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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归来

郑升可猜错了,但是问题不大,这些刺客丝毫没有逃过已经进入了睡眠的陈峪。

陈承一的话那就不知道了。

郑升并不知道陈峪已经醒来,并且早有防备,郑升只好先叫醒了王大石,然后只身一人前往了黑暗中。

一个人都没有,郑升纳闷了,绝对有问题,郑升还没有怀疑过自己追踪能力,当年的锦衣卫不是白当的。

正当郑升纳闷之际时,随即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郑升随即拔刀即斩,可被那个身影灵活的躲过了。

“小子,不要这么紧张,我要是敌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脚步声呢?”

那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现了出来,郑升一看,是陈承一。

“小子,你没找错,只不过那些人身手太快了,说道这,我倒是挺佩服你的,看起来身手不强,感官倒是挺敏锐,你找的这些人估计现在已经去刺杀玉冬了”

郑升一急,那你还在这絮絮叨叨的,不回去看着玉冬。

陈承一看到一脸焦急的郑升,一脸无所谓。

“放心吧,陈峪一人足矣,根本轮不到我出手,我是来看一下你别出什么事了,我也不太好向玉冬交代”

“多谢前辈”

“行了,回去吧,估计那边都结束了”

这次又是陈承一猜错了,这群人还真不是来杀玉冬的。

...

嗖!

黑色的人影披着夜幕从树上跳下,双手握剑狠狠的刺向了熟睡中的小楚冬。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苍老的声音也在黑衣人的身后响起,黑衣人一惊,随即剑改变了方向,刺向了那个苍老的人,

那是谁?当然是陈峪。

陈峪的气势丝毫没有释放,甚至身体都未动一下,那黑衣人的喉咙处已经插了一把匕首,黑衣人捂着喉咙当场倒地身亡。

随着这名黑衣人的倒地,暗处瞬间跳出来了二十余人的黑衣人。

陈峪见后瞬间释放出那可怖的气势,那二十余人一人未剩,全部面露恐惧的捂头痛哭,陈峪也随即收回了自己的气势。

“可笑,想要刺杀别人,派这些臭鱼烂虾来跟老朽交手,太看不起老夫了,还是说你们手下的命不值钱?”陈峪嘲讽的笑着。

“说笑了,当然值钱”一名穿着毫无变化的黑衣人缓缓的从人群后走出。

“好身手,看年纪你也是我的前辈了,你离去吧,不管你和这群人什么关系,饶你今日不死”

陈峪一愣,但是丝毫不为所动。

那黑衣人见陈峪毫无动作就知道陈峪的意思了。

“那休怪晚辈不客气了”那黑衣人直接释放出了气势,狂暴而充满力量的于陈峪的气势进行碰撞。

陈峪则毫无吃力感,只是面露疑惑。

“奇怪,这气势...很熟悉...”

两道黑色的气势碰撞到一起,竟然擦出了明亮的类似火星子的灰色气势。

而另一边的黑衣人却没有陈峪那一脸轻松,随即拔出了佩剑一剑就刺向了陈峪。

而玉冬等人也早早的就醒来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打扰陈峪,在玉冬看到那黑衣人的佩剑和招式时,玉冬发现了不对劲。

这剑...和赵正光的一模一样,招式也是一模一样的第一招。

不太对劲,赵正光绝对没有能跟陈峪抗衡的力量,而且这黑衣人也并没有使用口诀。

当然,黑衣人的剑丝毫没有伤到陈峪,轻轻松松就被陈峪一转身躲过了。

黑衣人见第一剑未果,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剑锋一转就是连环三剑。

但是无疑都被陈峪全部躲过,陈峪甚至都没还手。

“破云八式剑法?看来老朽的记忆里还没有衰退”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出下一剑,陈峪却开口了。

“没想到你们破云派还没死完啊,遗憾啊遗憾,你在破云派里应该是个不低的身法吧?可惜啊可惜,你要死在我手里了”陈峪不慌不忙的接着说道。

黑衣人的剑已经停了,转而在原地哈哈大笑。

“大话不要说早了!”黑衣人的话还没说话,直接一剑砍向了黑衣人。

陈峪随手一抬,肉眼只能依稀看到残影的三把匕首已经飞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的剑也同时落在了陈峪的肩上,只可惜,黑衣人只劈到了一团空气。

