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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下了一晚上的雪,终于在破晓时分停了。

还没两天天就要过年了,紫宸苑还有好些东西没有备齐,用过早饭,寒露给小满列了个单子,让他带着小雪去采买,顺道把昨晚雨小楼许的酒给柯榕萱送去。

紫宸苑上下加上雨小楼才五个人,分工都很明确,这事本应该是寒露去的,可今天白家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过来,雨小楼不拘小节惯了,怕应付不来,便只能让小满去了,带上小雪是因为雨小楼觉得她太自闭了,说是要让她多与人接触,所以每次不管谁出门都尽量带上她,尽管大家都觉得没什么用······

采买的两人刚走没多久,丞相府的马车就停在了齐王府外,白弈先下了马车,转头去扶白寍还有白夫人,一行人在立夏的带领下进了紫宸苑。

许多年没来过紫宸苑,雨小楼住进来后算是大改了一番,白弈仔细回忆了半天,才隐约将某些情景重合——某个回廊下坐着一个白玉般的小儿,手中把玩着一块黑漆漆的石头,紫宸苑的原主人从不远处向他走来,小儿朝她咧开嘴,露出几颗大白牙,笑得极是纯真灿烂······

他比司越还小一岁,这些事实在太久远了,按理说他不应该还记得,可他偏偏就记住了,可能是没见过司越那样的笑,所以印象比较深刻,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没有深想,东张西望了半晌也不见雨小楼,一问之下才知道,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就午时了,这厮这会儿还没起······

等了半晌,没等来雨小楼,隔壁院子的司越倒是来了,略过了白弈,向白夫人行了个晚辈礼,“白夫人。”

“世子。”白夫人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只是事关白寍,身为母亲,等了许久也不见雨小楼,心中难免开始焦虑,“听闻昨日小雨姑娘受了伤,这时都还没醒,可是伤得有些严重?”

“无事,她贪睡罢了。”司越简单明了的丢出一句。瞧白弈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司越没有理会,径直走到主位坐下。

没过多久,雨小楼终于出了房门,来到前厅。

雨小楼素来是贪睡的,只因要负责做早饭,才抽空起来一下,一般这个时候,她都在睡回笼觉,怎么也没想到白家会这么早就来了,要知道从相府过来,坐马车的话,最少也要一个时辰,雨小楼不由心生佩服,打起了几分精神,脸上挂着笑朝白夫人道,“两府距离颇远,我原以为你们会晚些时候才到的,我日常散漫惯了,招待不周夫人莫怪。”

此时雨小楼披散着头发,穿着一件没什么图样的素白衣衫,在这寒冬腊月里,显得很是单薄,让人看着都觉得冷,脸上没了容妆,除了眼睛依旧澄澈清冽,其他五官感觉都淡了些,看上去不如昨日精致,却更显干净明朗,让人不自觉的卸下防备想要亲近,白夫人的一番打量不过瞬息,便回道:“小雨姑娘说的哪里话,是我们太心急来早了,打扰了姑娘才是。”

“夫人客气了······你们出门一定很早吧,吃过东西了吗?饿不饿?”雨小楼说着,转向白蕴继续道,“你尚在病中,抵抗力原就比旁人弱,一日三餐都不可落下。”

“姑娘有心了,来的路上兄长陪我吃过一些,现下不饿的。”白蕴说。

几句客套话说完,雨小楼很自然的坐到司越旁边的位子,步入今天的正题,“白小姐的体寒之症是母胎里带出来的,再加上后天的调理不当,寒气已经深入骨髓及其脏腑,短时间内想要彻底根除是不可能了。”

听着雨小楼的话,白夫人看似平静温和,可手中的丝帕已经被捏成了团,对于自己的过去她从未后悔过,看到自己的女儿因为自己受这样的苦,就如剜心般的痛。白弈极少见过这样的母亲,忍不住催促道:“说重点!”

“死不了。”雨小楼说得很重点。

白弈:“······”

白夫人先是瞪了白弈一眼,继而朝雨小楼温和的道:“是小弈莽撞了,他也是担心妹妹,还请小雨姑娘莫要与她计较,关于小女的病情,能否再说得详细些?”

雨小楼向来都吃软不吃硬,此番白夫人温言恳切,倒让她觉得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当着人家娘的面说“死不了”呢?

