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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狂狮怒掌定风波!

面对强敌来犯,皇甫天荣,却是呵呵一笑,拦住叶叹,不让其打扰落凡。

叶叹气的眼睛一瞪,喝道:“如果,对方真的冲来!他不跑死的是他自己!告不告诉他,你自己考虑清楚!”

说完话,叶叹和杨旭,快速跑到前厅支援。

皇甫天荣,摇着扇子,呵呵一笑,“旗城的人,还是蛮讲义气的嘛。”

不远处,落凡正在屋中,静心凝神,排空杂念,按照风雷腿后两重心法,开始运气!后两重心法,落凡看了一遍,不出他的意外,也是寻筋走气的法门。按照,落凡十几年的功底,应该很容易学会。

然而,按照秘笈上的心法,将真气在身体游走了一遍后,他却发现秘笈上几条标注的气脉,压根打不通,或者不存在!而落凡推算,那几条气脉,却恰恰是第九重心法,最厉害的部分!如果,这个部分练不成,那他就永远达不到当年第一代天都王李云风的境界!

见到此种怪异的难处,落凡想到:难怪自李云风之后,天都王的继承人,武力大不如前!难道,他们也都无法练成九重风雷腿!

落凡是一个不会放弃的人,而他的师傅李昭贤也曾经说过,他的筋脉奇异,比李姓皇族中任何一个人,都要更适合修炼风雷腿!他也是最有可能修炼到最高境界的人!

舍不得,直接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功法!落凡在屋中,不断的努力,试着找出那几条隐藏的气脉!

而此刻,总捕司公审大堂之中,阎王鬼镇三十六帮派黑道联盟派来的八位帮主,以及白道临河帮派来的四位堂主,齐齐踏入,准备与薛扬谈判。

十四位人物,各着华服,板着脸,皱着眉,依次落坐两旁靠背木椅之上!

众人落座,几名捕快,刚刚奉上茶水。此刻,临河帮东江堂堂主贾正,便开始发难了!

贾正其人,穿黑色长袍,国字白脸,满蓄长髯!但见他,眼珠瞪圆,铁掌蓄力,忽然,拍桌而起。顿时,茶碗落桌,碎了满地。

这一掌,算是此次谈判的开场,也是贾正对薛扬几人的威吓。江湖人最惯于开场耍威风,用气势以先压住对方。

当然,薛扬和姬诚他们,也不是普通小角色,自然也不会被吓到。

气势熊熊,贾正指着薛扬,放肆喝道:“敢伤我临河帮的人!你们旗城的人,简直不把我们白道放在眼里!此事,没有什么好商议的,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不交出落凡!我们外面三千弟兄,立刻攻入总捕司,血洗这里!”

见贾正如此无礼,端坐着的谢旭,恼的眼珠子一瞪,对着身旁的实心榆木茶桌,一掌拍下!他这一掌,更为厉害,甚至没有碰到茶桌面!单凭掌气就把整个茶桌,拍的粉碎!

谢旭空掌碎桌,悍然掌气的余劲,冲的满堂风紧!端坐木椅的众人,直觉得劲风扑面,衣衫瑟响!对谢旭的实力,也是心中一惊,身子都不自主,后退了几寸!

谢旭眼眸一睁,扫视众人,不屑冷道:“血洗总捕司!你们有这样的本事吗?若是用强,我怕你们没命离开!”

众人被谢旭一招惊住,此刻他们才想起这谢旭不仅仅是薛扬的徒弟!他还有一位更厉害的师傅,南山武神,宇文澜!他可是天下闻名的绝顶高手。

年轻时候的宇文澜,黑血楼武力排名,甚至达到过天下第二!即使,现在九十岁高龄,因为江湖辈出的人才,他有所息隐,但是,黑血楼排名,也达到了天下第九的高位。

而宇文澜所练的绝学狂狮掌,在黑血楼的武功秘笈排行榜,高排天下第二的位置。此功法,以霸道内劲闻名,修炼极致,一掌打出,如龙狮啸涌,断江劈山,也并非不能!就凭他们十几位掌门、堂主,断不是谢旭的对手。

刚刚站着发威的贾正,也被吓退了一步,满面的长髯也被劲气掀起。

稳住心神,压下胡须,贾正眼眸一转,心说,若是用强,面对谢旭和姬诚这样的高手,自然吃亏!既然如此,自然是利用他们最惧怕的武器,来对付他们了。

想到此处,贾正阴冷一笑,冷道:“哼!狂狮掌,名动天下,果然不凡!不过,谢总捕头,你别忘了,这天下最大的规矩《元盟协议》。按照协议,这样情况,落凡必须交给我们黑白两道处理!否则,你们天都王朝,就是逼黑白两道与你们天都王朝开战!”

