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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兄弟(1)

现在就去火焱教是徒劳,这玉冬现在还是知道的,要不然也不会拜师陈承一。

张草药完成了他的任务,早早的离去了。

无去无从的众人还是先回了陈承一的酒馆之中。

陈峪则是和众人互相告辞,离开了酒馆回到了暗门。

没有拜师仪式和礼仪的玉冬也开始跟着陈承一学着东西。

陈承一之前的两个徒弟没有天赋,但是玉冬可不是,所以陈承一也打算倾囊相授,在这之前,陈承一只问了玉冬一个问题。

陈承一也不禁的想来来了当年同样的场景。

...

“你们习武是为了什么?”

陈承一询问着他的两个徒弟。

“我要行侠仗义,打抱不平!”

“我要强身健体,乐于助人!”

“好!不过你们俩好像说的意思差不多”陈承一指了指两个徒弟。

“哈哈”

...

“你习武是为了什么?”

陈承一像多年以前询问他的徒弟一样,询问着玉冬。

“杀人”

玉冬还是那不曾改变的面无表情。

“你和我以前的徒弟比的话,那可是诚实了不少,没错,不管是什么门什么派,打斗永远都是只有杀招,即便去行侠仗义,去镖局走镖,去当武差等等,哪个不手上沾满鲜血”

不得不说,玉冬现在挺对陈承一胃口的,但是以前的玉冬就难说了。

“力劲练的再高,没有技巧走身的话依旧是大憨牛,气势虽为武功之本其一,但决斗并不是靠气势去吓死别人的,唯有一技之长的武功,才是上上之道”陈承一继续说着。

“既然你以前知道一点江湖对习武之人的能力划分,那我今天再给你讲清楚一点,力劲二百斤与四百斤为九等和八等,有气势者为七等,不过一般能自己产生出气势的人天赋都不差,六等者气势散发时会有两把剑碰撞一起的声音,但是没有声音不代表就低于六等,五等则可以用气势来进行可以侵入的某人,使其感受到你的气势产生之处,你现在归类的话应该就属于五等吧”陈承一说到这顿了顿,似乎长篇大论挺废口水。

“四等则可以使气势凝聚成物体,比如剑,在你气势可以扩散的范围内,都可以任意的凭空使用,三等则可以在自己气势范围内隔空收回佩剑等自身武器,你使用一件武器久了,那武器就会沾染你自己的气息,真正的变成属于你的东西,二流则可以让气势变成浪潮一样,可以控制着去攻击气势范围内的人,大空则是气浪拥有二百斤的力度”

玉冬听到陈承一从头到尾的讲述,点了点头。

“不过很少人用气浪去攻击别人,首先这需要消耗气势,其次这根本没有什么技巧性,傻子可能原地跟你用气浪硬碰硬,看谁劲大,正常人的话估计早就离开此人的气浪范围内了,光会气浪的人站在原地,你离开此地远远的用弓箭都能射死此人,所以这东西没什么用,也就一群很弱的人同时围攻你才有点功能性吧,所以很多会气浪但从来不用的人仍然处于三等,这却不能说此人弱”

陈承一再次解释着气浪。

“江湖中人给我冠上了剑神名号,虽然我觉得听起来很傻,但是我的剑法很值得我自己骄傲,我本来该有的传人和徒弟已经全部去黄泉了,如今只有你能传承我的剑法了,希望你不要用我的剑法在江湖上为非作歹,更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玉冬点了点头。

“我教给你的不仅为我的心法落雪残辉剑法,还有我的身法轻功寒潭血舞功”

玉冬再次点了点头。

陈承一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的态度,严肃而又正经的向北跪倒在地。

“吾乃雪经门最后一位门徒,即使没有师父和老师,仍然叩谢雪经门的栽培,今日吾传落日残辉与寒潭血舞于学生玉冬,以此传承”陈承一叩倒在地。

雪经门是玉冬第一次听到一个门派,但是“心无旁骛”的玉冬没有心思像往常一样去询问陈承一这又是一个什么新故事。

但是玉冬从陈承一的话中听到了些信息,这个门派没有掌门,不仅没有掌门而且全门派就陈承一一人,难度不应该就剩一人的陈承一变成掌门么?

