再次陷入了某个问题甚至是危机之中;而我费尔之所以能遇到胡乱游月夜,看见她每天都去十几里外的树林里磨练自己的音游场企图让自己变得更强,似乎也和这事情有关。

费尔隐约觉得,虽然自己重伤还没有痊愈,甚至光是活动身体都有些吃力,但是他既然将胡乱游月夜自顾自的认作了主人,费尔觉得他也有必要为月夜做些什么。

“哼哼哼哼......”费尔这么想着,便阴沉着脸,摆出了一副他自认为很帅,但是旁边的人看他要多中二就有多中二的样子,对着胡乱游月夜阴沉的笑着,“根据我的观察,你应该是有什么困扰吧,我的主人?”

胡乱游月夜依旧是懒得和这个神经病说什么话,甚至看到费尔这孩子气一样的态度,胡乱游月夜只想和费尔拉开距离,划清界限。

话说,看胡乱游月夜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接收了一个多么吊炸天的从者吧......而既然我难度神费尔难得的认真了这么一次,那么这件事情就尽管交给我便好了——作为你命中注定的守护神,尽可能的把这件事做好。

“有什么需要吩咐我的地方,尽管来嘱咐我就对了!”费尔一边尽可能的放出大话,一边对着胡乱游月夜夸下海口,“话说不是我在吹,在这世界上,还不存在能伤到我的东西呢!”

费尔话音刚落,还没自顾自的耍完帅呢,脚底下却一个看不见,早就被路旁的坑洼给直接绊了个狗吃屎!

“呜哇啊!!!”费尔发出来一声痛叫,早就被摔了个头破血流,而费尔的那声神之悲鸣,似乎响彻了整个音律村。

胡乱游月夜无奈的扶了扶额头。

“是是是,你无敌,你牛逼,什么都伤不到你——哦对了,这村里的路很久没修了,”胡乱游月夜在前面走着,对着她身后四脚朝天到看上去一点儿也不靠谱的费尔没好气的提醒了一声,“注意脚下的坑洼,那么无敌的你可别被这破村路给摔死了!”

就这样,那个自称无敌的费尔,那个一心只想向那不承认他的主人展现自己到底有多靠谱的费尔,在来到人间界这短短的几天的功夫里,再次被打了脸......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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