闻言,薛扬、姬诚几人,互相看了看。果不其然,对方开始要用《元盟协议》来压人了。

《元盟协议》可以说是天都王朝的死穴了。如果,对付非要那这个找茬,薛扬他们也无法保护落凡。所以,现在薛扬想的是,给落凡多争取点时间,从总捕司逃跑。

所以,薛扬端坐不惊,却是微微一笑,打个岔,捋着胡子,慢条斯理笑道:“喝茶!喝茶!大家不要生气!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采花大盗引起的争执!在黑道中,采花贼也是人人嫌恶、唾弃的存在。何必为了他,大动干戈呢。不如,大家坐在这里,好生商议,如何善后。拿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条件,怎么样?”

堂下众人闻言,互相看了看,觉得此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铁铲门门主李子骄,腰里别着一把精钢铁铲,穿着大金袍,跟土豪地主似的坐在最前面。他正端着茶,品着味道!听到薛扬的话,再看一旁众人都开始在打量商议,似乎要与薛扬妥协似的!

他心中思量道:这事可不能让它好了!一来,这事闹的越大,他李子骄得到的好处越多!第二,那个落凡,如果不杀,他的这口恶气,就咽不下去!

想到此处,李子骄也是一把摔了茶碗,站了起来指着薛扬,大着嗓门,底气十足,说了一篇慷慨激昂的话来:“善后!你凭什么善后?临河帮一名老实持重的副堂主,被那小子一刀砍了脑袋!你叫他一家老小,以后如何过活!还有,那十三名青壮弟子胳臂都被砍断了,没了拿武器的手,让他们日后如何行走江湖,如何赚钱养家!再说说,我的女儿,才十六岁呀,那落凡就敢狠心的在她心口上扎了一刀!我女儿现在还重病在床!即使能活下来,也得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呀!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恶事!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凭你薛扬,恐怕也没有理由保护这样的恶徒!废话少说,按照江湖规矩,一命还一命!那小子,你就别费心保了!交出来,让他们把他杀了,双方相安无事,各自回家!”

李子骄,字字有理,气势磅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引得一旁众人,也是群情激愤起来!他们坐在椅子上,激动地指手画脚,对着薛扬一通数落落凡的十恶不赦。

三十六帮派联盟中的合刀门,掌门徐谦,他是李子骄的好友,也是专门请来替他架势逞威的。徐谦四十岁,面皮白净,穿着金蟒白袍,拄着大刀,一旁听得是义愤填膺!

但见,徐谦拍桌而起,面色如铁,喝道:“对!李门主说的对!我们不管什么采花贼!江湖规矩,一命还一命!赶紧交人吧!否则,休怪门外的三千弟兄,刀下不留情,将你这总捕司踏平!到时候,就算你们厉害,又能挡得了几人!”

“对!交人!一命还一命!……”

……

其他人,也全部站起来,指着薛扬几人,开始大嚷起来!

薛扬被一众人指着鼻子骂,单口难还。而谢旭一旁也不好出手,他的嘴皮子又不利索,只能一脸气愤的站着!

姬诚站起来,走到众人面前,摆摆手,大声喊道:“哎!哎!诸位,切莫着急!容我姬诚说几句!这落凡查案心急,伤了你们的人。此事,自然有错。按照天都王朝的法律,我们必会惩罚他。而且,对于你们双方死伤的家属,我们一定会出重金抚恤他们!你们以为如何?”

“不行!赔钱那是你们应该的!你们不仅要赔我们钱,还得把落凡那小子交出来!不然,我们决不会罢手的!别以为我们黑道的好欺负,你们说是不是啊?”李子骄一听,对方服软了,立刻更加得意,对着众人喝道!

其他人一听,纷纷附和。本来,他们就是来闹事的,这钱肯定要,但是,人也不能放过!

