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今天实在不好意思,完全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老师。”
考完试之后,王小禾帮着张明雪把试卷送到教务处之后,两人边走边聊。
“我很不像老师吗?”王小禾有些郁闷。
“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王老师你实在太年轻了,就跟学生一样。”
“哈哈,哪有,张老师你也很漂亮,应该没我大吧。”
“小朋友,姐姐肯定比你大哦。”
王小禾下意识的低头瞄了一眼,确实比我大,好在张老师刚好接了个电话,没注意到王小禾的动作。
“女儿啊,快来救命啊,我快被人打死了?”电话里传来一个有几分苍老的男人声音,说话间带着几分痛苦的呻吟,看样子是被人打了。
“你!”张明雪想说什么,看了一眼一边的王小禾最终没说出来:“你在哪?”
“我在家呢。”
“好,我马上回来。”
随着不断修炼,王小禾不仅体制在加强,听力,视力也已经达到了非人的地步,张明雪电话里的声音,一丝不拉的都被王小禾听了个真切。
“我家里有点急事,王老师我先走了。”张明雪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的小跑起来,奈何穿的是包臀裙高跟鞋,怎么也跑不快。
“张老师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
“张老师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那啥,我耳朵比较灵,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但我都听到了。”
“你……谢谢了,但是你还是别去了。”
“张老师你这是看不起我啊,走吧。”
“我……”张明雪还想拒绝,只是王小禾根本不给他机会,拉着她就走。
半个小时后,王小禾和张明雪来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根据王小禾的专业眼光,这个小区起码有三十多年了。只是不知道这里算不算学区房,要是学区好的话,就算老房子,价格也不会便宜,毕竟这里是魔都。
王小禾胡思乱想着跟张明雪来到了她位于六楼的家,这个老小区应该是连物业都没有的,楼道里面堆了不少东西,仅能一个人通过。
“小雪你终于回来啦,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打死了!”张明雪的父亲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着抱住了自己女儿的腿,哪还有父亲的样子。
房间里的破木沙发上还坐着三个膀大腰圆的壮硕汉子,一看就是扫黑除恶的重点对象,王小禾这会儿要是举报一个,搞不好还能领奖金。
“小妞长的不错啊,跟哥哥我走吧。”
坐在中间的大光头混混在张明雪开门进去的顺间就眼神一亮,充满着欲望。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张明雪精致的脸庞。
“一个大老爷们欺负女人算怎么回事?”王小禾一把就抓住了光头混混伸出的手,他来的目的就是保证张明雪不被欺负,怎么可能坐视光头混混调戏张明雪。
“嘿小子,你哪来的,敢跟老子做对,活得不耐烦了!”
对付混混,动嘴是没用的,王小禾抬腿就是一脚,抓着他的手却没放开,只听一阵骨头嘎吱的声响,光头瞬间就跪了下来。
跟一边的张明雪父亲一样,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却是痛的连惨叫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一个劲的颤抖着。
被王小禾放开的手就跟面条一样瘫在地上,估计关节都脱臼了。而光头整个人则跟虾米一样缩了起来,半天也爬不起来。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动手打虾米哥!”一旁的小弟虽然止不住的颤抖,但还是习惯性的叫嚣着。
还真是个虾米啊,王小禾不由的轻笑。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王小禾很清楚,现在的混混也不至于平白无故的上门找麻烦,多半是欠了他们钱。
“爸,你是不是又去赌钱了?”
“我,我没想赌的,只是实在手痒就去玩了几把,一开始我赢了很多钱的”,说到这里,张海平眼神不由的亮了起来:“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给输完了,还欠了很多钱。”眼神再次暗淡,头也低了下去。
“你,都说了多少回了,你怎么就改不掉呢?!”张明雪委屈,无比的委屈,但又无可奈何:“欠了多少。”
“一………一百万。”张海平犹犹豫豫的伸出一个手指,小声说道。
“你!我上哪弄一百万去?!”张明雪颓然的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想哭,却又欲哭无泪。
“虾米,虾米哥说了,只要你去陪他们大哥一晚,这钱就算了。”张海平不敢看女儿,低着头小声的说着。
作为外人的王小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卖女儿还赌债,他还算人吗,王小禾甚至有一种冲动,一脚给他踹死算了。
张明雪同样震惊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吗,他输钱欠钱不是第一次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母亲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张明雪当大学老师赚的钱也全给他还债了,可是这一次他却!
“喂虾米,死了没,没死的话赶紧给我爬起来!”王小禾一把揪起了依旧缩在地上的虾米哥。
“大~大~大哥。”王小禾那一脚确实狠,都给他踹结巴了。
“带我去见你们老大。”收拾这三个小混混很容易,但只是治标不治本,王小禾决定给本一起治了。
“王老师……”张明雪想说些什么,却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让王小禾不要帮忙?但王小禾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理性告诉她这样不好,两人今天才第一天认识,但是感性又告诉她,难道真的要出卖自己吗?
“放心吧,我很厉害的。”
……
三个小混混的老大正带着一群小弟在离这不远的一家小饭店里吃饭,坐了满满的三桌,老大面前的桌上可以说是杯盘狼藉,已经分不清哪些是菜,哪些是吃剩下的了。
“虾米来啦,哟,老张这就是你闺女啊,确实漂亮,哈哈哈!”
砰!一声巨大的轰鸣震耳欲聋,王小禾进得小饭店就掏出了沙漠之鹰对着老大的咸猪手就是一枪。
原本喧闹的小饭店瞬间鸦雀无声,按小学老师教的写作文描写安静的套路:现在可以说是哪怕一根针落地也是清晰可闻。
王小禾可以打他们一顿,但他们必然不服,估计得打很多顿,而枪却只要一发子弹。
“你是他们老大?”王小禾把玩着沙漠之鹰,睥睨的看着所谓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