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思笑容缓缓凝住，“什，什么意思？”
他却笑了下，说：“回去问许女士，相信她比我更能告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了，如果她说不知道，你可以问一下她，五年前我母亲意外去世的那天，她做了什么。”
他淡淡地说完，便上车开着车走了，车头有些损坏，但不妨碍他开走。
傅九思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车离去，直到车子和夜色融为一体，渐渐消失，她才默不作声的上车。
手机上显示有五十几个未接来电，她还没来得及点开查看，又一个电话进来了。
“妈，我没事。我现在回家了，你在家里等我吧。好，那我挂了。”
一小时后，傅九思到家。
客厅灯火通明，傅励先和许家绢坐在沙发上等她。
“爸，妈，我回来了。”
许家绢立马过去，皱着眉问：“你去哪了？怎么这么狼狈！”
傅九思看了她一眼，嘴皮动了动，却还是轻轻拂开她的手，往客厅走去，“没事，和朋友聊了会。”
傅励先见她很是疲惫的模样，便去厨房倒了杯热水给她，“发生什么事了？和爸爸说说。”
傅九思本来靠在沙发上，听见这话，忍不住直起身子，看向许家绢，“妈，我有话想问你。”她顿了一下，直言：“你是不是曾经，做了什么事情？五年前亦东妈妈……”
许家绢愣了愣，而后脸色愠怒，“你还说你不是去找他！他是不是又对你说了什么？”许家绢怒而起身，“我是你妈！你不听我的话，反而信他的信口雌黄？你真是要气死我！”
傅九思也被激怒，一下就站了起来。
“妈！亦东不是会随便污蔑别人的人！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事，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跟我说！”
“你，你……”许家绢气的直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傅励先见了，板下脸来低斥：“越来越不像话！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把你妈气成这样！难道一个不看重你的男人，还比你的父母重要吗？”
傅九思咬着唇没有说话，一脸的倔强。
好半晌，许家绢才缓过来，说：“你说，他跟你说什么了？我倒要听听，他究竟是怎么蛊惑你的。”
傅九思沉默的看着许家绢，好一会儿，她终于开口：“他让我问你，五年前他妈妈发生意外的那一天，你在哪里，又做了什么。”
许家绢没有什么反应，半晌，她笑了下，说：“所以，季亦东怀疑我跟袁之萍的意外去世有关？”
“他没这么说。”
“那他是什么意思？”许家绢觉得心凉，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居然跟别人一起来怀疑自己，瞧瞧她那一双像极了自己的眼睛，现在竟像是在审犯人一样的看着自己。
“妈，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傅九思不想再纠缠下去，她现在就想知道答案。亦东肯定是有证据证明跟她妈有关，否则他不会这么说的……
许家绢眼眶微红，看了她一会儿，扭头走掉。
“妈！”
“你伤到你妈妈了，九思。”傅励先低声说了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