“对!对!对!不能便宜了你们天都王朝!杀了人,钱你们要赔!人我们也要带走!你们休想糊弄我们!”临河帮堂主贾正,一旁也是激动喊道!

“对!对!不交出人,我们就血洗你们总捕司!我们有黑白两道联盟撑腰!就算你们天都王李本心,今天来了,他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照样得赔钱交人!快交人!”合刀门掌门徐谦,神情激动的不得了,就仿佛这是他家死了人似的!

大厅里,吵嚷的声音,越发的剧烈!所谓的帮主和堂主,就像是泼妇骂街一般,话音难听,吵得房顶都要掀开了。

薛扬、姬诚、谢旭,三大高手,面对一众混混模样的人物,也是没了主意,只能拖延时间,陪着他们吵一会儿!

然而,就在众人吵闹之时!

此刻,一声浑厚苍老,响如惊雷的声音,却在众人背后院中炸响!

“哼!谁要血洗总捕司!老夫奉陪!”

响亮霸道的声音,从院子远远传来,惊得众人,全部回头!

看到走进院子里的老人,刚刚还吵闹不停,恨不得上房揭瓦,杀人放火的十几位“大人物”。此刻,一个个纷纷哑语,站到一旁,不敢再说一字。

但见,来人,穿青色长袍,身形彪直,发须银白。额头一道一指长的刀疤,从右眼眸划过,十分醒目!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谢旭的师傅,江湖人称,南山武神,宇文澜!

院中站着的捕快,还有黑白两道的弟子,即使没见过宇文澜,但是,看到他满头银发,还有脸上的那道疤,也能猜出几分!

众人纷纷闪到一旁站好,眼神之中敬畏无比!

宇文澜,已经九十岁的高龄,却依旧腰背挺直,器宇轩昂,气势非凡。但见,他大步流星,步步生风,自远处而来!

院中众人追逐着他的身形,各个钦佩不已。老人家行步如剑,身姿拔绝,断非常人能比!

但见,宇文澜,走到堂前,大步跨入,掀起劲风扑面,凌然霸道的身法!

堂中众人安静下来,恭敬站在一旁,皆是注目而视。

走到大堂,宇文澜站住脚步,锐眸如鹰,盯着眼前刚刚还发狠的一众人,声音响如洪钟,顿喝一声:“谁要血洗总捕司?那动手吧!老夫,在这里等候领教!”

听到宇文澜的问话,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帮主、堂主,你看我、我看你,眼中满是忌惮,皆是默不作声。他们心说,南山武神,宇文澜,谁人不知!绝顶的高手,而且性格刚烈,杀人从不手软!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黑白两道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谁敢跟他找茬?

合刀门掌门徐谦,见到众人哑语,心说,黑道之人,岂能如此胆小,折损自己的颜面!再说了,有《元盟协议》在,他能怎么着自己,难不成还敢杀人?

想到这里,徐谦仗着胆子,仰着脖子,阴阳怪调对宇文澜,说道:“宇文前辈!您在江湖上,地位显赫,咱们是比不了。但是,事关三方势力,也得按照规矩来吧!你们天都王朝的捕头,打伤了我们黑白两道的人,难不成你还想以武压人,包庇他不成?”

宇文澜一听,眉宇一皱,一语不发,抬手就是一掌!

虽然隔了一丈,但是,这掌气却如同狂怒扑杀的巨狮一般,撞在徐谦胸膛!徐谦这样的人,勉强算是普通的高手,这哪里承受得住,当即如同纸糊,整个人飞出了大厅,重重倒地,吐出一地鲜血,便躺着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宇文澜,突乎其来的一掌!将李子骄等人,惊吓得一愣!此刻,他们个个是惊得目瞪口呆,都是退后几步!心惊道:这徐谦也没说什么大不了的话呀,怎么就被一掌打出去了?这老头子,也太不讲道理了!

宇文澜收回手,看向其他人,霸气喝道:“老子,就包庇了。你们想怎么样啊?是不是也要抬出江湖规矩,想要吓死老夫呀!还是想着血洗这里,替他报仇呀。”

众人一听,这老家伙,还真是霸道!

不过,一个个心中惊怕的很,那里有胆子敢说话!现在,要是敢再说一句话,谁知道,会不会是下一个徐谦呀!

宇文澜走到大堂正首位置坐下,一拍桌案,当即喝道:“不是要算账吗?那老夫就陪你们好好算算!今天,不把各家的账,算清楚了!你们一个都别想走!现在,给你们机会!开始说吧!”

