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人们只知苏将军之子苏执清长了一张小白脸儿,十七岁不务正业,成天在妓院花天酒地,与江湖侠士舞文弄墨。把他爹苏大将军的脸都败光了。哪曾想苏执清十八岁代父出征就取了匈奴将领的首级,消息传出,震惊九州,声名鹊起。突然被奉为文武双全,天下无双的战神。
班师回朝之时,皇上喜上眉梢,对这个苏执清万般赏识,不仅给他正三品参领官职,还把自己万般宠爱的大公主指婚给了他,苏执清一时间光前耀后,风光无限。关于他的流言更是数不胜数:苏公子有个怪癖,就是见不得女子穿红袍,他所到之处,皆没有红袍女子,更是不甚与女子来往,怕是有断轴之癖;苏公子天天与青楼来往甚多,怎么会有龙阳之好,应该是与哪个青楼姑娘有私情罢了…
京城的主街上穿梭着各式各样的人,吆喝人,辱骂声,乞讨声络绎不绝。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好不热闹。此时,人群中出现两个少年,一个是风度翩翩的惨绿少年。一个是少年老成的忠厚小子。二人正急步匆匆的往怡香院走去。
只见那人进了怡香院大门,与门口姑娘耳语几番便跟着她进去了,看来是个熟客。
少年被带到阁楼的一个雅间。
“苏贤弟马上就是皇上的乘龙快婿了,怎么还有闲心上我这来,也不怕你家老头子打断你的腿”说话这人正摆弄着他的花草,头也没回的对苏执清说到。
“戍诫哥,你也就知笑我,你明这知我志不在此”苏执清搔了搔头。
“哦?那你告诉我你志在何处?”许戍诫回过头玩味的看着他。
“戍诫哥,你知道的,我想进鹤楼。你是派主,你一定能助我进鹤楼。”苏执清很坚定
“贤弟啊,我堂堂八大派主之一,却也在这青楼混混日子,鹤楼没传说那么神。你安心当你的将军与驸马,精忠报国,不好吗?”许戍诫走过来往苏执清头上拍一巴掌,“混小子,你还是太年轻了,这次你旗开得胜,又将迎娶当朝公主,应该庆祝庆祝,走,去楼下小酌几杯”苏执清刚到口边的话又被这许戍诫压了回去,只得跟着许戍诫下楼。
刚至楼下,忽记起今晚府中设宴,现已过寅时,再不回府,只怕家中老父震怒,便赶忙告辞,带着身边少年匆匆回府。
现在的苏府自是如日中天,只见入门便是曲曲折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一条甬路。上面有星星点点的红色灯笼小小两三房舍,一明一暗,各门交叉响应,里面的丫鬟进进出出,忙着接下来的晚宴,出这曲折走廊后则是后院,路旁生长着大株梨花和着不知名的野花。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有一殿。是苏府的饭厅,此时,大大小小的人正端坐在饭桌上,殿内布置极为喜庆,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梁上是精巧的灵蜡。此时安静的众人却让喜庆的殿堂变极为诡异。一阵嘈杂的声音打破了这场沉默。
苏夫人先起身招呼来人;“清儿!你回来了”
“是,母亲”苏执清默默坐下
众人无言
苏父突然站起,把筷子扔向苏执清:“你这个孽子!你今天去哪儿了?”
“青楼”苏执清不怒反笑,钩钩的盯着他的父亲
“混账,混账东西。迎娶公主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整天不务正业,跟狐朋狗友花天酒地!你怕是要把老苏家的家业败光,把我们上下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全害光,你才称心!”苏父扶着心口,止不住的颤抖。旁边的姨娘慌忙的帮着顺气
“你还不是…”苏执清话未说完,母亲反手一巴掌就打在苏执清脸上。
“这一巴掌是替你父亲,也是替苏家人打的。你本来旗开得胜。为苏家挣了些许脸面,可你却恃宠而骄连犯了三错,流连青楼这为一错,罔顾苏府安危此为二错,忤逆父亲此为三错。三错并罚,你现在到大婚之日都不许再踏出此府半步,若你不听母亲之言,我们母子子之情就此决断!”苏母已经变了脸色。
“混账东西,你跟我滚出去”苏父也厉声道。
苏执清,摸了摸自己的脸(笑)“惊蛰,走!咱们看荷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