陈承一说完便抽出他那雪白的长剑舞起了剑法,伴随着的还有微弱的气势。

“空中之雪随照释之,雪湖之雪随剑扬起,余照去而不见兮”

陈承一不需要使用口诀,这只不过是教玉冬才使用的。

令玉冬没想到的是一袭白衣一柄雪白长剑的陈承一,气势却是血红色的。

玉冬观摩着陈承一的一举一动,似乎在其中的陈承一还在使用着微小的轻功,那气势的产生来源似乎玉冬也猜到了几分。

武需从小练起,但是这个准则对武帝星命格的玉冬来说似乎不管用,不过玉冬年龄也并不大。

高天赋者五年一小成,十年一中成,二十年一大成。

略低天赋者,时间需要高天赋的两倍或更高。

无天赋者,没有成就。

这三句话玉冬在盘山时就有学到过,可在玉冬身上作用时,时间应该会大打折扣吧?

...

时间匆忙两年,玉冬每日持之以恒的练习着陈承一所教之物。

这两年中,只有平静可以概括,玉冬也已十八岁。

陈承一离开了,非常突然,就在半年前,同时离开的还有陈峪。

陈承一自己的酒馆则全交给了玉冬和郑升打理,玉冬则没什么心思,小楚冬也帮不上什么忙,郑升只好去寻人来,但是一直没什么消息。

陈承一走时还为玉冬搬来一些书籍,陈承一说他自己不懂,随便拿的。

不管书是何书,陈承一有此心,玉冬还是挺感谢的。

虽然时隔两年了,两年的玉冬脾性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玉冬时常收敛不了自己的气势,只能说更加的难控制自己的情绪,依旧每天挂着那副死人脸,不过现在除了小楚冬以外,对郑升也会露出难看的微笑,只不过次数很少。

诅咒在疯狂的蔓延着,这也是导致玉冬变质的直接原因之一,而另外的原因也就两年的深林岛之行了,玉冬走不出来,只要火焱教还没死。

陈聪知道玉冬定居在了陈承一的酒馆后,也时不时的带着黄海婷过来看看,照顾照顾生意。

之前闲聊的时候陈聪也听闻了玉冬的遭遇,也为玉冬难过着,也理解了玉冬的样子。

林其和陈聪似乎已经解决了问题了,经常两人结伴来喝酒,那汤凯威的事据陈聪说,还在想着办法和陈聪斗,不过陈聪并不在意,酒馆也上着有汤芳酒,众人也倒是乐此不疲的喝着,不在乎这是汤家的东西。

这酒馆的收入陈承一说了全由玉冬和郑升还有小楚冬分了,郑升则拿了很少的部分,不愿多要,小楚冬也全部给了玉冬,分文不剩,要钱就跟玉冬要,玉冬养着她,所以这两年收入确实还不错,郑升和小楚冬也是玉冬怎么给都不要,玉冬只好作罢,什么事都不管的玉冬却拿最多的钱,玉冬也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一大早玉冬还没来得及开始今天的任务,酒馆内就到了一位少女。

大早上来喝酒的可不多见,酒馆能营业都算不错的了,而大早上一个人还是少女还喝酒那可真是闻所未闻。

当然,玉冬和小楚冬丝毫不关心,这两人的日常不过就是一个练武一个陪伴着,时常倒个水什么的,像极了玉冬的侍女,可小楚冬甘愿如此,玉冬曾阻拦过,但是没什么效果。

闲来无事的郑升坐在柜台读着书,丝毫没有发觉眼前轻手轻脚进门来的少女,这段平静的日子也让戒备的郑升渐渐的放下了警觉。

“请问...”所以这位少女的话直接让郑升吓了一跳。

郑升这才抬头看到了这位少女。

“姑娘,本店不做未成年少女的买卖”郑升皱了皱眉头。

“不是不是...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听闻这家酒馆招人,我想来试试”少女不好意思的说道。

郑升没有放下那皱起的眉头,不知道眼前是闹的什么一出。

“姑娘稍等,玉冬?玉冬”郑升连忙喊着玉冬,两年的相处已经没有让玉冬和郑升互相尊称了。

“郑哥,何事?”听到呼唤的玉冬从后院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跟屁虫小楚冬。

不得不说,玉冬好像气场变强了?那少女见面前高壮如熊面色冰冷的玉冬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

进门来的玉冬丝毫没有看一眼眼前的少女,小楚冬则好奇的打量着。

“这位姑娘是想来我们这里谋份差事,之前不是就开始招人了嘛,不过一直没招到”

玉冬点了点头,随后把目光放在了那少女身上,少女见状又不由的退了两步。

“姑娘不要害怕,玉兄人很好的”郑升见少女的样子解释道,不过心里却想着,正常情况是挺好的...