众人堂下,吓得浑身一抖,好像成了犯人一般,不敢对抗宇文澜的权威,不过,眼中却满是不平的怨愤。

迟疑了片刻,见众人都不敢说话,临河帮堂主贾正,轻咳一声,很是小心的拱了拱手!语气恭顺的说道:“嗯!前辈,您功力深厚,地位显赫,哪是我们小辈可比的!既然,您要做主!那咱们也放心了,您肯定能公正处理此事的。那咱们就说说?”

其他帮主、堂主一听,很以为然的点点头,也是就坡下驴,纷纷道:“对!对!对!前辈是高人,高人面前就不藏着掖着了!咱们就把这点事,跟前辈说说,相信前辈一定能给个公道的说法!”

宇文澜,眉头一皱,喝道:“废话少说!直说正题!老夫可没那么多时间,听你们闲话!”

一众人闻言,立刻又安静了下来。

贾正觉得自己临河帮占着理,也是声音硬气起来,拱手说道:“好,既然前辈做主!那我就先说!事情是这样的,旗城总捕司的捕头落凡,为了查案子,询问线索,他便在我临河帮的码头,杀了我手下一名副堂主,砍断了十三名弟子的手臂!而旗城总捕司的人,却包庇凶犯,将他藏了起来!这件事,不算我们的错吧!”

宇文澜听完,一拍桌子,吓得贾正,退了一步,心扑通扑通直跳!

宇文澜指着贾正,一脸的瞧不起,气呼呼道:“你长这么大,话也不会说吗?你这没头没脑的,讲的什么东西?老夫又不是神仙,不说前因后果,我能听出什么来!算了,看你也说不明白,瞎耽误时间!谢旭,你来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宇文澜一指谢旭,让他说出实情!

谢旭乃是宇文澜的嫡传弟子,堂下一旁恭敬站着,立刻娓娓道来。

谢旭,朗声说道:“师傅,事情是这样的。前日,雨然师妹大婚,在剑关城前,却被采花贼红梦郎捉走!红梦郎绑着师妹,买了临河帮的花船,载到临江中,意欲行恶。总捕司捕头落凡,他追踪来到临江边。先是以三千两重金,向临河帮的弟子打探,是否有人租了花船的消息!临河帮子弟,不愿出卖。于是,落凡与他们发生了打斗,砍了他们的手臂,杀了一个人,这才逼问出了雨然的下落。”

宇文澜细细听完,末了却是怒拍桌案,气的胡须炸起,站起来,指着贾正骂道:“混账东西!敢帮采花贼,抢我大侄女!就这事,你们这帮畜生玩意,还好意思来闹!那个什么落凡还给你们钱!我要是在场,直接把那帮狗娘养的东西,全都拍成渣,丢到江里喂鱼!”

远远一丈多远,贾正还是被宇文澜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差点想躲到门外了。

远远的站着,贾正满脸委屈,辩解道:“前辈,黑道和天都王朝的规矩不一样。咱们黑道的规矩,就是绝不能出卖买主信息!不然,就是破坏规矩,得以死谢罪!这不能怪我们手下人呀。”

宇文澜气一听,更为恼怒,红着脸指着贾正怒道:“这狗屁理论,你是怎么想出来的!你的意思是明知道我大侄女被采花贼抢走,你还敢藏着不说是吧?”

见宇文澜的气势,贾正心知自己再多说一句惹他不高兴的话,估计就得被一掌拍死了。贾正此刻急的额头冒汗,连连摆手,补充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当然没想害你的侄女。我的意思是,那个,那个你们的人下手太狠了,就算要问也不应该砍下所有人的胳膊吧。那十几个人,还得养家糊口呢。再说了,他已经问出了消息,为何还要杀我们的人!”

宇文澜一听,走到堂下,指着贾正的鼻子大骂起来,直骂的唾沫星子四溅,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呸!他们是人吗?一个弱女子被采花贼抢了,他们竟然无动于衷!你们都是猪狗生的孬种吧,胆敢做采花贼的帮凶!老夫要是在场,别说砍他们几条胳膊,我定将他们的脑袋一个个全拧下下,串起来,挂在旗杆上示众!你说,是不是应该这样啊!”。

“呃!是,是!前辈教训的对,我们一定改!一定改!”面对宇文澜的呵斥,贾正哪敢说一个不字,低着脑袋,点着头,连连称是!

