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音乐响起,脚踏声也响起。
“小心,她来了!”
夜很焦急,凌焕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听着脚步声。
“欢迎你,凌焕,或者说,夜。”
幽幽的女声响起,这是弗洛舒特·艾利的声音,却与之前的那种声音不同。这种声音,显得更加低沉,更加阴森。
“我早该想到的……”夜喃喃自语道,“这么多而且又是这么大的漏洞,我居然没有发现……”
“看来,你也知道我为什么来到这了,没错,我就是来把你从凌焕身体里踢出去的!”
夜笑了笑,摇了摇头。
……
几个小时后,门再次被打开,这次出来了是正在吐血,好像很虚弱的弗洛舒特·艾利,还有呆若木鸡的凌焕。
“弗洛舒特·艾利,你怎么样?成功了吗?”
竹清一看见弗洛舒特·艾利出来,连忙问道。
“成功了。”弗洛舒特·艾利虚弱地说道,“就是损失有些大。”
“怎么会这样?”
“没事,刚刚夜暴走了,为了赶他出去,我拼尽全力,终于赶他出去,可惜凌焕也收到了波及,估计要两三小时才能恢复正常。”
“没事,人格去了就好,既保证了我们的生命,也保证了凌焕的安全。对了,夜去哪了?”
“鬼知道呢,估计逃回黑暗空间了吧。”
“那也不错,接下来,我们就等等凌焕醒来,看有什么后遗症。”
“好。”
两个小时过去了,弗洛舒特·艾利和竹清叫来了许多人,都是来看一下凌焕的。而此时,凌焕也开始变得有神了起来,有过了一个小时,凌焕空洞的眼神恢复了神采。
“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在这里?”
这是凌焕第一句话,一听这句话,弗洛舒特·艾利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成功了。也是在同时,凌志勇,竹清,弗洛舒特·艾利,法力尔·森普斯他们脑海中的倒计时,也是停止,这一刻,皆大欢喜,所有人都在庆祝这一刻,庆祝劫后余生。
凌焕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茫然,仿佛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忽然,凌焕眼神收缩,他好像想起了不得了的事情。
众人停止了庆祝,紧张地看着凌焕。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凌焕想到。然后,他开始阅读疑似他失去部分的记忆。五天前,他被外星生物寄生,得到了逆天的能力,却因为无力反抗外星生物能量的巨大,最终使得生命只剩下7天,他的父亲凌志勇,为了让他有更长的生命,找到了法力尔·森普斯给他换了心脏,他的母亲为了永绝后患,找到了弗洛舒特·艾利,知道刚刚才把问题解决。
读完信息,凌焕很感动,他抱着竹清哭了,就像一个流浪多年的一个孩子,找到了他的妈妈。就这样,众人再次庆祝了起来,直到下午1点。
“想来也有很久了,应该也差不多了。”弗洛舒特·艾利想到,又召集了凌志勇他们到凌焕的面前,开始让凌焕陈述他所记得的东西。
没有异常,和之前差不多一个样,众人都很高兴,不只是因为自己的生命得到了保证,更是为了凌焕未来的一片光明。
一切就在这种情况下度过,没有异常,也没有人格复苏的迹象,甚至凌焕都已经开始遗忘了这几天发生的一些事。
弗洛舒特·艾利要走了,是第七天晚上23点的机票,法力尔·森普斯也要走了,是第八天上午十点的机票。凌志勇和竹清回到了公司,经营着产业。熊柏山参加了世界级的比赛,而列饱,也是为了他犯过的错误去监狱里做苦力。凌焕回到了学校,继续当他的五星教授。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仿佛这一切都是一些小插曲。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再提起。而那栋被毁了的房屋,也重新被建了起来。
科学家开始朝着黑暗空间的方向发展,准备在地球科技达到巅峰时,就进军黑暗空间,得到黑暗空间的科技。
科学家们成功了,他们成功地开辟出了一条通往黑暗空间的通道,而且发明出来了一种可以在黑暗空间正常生存的东西,就在第七天的上午十点。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谜底开始一个个揭晓……
凌焕现在住在家里,可以看着书,看着电视,写着计划,也可以随时去看一下亲人,这就算是在七天前,也是少见的惬意。图书馆,那些藏地很深的书架,被凌志勇公开,然后还扔了几本,没错,就是那几本日记。至于为什么,凌焕也是偶然问了一下,凌志勇给他的回答就是,那些东西没用了,不需要再写下去,也不想要再背看了。在这个自然资源稀缺的地方,这些日记还能当柴火用。凌焕听了有种怪怪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发出的,也就没有反驳,只能任由凌志勇烧,扔。
几天下来,一切都是正规的,即使凌焕已经差不多忘了第二人格的事情,还是对一些看似我不正常的事情感到奇怪。
弗洛舒特·艾利和法力尔·森普斯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他们即将走了,这看似很平常,可凌焕还是觉得不对劲。
直到晚上十点五十五分,凌焕才猛地想起一件事,自己之前好像有一天,家被毁了?自己侥幸逃了出来,却送入医院?
现在凌焕才发现,自己所居住的那个地方的确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地方了。那,这个大相径庭的图书馆是什么一回事?这个之前好像被自己翻阅了很久的日记是什么一回事?
想了一会儿,到了十点五十九分三十秒,凌焕才一拍手。他记起来了,他全都记起来了,直到被叫入解决第二人格那个房间的前面,他全都想起来了。
“原来如此,这样,就都解释得通了。”
凌焕喃喃道。
……
飞机场,弗洛舒特·艾利已经登上了飞机,看着窗外一秒秒远去的景物,她也是释然地笑了。忽然,她脸色骤变,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