那姑娘听后没有放下心来,不过倒是大胆的向前走了几步。

“姑娘年纪轻轻,为何要来这地方谋差事?姑娘看起来也是颇有几分靓丽,你可知在这酒馆中可是鱼龙混杂”郑升站起来走向了那少女。

“我不怕,我从小跟着爹学武,虽然没学会,但是防身足够了,而且我之前在另一个酒馆中也做过账,没有问题的”

“哦?那为何姑娘没有在那酒馆继续做下去呢?”

“那掌柜的对我图谋不轨,我在那里做不下去了”

这郑升倒是也相信,这姑娘确实长得很秀气,柳叶眉瓜子脸大眼睛小琼鼻,没错,郑升认为这个女子颇有几分像他当年死去的妻子余玫,这不禁让郑升多了几分好感。

“那倒是也可以,而且不过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我们可是有三个掌柜呢”郑升边说边指了指从进门就站在原地丝毫未动的玉冬和玉冬身边的小楚冬。

这姑娘倒是没有想到竟然三人都是掌柜,不过也不是理解不了。

姑娘刚转头看向玉冬和小楚冬二人。

小楚冬摇了摇头,指了指玉冬。

“先试五天,做的不错一月一两银子,做的不好就走人,工钱我来发,郑哥不用管”玉冬说完随即离去。

一两?这可不少,一定要好好表现,那姑娘心里想着。

“你给这么多钱?你是不是看上那女子了?”刚出门的小楚冬就张牙舞爪的询问着玉冬。

“这么可能?”玉冬肌肉僵硬的脸上蠕动出一个微笑。

虽然笑的依然很难看,但是小楚冬还是掐着腰哼了一句,放过了玉冬。

距离小楚冬与玉冬相识之日已经过了三年多了,小丫头也长成了大姑娘了,也不会有当年的那么任性了。

玉冬其实还是挺有头脑的,并不是因为看上那姑娘了,那姑娘长相漂亮,那要是放在酒馆肯定能多招来不少生意,至于图谋不轨的人就让郑升解决就好了

...

“在下郑升,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方梦珂,很高兴认识你,郑哥!”

“对了,刚才那两位我给你介绍一下,男子姓玉名冬,身边的那女子姓常名楚冬”

“知道了,那玉掌柜看起来好生威猛,常掌柜好漂亮,我都未见过几次如此漂亮的姑娘,那常掌柜和玉掌柜是什么关系呀?是夫妻吗?”方梦珂一脸好奇。

“刚来就这么八卦啊?哈哈,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我也解释不清楚,不过不是夫妻”

方梦珂点了点头。

“你只管做事就好了,遇到问题随时可以找我,那两位的话你还是别找了,虽然我刚才说玉冬人不错,但是脾气不太好”郑升说道。

“好的,郑哥”

...

半年前,陈承一离去之日。

这一天,陈峪迎来了一个少见的客人,陈承一。

“哟,你老有空过来了?”陈峪没好气的说道。

陈承一这次没有跟陈峪拌嘴,这让陈峪感到有些反常。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陈峪疑惑的询问道。

“我知道那日在深林岛的所作所为是谁干的了,不过那些人是谁派来的我不敢确定”陈承一郑重的说道。

陈峪一愣。

“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是无意中听到的,你信吗?”

“仔细说说”

“一个叫李丐四的小子,想来我酒馆做事,但是当时我可以没有招人的意思,我就好言让他走了,没过两天又来了,这不明摆的有问题吗?我也是挺没话说的,我就把此人招来了,招来后我就直接暗暗跟着他,他也没什么防备,直接就去找了一个人,也是听他们聊天中我得知的此人是何人,而且深林岛和花家都是他们做的,他们派的这个叫李丐四的小子来我这当卧底,想找机会杀了玉冬,我想不明白到底跟玉家和花家有多大仇”