宇文澜吓得贾正,已经不敢说话,此刻,回头看向李子骄几人,喝道:“你们呢?你们三十六帮派联盟又是个什么情况?”

宇文澜这一发问,吓得李子骄当时双腿打软,差点跪下了。

他心说,这临河帮没做啥呢,都该被拧下脑袋,挂在旗杆上!自己这帮红梦郎亲自挖地道的,要是被知道,那还有命离开吗?

李子骄当即摆手,紧张的通红了脸,连忙说道:“我们!我们!我们没事!没事!怪我们!我们不该来这里找事!我们错了,我们这就离开!”

宇文澜绝顶聪明的人,他一眼看出,这李子骄心里有鬼呀,指着李子骄看着谢旭问道:“他们什么情况?”

谢旭见师父问话,心知若实情相告,他必杀了李子骄!但是,谢旭为人耿直,最不能撒谎,所以,只得直言相告。

谢旭看着李子骄,回道:“他是铁铲门门主李子骄。雨然婚礼当日,在剑关城门前,重重护卫下被抢,就是因为红梦郎买通了他们,挖的地道陷阱,因此才奸计得逞。后来,落凡前往铁铲门,询问他地道出口的位置。这铁铲门掌门,毫不怜悯,不愿给线索。无奈之下,落凡擒了他的女儿,这才逼问出地道下落,因此才找到的临江。”

宇文澜听完,眼神一冷,整个寒了下来!

在场众人,见状,无一不胆寒!

刚才,暴怒的宇文澜,像是一只随时狂暴的狮子,现在的他,恐怕,就是一只已经张开獠牙的狮子了。

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冷看了一眼李子骄,这一眼看的李子骄冷汗直流!

宇文澜,眼中满是怒火,咬牙切齿,对着一干人等,喝道:“哦!你们一个个逼命似的上门讨债!我以为你们受了多大委屈呢!何着,原来一个个都是害我大侄女的帮凶啊!这个世道是怎么了?你们睁开眼睛,向外看看,都以为外面的天是黑的吗?”

众人见宇文澜杀气冲天,一个个吓得,冷汗直流,面色苍白,欲逃不敢!

李子骄,此刻更是五脏俱焚,吓得差点尿了!眼见,宇文澜的眼睛,盯上了自己,他忍不住,拔腿就要往外跑!

刚走出一步,宇文澜隔空一掌打去!

顿时,排山倒海的的罡气,像是山一样冲撞李子骄后心口!众人只听,咔嚓一声!李子骄,五脏俱毁,胸骨尽碎!

随即,李子骄被击飞半空之中,嘴中喷血!

噗!!!!!

鲜血喷洒,红雾洒遍半天,将众人眼眸染成一色红!

重重摔落在地,李子骄整个人趴在地上,身体痛苦的抽搐了一下,便翻了白眼,口吐血涌,魂归地府去了。

李子骄,安静的走了。只留下,堂前青石地板,半地的血红。

此种惨状,吓得其他人,身上不禁打了个寒颤,三魂七魄吓飞了一半!

十二个人退后了几步,聚拢一块!像是被吓着的病鸡一样,眼神恐惧的看着宇文澜,差点跪下求饶了。

宇文澜盯着剩下的人,冷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狗屁联盟,还是什么混账临河帮的!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敢来我天都王朝闹事!以后,再让我听到你们一丝风言风语,我就亲自去灭了你们!给我滚出去!”

见到宇文澜竟然了放过了他们,他们一个个低着头,如获大赦一般!皆是弓着腰,拱着手,嘴里说着:“多谢前辈不罚之恩!我们这就走!告辞!告辞!”

活着的人,除了满怀侥幸,哪有半点替死者报仇的想法。

跑到堂外,让底下人抬着李子骄的尸体,还有地上躺着的,不知死活的合刀门掌门徐谦,他们逃似的,匆忙离开了总捕司!

总捕司众捕快,见对方退去,个个欢天喜地,放下心来。有宇文澜这个厉害的人物在,就算黑道联盟的人来了,他们也不用害怕。

薛扬和姬诚,对宇文澜其人,也是佩服不已。

虽然,姬诚也是剑霸,名声在外。但是,比起宇文澜,还是差着等级呀。就凭老人家的气势,那也不是谁都能学上来的。

大堂之中,一众捕快,立刻收拾了满地的坏桌子和碎茶碗!

