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只能飞鸽传书进宫。
*
这一段时间,整个姑苏寺不对外开放,可上香的人却越来越多,云松越来越忧心。
直到傍晚的时候,看到了已经整整一天都没有出现的云念、云杨,两人风尘仆仆。
身着豪华衣裳,云松却不由得担心。
他们二人莫不是去了秦王府?
若是如此的话,他们所有的计划全部付之一炬?
可是他们曾为同门师兄弟,也向佛祖承诺过,不怀疑对方,可眼下时机特殊,他不得不为之。
却发现他们双双跪下,“秦王玷污了应氏天的女儿,应家把秦王唯一的女儿扔进了军营……如今,应秦两家势同水火,是我们打入秦王府内部的绝佳机会,也希望他日能助云尘一臂之力,希望方丈成全弟子。”
“我二人此生誓不辜负姑苏寺,他日无论做出什么,都是为了你们好,我们这就下山拜别了,希望方丈帮我们善后!”
云念知道,师傅说过的,云尘极有可能逃不过这一劫,昨日夜里他又梦到了师傅,师傅让他不择手段的保住云尘的命,因为云尘就是关乎天下僧众未来命运的关键……
天下苍生,众生皆与他无关。
他唯一在乎的是这些朝夕相处的师兄弟们,他们的未来。
云松知道,师傅灵魂未散,昨夜他也梦到了师傅,是否让他莫要以佛门弟子的身份去约束师兄弟们,要用众生的角度去看。
佛不普渡众生,他们普渡。
“师兄……方丈,不好了……秦王狗急跳墙举国搜查谁家有漂亮女儿,有几户人家知道秦王的本性……为了给女儿一个好名声,全家集体投江了……
还有几户人家把女儿送去出家了……”
“我们遁入空门,需要戒色,可是众生眼中,色、欲、钱、权……他们都放不下,此事莫要插手。”
他也想心善,可是万一那些女子几有亲王府派来的人,就会害了师兄和师妹。
既然不能把握,那就一次性确定。
“可是方丈,她们都是无辜的。”
“那你能确定她们不是秦王派来的人吗?或者说他们之中没有秦王的人?”
“……方丈说的对,马上把她们轰出去。”
“方丈,我们拦不住,她们进来了。”
那些女子进入寺庙之后就四处逃窜,看起来丝毫没有规律,云松却知道,她们的目的就是找到寒雪,糟了。
可是他不能慌,他慌了别人就会看出来。
“诸位施主,在姑苏寺里寻什么呢?禅房在那边。”
云尘点点头,云松就放心了,看来他二人已早有防备,如此也好,就免得自己担心了。
“敢问大师,这姑苏寺中可有女子?”
“你们到底是来逃难的还是来调查的?”果然,如他所猜。
听到方丈如此说,众师兄纷纷黑了脸。
怪不得刚才方正说不让放她们进来。
秦王可真卑鄙。
“奴家只是随口一问,方丈莫要生气。”
“住满一夜,明日晨起立刻离开。”
“方丈如此着急赶我们走,是否因为姑苏寺中有不能见人的秘密?”
“我把皇帝我草了,这算大事吗!?你要想搜就赶紧搜,不说就滚!!”云松实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奴家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方丈为何如此凶神恶煞?”
“秦王到底想干嘛?或者说秦王派你们闯入姑苏寺到底想得到什么?我师傅是得道高僧,六根清净,但我们只是普通的佛门弟子,还可以还俗,姑娘确定要再姑苏寺过夜?”
“我们走!”
云松挥挥手,他们都跪坐念经,一直念到夜里,藏在树上那抹身影才随夜色消失。
许久,云松才盘腿起身,僧众诸多,人多嘴杂,有些动作只有他和云尘彼此能看懂,所以,他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别人搞不懂他在干嘛!
他回到禅房,被抵住后背,他回过头,“你今天做的很好,刚才我不能出现,那个树上躲着秦王派来的人……”
“谢谢施主…施主可是有话要说?”
“今日瞧见你,长的甚是好看,奴家不胜欢喜,不知公子可愿与奴家春宵一度?”
“滚!”
云松愤愤起身,狠狠倒在她旁边他咬牙切齿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别说话!”
说罢就胡乱撕扯他的衣服,衣衫凌乱之际,她解开头发,乌黑闪亮的头发铺在枕头上,微弱的烛光下,好似闪闪发光。
她一个动作,他被扔起来,又摔了下去…
“你想压死我啊…别动,讨厌…奴家不舒服啦…”
她一把勾住云松的脖子,“快,说一些难听的话,把秦王派来的人弄走。”
“…”
云松愣住,什么话时难听的,他想起来曾经见过一些画本子也不知道算不算,“小妖精,你怎么胡乱勾引人呢?”
“佛门清静地…你…”
“哥哥这话就不对了,说,说你要摸我,快!”
“!”
云松黑着脸,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可是门外的身影却越靠越近……
“哎呀,哥哥别急嘛!”
百何急了,你再不说人就进来了。
“哥哥很想好好的疼疼你,来,开始吧?”
“哥哥……”
这女人不是说了只是演戏吗?
干嘛真的亲他?
“嘶唔…”
“哎呦…”
“你怎么那么坏,疼呢……”
“撤!”
“快,再说两句!”
“穿那么多作甚,你这小妖精,看哥哥怎么弄死你…可以了吧?”要是让师傅知道了,一定会打死他的。
“那就来吧。”
云松低头,他疯狂甩掉脑子里的想法,迫切想要起身逃离,却自己被自己摔倒…
“嗯哼…疼…”
“我……”
“小师傅,你说你今夜还能守住这个戒吗?不用担心,他们把姑苏寺翻过来都找不到,因为人根本就不在姑苏寺。”秦王书信过后,她就有预感,那种禽兽,一定会更加的过分的。
“你放开我。。。”
云松感觉到血液倒流,这辈子都没有和女子这般亲近,此女年龄也不过就近乎三十,听闻依旧未嫁…
“公子可不要信口开河冤枉人家,现在是公子抱住奴家不松手…你摸哪里呢?你个怪和尚!”
云松紧张,他感觉到不对劲,他一紧张,手就用力了…
“嗯…哼哼…”
他低头看她,为什么看起来很痛苦,她却笑的那么开心呢?
云松仿佛看到了师傅,师傅朝他笑了,师傅满脸眼泪,师傅笑的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