而黑衣人则没那么好运了,三个匕首同时刺到了黑衣人的左臂,力度极大,直接刺穿了过去。

这黑衣人倒是挺有骨气,只是低声嘶吼了几声。

“暗门的人?千月影匕?你是陈峪!”那刺穿黑衣人的匕首同时消散了,如同不存在一样,玉冬在旁一看,就知道这如同当年赵正光气势凝剑一样,只不过陈峪是凝成了匕首。

“哦?看来你还不傻”陈峪再次嘲讽道。

“暗门的人何时参与进来的”黑衣人的问题好像并不会得到回答。

“我暗门做事,需要跟你汇报?”陈峪依旧是淡淡的嘲讽语气。

“行,你们暗门也给我等着”黑衣人转身就要开溜,但是似乎陈峪并没有要直接杀他的意思,任由黑衣人离开。

“下次寻仇记得带上你们的破云剑,别拿这种垃圾赝品来糊弄老朽,还有禀报你的主子,我陈峪等着他,上次没把你们破云派杀光是老朽的疏忽,下次不会了”陈峪淡淡的嘲讽变成了浓重的讥讽,和平常相比判若两人。

玉冬也不傻,这明显跟自己没关系,这就是人家本来就有仇啊。

“哟,结束了?”此时陈承一在从某一处走了出来。

陈峪并没有回到陈承一的话。

“破云派的人?但是却不是来杀你的?”陈承一再次说道。

“破云派的那些废物还没有能耐杀的了老朽,这次他们是来杀这位姑娘的”

陈承一一愣,不是杀玉冬的?

不过陈承一既然知道玉冬乃武帝星命格,破云派不杀玉冬却来杀常楚冬,那楚冬肯定作用性不小,那楚冬的命格陈承一和陈峪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定是识星人和文帝星其中之一,而识星人的可能性极大,文帝星虽说和武帝星不一样,不是习武命格,但是文帝星绝不会没有武功,陈峪对自己的“眼睛”非常自信,连陈峪都看不出来楚冬有习武气息,那楚冬多半就是没有。

陈承一心里是这么想的,陈峪也如同陈承一的想法一样,但是两人并没有去刻意的再次询问,如果楚冬对玉冬图谋不轨,且习武气息隐藏到连陈峪都看不出,那估计陈承一加上陈峪估计都不是她的对手,而且玉冬估计也在一命呜呼了,还能活到现在。

“今日之事不用谢我们,还是那句话,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大义”陈承一看着起身要道谢的玉冬,连忙摆了摆手。

“陈承一呐,玉冬被刺杀倒是真的,但是看刚才那人的身手,你似乎不需要我吧?你请我来到底有何打算?”陈峪怀疑道。

“这不是为了保险起见嘛,我还真没想到对方派来的人这么废物”陈承一在深深的鄙视着刚才的那群黑衣人。

“行了,快休息吧,天一亮还要赶路”陈峪转身就离开了。

玉冬一直没插嘴,玉冬左思右想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来刺杀他和小楚冬,两人有什么价值吗?到底是谁派人来的?玉冬左思右想,面露苦恼。

...

旅途上的小插曲没有影响到玉冬一行人,很快众人就匆匆的来到了海蟹府,玉冬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不禁感叹这一路上可碰见了不少事啊。

玉冬向陈承一使了个眼色,陈承一就知道了玉冬路上说的想要回去看看宋凝薇和大金刚,问候一下他们。

“走吧,那就先去老地方看看吧”陈承一无奈道。

但是等玉冬到了地方以后,眼前的景象却让玉冬有些意外。

一个人影都没有,虽然距离上次玉冬离开没过多久,但是灰尘已经洒满了整个屋子。

没有凌乱的痕迹,屋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玉冬熟悉的各个物件,但是无疑这个地方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人迹了。

“人呢?”在玉冬寻找踪迹未果后,发出了一声疑问。

“你问谁?”陈承一背着手已经踏出了房门。

玉冬充满遗憾的内心掺杂了更多的担心,这好好的一个人都没有了,也没有留下书信等东西。

“你不用怀疑了,看样子是他们自己走的,不是你臆想的被绑架了什么的,估计是有事离开了吧?你那朋友应该是一个人有些吃不消,跟着宋凝薇走了”陈承一随意的说道,这些人在陈承一眼里就是路人甲乙丙丁,陈承一丝毫不关系,就是都死在陈承一面前估计也不会动容。

