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和四个护卫全部被捆在了客栈的一个房间里,丹田已经全部被制住了。而魏成正逐一在问着几个护卫的口供,白璐正在逐一的了解几个梁平买来的下人的情况。
虽然魏成和白璐现在还年幼,可好歹也是蜀山学院的学子,这种既然控制住了局面,那么先取证将证据固定,再去报官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有的。
“成哥,你难受就去休息下吧。”看见魏成头顶的细汗,白璐关心道。
“不用,这都是刚刚破封的后遗症,一会儿就好。”魏成虚弱的笑着回道,尽皆着便又开始问取口供了。
“要不我去买一点留影符吧,这样问口供轻松一点。”白璐接着关心道。
“留影符可不便宜,我们那来的钱?”魏成疑惑道。
“喏~哪混蛋不是说他身上有两千金元吗。”白璐朝梁平方向望了一眼说道。
“我不想再用他的钱,而且如果用了他的钱,到时候还不好,就这样问吧,也是能够作为证据的,而且我们还有那些酒杯和他让客栈老板早上不要回来的口供,铁证如山,不必留影了。”魏成说道
修真界留取口供最常见的方法一是用纸张写完别人交代的问题后让那人以血画押,如果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必须用法决在自己的画押的血里留下自己的灵气,防止逼供。因为别人虽然可以放你的血画押,却无法取你的灵气到你的血里。第二种就简单一点,直接用留影符问口供,然后留影符就直接形成口供了。
当然人证、物证只是最低层次的证据。为了防止冤案,修真界还有很多大能拥有很多手段,甚至一些大能能够直接用秘法直接观看案法时的影像。不过到了哪一步的大能已经不是能够用钱或被什么城池的大户人家请的动了。
言归正传,梁平看见有条不紊进行的魏成和白璐,顿时就慌了神,急忙大喊道:“白小姐!白小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放我一马吧。”
白璐没有理会梁平,仍在了解几个买来的下人情况,越了解面色越是凝重,越了解越是心中气愤!特别是其中最漂亮的女孩朱晨晨,完全是被巧取豪夺而来。
根据朱晨晨坦露,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本是朱家镇里一普通农户的女儿,父母恩爱,家中有地,虽不富裕可日子也过得安稳。她也送去镇上的学院修行过,今年才刚刚毕业,不过因为十六岁才练气六层,以她的家世这种修为也基本告别了修行之路。
半年前梁平来到朱家镇购买下人,路上遇见朱晨晨后就被她的姿色身材所迷,没有经过镇长就直接到她的家里想要买她。朱晨晨的父母就这么一个独女,而且自家有田有地,日子安稳,根本没有必要将女儿卖去城里当下人。
而梁平知道朱晨晨家父母不想卖女儿后并未死心,这半年来专门联系镇里面的地痞流氓引诱朱晨晨的父亲,朱晨晨的父亲本是老实巴交的农户,社交的圈子也是一些农户,那里有钱玩哪些赌博和妓院等等高消费的场所。哪些地痞流氓就利用这种农户心态一开始免费带着朱晨的父亲到处去玩,之后等她父亲穷奢极欲惯了后就变着法的借钱给她的父亲,等朱晨晨的父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这段时间一直被哪些地痞流氓上门逼债,前两天梁平的护卫出来,将朱晨晨父亲欠下债务全部还了,条件就是让朱晨晨做梁家下人,那天到客栈后梁平将二人拉到一边就把全部经过告诉朱晨晨和他的父亲,而且还告诉他们将朱晨晨买走并不是做梁家下人,而是准备将朱晨晨包装成他们家妓院的台柱,所以才有那天朱晨晨哭哭啼啼和朱晨晨的父亲怒急杀人的一幕。这也是梁平的喜好,掌控一切局势后将真相告诉受害者,这样让他自己有种掌握一切的感觉。
听见朱晨晨的陈述,梁平更是急道:“贱人,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据!啊,成哥,以前都是我的错,你放过我,我身上的钱还有这些女人都是你的。”
白璐都不理会梁平,魏成就更加不会去理会了,依然专心的问取几个护卫的口供。护卫的口供可比下人的口供难问多了,胡汉、林云、徐虎三个护卫的口供中都没有太多信息,而刘三因为大部分鸡鸣狗盗的主意都是他提供和勾引梁平实施的,自然也不会老老实实招供。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铁证如山,虽然不知道最后交到落城守备府后会如何处理,不过至少魏成和白璐不可能因此受到牵连。
问完之后,就由魏成看守,白璐下去报官,始终魏成三天内身体都是虚弱无比的,跑腿这种事自然变成了白璐来做。很快河口镇的守备就来了,几人一同到了镇上的守备府将证据和情况提交以后,魏成和白璐就出来了。
至于那几个下人,大部分是梁平合法合规买来的,虽然梁平这次下三滥的手段违背了江湖道义和蜀山法规可是那些合法合规买来的下人还是算是梁府的下人,得通知梁府派人来领走才行。而朱晨晨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因为是巧取豪夺而来,那么得调查清楚后帮其恢复自由之身再通知家人来领走,至于梁平和他的护卫自然就会被关押到处理完毕才能恢复自由了。
魏成和白璐对于守备府还是放心的,虽然说这世界有着黑暗,可是也有着光明,守备里府虽然也有不平之事,不过还不至于是梁平这种级别家族可以只手遮天的。在没有大能不顾脸皮过问的情况下,这件事和几个被巧取豪夺来的下人相信能够得到一个比较公平的处理结果。
“我就说去镇上的灵石商户卖一块灵石回家就好了吧,你偏说我们两个小孩没个护卫不安全。你看弄巧成拙,还差点把我们自己赔进去了吧。”一切事了后,白璐站在镇里守备府门前对着魏成嗔怪道。
“诶,以前只觉得梁平这人欺软怕硬十分讨厌,怎么会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怎么说,他也是蜀山学院的学子啊。”魏成抓了抓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