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是马不停蹄的说道:“依我看,你这段时间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尽量别激动。”
黎秋明用不耐烦的态度跟他说:“你解的牌是瞎掰的吧,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而且一点预兆都没有,你解的牌让我很不理解也不清楚不具体,而且毫无依据,颠倒黑白,你这算那门的中级塔罗师!”
对方回复:“时间的流逝可以说明一切,你很难相信的话,你可以走着瞧,到时候出事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以后见。”
黎秋明一怒之下选择删除好友,删除好友后仍然不罢休,他将对话框屏蔽掉,最后再将对方列表中删除,这样一来,才缓解出他内心的平静。
这也无可厚非的表露出他内心的急躁。
又到了一个孤寂,戚风中又带点凉爽的夜晚,黎秋明一个人坐在窗边抚摸着他的阿拉斯加犬,管它叫黑狼。
吹着微风,听着悲欢交加的音乐,是本兮的《翻篇》,给人感觉这首歌只有孤独患者才听得心心相惜,同时他瞭望着大半个罗湖区的夜景,心里全是劳累。
四房两厅的房子对他一个人来说很是清净,不过他早就过惯一个人的生活,也有些孤独症症状。
这个暑假,每天玩端游,手游早就使他烦厌,唯有塔罗群里的话题与他共度每一天,这一天晚上与平常一样,直到深夜他才渐渐的睡去。
这一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怪梦。
他梦到自己倒吊在幽黑大塔里的顶部,塔非常的高,就像倒吊在楼顶上,有七层,楼梯围绕着圆壁向上蜿蜒。
楼梯有许多千奇百怪的黑骨石门,雕刻有许多看不懂的符文,月光从头一般大小的窗口和大圆塔顶照入,清楚地看到墙上有栩栩如生的骸骨,这个塔,是尸骨垒起的。
塔是哥特式建筑风格,黎明吊在最高天花板上面,动弹不得,只是俯瞰着最底层。
下面有一个全身黑袍又蒙着脸的人,身高有两米,右手拿红宝石权杖,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似乎在等待着某个人。
不一会儿,来了一位穿白袍的人,走路不慌不忙,看得出来这个人的背影应该是个少年,他带着白口罩,穿黑袍的人用沙哑的声音,正对着那个白袍少年说:“嗨!你好,卡神”
黎秋明勉强听得出来黑袍者的发音,但音色是个老头。
“你好……你是哪位?”卡神一脸迷茫的问。
“我!我的名为暗黑法神。”
听得出他是一个老年人。
此时,黎秋明觉得这绝对不是在中国,眼前所有恐怖过异的现象,使他不知不觉的发瑟。
卡神开始和老头进行见面的一番对话。
“我很高兴认识你,但是这里是那里?是你找我的?”
“我这些日子就听说了你,今天很高兴找到你,所以把你来我这里。”
我记得你是……好吧,最近过得怎么样,很久没有见过你了。”
黎秋明听得出卡神认识眼前的老头,此刻他的心中既恐惧又疑惑,而且,那位黑袍的老头用僵硬沙哑的笑了笑说:“还行吧,那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当年你认识我,但我那时还未察觉你,现在我们算是相互认识了。”
“嗯,还行吧,就是有点忙。”
“你就进入正题,在很久以前的欧洲……”
“不好意思,麻烦你讲重点吧,我可不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
“哦,不好意思,我习惯了,既然如此,我还是说重点的好。”
那个黑袍老头果断喝了一大口放在桌子上的骸骨银杯的水。
银杯里的水是暗红色的液体,像血。
不过老头就是说话语速有点慢:“在很久以前,塔罗牌是被天主教等一系列宗教禁止的工具,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卡神一脸淡定,一边走着一步思考,眼神像湖水一样平静,不过他对此问题他只好酝酿完再做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