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收拾利索后坐在了马车上,他一副避我为蛇蝎之意,我假装早上不知道发生什么,装傻地问:“卿奎啊,你这是怎么了?一早上身体不舒服吗?”卿奎扭过头不理我。我凑过去扒拉他,他也一副气哼哼的样子把我的手打掉!这男人,真是不一般的小心眼啊!得了,既然不理我,那我也就不理你。哼看看谁牛x。
车夫挥鞭赶车了,因为对这个朝代一无所知,所以非常好奇的探出头四下观看,早上的古代和现如今也没啥区别,这里的人们敢情也爱逛早市啊,热气腾腾的包子、馄饨铺,什么小吃啊、卖菜的、卖鱼的、卖肉的全都有啊,嘿嘿,看来人类不管什么时代还是这般喜爱热闹泥,咦,离出城还有不到一千米的地方,我看到一家卖衣服的铺子,嘻嘻嘻,你不是不理我吗?等着瞧,我叫车夫停了马车,说饿了买点东西,就下了马车,卿奎本想和我说话,我看他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片刻功夫我就上了车,我们继续赶路。一早上出门靠马拉人,就是拉一天也远不了哪去啊,我估计出了城一直走也就是从北京的亦庄走到鸟巢附近吧,这可是对于古代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距离啊,也没个汽车,咳,知足吧,好歹还有马拉人,要是腿儿着非得累死。
眼看天已经黑了,我们一行四人(俩车夫)来到了一个叫做大邱庄的镇子,找了一家看上去像是四星级的客栈,要了两间房,本来啊卿奎非得要三间,车夫一间,我俩各一间,但是我不同意,我就说那我晚上指不定对房适才的身体做出什么来,他迟疑片刻也就罢了,而今晚我打算和他好好聊聊,别对我老这样,别扭。
我们四人吃过饭就去休息,真真是应了景儿,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话啊,我俩回到房间后我尽然发现偶俩的是一个套间,两张床的那种,我坐在桌子上托着下巴说:“卿奎,我们俩非得这样吗?其实我不就是占用房适才身体的女人嘛。既然是女人当然对异性会有不一样的想法喽,只不过你看我是房适才的模样所以才反感吧?不过我却是真心实意的想和你做朋友的,卿奎。”许久,卿奎轻叹了一声,走到我跟前,很郑重地对我说:“你现在用的身体是堂兄的,所以你不能做出有异于常人之举才是,这样也有悖常伦,我知道你是女子,可是这身体却真真是个男人,所以你以后不能再……”我一看他原来是怪我对房适才身体为所欲为才生气,这所谓的为所欲为不就是亲了他一下吗?我俩说开了以后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给他讲了我们那儿的发达的技术,比如汽车啊,飞机啊,电视啊什么的,就这三样他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问了好久,头疼死我了,我要知道我就把自己的嘴巴封起来,干嘛和他说这些。在我几乎是合眼就熟睡的情况下,卿奎才放我去睡觉,我睡里屋,原因是他要看着我怕我晚上醒来去嫖妓,哇靠,真是晕。
爬到床上就梦太公去了,此时的卿奎拿了些个纸墨在桌子上正写些什么,就看见我从里屋出来了,他一愣:“你不睡觉吗?不困了吗?”“张弟,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们这是,去哪儿?”卿奎手里的笔一哆嗦,“房兄,是你吗?真的是你啊!”卿奎激动地把房适才拉到桌子边,观察了一番,觉得此时房适才的眼神才像真的房适才呢,噗,真他妈的绕口。“张弟,我最近可能遇到麻烦了。”额,卿奎觉得此时的房适才也有所察觉呗,不由的点了点头,“房兄,你说说看你有什么麻烦?”
“我们此时是不是要去赶往青山寺去?”卿奎很激动的说:“房兄,你怎么清楚的啊?”房适才无奈的摇了摇头:“张弟,你难道忘了吗?我自从十四岁起就开始做那事,其实不是为兄我身体有多棒,多好,实在是为兄体内中了一种蛊,这种蛊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女子行房,否则为兄会如万蚁挠心般难受啊!都说我的功夫好,其实我发射出来的液体里有一些蛊虫的粪便吧,叫她们可以欲仙欲死,并且在不久之前为兄收到青山寺天一道长的书信,说为兄会有一劫,要我去找他,但是我体内的蛊如果真的去了青山寺怎么能解决呢?所以为兄并没有理会。谁知最近我觉得自己似乎总是在沉睡。”卿奎终于明白了房兄的苦衷,无比同情的说:“房兄,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这些呢?而且你的蛊是何人所为啊?”
房适才摇了摇头:“家父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告诉为兄的,我家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是这样,生男便会如此,生女就非常正常,你的嫂嫂前几次脉象都是男胎,所以为兄不忍孩子出来再和我一样,强行与你嫂嫂,这次是女胎,那晚我才没有动她。我就算房家无后也不能叫房家的男儿再受这蛊虫之苦,我也想做一个正常人啊!”卿奎听了以后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了,五味陈杂。正当他出神的一会儿,房适才起身走出屋子,卿奎本想阻止,可是一想到房兄的蛊虫还是放弃了,一会儿工夫也出去尾随。
房适才来到一家飘香院的地方,刚走进门去一个40岁上下的胖胖女人带着一身香粉气息迎了出来:“这位爷,可是第一次来,要不要老鸨我给您推荐一下?”房适才摆摆手,及其不耐烦的说:“爷我要两个身材丰满的女人,立刻马上!”说罢,甩出来一锭银子,那老鸨看见了钱,立马叫小厮带他上了楼。片刻工夫进来两个圆润的女子,衣着暴露,倒是皮肤护理的还不错。
房适才看见后几乎是红着眼睛拉了两个女人过来……
卿奎一进这妓院的大门,就听见有两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叫嚷声,顿时羞愧了脸。
老鸨看见又一位衣着华丽的俊俏公子哥进门当然是要好好的伺候了,谁知道刚迎到跟前,卿奎丢出一张银票:“给我在楼下准备一桌子酒菜,不要任何女人过来。等楼上那位完事我接了人就走!”
老鸨一愣,敢情这是等人的啊?江湖规矩,不问,行动,很快酒菜上齐了,卿奎自己在楼下等着房适才。
要说这烟花之地对于卿奎这么一个雏来说还真是能红透脸的地方,女人开放大胆,自己低着头,无奈啊,要不是担心房适才身体里的女人明早醒来会大喊大叫事来,他才不管呢!
楼上的房适才此时已经是有俩天没有排除蛊虫的粪便,浑身通红,不停地在俩个女人身上做着运动,而他身下的这两女人此时已经欲仙欲死的飘飘然了。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才听到楼上的男人大喊一声,便没了声音,结束了事情呗!张卿奎立刻上楼去了,推开房门一看,男人坐在了地上,精神已经出现迷离。不由分说,张卿奎立马扶起房适才,整理好衣物就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一早我难得睡的这么安稳,翻了个身怎么觉得腰这么疼啊?落枕不都是脖子吗?屋外的卿奎喊我吃饭,所以我也没顾得那么多起身去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