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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悯心

月亮渐渐地爬上了山头,周围变得乌漆墨黑,伸手不见五指,透着微弱的月光,洛玥一直盯着做着标记的地方,眼睛也不敢眨巴一下,生怕看漏了来人。终于,那边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两个身影显现在草丛前,揉了揉眼睛,定睛看了看,确实是朱允承与柴骏没错,柴骏有些一瘸一拐,似乎受了些伤,朱允承也看似状态不是很好,捂着手臂,并没有瞧见文大人的身影。

洛玥冲了出去,焦急的查看他们的伤势,两人均是满身血污,朱允承右臂有一条大口子,还在渗着血。柴骏的一条腿拖在地上恐怕是折了,身上也有多处伤口。“怎么回事?文大人呢?!”

朱允承没搭话,柴骏低下头去摇了摇头,“文大人执意要守着柱子的尸首……”

洛玥倒退了几步,深吸了一口气,瞧着眼前这些伤口,却也不能怪他们不能保住文宗林,他们应该是已经尽力了,想必这些黑衣人是相交先前交过手的都厉害一些吧。

引他们进入那个山洞,引燃了火折子,将自己的衣服撕了一些布条,水也没有,无法清理伤口,只能先暂时包扎一下。又去外面捡了几根大一些的树枝,将柴骏的腿固定住。一番简单的处理以后,才算定下心来。

“这些人什么来头?不是之前柴骏能以一己之力敌过罗刹门的刺客吗?”洛玥忍不住还是想问问原委。

柴骏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些人不是罗刹门的人,可以说并不是江湖人士,应该是死侍吧。”

“虎獒营,”朱允承沉默至今终于发声,“那些人应该是太子麾下虎獒营的。”

洛玥不解,明明她觉得朱允承与柴骏在武功方面是相当了得的,“虎獒营那么厉害吗?”

柴骏为洛玥解了疑惑,“虎獒营不是厉害,他们是对我和殿下都非常了解,所有的武功必然有其薄弱之处。并且他们人数又众多。”

“不过我们并没有证据指明这些死侍是虎獒营的,”朱允承加以阐述道,“二皇兄看来是不再相信江湖人士了。”

洛玥起身探头出去瞧了瞧。“放心,刺客已被我和主子逐个击杀了,暂时我们是安全了。”柴骏的话让洛玥安心了不少,于是洛玥出去捡了一些树枝进来燃起一个小火堆。朱允承疲惫的靠在石壁上,手里捏着一块符牌,这是文宗林最后交给他的遗物,这块符牌也是这件案中案的关键证物之一,当时还未来得及收入刑狱司就已经发生变故,因此一直带在文宗林身边。上面有一个图案很值得注意,看似与罗刹门的符号很像,却又不完全一样,并且朱允承总觉得这个图案自己曾经看见过。

柴骏用剑支撑起身子,一步一步艰难的朝外挪步,洛玥有些担忧,上前扶住了他,关切的问道,“柴骏,你这是要去哪里?”

“出去守着,万一还有人跟来。”谨慎起见,这也是不无可能得,若真是太子的虎獒营,来的人不可能只有这几个,太子没有必胜的决心是不会轻易遣了虎獒营来的。柴骏推开了洛玥扶着的手,径自走了出去,找了块大石块,坐在上面,把剑插在地上,撑在上面以缓解腿伤的疼痛。

朱允承一直靠在石壁上,一言不发,额上冒着冷汗,嘴角耷拉着,眉头紧紧拧在一起。洛玥瞧着如此这般的他,或许他此时此刻也对没有救出文宗林而抱有遗憾吧。取出一块帕子,坐回他身边,替他把额头的汗轻轻抹去,“殿下……”

话音刚落,朱允承手臂一挥,用他厚实的斗篷将洛玥包裹在自己臂弯里,然后把头枕在了洛玥的肩头,这还是第一次朱允承以这样的姿势靠在她身上。“借我靠一下,我有些累。”也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说累。

“嗯……”洛玥轻声道。

靠在她肩头的这个男人渐渐地呼吸均匀起来,应该是睡着了。回想起来,他在自己面前未曾表现如现在一般的颓势。究竟是南平的皇子,骨子里总带着一份傲气,原以为只要自己认真对待,便能轻易的迎刃而解身边的危及。经此一役,无遗对他是一种打击。给太子的人盯梢并未发现,也没有妥善的保护好关键人物文宗林。如此的反击对太子毫无威胁可言,反而让自己周遭的人都陷入了危险。这并不是朱允承想要的局面。

或许静静地陪伴,或者说仅仅站在他身边给他一个依靠是对他最好的安慰吧。用帕子仔细的擦去了沾在他下巴上的血渍,方才他和柴骏是经历了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的厮杀,根本无法想象。

“你也休息一会,主子打算明日就回盛京。”坐在门口的柴骏侧过脸来朝里说道。

“明日就走?现在我们这样怎么走?”洛玥生怕吵醒了朱允承,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惊讶。“况且,我想……我想回去将柱子和文大人的遗体好生安葬。”

柴骏顿了顿,叹息道,“那屋子已经被烧了。”

“什么?!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是不想让我回去做多余的事情连累殿下对不对?”