“那你来我这里是什么意思?还有那卧底小子呢?”陈峪听完陈承一的话后疑惑道。

“处理掉了,我来是想让你跟我去寻仇呗”陈承一无奈道。

“先不说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你不能因为我也去了深林岛就要去帮玉冬吧?你这个当师父的当的还挺好,帮徒弟寻仇,是好事,可是连我都打不过你,你一人足矣吧?大不了打不过掌门你就走不就行了”陈峪一脸莫名其妙。

“破云派,高云城,记得吗?我此行不是只报我徒弟的仇,上次你一人带暗门杀到高云城没有杀干净,现在他们门派又活了,我们这次结伴一起去,给他们全门派上下屠个干净”陈承一面色一沉,同时陈峪听到此话也面色一沉。

“你的意思是老朽一人杀破云派有些不足?”

“没错,不是在诋毁你的实力,那破云派山高路远,确实人多力量大,你说你们暗门也就你一个高手,掌门没有什么很强的功夫,那我此行与你一起去,也算是了解了心事吧,那破云派没有移动位置,我听到消息他们依旧在高云城”

陈承一越说越阴沉,如同玉冬一样的遭遇使陈承一不会忘记如此仇恨,但是陈承一毕竟岁数大了,时间也很久了,陈峪也算帮陈承一消除了一半仇恨,而且还没有诅咒加身,心态并没有玉冬一般的整个人变质。

“这本来就是你一人的事情,老朽是气不过才帮你走了一遭,但是你都如此说了,那老朽定当走这一趟,顺便帮你把你徒弟的仇也给报了”

“不是我徒弟,是我学生,而且你当年动作太快,不是我不去,我人去了那破云派除了一地死尸,什么都不剩了”

“那你还怪老朽了?说一说你那徒...学生的问题吧”

“还是绿林国,绿林的狂火城,那群让我被迫与破云派的杂碎们结仇的疯狗火焱教”

“那正好,这个我当年还不太清楚,那就杀过去吧,也是一举两得”陈峪点了点头。

“那花家和玉家为何与这火焱教结仇的?”陈峪再次询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直接抓他们掌门来问问好了”陈承一回答道。

“此行不带暗门之人,就老朽一人去吧”

“那就这样,现在就走”

陈峪点了点头。

两人快马加鞭,一路向西北狂奔,奔向了狂火城。

酒馆内,郑升疑惑着那心来的伙计去哪了?

平阳城距离狂火城还是有些距离的,两人没日没夜的飞奔,路过新绳城也没有停留,那狂火城则在新绳城还要更加西北的地方。

奈何这点距离还是架不住两人的速度的,很快两人就到了狂火城,休息了一晚上即刻去寻找那火焱教。

那火焱教狂妄自大,陈承一和陈峪丝毫不担心找不到火焱教,甚至随便找一个当地人都能问出位置。

而令两人疑惑的是,百姓们都说火焱教最近没人,进贡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两人听百姓的进贡一词也明白这也是个和破云派一样的货色,除了就当替天行道了,而百姓所说的没有人的问题则需要两人亲自去看看了。

那火焱教的位置就位于狂火城拥有的狂火府、狂火关、巨火府三地其中的狂火城郊外的一处山上,并不太远,只不过绿林的山势险峻,要比他们来狂火城时的旧官道难走许多。

两人正好也就在此府,也匆匆忙忙按照百姓说的前往了那火焱教。

没错,百姓应该没说错,两人还没有到火焱教就已经猜到了。

按照火焱教那恶劣的脾性,岂能毫无动静到现在,不过两人依旧坚持眼见为实。

刚到火焱教门口的两人是彻底相信了,没有任何人烟,别说掌门人什么的,一个门徒都没有。

大门紧闭,但是拦不住有轻功的二人,甚至陈峪身怀两门轻功。

寂静,连只鸡都没有,但是院内和各个殿内整整齐齐的,似乎和当年玉冬最后一次去深林岛之前,宋凝薇的府上一样。

见寻觅无果,两人只好暂时搁置此事,百姓也不知道火焱教的人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而且还是全体离开,百姓也丝毫不关心,对于百姓来讲,火焱教灭门了更好,只会欺压当地百姓,那狂火城的衙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百姓苦不堪言。

