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莎小姐？”袁铭诧异道。
几人齐齐望去，只见娜莎妖娆万分地拉着行李箱款款走来，说：“这么惊讶做什么？东，龙叔让我跟你一起走呢。”余光似不经意扫过云端。
云端撇开脸，神色淡淡。
季东说：“既然是龙叔的意思，那便一起吧。”
娜莎笑了笑，扫到他缠着绷带的手臂，脸色一变，惊诧道：“东，你的手臂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不小心划了一刀，小伤。”
“没事就好……”娜莎点点头，这才放心。
“咱们先上机吧。”袁铭说道，“就等我们了。”
飞机是连山龙安排的，留了四个位置给他们，两两相连。袁铭最后上机，到了机舱便怔住。
季东和娜莎坐在一起，云端一人坐在一边。
“坐这里啊袁助理。”云端对他说。
袁铭余光瞥瞥另一方向，推了推眼镜，走到娜莎，说：“娜莎，我们换个位置吧？”
娜莎看着他，似笑非笑，说：“为什么啊？”
“季总受伤了，我坐这方便照顾。娜莎小姐，您坐那边吧？”
娜莎笑了笑，双手抱胸道：“东受伤了，我照顾他就行。位置也不必换，你就坐那边，真有需要我叫你一下就行。”
“……娜莎小姐，还是换一下吧？不然，这一路好几个小时，太辛苦娜莎小姐你了。”
娜莎看着袁铭，笑了下，侧头看向季东，“东，你觉得有需要吗？袁助理非要跟我换座位。好像我跟你一起坐，会害了你一样。”
“自然是不能让你劳累。”季东淡淡说了句，忽然站起来，“这样吧，让袁铭坐这里，我坐那边。”
云端看着他走过来坐下，听到他说：“有需要，有时助理就行了。”
娜莎：“……”
袁铭笑着在娜莎胖边坐下，说：“还是季总安排的好，这样也不必劳烦娜莎小姐了。”
娜莎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模样。
袁铭笑了下，把座椅往后放了放，“娜莎小姐，我先休息了。路途遥远，你也歇息一会儿吧。”
娜莎冷笑了一下，侧过头看向云端那边。
云端对上她的眼神，淡淡的。
“我要喝水。”
耳边一道沉沉的声音，云端转过头，那人闭着眼，仿佛察觉到她的注视，他又开口：“口渴，要喝水。”
云端当作没听到，反正他也没说“时助理，我口渴了”，那谁知道，他到底是对她时云端，还是袁铭，抑或是那娜莎说的？
半晌没有动静，他睁开眼，看见旁边的女人拿着手机看照片，脸上笑意浅浅。他把目光投注在手机上，画面是一个小男孩在玩积木，只见她把画面放到最大，仔细端详着小男孩，唇边笑意愈深。
“时助理。”
没有回应。
“……时助理。”
云端这才转头看他。
“我说，我要喝水。”
云端指了指边上放着的矿泉水，说：“这不是吗？”
“……打不开。”
云端点点头，拿起矿泉水，拧开，递给他，笑了笑说：“季总，我还以为您跟谁说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