柴骏冷笑了一声,“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

洛玥将毛领子卸下来,叠了叠,枕在朱允承颈下,来到柴骏身边,蹲下,托着下巴,与柴骏对视着。

柴骏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对不起,”洛玥蹲着挪了个方向,与柴骏看着同一个方向。

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柴骏有些不知所措,“额,没事。”

“你的腿……能骑马吗?”

“啊,那个,只是皮外伤。”柴骏低下头去瞅了一眼自己受伤的小腿。“像我们这样的人,本来脑袋是悬在线上说没就没了。”

“殿下现在睡下了,我回去那边看看,去去就回。”洛玥回头看了看朱允承,似乎睡得挺沉,便起身想走,柴骏一把拉住了洛玥的手臂。

“等天亮,一起去。”

洛玥坚持道,“我一个人去比较好,我轻功还不错,你护着殿下,我乘夜去看看就回来。”她不希望柱子和文大人成为孤魂野鬼,是他们的到来才给他们引来了杀身之祸。洛玥见柴骏仍不松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着说道,“你不是总希望我这个大麻烦死了才好吗。”

柴骏有些动容,欲言又止,最终放开了洛玥的手臂,别过脸去,轻声说道,“务必小心。”

今夜得夜色还挺亮堂的,循着月光洛玥很快的回到了文家的院子,果然是满目疮痍,这些杀人如麻的刺客,为了毁尸灭迹,把屋棚全烧了,本来人烟稀少的地方,官员为了避免麻烦,一定会将此视为普通的一场民宅失火案来处置。

洛玥引燃了火折子,在主屋的废墟里翻找了一下,江州的气候干燥,山风又大,一下就能把火苗燃成大火来,除了一些大梁和立柱外,几乎没剩下什么了。判断了一下当时柱子倒下的位置,那边现在压着一根粗大的木头,洛玥举起火折子仔仔细细的照了照,可能是老天有眼,两根柱子似乎是保护住了两人的躯体,并未完全烧毁。

压在上面的两根木头很重,洛玥用手推了推,几乎纹丝不动,于是她翻查了一下周围,找来了一根树藤,费劲力气将木头挪开,又择了一块相对较为松软的地方,拿着一根粗木板挖了两个浅坑,最后用藤条将尸体缠住,虽然面对烧焦的尸体还是有恐惧,但想到了他们生前的模样,就不忍心如此放任不管。折腾的精疲力竭,才把两人安葬妥当,用木头做了两块无字碑。

文宗林从这穷乡僻壤迈出,靠着自己的才智平步青云,本应荣归故里却突遭变故,家眷尽失,身体残疾,到最后险些尸骨无存草草下葬,连个碑铭都不得留下,不过是用了匆匆六十载,这就是朝堂。人在这风云诡异的政权中皆不过是蝼蚁罢了。

瘫坐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用发颤地手背随意抹了两下额头沥下的汗珠,此时的她已经满头满面的泥土灰尘,再摊开手看了看,被荆棘划开的伤痕一道一道布满了皙白的手臂,还有木头上倒刺扎在肉里,感到一阵一阵的刺痛。

待缓过来后,洛玥跪拜在坟前,各磕了三个响头,,洛玥不过是想给这两人留下最后的一丝尊严,才起身离去。烈风卷起了一抹土堆上的尘埃,渐渐的飘向远方,是贵是贱最终也会化作尘土消散在这世上。

香烟缭绕,梵音靡靡,宁芙蓉闭着双目,端正的跪坐在佛像前,一颗一颗捻着手里珠子,嘴里喃喃着诵着经文。朱允承出府的第二日,她便来到这里,至今吃斋念佛已经半月有余,并未急着让兰儿相约太子,好似真的只是出来修身养性而已。

跪在一旁的兰儿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睁开眼瞥瞥身后。宁芙蓉微皱秀眉,细声说道,“兰儿,莫要亵渎了佛祖,静心一些。”

兰儿凑近了宁芙蓉的耳畔,说道,“主子,今日太子殿下会来。”

“大胆奴才,你又擅作主张了?”宁芙蓉睁开眼睛怒瞪了兰儿一眼。

兰儿俯身下去,回道,“主子恕罪,兰儿不敢,这次是百都卫传来的消息。”

“你且出去侯着,在此处只会打扰了佛家的清净,我做完功课便会出来。”说罢宁芙蓉又合上双目继续诵念起来。

兰儿方退出门去,一个转身差点迎头撞上一个人,余光看了一眼,此人身穿杏黄色的华服,顺着往上望去,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太子的脸,慌忙跪下赔着不是。

朱允厚并没发难,倒是心情甚好的样子,“起来吧,你是叫?那个,兰儿吧。你家主子在里面?”