“既然如此,那就去找破云派吧”陈峪说道。

陈承一点了点头。

高云城距离狂火城不太远,要比从新绳城到狂火城近很多。

随着俩人越来越接近高云城,当年的一幕一幕也渐渐浮现在了陈承一眼前。

这令陈承一的脸色越来越差,如果玉冬在场,肯定认为这是他们相识以来陈承一第一次面露这种表情。

高云城,破云府,破云派。

名字很响亮,可惜全门派上下不是什么好东西。

“破云派,我回来了”

陈承一和陈峪坐在马背上,望着近在咫尺的破云府。

“既然已经来了,那你肯定也是打听好了,那破云派重建于什么位置?”陈峪淡淡的说道。

“你当时带暗门杀过去的时候,他们掌门不在,估计你当时也发现了,所以总体来讲,破云派不是重生,是根本就没有灭亡,来之前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了,他们掌门赵犬棕回来以后,依旧是那个位置,重新招揽门徒,这么多年来他们都没有找你报仇的原因不是因为你让他们一心向善了,是他们元气大伤没有能力去找你,而玉冬的到来也让这些歹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陈峪听完陈承一的话后点了点头,暗门杀上破云派的那日虽然已经时隔几十年,但是当时的情景却仍然历历在目。

“既然如此,直接杀过去吧,没什么多说的必要了,为了你我,也算是为了你的小弟子玉冬,更是为了为民除害”陈峪说道。

两人就此骑着马奔向了破云派,而破云派的眼线也早已发现了二人并禀报了回去。

破云派其实在赵犬棕上三代之前乃是一名门正派的大门派,还经常做些善事,可一代不如一代,甚至变成了一个歪魔邪派,这跟赵犬棕脱离不了关系。

既然如此,那破云派也却是如同古时一样,宗门上下一眼望去气势如虹,偌大的大殿伫立在那云雾缥缈的山中,直插云层,看来破云派当时也是如此得名。

可这些已经跟如今的破云派没什么关系了,在陈峪和陈承一的心中,如今的破云派也和这个世界没什么关系了。

可事实如此吗?

“来者何人?此乃破云派地界,未受邀请擅自入内,你们该...”

噗嗤。

一柄气势所化的匕首已经穿过的此人的眉心。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你好歹让人把话说完”陈承一想到今日终于可报了此生之大仇,心里不由的畅快了起来,哈哈大笑道。

“希望你这么多年没有怠慢了自己的绝学”陈峪淡淡的说道。

“放心吧!”

没有丝毫危机感的两人依旧听到了破云派内传来警钟的巨大鸣声。

“看来我们是被发现了?”

“哈哈,你的幽默感还是那么的差”陈承一大笑着从马上腾空跳起。

跳起在空中的陈承一脚下出现了一柄又一柄的气势所凝之剑,伴随着陈承一的漫步,这些气势之剑皆为陈承一的垫脚石,被踏过后逐渐消散,在陈承一的身前又重新凝聚,直到陈承一不紧不慢的走到破云派的大院内。

“这是杀人,不是表演,麻烦正经点”陈承一刚走到大院就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此地的陈峪抬头望着他。

“大哥,你是靠轻功吃饭的,我又不是”陈承一鄙视道。

而院内的门徒已经涌出,人山人海的把陈承一围了起来。

“那你倒是说你是靠什么吃饭的啊?”陈峪戏谑道。

陈承一没有回答,转身环顾了一下四周数不清的破云派门徒:“你们想知道吗?”

“我知道,你们想”陈承一并没有等别人回答他的莫名其妙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

六个字,十八人。

鲜血四溅,全部被割喉一剑致命。

“看来你不仅没有变弱甚至还更强了”

陈峪听到了此景,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破云派的门徒虽然有些已经打了退堂鼓,但是依旧给他们自己打着自信,他们认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陈承一和陈峪。

“杀!”破云派的破云八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学的会,大多数的门徒也只会第一式和瞎比划比划。

气势汹涌,但是陈承一和陈峪丝毫没有畏惧之心。

陈承一的落雪残辉犹如其名一般,血红色的气势完全灌注在了那雪白的剑中,而陈承一的一举一动似乎在默默的诉说着剑法的口诀。

“空中之雪随照释之,雪湖之雪随剑扬起,余照去而不见兮”没错,陈承一一剑接一剑,招招致命,此剑犹如那落日残辉一般,疯狂的用尽全力融化着那一颗又一颗的人头,鲜血挥洒到空中,挥洒到地面,挥洒到陈承一洁白的长衣,最终鲜血的主人生机消散当场死去。