玉冬思念着宋凝薇和大金刚以及点点滴滴,沉浸在了回忆了,渐渐的又想起来当日离去时对宋凝薇的告白,玉冬的手上渐渐出现了如同之前纯白一样的海蓝色气息,玉冬仍然没有注意到,但是这却被陈峪和陈承一给注意到了。

陈承一和陈峪同时皱眉,但是没说什么。

“小子,既然人都走了,那花家肯定不是马上就能打听到的,我们就直接暂住这里好了”陈承一倒是给大家找了一个安身的场所。

玉冬也没有反驳的点了点头,随即走回了当时自己的房间,

玉冬前脚进门就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这味道...宋凝薇?

但是眼前不大的房间显然不存在玉冬心心念念的宋凝薇,玉冬也随即找到了香气来源。

是个香囊,掉在了玉冬的床边,床上还有凌乱的痕迹。

什么情况?宋凝薇在我床上休息过?然后香囊丢了?

玉冬摇了摇头,不愿多想,转身坐在了椅子上,依然在思索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尤其是才发生的黑衣人刺杀小楚冬。

玉冬思绪没过多久就被打断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轻轻的,玉冬一听就知道是谁。

“楚冬?有什么事吗?”

门外的身影听到玉冬的话,快步的走了进来。

前脚踏进房门的小楚冬如同刚才的玉冬一般,闻到了那香囊散发出的香气,小楚冬比玉冬的反应快多了,一瞬间就知道了气味来源,随即看到了玉冬刚才没有拾起的依旧掉落在床边的香囊,以及异常凌乱的床,小楚冬意外的露出玉冬从未看到的表情。

极度厌恶。

虽然玉冬经常呆呆的,但是依旧注意到了小楚冬的奇怪表情。

“怎么了楚冬?”玉冬虽然注意到了,但是丝毫没有想到其中的关联。

小楚冬随即恢复正常,笑眯眯的看向玉冬。

“没什么,玉冬哥哥”

玉冬还是感觉很奇怪,但是没有多问。

这是玉冬的脾性吗?玉冬一般情况下不喜欢刨根问底,除非那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那你有什么事啊?”玉冬疑惑的看着蹦蹦跳跳到他身边的小楚冬。

“陈承一前辈让你过去商量一下从何寻找起花家”

玉冬听后点了点头,拾起那遗落的香囊随着小楚冬离去了。

小楚冬离去之前又深深看了一眼那床和已经被玉冬拿走的香囊的位置。

...

“大爷,你和陈峪前辈都在啊,郑兄也在啊,你们没去休息一下?”玉冬看着只少了王大石的众人。

“等会,你叫陈峪叫前辈,你叫我叫大爷?”陈承一恶狠狠的一把揪住了玉冬的衣领。

“噢,嘴瓢了,是帅大爷帅大爷”玉冬连忙一脸很虚假的歉意。

“这还差不多”不过陈承一还是很吃这一套。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有花家线索吗?”

“神经病,一来就有线索?你当我们是暗门的那些妖魔鬼怪?”陈承一鄙视的看向玉冬。

噔!

一把匕首擦着陈承一的头发飞过,扎进了房梁上。

“噢,我也嘴瓢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陈承一连忙换上了如同玉冬一样很虚假的歉意的脸。

陈峪冷冷的哼了一声。

“最后一个大帝就是出自花家,所以不会很难找的,我们最好先去衙门打听打听,毕竟这个地界还是人家的地盘”陈峪开口建议道,

众人也没有什么其他好办法,也同意了陈峪的建议。

衙门在哪里,众人还是知道的,一行人也没有多做休息,直接就前往了衙门。

...

“何人何事?”衙门门口玉冬一行人被拦住了。

“通报你家大人,老朽乃暗门陈峪,你大人应该知道老朽是谁”

“那你站这等一下”

没过多久,一位熟悉的人出现在了玉冬眼前,是那位当时迎接宋凝薇的县令。

不过也对,海生城的知府管三个县令地界,海蟹估计就是这位县令的吧。

“哟?原来是暗门的大长老?久仰久仰,还有玉公子啊?好久不见啊好久不见”

玉冬心里一想,就一面之缘,这都能记住我?

