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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邪恶树灵(1)

【英】迈·内姆

埃尔维克是一家贸易公司的私企老总,为人宽厚、友善,做事果断,而且仪表堂堂。上门提亲的人不计其数,然而都被他委婉地回绝了。

理由每次都是——已经有了意中人。然而,就连他最要好的朋友也从未发现他身边有过任何亲密的女性,每当朋友们问起这件事时,他总是神秘地一笑。

如今他已经三十六岁了,仍是独身。朋友圈中多是些钓鱼爱好者,每当空闲的时候会约在一起钓鱼。但在好几年前,埃尔维克突然喜欢上了登山,常常一个人去远方旅行,据曾一起钓鱼的朋友回忆,他们已经有六七年没一起钓鱼了。

让亲朋好友关注的不仅是他的婚姻问题,近几年来他的工作状态也越来越差,时常会莫名地发呆,甚至有人听到他无故的叹息声,却没人知道他如此大的变化究竟因何而起。

周末空闲的时候,埃尔维克偶然走进了一家美术馆,里面展出的是几位后起之秀的画作,因为是以山水、风景为主,他打算去看一看。

在别人眼里,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和朋友的来往越来越少,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其实他来这里不过是为了放松一下心情,到热闹的地方走走。总一个人闷着,感到积压太久的情绪不知会在哪一天瞬间爆发,那时候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一眼看去,这是一家新兴不久的画馆,哥特式风格的建筑,采用的多是些突现古典气息的吊灯。他穿着宽松的白色运动装,不紧不慢地走着。

来看画展的人很多,主要的人群是些专家学者、美院学生和业余的绘画爱好者。展出的画作不管从技巧上还是意境把握上都极为到位,埃尔维克却像个散步的老人,完全心不在焉。

他只想四处走走,感到心情放松些就回家。对悬挂在墙壁上的作品只是随意地瞥上几眼,然而,就在偶然的一瞥中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全身不自觉地为之一颤。

他停了下来,用焦急的目光寻找着。当视线落在墙角处摆放的一幅画时,他呆住了,不由得屏住呼吸。虽然站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画中模糊的侧影,却已足以让他目瞪口呆。

接着他飞快地跑了起来。他如此怪异的动作吸引了很多过路人,他们看到一个年轻男子来到了一幅画下,他的眼睛自始至终一刻都没离开过那幅画,甚至在跑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极为复杂,欣喜、困惑、惊讶,还带着一丝兴奋。

埃尔维克感觉自己是在做梦,脸上带着欣喜若狂的笑容,呆愣了几秒钟之后,不禁大声叫道:“我终于找到你了!”一连说了好几遍。

一个美术馆的负责人员好奇地走了过来,他是个体态清瘦的中年男人,用询问的口气问道:“先生,您是打算买这幅画吗?”

“是的,是的。我愿意出十倍的价钱。”埃尔维克不住地点着头答道。

“什……什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因为我要和画的作者见见面,越快越好。”埃尔维克望了通向贵宾区的走廊一眼,“他现在在美术馆吗?”

“您是说克劳塞斯先生吧,他今天有事情,没有来。”

“克劳塞斯……”埃尔维克反复念叨了几遍,随后又问道:“你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

负责人想了想,答道:“可能馆长会有。”

“那带我去见馆长,顺便把这幅画给我装好。”

“可是……可是馆长现在很忙,可能没有空。”

埃尔维克没理会他,只是简单询问了馆长所在的房间号。他凭借庞大的人脉很快便受到了馆长热情的招待,也与画作的作者通了电话,约好了下午4点在一家指定的高档餐厅见面。

他驾着车,一路上猜测着对方的来历。不管怎样,对方一定是个极具神秘感的人,因为那幅画太不可思议了!