雪?不,是血。

没有用气势进行压迫对方的陈承一和陈峪在享受着,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陈承一杀着杀着,手里的剑似乎消失不见了,变成了那妻子林水琴温暖的手。

由热至冷的鲜血似乎也消失不见了,变成了妻与子和徒弟们那湿润的眼泪。

陈承一杀着杀着,眼泪模糊了自己的双眼,可这却让陈承一的背部承受了不轻不重的两道口子,鲜血染红了陈承一的背后,从那雪白长衣中渗透出来,绽放出了鲜红的血花。

这又如同陈承一的内心一样,被破云派深深砍了两刀。

陈承一扑倒在地,即将步入古稀的花甲老人痛哭了起来,释放着内心的压抑和记忆,那林水琴死前饱含泪水的双眸,小子与徒弟满脸的恐惧。

破云派在折磨陈承一,当知道了他们全中了没有解药的此毒,不会立即死亡的他们被下达了“死亡通知书”的陈承一,是何等的痛苦与煎熬,眼睁睁的家人一个一个的死去。

这仅仅是误会,陈承一甚至没有被给予辩解的机会。

为什么自己小小的孩子就要死于非命?就因为自己闯荡江湖时双手沾满了鲜血吗?可那些不是恶人吗?百姓在感谢我啊!陈承一心里就一个字,悔!

陈承一不知道的是,他的妻儿如此命理与阳寿,跟他杀的人完全无关,仅仅是因为这些人自身的原因,碰巧都赶在了陈承一这一处了。

另外一边的陈峪见状帮着陈承一结尾,失明的他暂时还没有负伤。

那一剑又一剑快要落到陈峪身上的时候,全部被陈峪的轻功完全躲过。

站在原地的陈峪耳听八方,每次转身都有三柄气势所凝结的匕首从陈峪抬起手后的衣袖处极速散射出。

即便破云派的高出有举着弓箭的人想找机会射杀陈峪,可全部箭矢都被陈峪在空中用匕首斩断。

陈峪四周的尸体堆积如山,他并不像陈承一一样靠动杀人,陈峪则是靠静杀人。

陈峪听着陈承一的失声痛哭,没有说任何话,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有千篇一律的投掷着匕首,帮助着陈承一。

多年过去了,陈峪早已原谅了陈承一了,陈峪不是那种没有脑子来思考的人,陈承一被迫害他也是看在了眼里,此事确实不怪陈承一,只能说破云派太欺人太甚,也丝毫没有看得起陈承一这个江湖中的剑神。

陈峪的心中的林水琴也早已随着她与陈承一的成亲而死去,陈峪也知道是林水琴自己选择的陈承一,内心中也丝毫没有怪罪过两人。

当年林水琴死后,陈峪一开始听到此消息后并没有想着要带领暗门去寻仇,也就想到了陈承一如果需要他,那他就定当奉陪,可这件事对陈承一的打击太大了,陈承一没有去寻仇,只有一个人每天的喝着闷酒,日复一日的喝,没有一刻是清醒着,这让陈峪大发雷霆,怒的不是林水琴和陈承一的亲属被杀害,而是他认识的陈承一,遇到这种事不会如此。

气不过的陈峪直接带暗门众人杀上了破云派,那日血流成河,只要在破云派内的门人没有一个活口,没有见到一个高手的陈峪也知道自己仅仅杀的是一些最普通的门徒,见杀不到破云的高手,陈峪也只好先行离去,陈承一则是听闻陈峪出动的消息后也醉醺醺的动身前往了破云派,仅仅比陈峪慢了半日,可还是没赶上,只剩眼前没有一丝活口的破云派。

这些事情,陈承一这一辈子怕是再也不会知道了,但是陈承一仍然把陈峪当成了自己最好的兄弟,如同自己家人般的兄弟。

“行了行了,你们全死完都打不过他俩”一道声音突然掺了进来,打破了只有惨叫声的大院。

此人是谁?陈峪皱了皱眉头。

陈承一丝毫不关心出现了什么人。

“两位大驾光临我破云派,杀我无数门徒,两位是什么意思呢?”此人笑眯眯的说道。

“哦?我认识你们两位,暗门的陈峪,还有什么狗屁剑神陈承一,没错吧?看来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找我们破云派的麻烦了”