“玉公子和宋小姐住一起,那我们这些小官肯定要了解一下,要不然冒犯到宋小姐的客人那就不太好了”县令仿佛知道玉冬的疑问。

“不知道各位大驾光临是有何事?”县令谄媚的询问着陈峪。

玉冬心想,这陈峪老前辈还真是有能耐。

“行了,你县令也是个不小的官了,你这样子不太好,老朽是来问一下花家目前所在”

县令听到陈峪的话收起了之前的谄媚脸色,但是陈峪的询问让县令不好作答。

“您有所不知啊,这花家,早就家破人亡了,您现在恐怕是找不到啊”县令似乎如实的回答着陈峪的询问。

“什么意思?花家现在不存在了?怎么回事”玉冬也询问道。

“玉公子啊,这说来话长了,花家当年得罪人了,我们衙门也不知道得罪谁了,一晚之间花家从老到小全被杀了,直接别灭门了,等有人报了官,我们衙门去了以后,那花家早已没有一个活人了”

“啊?!”玉冬一急,这怎么办?唯一的线索啊,而且这花家好惨,招惹的什么人啊这是。

“噢对了,各位别急,据说当晚花家家主的独女似乎没死在当场,我们收尸的时候也没发现尸体,很有可能没死,不过现在在哪里这个问题就不是小官能回答的了”县令一看众人脸色不太对,突然想来了这事,急忙就开口说了出来。

“那此女叫什么?”

“唉,小官是随口提一句,那花家在640年就已经出事了,现在都过了21年了,怕是找此人难上等天啊”

“别说这么多没用,你就说这人名叫什么,有没有人最后见过她?”陈承一的性子可不会跟这个县令唧唧歪歪。

“这位大爷,别急,此女名叫花窈,我们查过附近周遭了,每一个人知道她的取消,认识她的小商小贩只说她经常跟一名男子出门逛街,貌似很亲密”

什么?花窈?

玉冬大惊。

陈承一看到玉冬的脸色发觉事情有所问题。

“臭小子你怎么了?你认识这个花窈?说不过去啊,那时你还没出生呢吧?”陈承一疑惑的询问道。

“这已经不是认不认识的问题了,她是我娘”

众人直接全部转头看向玉冬。

玉冬连忙说道:“我从没想过我娘就是花家的人,不过我娘什么都会,村里百姓都说我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现在看来百姓们没说错”

“那这就好说了,直接回家找你娘去就好了啊,还有你都出这么远的门了,出门前没问问你娘知不知道果子谷?”陈承一鄙夷的看着玉冬。

“这不是我不想问啊,我出门连我爹娘都没见过,我娘得了传染病,我爹照顾我娘也被传染了,我去见我爹娘被我老师拦住了”

“你脑子没问题吧?我以前觉得你就有点傻,现在看来确实挺傻,你说你爹娘生病了,你不应该去找个医师治好你爹娘?你先去找什么果子谷?等你找到了果子谷,你爹娘都进地里了,而且你爹娘得了病能活多久你知道吗?换做我,那我肯定冒着被感染的风险也要见爹娘,那很有可能是最后一面啊”陈承一鄙夷的脸色又挤满了愤怒。

陈承一的话虽然挺难听的,但是玉冬不傻,听的出好赖话,而且陈承一的话对于玉冬来说那是醍醐灌顶,陈承一都算的上玉冬的人生导师了。

玉冬没有反驳陈承一,也不会去反驳陈承一。

“你说的没错,帅大爷,我们现在就去找我爹娘,再带个医师过去”

李济明?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人家可没在蚩村一直待着。

“各位大爷,我听明白了,那就是说花窈没死,然后那名亲密的男子也就是说玉公子的爹是吧?小官回头会重新记录的,小官还听大爷们需要个大夫?这事交给小官搞定了,方便给小官一个地址,小官回头就让大夫过去”

哟,这县令还挺上道,不过这应该是完全在畏惧陈峪吧?