换了新茶桌和新茶具,一众人分坐叙事。

宇文澜端坐,饮了口茶!看向一旁站着的谢旭,面色一怒,却是喝道:“跪下!”

谢旭闻言,当即跪下,却是不解,抬头问道:“师傅,怎么了?”

出乎意料,宇文澜一言不发,一脚重踹,直接将人高马大的谢旭踹出一丈多远!这一招,吓得厅中众人面色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宇文澜,似乎十分生气,直接又摔碎了,手中刚换上的新茶碗!

看着谢旭,宇文澜直接骂道:“废物!当年,看你是个硬汉子!传你我的看家本领!可是,你怎么管理的地方?竟然被一帮小混混吓得,躲在屋子里!我宇文澜的面子难道就这么不值钱吗!”

谢旭爬起来,跪在地上,面色羞红,不知道如何应答。他天生就不是一个喜欢耍强发狠的人,造成这样的局面,他也是无可奈何。

“老前辈不要发怒!谢神捕,不过是为了黑白两道的安宁着想!并不是惧怕他们,还请息怒。”薛扬和姬诚,立刻上前,劝解说道。

“滚!我教训弟子!你们给我一旁待着!”宇文澜毫不客气,斥退二人!

姬诚和薛扬两人,只得尴尬退后。看样子,他们在宇文澜心里也没什么分量。

站起来,走到谢旭身旁,宇文澜背着手,语重心长,教训说道:“江湖上从来靠的就是权谋和武力!谁跟你讲过道理了。我传给你的功夫,就是道理!你这么大的本领,却保护不了自己的师妹,保护不了自己的部下,连你的废物小舅子都管不了!你说说,你这个总神捕,还能做好什么事情!”

“师傅!我错了。今后,我一定改。”谢旭,低着头,暗暗决心,说道!

“看你这怂样,一辈子也改不了!我告诉你就算与黑白两道开战,我们也不能示弱!如果,连我们都怕了这小小的黑道,那百姓靠什么来保护?那我们天都王朝,还有什么尊严,存在这世上?不要怕杀人,更不要怕承担责任!天都王朝才是天下最大的门派,谁敢不服,就给我灭了谁!”宇文澜,恨恨喝道。

薛扬和姬诚听得心中惊诧,心说,这老前辈说话真是比天大。除了他这样的大人物,谁能不顾及《元盟协议》去和黑白两道的作对?这不是找死嘛!

“嗯,师傅。您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谢旭,明白了!”谢旭,面色恳切,跪在地上,给宇文澜磕了个头,郑重说道。

“嗯!别嘴上尽说好听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呀跟着薛扬,我看没长什么本事!还是应该去江湖,磨炼磨炼!对了,那个叫什么落凡的呢?惹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躲着不出来?”宇文澜,发完火,坐回位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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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曦少你好甜

    曦少你好甜

    日常一:“尹在曦,大家都说你目中无人啊!”“胡说,我明明眼里都是你!”说着,把手下切好的水果递给了沙发上的小祖宗!日常二:“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大家都说我被你甩了!”“胡说,被甩的明明是我!”某男的眉心能够夹住一根头发丝!糖里裹着玻璃碴儿:玻璃碴一:沐写意:“尹在曦,这世界上那么多可以让你毫不费力轻松交往相爱的人,你为什么偏偏抓着我不放呢?”尹在曦:“这世上是有很多可以让我毫不费力交往的人,却只有一个你能够让我爱!”玻璃碴二:沐写意:“我怕天不遂人愿,我怕一切都是徒劳,我怕到了最后,我一定会害了你!”尹在曦:“我不怕你害了我,就怕你离开我,就算和你在一起经历再多磨难,但是和失去你相比,都不算什么!”玻璃碴三:沐写意:“你终究还是来了,你终究还是不听我的,我终究还是害了你!”尹在曦抚着她泪流满面的脸:“我来了,因为你在这里;这一次,我不听你的,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没有害了我,你是爱我的!”她(他)是他(她)怎么都掩不了的贫穷,他(她)是她(他)怎么都忍不住的咳嗽,她(他)是他(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