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几下,林风的灵魂就占据了下风,灵魂的光芒越来越暗淡。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
一柄黑色的剑随着他的灵魂凝聚了起来,他看着这个老头,囔囔说道,“夺舍我是你错误的选择!”
“魂斩!”华丽的一剑劈在了老头的灵魂体上。
老头大叫一声,“这是什么!”
“此术为魂灭!”林风冷笑一声,手里的剑一挥,结束了这次夺舍。
他的灵魂力量在这一刻陡然上升起来,原来魂斩还有这个效果。
只是老头的灵魂记忆被没有保存下来,或许这就是魂斩的能力。
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并没有任何不适,确保老头已经死了。
整个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李大大几次要冲进去都被戒律李牧拦了下来。
经历了这次教训,让他知道修仙界的凶险无时不在。
林风冷冷的笑了一声,自己的修仙路好像就没有平静过。他看了看门外,除了师门,他们还信得过吗?还值得信吗。
“师兄!”推开了门,林风看着紧张的李大大微微笑了笑。
“师弟,你没事吧!”李大大双手握着林风的双臂,着急的问道。
“这不没事嘛,”林风嘿嘿笑着,李大大是真的关心他。
李牧神情变得非常冰冷,他质问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林风看着李牧的双眼,让李牧失望的是,林风说道,“里面有人吗?”
李牧一愣,瞬间想到了什么,坚硬的脑袋愕然般点了点头。
此时,李牧两眼吃惊的看着他,双拳紧紧握着。
在这一瞬间,林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反抗,他决定不再妥协。
“放松!”李大大的身体挡在林风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离开吧!”李大大微笑说道。
“嗯,”林风点了点头。
李牧神色难看的站在路中间,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林风。
“戒律大人还有事?”李大大问道。
“没事!”李牧沉声说道,让开了路。
林风跟在李大大身后,两人快速离开了这里。
“太子府!”
“里面的人是谁!”李大大好奇的问道。
“他要夺舍我!”林风的话让李大大一愣,这个他不是她。
林风把那个老头的样子描述给了李大大。
“是那个老不死,原来还没有死!”李大大囔囔着。
“他是谁,”林风皱了皱眉头。
“上一任戒律!”李大大沉重的说道。
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对于青阳宗,已经无足重要,或者说从第一刻,自己不过是被一种怜悯之心所收留。
除了曲阳峰,青阳宗还是家吗?
在得知道林风的能力,李牧不惜动用万里传送阵,直接来到辰都,二话不说就要夺舍,有问过他愿意吗?
更可恨的是他们利用了李嫣然。
他双眼看着辰都,看着这个被正义所笼罩的皇宫,看起来多么可笑。
皇室之争对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了什么关注,或许在来这里之时,他就没有关注过。
只是在辰都之中,有的人并不会这样想,就比如李牧,他的脸色一直深沉的看着太子府,即便皇宫四处粘满了鲜血,他也没在乎过,李牧的双眼始终看着那个方向。
太子顺利登基,所有叛乱者无论是跟随还是魔宗棋子,全部被斩。
双方的布局没有说谁赢。
秋去冬来,这个院子里再也没有人来过,也自从那次夺舍后,林风再也没有见过青阳宗任何人。
但他知道那里有一双眼睛一直看着这里,他就是李牧。
李大大走了,正魔之战逐渐扩大,他不得不走。
林风知道,只要自己离开太子府,李牧就会对他出手。
什么正道,不过只是穿的衣服不同罢了。
新皇只有过来一次,那一次他亲自来见过林风,并告诉他这里不会动。
他不知道那次皇室之争死了多少人,他肯定相信起码死了一半,而他只是一个过客罢了。
这一天,太子府里来了一个新人,正确的说是太子府的主人。
这个人林风认识,甚至差点杀了他,他就是街道里带着妖兽横冲直撞的那个少年,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人竟然会是李元昊的儿子。
“见过先生!”
太子李承礼貌的过来见了自己一礼,嚣张跋扈的样子自己心里在他的身上不见,或许是感觉到了作为太子的压力吧!
时光轮转,日月交替。林风的处境终于传了出去,原来他只是一个因为犯错被处罚在这里的人,而不是代表着曲阳峰成由。
林风静静的躺在石椅上,看着天空,他一直在冥想,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
没有允许,青阳宗他不能回去,在辰都,时时刻刻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现在的他已经完全可以修炼了,心脉受损的情况已经好了,只是这条路被堵了。
外面有一双眼睛看着这里,林风也注视着那个方向,有时候他也会想,戒律大人就这么有空?这么喜欢要他的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估计没有谁知道。
从这一天开始,林风所做的就只有一件事,他再也没有躺在石椅上,手里不断地磨着一柄短玉剑,这把剑只有他巴掌大小。
“剑不是这样挥的!”林风看着太子每天都会来他这里练剑一阵,偶尔也会出手指点几下。
林风伸出手,手里的剑从他的手里滑落。
太子静静地看着他,即便知道面前这人是青阳宗的处境,他也不在乎,耐心的学着。
……
漫长的夜总会过去,只是他等的那个人再也没有过,手里的玉石已经磨的晶莹剔透,玉剑散发着淡淡的绿光,他看着太子府的大门,有些失落的站了起来,回到了没有住过几次的房间。
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离开这里的机会,但是这个机会魔宗无法给,那么他就为魔宗创造出来这么机会。
只是他还在犹豫,若是自己就这样走了,会连累师傅师兄们吗?自己这样走了,算是叛宗吗?
只是自己不走,能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