“多谢大人”玉冬一听县令这话,连忙大喜。

“诶~我可不是玉公子的大人,玉公子太客气了”县令连忙摆手,还顺便偷偷看了看陈峪的脸色。

“行,那小官就不送各位了,各位慢走哈,有空常来”众人解决了问题就准备告辞离开了,县令连忙和众人互相告辞,见玉冬众人离开后,连忙擦了擦头上的汗。

“大人,那群人什么来头?大人为何要惧怕他们”县令身边一小卒询问道。

“没你什么事,别多问,看到刚才那个眼前蒙布的盲人老前辈了没?他那个门派那可是在当年给整个灵国撑腰的”

“就那瞎老头?没感觉出来有多牛啊”小卒满不在乎。

“住嘴,口无遮拦,那老前辈可是有着江湖闻名的听力,你让他听见的话一剑把你杀了我都管不了你”县令狠狠的给了小卒一个巴掌。

“别说这些那些,现在立刻写信给...”县令阴沉的声音逐渐变小,直到完全听不到。

而小卒和县令的这几句对话并没有被众人听到。

除了陈峪,还顺便转达给了众人。

写信?众人都不太懂什么意思,也懒得去深究这些小事。

“前辈,这你都听的到啊”玉冬异常佩服陈峪。

陈峪淡淡的笑了笑。

众人在路上商量着租船、行粮等旅途事宜,没想到县令办事还挺快的,在路上的时候众人就碰见了县令给找的医师,医师估计也是听县令描述了众人的模样,正好顺路就遇到了。

“各位好,本人是县令大人找来的医师,本人名叫张草药,自幼学医,希望能给各位带来帮助!”一名百姓穿着的大众脸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不用客气”玉冬点了头,接着又介绍了一下众人。

“那玉公子,请问病人在哪里?我们尽快赶到,不要耽搁了”张草药连忙说道。

“嗯...你先跟我们走吧,挺远的,这一路上估计你要吃苦”玉冬答道。

“没事的玉公子,在下自幼家境贫寒,不怕吃苦的”

玉冬听到了张草药的话点了点头。

旁边的小楚冬忍不住了:“玉冬哥哥?我们现在要去你家吗?那伯父伯母会喜欢我吗?”

好家伙,玉冬一看,这小楚冬一副见家长的样子,了不得啊。

玉冬没有回答小楚冬的问题,反而把她当场了空气。

小楚冬见状狠狠的掐了一把玉冬,没想到玉冬一点反应也没有,这让小楚冬感到非常奇怪,难道玉冬忍耐力这么强?

“玉冬哥哥?你不疼吗?”

“什么?疼?我为什么要疼?”玉冬倒是很奇怪。

“我刚才掐你了啊”

玉冬一脸问号,看到小楚冬指了指左臂,玉冬撸起袖子看了看,确实,那一块肉已经被掐青了。

小楚冬一看,刚才的怒火就熄灭了,转而变成了心疼:“对不起啊玉冬哥哥,疼吗?”

疼吗?玉冬听到这两个字一愣。

不疼,一丁点感觉都没有,玉冬突然想起来好像上次在许海东的宅子里被打伤也不疼,这可让玉冬疑惑了。

“不疼”玉冬摇了摇头。

“死鸭子嘴硬”陈承一看到这个小剧场,头伸了过来看了看,随口说了一句。

“真不疼”玉冬懵了。

听到玉冬的话后,陈承一直接又掐了一把。

这陈承一的力劲可不是小楚冬能比的,虽然已经收了很多很多的力劲,却依然直接给玉冬掐出来黑红色的鲜血。

玉冬仍然一脸莫名其妙,好像掐的不是他一样。

这回陈承一却不在认为玉冬是装的了,盯着玉冬就是左瞧瞧右看看。

“正好这医师就在这,顺便先给你看看吧”陈承一奇怪的说道。

说是这么说,张草药却根本查不出来玉冬有什么毛病,又是把脉又是到处摸的。

“在下能力有限,这个在下真的看不出来,玉公子的身体非常健康,丝毫没有异状啊”张草药无奈的摇了摇头。

“别为难人家了,这个是诅咒带来的变化,寻常根本发觉不出来的,要不然玉冬也不会到处寻找果子谷了”陈峪这时候出来为张草药解围。

“什么意思?诅咒还有这种功能?”玉冬一愣,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错,相关记载诅咒确实有此等本事,会让携带诅咒的人感觉不到任何痛和痒,这也是影响内心的初期变化,后面更会发展出影响人的七情六欲等等,非常可怕”陈峪解释道。

张草药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诅咒是个什么东西?回去得好好翻翻书学学,以免再碰到了都看不出来。

不过张草药怕是此生很难再碰到第二个了。

“既然如此,那更得加快速度了”玉冬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话是这样说,既然小友你是深林岛的人,那找深林岛的法子应该也有吧?老朽提前问问你,省的到时出了什么意外”

“有的,我的老师给过我信物,本来我想的回来带大金刚一起回去看看,那既然大金刚已经不知道去哪了,那就算了”玉冬点了点头。

“好,那老朽就放心了”

“前辈你...”