“回太子殿下,正是。我家主子正在里面跟着师父做晚课。”兰儿起身后立于门前,没有让朱允厚进去的意思。

朱允厚倒也识趣,毕竟是佛门净地,只好讪讪的背身离去,“告诉你主子,本宫的车在寺外恭候。”

宁芙蓉静心做完了晚课,已然让朱允厚在外痴等了近一个时辰,兰儿扶着宁芙蓉蹬上马车,刚掩上门,就被一股蛮劲拥入怀中。力道之大,掐的宁芙蓉透不出气来,呛了几声。随着下颌又被猛的抓住高高抬起,“你是准备磨光本宫的性子?!”朱允厚的目光中散发着寒光。

宁芙蓉妩媚一笑,不以为意,“太子殿下,芙蓉哪敢,不过芙蓉听说太子殿下今日似乎心情不错。”

朱允厚松开了些宁芙蓉,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是吗?看来那兰儿挺能察言观色,是个机灵人。”

“殿下,芙蓉似乎跟你约定不能动我夫君吧?”宁芙蓉正了正颜色,反身用双手将朱允厚抵到车壁上,从下仰视着他。

朱允厚一脸享受的欣赏着宁芙蓉姿容,似乎很喜欢现在这个暧昧不明的姿势。“芙蓉,本宫知晓你的百都卫自那日以后一直盯着这事呢,本宫可没有违背约定,不过偶尔刀剑无眼也是有的。”

“我可警告你,觉不允许有刀剑无眼这样的事情发生!”宁芙蓉凑上前去,话语中竟透着一股杀气。

朱允厚微挑眉峰,耸了耸肩,仿佛并没有受到恫吓,反而勾起嘴角笑了笑,“马上会有消息了,你的事,本宫必然不会懈怠。”说着敲了敲前壁,马车开始行径起来。随即将双手抚上了宁芙蓉的腿上,来回的游走。

宁芙蓉挣脱开来,侧身坐在了朱允厚的对面。“沈清阙现在跟他在一起,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

“时机是好是坏可由不得你说了算。”朱允厚一手半握拳的撑着下巴,手肘搁在脚上,另一只手抽开灯罩,取过一根引线针随意的拨弄着油灯的灯芯,眼神懒懒的看着忽明忽暗的火光。“这个局的掌控权可自始至终都在本宫手里。”

“哼,是吗?”宁芙蓉抓住了拨弄着灯芯的手,将灯罩再罩了回去,“我不认为他会轻易入你的局,而受你摆布。”

朱允厚转了转手腕反抓起宁芙蓉的玉手,放在眼前反复的观赏,“多好的一双玉手,若是沾了血,那就太可惜了。”

“太子殿下,你所指是什么?”宁芙蓉想抽回手来,摆动了两下没有成功。

朱允厚邪笑起来,将宁芙蓉的手反至身后,并从其背后的摸出一把匕首来,“芙蓉,你如此娇柔的女人随身带着这个,可与你的美貌不相匹配啊。”

“你!”宁芙蓉嗔怒道。

朱允厚将匕首收到坐垫下,叹了口气说道,“芙蓉,亏本宫一直心心念念的想着你。为了你,其他的女人本宫都不放在眼里,你却妄图要谋害于我?”

宁芙蓉的手臂被朱允厚往后紧了紧,骨骼发出咯咯的声响,宁芙蓉表情痛苦地解释道,“那把匕首是我用于防身,并不做他用,太子如此机敏,且我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谈何谋害太子殿下。”这马车跑的不快,不知兰儿跟上来没,百都卫应该也会随旁照应,原先藏着匕首也只是以备不时之需,要刺杀谈何容易,却没想到这朱允厚如此敏锐居然发现了她藏于身后的匕首。

“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本宫姑且信你。”放开了宁芙蓉的手臂,朱允厚低头转了转手上的扳指。“你兄长前两日传信给本宫,相约本宫在九幽见面,你可知是所为何事?”

“兄长一向不与芙蓉说国事,更何况如今芙蓉已然是康王妃的身份。”兄长为何要约太子见面,朱允厚此时相告这件事怕是有其他的目的,若是能跟随前往一探究竟就好了,可惜她自身无能为力,也不能指望兰儿和百都卫,这可如何是好。

“你是不是在想本宫为何要告诉你这事,并且你一定很想知道你兄长找本宫的目的。本宫说的对不对?”朱允厚一语道破宁芙蓉的心事。

宁芙蓉索性顺水推舟的说道,“那么,殿下会告诉芙蓉吗?”

“美人,你兄长做的对,女子还是不要参与国事为妙。”朱允厚捏了捏宁芙蓉的尖下巴,起身啄了一口她的脸颊,便敲了两下车壁,马车继续前行了一段时间,缓缓的停了下来,一位侍从打开了车门。

宁芙蓉欠身行礼向朱允厚略行一礼,起身下了车,这马车只是出去绕了一圈又回到了法华寺门前,兰儿将宁芙蓉迎下马车,两人站在门外躬身行礼,目送着太子的车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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