由于心情过于急迫,他早早地来到了那家餐厅,手表上显示的时间还不到三点。他只好东张西望无聊地打发着时间,并要了一瓶红葡萄酒。这是一家环境布置相当优雅的餐厅,桌布上摆着一盏小灯,来的多是些情侣和女白领。

等待无非是漫长的,对于心情急躁的人来说,一分钟就如同一个世纪。克劳塞斯也是提前了十几分钟来了,可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埃尔维克过多的注意。

克劳塞斯并不像他所想般神秘。相反地,他长着一张十分普通的脸,瘦高的身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穿着一件蓝色格子衫,让人无法将他和画家联想在一起。

直到他径直朝着约定的座位走过来时,埃尔维克才意识到他是画家——克劳塞斯。

互相问候了之后,埃尔维克把画从手提袋里拿了出来,这是一幅肖像画,画中是个貌美的年轻女子,眼睛里透射着秋波,十分迷人。

克劳塞斯看了画像一眼,咬住嘴唇,然后转头说道:“听说您愿意花十倍的价钱买下这幅画,可否告诉我这幅画吸引您的地方在哪里呢?”

“任何地方。”埃尔维克的语气十分诚恳,此时此刻他感到十分紧张,竭力调整着思绪,以便把事情更好地表达出来,而不让人感到自己是个疯子。

“克劳塞斯先生,我是想向你问一件事情,可能听上去有些荒唐,但请你一定要相信。”埃尔维克说完,又急忙补充了一句,“我相信也只有你会信我的话。”

克劳塞斯听了不由得正了正身子,“您请说。”

埃尔维克大大地吸了口气,惆怅地说道:“我一直被一个奇怪的梦困扰着,梦夜夜都在重复,我渐渐爱上了梦中的女子,那个人也正是你所画的那个女人。”

克劳塞斯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脸上带着惊讶、慌乱之色。

埃尔维克连忙又道:“这可能听起来很荒唐,因为梦境是那么真实,我相信她一定住在某个地方。我也曾怀疑过梦是不真实的,但你的这幅画又重新给了我希望。”

克劳塞斯只是默不作声,脸上仍旧是一副十分不安的样子。

“我相信你一定知道这位女子的某些信息,请你务必告诉我,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埃尔维克向前倾着身子,盯着对方的眼睛,显得十分激动。

克劳塞斯呆愣了片刻,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对不起,恐怕我帮不了您。”

“为什么?”埃尔维克立即大声问道。

克劳塞斯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情,缓缓答道:“因为我的情况和您差不多,我也在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个梦,画正是因梦境而作。”

“你、你说什么?”埃尔维克顿时呆愣当场。

克劳塞斯已经从那种难以置信的惊慌中缓过神来,稍显平静地说道:“记得是在三年前吧,我一边旅行一边写生。在北部的一片大山里迷了路,夜宿在一个无名山村,那晚便做了这个梦,我记得很清楚,不会错的。”

克劳塞斯喝了一口葡萄酒,露出一丝苦笑,接着说道:“后来我再去找那个村子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为此我还专门到西部山区写生,只为和梦中的女子见上一面,但仍然一无所获,反而成了画大山的名家。我对她日思夜想,这种思念无时无刻不在摧残着我,让我没办法对别人投去一丝感情。”

埃尔维克也已经冷静下来,听了克劳塞斯的一番话,他感觉真是巧遇知己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俩的经历还真是挺像的。”埃尔维克不由得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失落和无奈。

克劳塞斯顿时挑起了眉,显得十分惊讶,“像?您指的是什么呢?”

“大概在七八年前,我曾到一个很远的地方登山,不巧遇险差点没命,路过一个小村子,并在那里住了一晚。后来我也因为那个梦再次寻找过那个小村子,不断地攀登一座又一座山峰,始终没有找到,却渐渐产生了登山的兴趣。”

克劳塞斯认真地听着,微微皱眉,在思索着什么。

“对了,你刚才不说我差点就忘了。”埃尔维克也隐约感到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存在着某种联系,“第一次做那个梦好像也是住在村子的那晚。”

话音刚落,克劳塞斯恍然大悟地叫道:“梦境一定和那个村子有关,而我们又都碰巧在那住过一晚,您是怎么认为的?”