“老朽知道你要问什么,小友如果不嫌弃,那请带上老朽,老朽活了这么多年,竟有机会见识深林岛,那老朽定不会错过啊”陈峪哈哈的笑着。

“那就请前辈一同去了,那各位呢?”玉冬转头又问向了其他人。

“你觉得我会不去吗?”陈承一在玉冬的话刚结束就回答了。

“玉冬哥哥去哪我去哪,玉冬哥哥就是掉海里喂鱼那我都要当第二个”小楚冬高高的举着双手。

“在下也没有什么好去处,不如跟玉兄一起前往,在下也当长见识了”郑升也第三个开口。

众人说着说着就已经走到了府门前,王大石听见众人聊天也从里面出来了。

“正好,王大哥要随着我们一块去深林岛吗?”玉冬询问道一脸疑惑的王大石。

“深林岛是啥地方?听起来在海上?那我就不去了,我晕船晕的非常厉害,我就在这等大家回来吧!”王大石一脸歉意的说道。

“那王大哥先保重,我们估计很快就回来了”玉冬说道。

王大石点了点头。

“张大哥,估计接下来这一路不太好走,刚才也说过了,你看你走这一趟需要多少钱?”玉冬转头询问着张草药。

“县令大人已经把钱付过了,公子请放心,不需要给在下更多的钱财了”

玉冬点了点头。

接着众人就开始商量着要不要再找点水手和航海士,不过这钱玉冬已经给不起了,这钱先由陈峪出了,陈峪号称这一次旅行乃是见证传说和历史,玉冬肯带上他,他已经很高兴了。

再商议过后,郑升匆匆忙忙的前往了港口雇人去了,因为大家计划明天一早就出发。

...

天刚蒙蒙亮,众人就已经精神抖擞的准备好出发了,众人皆是期待着深林岛的模样,玉冬则是心心念念的想着他的爹娘。

船和人员以及消耗品都已备齐,众人齐唰唰的上了那艘如同当年玉冬第一次出海时的船。

太阳以及升起,玉冬看着这海天一色的风景,不禁的想起来了他当年的种种遭遇,以及救了他和大金刚的宋凝薇。

“嗨,公子,往哪个方向走哇?”船头的水手大喊着问着船尾的玉冬。

当时他是一路向北走的,陆地当时没找到,但是找到了宋国的船只,玉冬也没办法,只能如同当年一样,回去的话那就是向南走了。

玉冬回复了水手的话,水手才去通知了航海士等人。

深林岛?郑升是这么说道,但是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全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看来自从上古时期就与世隔绝了,甚至连口头传说都没有留在民间呐。

这次的航行呢,简直就是一帆风顺,和玉冬的第一次遭遇完全不同,航行没两天玉冬就拿出来了当年的信物,那个雕刻的像大树一样小小的木条,玉冬翻过来看了一眼那个指针,没有变动,玉冬转了转身子,左摇摇右晃晃,还是没有变动,玉冬直接无语了。

陈承一正好不知道从某一处钻了出来,看见了原地抽搐的玉冬。

“你干嘛呢?这是什么?”陈承一走进了发现玉冬手里那个信物。

“这就是找到深林岛的信物,但是我鼓捣了半天,这玩意怎么感觉没用啊?”玉冬疑惑道。

“拿来我看看”陈承一从玉冬手里接过了那个信物,在手里把玩来把玩去,一失手掉在了船的甲板上。

这时那信物竟然如同大树一样,落地生根,直接扎进了甲板里,接着就开始逐渐的变大,直到变成了一个小树苗。

玉冬和陈承一都惊呆了,仙术?

那小树苗的枝叶随着海风飘动,但是似乎和风向完全无关,明明是西风,树苗却朝着东南飘动着。

玉冬和陈承一一看,这该不会是之路的吧?两人对视一眼,看来对方想的都一样。

但是还没有轮到两人过多的研究,那树苗竟然开始慢慢的变小,没过多久又变回了原来那信物的样子。

玉冬和陈承一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异象。

玉冬看到信物已经从甲板中出来了,甲板也毫发无损,不像被一颗树扎过的样子,玉冬随即就把那小东西捡了起来。

“什么玩意?挺好玩啊,再来一次呗”陈承一看似是商量的语气,实则一把抢过了玉冬手里的信物,然后一把丢到了甲板上。

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承一和玉冬一脸疑惑,既然使用过了这东西还存在,那应该不是一次性的,难不成有时间限制?