“呃,其实我对白姑娘病情的诊断与其他人并无多少出入,这些年夫人应该听得也不少了,至于治疗之法,恕我不能言明,但请夫人放心,我从不说空话,若夫人还是不放心,可随时过来看望,嗯······最迟正月十五吧,那时她的情况应该能基本稳定,夫人便可将她接回府中休养。”用很平常的语气说着惊人的事,至少在这一点上,雨小楼跟司越应是不相上下了。

人人都说药石无医的病,她却说半月就能稳定!!!

其实现在整个紫宸苑对雨小楼的话,会觉得不可置信的也只有白家母子几人而已。

“小雨姑娘此话当真?”白夫人看着她,眼中充满希冀和小心翼翼,深怕这一切是假的。

“嗯”雨小楼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院子里的大小好几个箱子,“除了换洗衣服,其他都带回去吧,白小姐这段时间的需要的东西,紫宸苑都有。”

“好,好,都听小雨姑娘的。”

昨晚没瞧仔细,今日再一看,白夫人与柯榕萱竟有六七分相似,白夫人保养的很好,笑起来更是明媚,她平时也会笑,但不知道为何雨小楼就是觉得此时她笑得很真,很动人,人都喜欢美的事物,她这一笑,雨小楼由衷的感叹道:“夫人您笑起来真好看,白小姐我会照顾好的,您以后要多笑笑啊!”

白夫人先是一愣,而后笑意更深,白弈再望向雨小楼的时候,眼神里不自主的带上了感激,感激之余便是更浓烈的好奇。这还没看几眼,司越一个看似随意的起身,就将雨小楼挡了个严实,对于他这一无聊的举动白弈很无语,至于吗?

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尽管交往不深,但她说的你就是不自觉会去的相信,现下雨小楼于白夫人就是这样的存在,她终于宽了心,复又与白寍叮嘱了几句,终于带着白弈回了府。

眼见母亲跟哥哥都走了,白寍开始显得拘谨,为了以后能相处得更自在些,雨小楼觉得有必要跟她言明一下,“嗯,实不相瞒,我自幼被师父带大,他的医术我不敢说,但他那不羁洒脱的劲倒叫我学了个十成十,以后大家要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你也看到了,我实在不是一个能守礼的人,你以后在紫宸苑也无需这么多俗礼,你放心,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回家了。”

“嗯”白寍柔柔的点点头。

“白小姐,我先带你下去休息。”寒露说完,白寍点了点头。

几人刚出前厅,来了半天却一言不发的司越终于说话了,“午时了。”

瞧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雨小楼就觉得上火,怼道:“你当我紫宸苑是食堂啊?到点就给你放饭!”

“我饿了。”司越说。

“我欠你的呀?要吃饭就给钱!”雨小楼越来越烦躁,昨晚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直干呕到后半夜,才浅浅睡去,睡没几个时辰强大的生物钟就催促她爬起来做早饭,好不容易睡个回笼觉吧,没睡多久,白家母子来了,折腾许久,已近午时,可以做午饭了······

“没钱,这个可以吗?”司越说着,扯下一直挂在腰间的翠玉,递到雨小楼身前。

瞧司越一脸的似笑非笑,雨小楼觉得背脊发寒,不明白他又想搞什么鬼。但看这翠玉成色极好,当了的话,应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没有犹豫多久,她伸手接过翠玉,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烦躁消了少许,再看它的纹理雕刻,是一簇玉兰花,她不懂玉,但对这块翠玉却有一种莫名的喜欢,一番打量过后,她越发觉得像是女子之物,不由好奇问道:“看这样式,不会是哪个姑娘给你的定情信物吧?”

“不是。”司越轻轻摇了摇头。

“哦,那你们这送玉有什么含义吗?”

“此情此景,你觉得呢?”

“那你把她给我也没什么特殊含义,只是拿它抵饭钱?”雨小楼又问。

司越唇角微扬,慢慢朝她靠近,“你说呢?”