埃尔维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也觉得事情蹊跷,你还记得小村子的样子吗?”

克劳塞斯竭力地回忆着,随后摇了摇头。

“这可就麻烦了……”埃尔维克念叨着,“记得我是在入夜的时候进的村,根本什么都没看清,早上匆匆地就走了,要说让我注意的根本……”

他的话音突然停住,表情一下子也凝固了。

克劳塞斯从他的脸上猜出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着急地问道:“您记起什么了对吗?到底是什么?”

“村子里有个巨大的黑影,到底是什么我想不起来了,到底是……”埃尔维克抓着头发,只觉得那画面已经浮现在脑海里了,却一下子又模糊起来。

“巨大的东西吗?”克劳塞斯咬着唇,沉思了片刻,突然叫道:“是不是一棵巨树呢?看上去十分粗壮、高大,我离开前曾看到过,可能有千年之久呢。”

“对,是巨树,没错,我也想起来了。”埃尔维克同时激动地点头应道。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克劳塞斯把目光转向了他。

这分明是个询问的眼光。埃尔维克笑着问道:“愿意一同前去寻找吗?”

克劳塞斯随即笑道:“当然,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把各自的工作都安排好,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做好长时间旅行的准备,坐上了去往北部城市的火车。到达之后,又凭着记忆乘车到了一个偏远的县城,在那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出发,他们来到了一望无尽的大山里。抬头看去,枝叶繁茂,天空被分割成千奇百怪的形状,各种鸟儿的叫声在森林里不绝于耳。

两人本是满怀信心,却没有想到寻找是如此漫长的过程,比他们预想的还要艰难。风餐露宿,只有大雨天才会在帐篷里歇一歇。寻找的工作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月,随着距离一点点地拉长,补给越来越困难,现在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境地,情绪上也变得浮躁起来。克劳塞斯早早地就有了放弃的念头,两人正在商量事情的下一步打算,是坚持还是放弃。

此时克劳塞斯慵懒地靠在一棵树下,一脸疲惫地说道:“如果再这样找下去,恐怕没有多余的粮食支撑我们走回去了。”

埃尔维克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他对此很不甘心,以往只要不断地鼓励同伴,两人就会重新充满斗志,可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看不到一点希望。

“这样吧,”埃尔维克叹了口气,“现在天色还早,到太阳落山前,如果还没有发现就放弃好了。”

克劳塞斯一听,坐直了身子,“你说真的?”

埃尔维克无奈地笑了笑,“当然了,我可不想活活饿死在这里。”

“好,那明天就早点回去吧。”克劳塞斯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

以往两人都是往平坦或是有溪流的地方走,而此刻并不抱希望的两人像是无头苍蝇般乱窜,遇到凹凸不平的地势也不改道,只是无谓地消磨时间。

然而,走着走着,埃尔维克突然听到克劳塞斯的一声大叫,便转头看去,只见克劳塞斯用手指着远处,嘴巴大张着,吞吞吐吐说出了一个字:“树。”

埃尔维克随之望去,远处有棵巨大的树如高塔般耸立着,那正是他们渴望已久,要寻找的村子——巨树就在村子里。

“我们找到了!”埃尔维克不由得发出一声欢呼,兴奋地跳了起来。克劳塞斯在一旁激动地点着头。日光已经暗了下来,黄昏临近,没想到两人竟阴差阳错地找到了。

随着心情的渐渐平复,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村子四周极为坎坷、贫瘠,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田地,也没有见到一个人,更奇怪的是这附近没有水源。那村里人是靠什么生活的呢?

