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的老年人人不区别于街道上的乞丐,他们年轻时都有宏伟的梦想,”林布莱克诉说,“他们曾经写小说,看那老女人,她年轻时写了30年,上百万字侦探小说,可怀才不遇,还有坐在楼顶那位,年轻时写魔幻小说,写40年,三千六百万字,没有人赏识,还有那边几个写科幻的,和阿西莫夫的水平一样高,也是写了不少50年,到头来却沦落街头。”
普金斯特摇手说:“好了,好了,难不成写小说没有出路?还是说在精神上比物质上富裕?”
林布莱克插断说:“不不不,我是想说,一个人追逐梦想道路的时候,是他一生中最富有的阶段,因为他的眼里只有目标,甚至可以抛弃一切外在因素。”
“行了,行了知道了,”普金斯特走着说,“快点去伯恩太太家里,我没有太多时间和你在这种情况下聊天。”
“对了,你可能不知道,伯恩太太家里养有56只小猫咪,都是她的最爱,不能不能看见。”
普金斯特顿悟一下,斜着眼说:“是吗?这让我想起猫咪塔罗牌,呵呵,伯恩太太的家还真有意思,听说她的水晶球有一颗足球那么大,上次使用还是4年前的事情……”
一会儿,他们聊着聊着走到了伯恩太太的家,普金斯特按下门铃,过了好久伯恩太太才出来开门,林布莱克对伯恩太太行礼后说:“伯恩老师,好久不见,最近生活过得还好吧。”
“还行,这个冬天还可以接受。”伯恩太太款待他们说。
伯恩太太穿得暖暖和和,黄金色的棉衣和白色绒毛帽子,戴一副金色边框的小眼镜,一脸皱纹很是显得岁月的蹉跎,还有一头凌而不乱的白发,一张经常微笑的脸颊,很有亲近感。
“这位位先生是?”伯恩太太抖一下眼睛对视地向林布莱克问。
“这位是普金斯特,他是英国塔罗的校皇,也是我妹妹怀特希金的男朋友,”林布莱克介绍说,“我们来就是为了我妹妹被白玫瑰十字绑架而来,所以麻烦您了。”话完,普金斯特摘帽,在他旁边鞠躬行礼示好。
伯恩太太惊讶一下,她惊讶的说:“您是塔罗校皇呀!”伯恩太太拉着普金斯特的手打量一下,“快进来吧,贵客、贵客呀!”
伯恩太太把他们请进屋后,特意把头伸到门外面看了看,保证没有任何人察觉才关门。
伯恩太太倒了两杯咖啡给他们,普金斯特问:“伯恩太太,你的那些小猫呢?”
“它们都出门了,难得今天不下雨,”伯恩太太叹气地说,“怀特希金怎么了?怎么会被白玫瑰十字盯上?我知道他们的做风,没有冒犯他们就不会惹火上身。”伯恩太太很小声的说。
“不知道,我妹妹她的性格开朗,和人们很融洽的,也不曾做过坏事,更不可能会去冒犯白玫瑰十字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但她也许瞒着我们也说不定。”林布莱克有些懊悔的说。。
“我们都不知道她被绑架是不是和审判日有关,”普金斯特喝一口咖啡说,“所以我们今天来是希望伯恩太太帮我们。”
林布莱克点点头说:“我认为应该和一个星期后的本世纪最后的审判之日有关系,但怎么就偏偏是我妹妹呢?”
“审判之日……”伯恩太太思考着说,“这个世纪经历了9个审判之日,1919年是第一个,1928,1937,1946,1955,1964,1973,1982和今年的1991,我所知道的经历只有7个,听说有特殊能力的人会在审判之日得到非凡的力量,可能是你的妹妹有可能会是塔罗预言之人,所以白玫瑰十字组织是想利用她,凶多吉少啊。”
“那……”林布莱克犹豫地问道,“伯恩太太,我们可以去白玫瑰十字组织的据点找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