“······”

这不是很明显吗,难不成是给你的定情信物啊,他有没病吗?雨小楼在心里腹诽自己一通,草草收了翠玉,便奔厨房而去······

紫宸苑很大,但大部分房间都拿来做了酒窖和温室,院子跟池塘则都种上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植物,有的刚冒芽,有的已经能看出基本的形状,白寍自小就因为身体的关系,极少有机会能出得了门,只能在家里摆弄摆弄花草打发时间,久而久之,于此道之上也算得上是个行家,可寒露领着她一路走来,这满院的植物,竟没有一样能叫上名的,就拿眼前的藤状植物来说,方才在远处时,她还以为是一排葡萄架构成的小回廊,走近了才发现,这是一种淡紫色的藤蔓植物,果实是暗紫色的,大小跟爬山虎的果实差不多。

藤蔓回廊没有多长,也就走了二十几步,便到了尽头,尽头处有几个房门紧闭的房间,雨小楼并没有因为白寍的身份就给她什么特殊的待遇,只是因为她体寒受不得冷,便把她安排住在了温室,寒露推开了其中一间的门,一阵清香扑面而来。

“白小姐,这就是我家姑娘给你安排的居所了。”

寒露说着,随即错开了身子,白寍仅看了一眼房中的事物,便被其震住了,终于有她叫得上名字的东西了——天女花!一屋子的天女花!!!

天女花的根茎由红渐浅一直向上延伸,纯白修长的花瓣围绕着两根散发清香的淡粉色花蕊,一片搭着一片的垂下,当天光穿透那一片片薄薄的花瓣时,像极了一个身着纯白纱裙的天女在起舞。

此花生长条件极为苛刻,冷不得,也热不得,终年无雪的南堰国也只在几年前发现了两株。

据传,南堰皇帝当时有个极是宠爱的妃子,为了讨其欢心,便强行将那两株天女花移入后宫,十几个花匠日夜照看着,可天女花被移植后宫没多久,南堰皇帝那位极为宠爱的妃子就病逝了,天女花也随之凋谢,再没开过,此后也没人再见过天女花。

关于天女花的事情,白寍也是偶然从一本异志上看到的,那时看着书上的绘图,只觉可惜,可惜这么美的花,世上再难得见,此时白寍觉得很梦幻,满屋子的天女花,入眼尽是天女花,而刚才听寒露的意思,接下的日子她每天都能与其相伴······

白夫人临走时给白寍留了两个侍女,寒露没有在意白寍的愣神,示意侍女们把她的行李抬进去,又跟两个侍女交代了几句,才想起早饭时雨小楼说中午要煲汤,让自己记得帮她摘一朵天女花,用天女花煲的汤雨小楼之前也做过,味道很是鲜美,雨小楼嫌那汤做起来麻烦,所以只是在上次过腊八的时候做过一回,今日再做想是为了招待白寍,不管什么原因,寒露只要一想到马上能再次喝上天女花汤,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事情都交代完了,眼看没什么事了,寒露准备摘花走人,看了一圈,挑了一朵开得最盛的,弯下身,伸出的手刚一碰上天女花径,原本还在出神的白寍就失声叫道:“住手!”

天女花是很脆弱的,寒露被白寍吓了一跳,手一抖就把原本要摘的那朵天女花碰断了,转头看见白寍一脸的沉恸,寒露大惊,以为她是寒疾复发,急忙上前,“白小姐,你坚持住,我去叫姑娘!”

“不用了,我没事,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株天女花······”白寍神色依旧,寒露却是一脸懵,确认她没有发病之后,就更懵了。

“呃···那个······怎么了吗?”寒露问。

寒露懵得突然,以至于之前的惊慌都还未来得及收回,所以细心的白寍看见了她的惊慌,以为她是在为自己折坏了主子的爱花在惊慌。寒露的长相本就素净柔软,此时这幅模样,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白寍的心就这么软了,再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来。再想到她一个小小侍女弄折了此等珍品,必是担待不起的,白寍虽然并不觉得雨小楼是个小气之人,可这是天女花啊,世间难得的珍品啊,她基本可以预想到寒露的下场。

“唉,罢了,”叹息一声,白寍做了决定,“这是天女花,珍贵得很,小雨姑娘能将其在这寒冬腊月种活委实不易,你我也算有缘,今日之事我替你担着,若小雨姑娘日后问起,你就说是我弄折的,莫要说漏了嘴。”

听得白寍的一番恳切言辞,寒露明白了,然后笑了,“白小姐误会了。”

“误会?”白寍问。

“天女花是珍贵没错,可那是对别人,于我家姑娘而言,它还不如外面的血痂藤重要呢!”寒露说着拾起折在地上的那朵天女花,“姑娘说了,这天女花除了长得好看点,基本一无是处,也就是用来煲汤好些,所以在我家姑娘看来,这就是味调料,会费心养着,是因为她觉得新鲜的才好吃!”

“······”白寍沉默了,良久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煲汤?”

