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并无任何不爽之感,反而开怀大笑:“去,怎么不去?别人这么好心特地为我开了一家店,要是不去看看,也太可惜了,这不是浪费了别人的一番苦心了吗?其实我猜到他的背后是什么人,但总还是少了一些证据,这次说不定,这是我们找证据的时候。”
“只能打人,谢谢你的配合,你就先回去吧,记得换条裤子,还有,把脖子上的伤弄一下,不好看!”云晨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话更有一些邪味。
知令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湿透了,而且还尿了一地。
知令像逃命似的逃走,常远对云晨说:“殿下,那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回去召集人马吗?”
“回去,怎么回去?这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只要我们一有动作,他们会立刻围上来。”
“那殿下,要不就派一个人出去,刚刚我们出去,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那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会找当地知令,能猜到这个,也不算什么奇怪的,派一个人出去,若是稍微发现一些不对,他们会立刻动手,派出去的人也是有去无回了。”
常远这才发现,云晨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心思还缜密过人,他是不久之前被提拔上来的,在此之前,只知道关于这皇子的一些传闻,温文尔雅,足智多谋,这足智多谋不假,温文尔雅,他倒是真没看出来,按此说,在这种情况下,应是局势十分紧张才对,但云晨并未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
“殿下,要不我们送你出去吧,我们人不多,但还是能坚持一下。”
“坚持?怎么坚持?弓箭手随便放几支箭,再来一次小冲锋,你们就没了,再说,现在这里就是战场,我可没有逃跑的战例!”
眼看自己的几次建议都被否决,常远就有些面红。
透过街边紧闭的房门,一男子和一妇女手中抱着还在襁褓的婴儿蹲在一个墙角,身边是一名持着大刀的蒙面黑衣啊,女人在不停的抽泣,也在不停的安抚着,正在用充满灵性的眼睛看着周围的幼婴,门后,两名同样穿着的黑衣人透着门纸上的洞观察着云晨的一举一动,随时做好出去的准备。
“大哥,刺杀皇子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们……”左边的黑衣人带着诉求的语气说道。
“闭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况且无论怎样都是,我们的父母还在大皇子的手上,他答应过我们,只要我们办了这件事,都可以放了我们的父母,这算是我们尽的最后一次孝道了。”左边黑衣人默然,只是紧紧握住手中的利剑。
在这数十户人家中,大都是这样的情形,三十几个黑衣人伺机而动。
看着常远的模样,云晨有些忍俊不禁,反而席地而坐:“兄弟们,都坐下吧,聊聊天,什么都可以。”
后面的军士面面相觑,现在哪有精力聊天,都火烧眉睫了。
“殿下……”常远实在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