陈承一就和玉冬像小孩一样坐在甲板上玩起了那枚信物。

玩弄了半天发现没什么其他奇特了,两人只好作罢,接着就回去给众人讲所见所闻。

在场的人包括陈峪,都觉得这俩人联合起来骗人的,两人见众人都不信,无语的各回各家了。

不过走之前玉冬和陈承一商议过了,向树苗的那个方位走走试试吧,舵手当然听雇主们的话,随即就改变了航行,向着东南去了。

...

没过几日,平静的海上传来了航海士的大喊。

众人听到后也连忙前往了甲板上一看究竟。

一个小小的轮廓出现在了众人眼里,因为离得太远,玉冬也无法判断出是否为深林岛,只好令船只向着那里航行。

越来越大的轮廓,一个岛屿映入了玉冬的眼里。

没错,是深林岛没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啊!爹娘,我回来了!”玉冬已经迫不及待了。

陈峪也是微微一笑:“终于到了,虽然老朽看不见,但是老朽也没白来”

“玉冬哥哥,这里就是你的家吗?好美啊”小楚冬看着越来越近的深林岛,也是露出了惊奇之色。

张草药也是从未听闻此等地方,心里暗暗想到回去一定要写本书记录下来。

...

众人上岸之地,也是那玉冬启程之地,当年是有漫石马来送过玉冬,这次没有漫石马玉冬还不知道要走多久,不过路还是大致清楚的,众人也只好跟着玉冬徒步前进,而船上的伙计们也是拉了拉车运载着粮食等物在路上消耗。

没走几步,众人就被眼前的蚩山景象震撼了,放眼整个世界,即使见多识广的陈峪都未曾听闻此等地界,所有人都边走边看,玉冬则是不太在意,毕竟是从小长大的地方。

此时玉冬倒是有个从来没有过的疑问,自己所见多次的漫石马似乎并不存在于野外,那父亲和老师的漫石马仅仅是家养的吗?

走了不知多久,中途也不知道休息了多少次,玉冬看着眼前越来越熟悉的景象,似乎已快接近蚩村了,玉冬此时也更加的百感交集,似乎眼前已经出现了那多年未见的爹娘和乡亲们。

可是事与愿违。

已经抵达村口的玉冬没想到的是,那景象与玉冬的心想截然相反。

陈峪皱了皱眉头:“好浓郁的血腥味”

没见过此等场景的张草药已经恐惧的说不出话来。

横尸遍野。

一眼望去,整个村庄毫无生气。

甚至连家畜的声音都没有。

一片死寂。

玉冬傻了,愣在了原地,像是一座蜡像。

陈承一也是面露沉重,如此屠杀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实在不讲江湖道义。

“爹!娘!”

此时玉冬已经回过神来,心急如焚的冲向了自己的家中。

奇迹并未发生。

玉冬站在了房门口,两行苦泪慢慢的流过面颊。

玉冬一句话都没有说,随即就昏迷了过去。

郑升和陈承一连忙扶着玉冬,张草药连忙探过玉冬鼻息,越发变弱,直至极其微小。

“玉公子受到的刺激太严重了,心脏有些承受不了,但是还好没有生命危险,让玉公子先休息着吧”

焦急的小楚冬听到张草药的话才略微舒缓了一下脸色。

“话是这样说,但是这不是疾病,是心里问题,玉公子何时醒来就看他自己了”张草药的又令小楚冬提心吊胆了起来。

“老家伙,和我一起去附近看看吧,有没有凶手留下的线索”陈承一凝重的说道。

陈峪也点了点头,两人都非常厌恶凶手的这种行为,虽然两人于玉冬非亲非故。

...

“玉冬哥哥...”

郑升和小楚冬把玉冬抬起放在了玉冬家中的一张床上,郑升面露苦涩的离去了,和张草药两人去为玉冬的爹娘以及百姓们收尸了。

小楚冬一人则寸步不离的守着玉冬,看着玉冬五官扭曲的痛苦之色,小楚冬不仅为玉冬难过,这更是让小楚冬想起了她自己的爹娘,泪流满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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