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云阶疑惑的挠头：“那不是只有最为优秀的学校中最顶尖的学生才可以享受的待遇么？”
“那不是只有最为优秀的学校中最顶尖的学生才可以享受的待遇么？”方晓渡用不屑的语气重复一遍董云阶的话：“我就问你，真正最优秀的学生需要这个么？”
“需要倒不是特别需要，但是可以保险一些，万一某些方面失手，凭借自主招生的优惠可以做到万无一失。”
“那是还不够顶尖的学生才会这样的啊，我就问你，一个B级厨师想进景昃学院需要害怕失手么？”
“有高中生达到B级水平了？”
“举个例子，举个例子啦。”方晓渡一把搂过董云阶和陈川的脖子，压低声音：“我告诉你们啊，名额这个东西我已经买好了，被推荐的学生和学校方面都给了一大把钱，这方面没有问题。不过我买的是团队名额，也就是5人小组作为整体参加自主招生。”
“你买你自己的名额不就好了？”陈川白了方晓渡一眼。
“别啊，小舅子。自主招生我带你飞，大家一起去景昃学院多好啊。”方晓渡松开右手，拍了两下胸脯，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
“也行，那我们再找两人组队。”陈川觉得自己已经大致猜到方晓渡的目的。
“别别别，要是王姐知道小舅子你在我队里，却把她撇开，我这条小命就要报销了。”方晓渡再次搂紧陈川。
“我帮你问问吧，不过我不保证。”陈川拨开方晓渡的右手：“我是异性恋，谢谢。”
“滚滚滚。”方晓渡连忙推开董云阶以证清白。
只留下一脸懵的董云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董云阶很快清醒过来：“不过即使这样，我们不是还差一位，要找谁来组成队伍？”
“是啊，水平不能低，不然即使去了，也是去逛一圈，不说什么直接招录，可能连加分都不会有。”陈川补充道。
方晓渡整理一下领口：“我有人选，水平绝对够。”
“谁？”陈川思考一下，没有想到适合的。
方晓渡脸上摆着神秘莫测的表情：“是登瀛一中的夜王——周博。”
“登瀛一中？夜王？我们学校有周博这号人么？没有听说过啊。”陈川试图回想起自己认识的人物，没有发现周博这号人存在。
“我知道，是我们隔壁班的大胖子，又高又胖，很有特色。”董云阶一拍手，表示自己想起来这个人：“不过他很普通啊，没有听说过他成绩特别好的传闻？”
“夜王夜王，要在夜里才知道他的才能。”方晓渡一脸得意洋洋。
“莫非他是吸血鬼？夜里有天赋加成？”
“这样吧，晚上你们都有空么，我带你们去看看他的场地，就在我们学校旁边的夜市里。这样我们队伍就凑齐了。”方晓渡指向西方：“走吧，中午饭没吃对吧，我请客，去老董家吃，都放开点，谁客气就是不给我面子。”
陈川：“……”
董云阶：“……”
“啊疼疼疼——”包厢内传来方晓渡的惨叫。
去往董云阶家的路上，陈川拿出手机，拨打王梦南的电话。
嘟的两声后，电话接通：“喂？”
“姐，你好，我是陈川。”
“知道啊，我弟弟的铃声可是特别定制的呢。”电话那头传来王梦南银铃般的笑声。
“是这样的，方晓渡说有一个景昃学院自主招生的团队推荐名额，一共是五个人，想问一下你要不要参加，队里有我、——”陈川将事情转述给王梦南。
“好了啦，不要说那么详细，弟弟你参加，姐姐就参加。我这里面包快到时间，先挂了。”说完便挂断电话。
王梦南挂断电话，拿着手机放回口袋：“看来要和校长说声抱歉，让他把推荐名额让给别人了。”王梦南一边想着，一边穿上厚厚的隔热手套，打开烘焙炉。
“怎么样？怎么样？”方晓渡满脸希冀。
陈川点头：“我姐说可以。”
“嘿嘿，我就说嘛，有小舅子你在，何愁大事不成？”方晓渡的嘴角都快翘到耳边，一个劲猛拍陈川肩膀。
“你看你现在的德行，还是死心吧。”看着走路走到快飞起来的方晓渡，陈川决定实话鼓励一下。
“嘿嘿，别那么小气嘛。”方晓渡偷偷用胳膊肘撞了陈川腰部两下：“告诉你，我有一个表妹，长得那是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而且她厨艺天赋还高，怎么样，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把我妹介绍给你呗”
“别别别，我可受不起。”陈川淡然回绝。
笑话，看见方晓渡这个不靠谱的样子，十句只能信半句就差不多了。
“那个，晓渡哥，你看我怎么样？”董云阶带着点点羞涩，指了指自己。
“滚滚滚，死胖子，你就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要是有像我小舅子姐姐那样的极品，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方晓渡毫不留情的给董云阶一个白眼。
“啊——做什么？不要啊——”伴着方晓渡的哀嚎。路上行人表现各异，有的驻足围观，指指点点；有的摇头不已，似乎感慨世风日下，也有几个看了一眼后行色匆匆，似乎准备回家取出秘宝行侠仗义。
——
晚上9点多，在空无一人的登瀛一中大门口，三个高矮胖瘦各有特色的身影聚在一起。
“陈川，你迟到了。”方晓渡踢了一下脚旁的小石子。
陈川面露歉意：“不好意思，和王叔解释一下，回答几个问题，耽误了时间。”
“没事，就几分钟。晓渡你带路吧，我想看一看为什么他能被称为夜王。”董云阶打了一下圆场。
方晓渡转身挥手，示意两人跟上：“跟我来吧，我也是有一次夜跑时，想吃宵夜，偶尔碰到的。”
“你家不是离这里几十公里远么？怎么跑到这里来的？”陈川提出自己的疑惑。
方晓渡突然僵直，额头微微出汗。
总不能说自己有一天听说夜跑的美女很多，很OPEN，所以晚上回家后打了鸡血，跑几十公里就为了碰碰运气吧。
“那个——对了，我有个亲戚来看我，住在附近酒店。我陪他出来锻炼身体的哈哈哈——”
也不等陈川反应，方晓渡急忙加速迈开步伐：“走走走，就在不远的地方，说实话，挺有特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