陈峪和陈承一被比喻成了阿猫阿狗。

“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的此地休息休息吧,二位”

“浑浊之剑,得无上权”

“喊什么口号?一会让你永远喊不出来口号”陈承一飞快的从地上起来,结结实实的接住了此人的破云第二式。

“当然是给我的徒弟们现场教学咯”

力劲好大!这是陈承一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是此人很强。

“灰色之剑,汇戾于身”破云第四式。

如同口诀一样,一道灰色的气势渗入了那人的剑中。

同样,陈承一的长剑渐渐变成了气势之色。

锵!

两剑碰撞在了一起,陈承一随即划过,一剑就刺向了那人的喉咙。

“青色之剑,隐山林中”破云第五式。

和刚才一样的状况,此人的剑再次被灌入青色的气势。

这可是让陈承一好奇了起来,这家伙怎么好几种气势,殊不知这是破云八式剑法带来的效果。

当年在比武场的时候,大金刚和赵正光比拼其实两人皆是气功,可惜赵正光并没有练到家,破云八式极其诡异,未练到第八式就不是气功心法,只是单纯的心法,这事连赵正光本人估计都不清楚。

事实是什么?事实就是此人打不过陈承一,虽然陈承一每次杀招没有命中,但是明显陈承一的动作和刚才以一敌百时比,慢的不是一星半点,即使此人用到了第五式而后面还有三式,对比陈承一,从一开始就没有使用轻功,也就是他那寒潭血舞功。

陈峪没有丝毫助陈承一一臂之力的意思都没有,因为胜负早已被陈峪听到了。

同时,此人是何人也已经被陈峪猜到了,就在破云后三式被此人大喊出口后。

“金色之剑,化财予民”

“白色之剑,为所污矣”

“无色之剑,杀人无形”

此人就是破云派的掌门人:赵犬棕。

听到这几句口诀的陈承一大笑了起来:“就你也好意思喊出来这些口诀?你的徒弟不会笑吗?哦,对了,你全门派都一丘之貉,不会笑你的,哈哈哈哈”

陈承一的四周凝聚了起来如同他刚进门时候的气势之剑,在空中七零八落的悬浮着,而陈承一则像飞檐走壁一样,极快的轻踏着气势之剑,一剑从半空中刺向了赵犬棕的头颅中央。

不过那赵犬棕还是有两下子的,但是即便是如此,也没有完全的躲过陈承一的这一招。

向右一闪的赵犬棕挽回了自己性命,但是没有挽回的了自己的左臂。

啪!整个左臂掉落在地。

“啊!!!”随即伴随着的还有赵犬棕的惨叫声,听到的人都会感觉左臂隐隐作痛。

“没想到,破云派的掌门这么弱,一代掌门打不过已经耗费了很多力气还受伤的阿猫阿狗,那究竟谁才是阿猫阿狗呢?”陈峪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一丝动作,只有脸上充满了讥讽。

听到陈峪话的陈承一这才知道这就是掌门,也惊异居然这么弱,要是开始交手就没有留底,那怕是赵犬棕一开始就得疯狂惨叫了。

“阿猫阿狗?没错,就是你们俩人”一道非常唐突的声音出现在了众人耳朵里,也传在了脑子里充满了疼痛的赵犬棕耳朵里。

又是什么人?难道这破云派和暗门一样,掌门其实不强,长老很强?

但此人并不是长老。

“金爷,救救我”赵犬棕好不容易挤出来了这几个字。

“闭嘴吧,没用的废物,你自己说说,你们破云派从那玉家的孽种出现在宋国开始,办成了一件事没有?你别告诉你爷爷我杀了个什么车夫,恶心”

那名被叫金爷的人吐了一口唾沫到了赵犬棕脸上。

看样子,这个叫金爷的是为赵犬棕撑场子的。

“这位老兄,不知道你和破云派什么关系?我们与破云派有仇,但是和你未曾见过”陈承一还是做了一些样子,虽然十有八九这个金爷和赵犬棕是一伙的。

“行了,别叨叨这些没用,今天爷爷我心情好,你们自己找个石头撞死吧,别等爷爷出手”这个金爷非常嚣张。

“是什么人?”陈峪小声的询问着陈承一。

“看样子是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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