伴着疑问,在黄昏快要退去的时候两人进了村。简单地扫视了一下周围,村子大体呈圆形分布,而古树的位置就像是圆心。房子搭建得极其简陋,基本上都是泥土房,而围绕古树的四周种满了庄稼,再外围些也种了一些果树和蔬菜。

“他们把庄稼种在村子里,房屋建在最外围就可以剩下地方种田,村里人还真有智慧。”埃尔维克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他一直奇怪村民是怎么生活的,没想到原来是这样。

克劳塞斯“嗯”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天,天边已经浮现出了星斗,他略微显担心地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先找户人家住下吧。”

埃尔维克还记得自己来到这里时敲的就是前面那家的门,因为它搭建在最外围,离两人也是最近的。本来准备了一大堆说辞,没想到这户村民还记得他,两人曾经聊过几句,此人叫里克洛,是个壮实的矮子,而且是个独身汉。

“想不到还能见到你,呵呵,在这儿住就和自己家一样,别客气。”

本来埃尔维克和克劳塞斯还有点拘谨,但里克洛的一番话却让人备感亲切。

屋子里亮着一支蜡烛,墙壁有的地方裂开了缝,相当破旧。室内除了一个破木箱子、一把椅子和一口灶台之外,空空如也。

从几句简短的谈话中得知,村子很多年都没有陌生人来过了,这里的交通十分闭塞,祖辈们曾经搬迁过,但后来又搬了回来。

里克洛看起来很困,聊了几句就睡下了。埃尔维克两人也终于可以放松一下,躺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梦每晚仍在重复着,而今晚却不同了。以往那个貌美的女子只是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而此刻竟微笑着走来,埃尔维克握着她的手似乎都能感到她手心的温度。因为激动,埃尔维克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眼前浮现出模糊不清的房顶,梦醒了。他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叫喊的余音,而身旁的同伴此时此刻也发出了同样的声音。

两人呆愣了片刻,彼此看着对方。

“你也做梦了?”克劳塞斯首先发问,脸上带着惊讶。

“你也是吗?”埃尔维克不免惊奇地反问道。

“我的梦和以往不同了,我想是因为来到这里的缘故。”克劳塞斯肯定地说道。他看了窗外一眼,夜色正浓,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埃尔维克不禁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

“天知道,明天去问问村里人吧。”

埃尔维克点点头,“那就继续睡吧,就算想也想不到什么。”

可能是旅途的劳累,两人睡了很长时间,等吃过早饭已经九点多了。村子里走动的多是些妇女、小孩,有的男人挑着扁担到村子东头的井边打水,妇女多是到麦地里除草。小村的生活给人一种远离都市的宁静感。

埃尔维克拿着画四处询问,他一直以为画中人或许是村里的某位姑娘,再或许是附近某位隐居人家的女儿,孰料根本没有人见到过。已经问过六七个人,他们都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当克劳塞斯提到这幅画是他因梦境而作的时候,被问话的一个女人脸色倏然一变。

“大姐,您想到了什么,对吗?难道您认识她?”克劳塞斯显得异常激动,紧紧盯着女人的眼睛,她的眼神分明显得十分困惑、惊讶。

女人没有立即回答他。埃尔维克也变得急躁不安起来:“我们来这里有很多事情想当面问她,您可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

女人看了看二人,用听上去极为别扭的口气说道:“她不在村子里,也没有人见过她。”

“怎么可能呢?”克劳塞斯立即沉声叫道。

“她只存在梦里,村里的男人们都梦到过她,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画里的这个人,但应该很像。”

埃尔维克刚想说什么,克劳塞斯已经抢先言道:“肯定不是同一个人。走,咱们问问村里的男人去。”

两人草草打了招呼便走了。出乎意料,被问及的男人都说这个女人真的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每晚都会出现,梦境里两人十分幸福。

克劳塞斯听了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总觉得自己最珍贵的东西被人分享了。之后又问过路旁的另外几个人,答案还是一样的。

回到屋中,克劳塞斯显得提不起精神,一个人在暗自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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