“是呀,白小姐今天可是有口福了,我家姑娘手艺可好了,就拿这天女花汤来说······”

旁人求而不得的珍品,雨小楼却拿来煲汤?这冲击太大,白寍突然觉得脑子很乱,以至于寒露说的什么一句也没听清,只有一句句的“我家姑娘”钻入耳中。

“······”

······

永安街是个大街区,听风台在它的后半段,距茗贤居最近,离迎仙坊最远,从皇宫到听风台,最近的路线却是要先经过迎仙坊,而后再转一个大街口,就能看见听风台了。

而住在永安街这头的达官学子们,要去永安街那头的听风台,都会默契的选择绕道,从稍远些的品岚轩门口路过。

这是为何?

迎仙坊最出名的虽是曲,但谁也不敢说自己去迎仙坊就是单纯的想听曲子了,阳都第一花魁——念辛,这可比那几首曲子有吸引力多了。在阳都谁不知道迎仙坊的前身就是个妓馆,只是里头出入的人从普通人变成了权贵而已,都是做皮肉生意的,不管你再如何包装,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虽说人人都在避讳,但凡事都有列外,这个列外就是柯榕萱的亲哥哥,听风台的少主——柯榕敛。因为在他看来,那些假模假式的避讳都是多余的,若心里真有那些想法,任你绕再远的路,最终还是会回到这里。所以他外出或回家都是哪条路近走哪里,时间多宝贵啊,干嘛要因为不相干的事情浪费?

柯家无人在朝中有官职,但两年前迫于皇帝的威压,柯家还是把柯榕敛送进东宫,成了太子伴读。

今日符太师跟太子都不在,只命人传话,让他们下了学,要年后上元过完才入宫。

没有一丝耽搁的出了宫门,然后破天荒的没走有迎仙坊的那条道,一般来说他是不会绕路的,只是听说品岚轩最近出了一种新酒,叫浮生一梦。推出短短几天便风靡了整个阳都,时常供不应求,所以他赶路的步伐不禁急了许多。

尽管已经尽力在赶了,可他到品岚轩时,浮生一梦却已然售罄。他时常会替父亲买酒,品岚轩的小赵与他颇为熟络,与他推荐着其他几种酒,他虽然已经决意不会买,但骨子里的涵养不允许他打断小赵的滔滔不绝,好在小赵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见他没什么兴趣,也就没有再多说。

这大冷天的,既然酒没了,柯榕敛也不愿再多逗留,正要告辞,全老从楼上雅间出来了,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全老一路将他们领下了楼,口里说着话,言语间无不透露着敬意,全老孤傲,这是全安阳都知道的事,但身为第一酿酒师,他配得上这份孤傲。

什么人能让全老放下孤傲?自然是让他佩服的人!

几句话之间,全老几人便已走到柯榕敛近处,全老看到了他,朝他道:“柯公子。”

“全老。”

“来给老台主买酒?”全老问。

“嗯,也不全是,我们也是要喝的,”柯榕敛点了点头,“近期新出的浮生一梦听说是极品,听家父念叨多回了,我今日匆忙赶来,不想还是晚了些。”

“柯公子要买浮生一梦?”

问话的是全老身边的男子,男子身材挺拔,面目英朗,却又有许多华发,一时间看不出其年龄,柯榕敛含笑点了点头,“不错,敢问公子是?”

“柯公子说笑了,我哪是什么公子啊,不过是主子手下一个跑腿的罢了,”男子说着,拿过一旁垂着眼眸一言不发的小姑娘手里的两坛子酒,“浮生一梦,两坛,我家主子昨日答应给柯姑娘的,既然在此遇上了柯公子,就有劳您捎回去了。”

整合了一下男子话里的意思,原来是小妹的友人相赠,如此他自然不会拒绝。

天色开始变得有些阴沉,柯榕敛拿了酒便告辞了。

“承蒙姑娘的酒,我们才让得以喘息,不过姑娘的计策真能让品岚轩的生意更胜从前吗?”全老问向男子。这个男子自然就是小满。而她旁边的小姑娘自然就是小雪了。

小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笑道,“我只是个传话的,全老不要为难我了,话已带到,这便告辞了。”

没等全老反应,小满带着小雪急匆匆的走了。

“快,今天姑娘要做天女花汤,近日世子来得越来越勤,去晚了怕是就没了!”

“嗯!”

素来寡言少语的小雪难得的有了回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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