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疯魔老人四个字在大厅内响了起来时,整个大厅的内的氛围都变得不一样了,无论是心情不佳的封云南还是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寒月光皆是面色凝重了起来,
按理来讲,疯魔老人的存在还是这个名号于他们二人而言皆是没有什么关联的,毕竟二人不是江湖中人,
可是,疯魔老人的传说不得不让封云南,寒月光重视起来,尤其是在听到收徒一说更是不得不重视,
“唉!疯魔老人既然要收徒,恐怕几年之后江湖上再出一个杀人嗜血的魔头啊!”寒月光凝重的面容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连那浑厚的声音都是变得极为的低糜,
“唉!一个老魔头就足以震慑整个江湖,若是再出一个小魔头,恐怕整个江湖中在无永宁之日了”同样,封云南也是深深的叹息一声,摇着头低声道,
夜尘星从两人的语言还有凝重的神色当中可以看到两人皆是不愿提起此人,只是封云南为了将来此的唯一目的定亲一事推诿为临时起意的,所以要随机的再找一个理由,很显然,最近疯魔老人传出要收徒的消息成了封云南来此最佳的由头,毕竟就算二人不是江湖中人,可也是一方城池的主宰,要为百姓的安定着想,
“是啊!云南兄,疯魔老人曾以一人之力一夜之间将一个小宗派赶尽杀绝,无漏网一人,可谓是丧心病狂,杀人如麻”寒月光面色变得无比的凝重了起来,悠悠的道,好像那一幕幕的惨状就在眼前呈现一副画卷勾勒而出,
听着那凄凉的惨状,让夜尘星不得不想起了半月之前,自己的父母,还有村子里的上百无辜的村民,他们的惨状,不知不觉,夜尘星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双眸中有着泪花在打转,胸膛更是起伏不平,垂放在两腿之间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浑身更是微微的颤抖,牙齿紧咬的咯咯作响,
“喂!南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和夜尘星并立而站的小莲发觉了夜尘星的异状,用手拉了拉夜尘星的衣衫,声音如蚊子的嗡嗡声传到了夜尘星的脑海里,
夜尘星随即清醒了过来,低声道“没事”,接着夜尘星便是努力的让自己不在去想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努力的让自己的情绪稳定,……,
在场的几人又有谁能够想到一个十岁的少年竟然背负着血海深仇,而且还得小心翼翼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将心中的心酸,苦楚全部的一口气闷在心底,
“是啊!月光兄,疯魔老人的手段残忍,可惜的是,曾经大大小小数十个宗派派出大量的弟子全力搜寻疯魔老人,然后围堵,截杀,可惜还是被逃脱了,就连疯魔老人的老巢都是在那冰夷山中,常年积雪,酷寒无比,山岳的形状,高低等都几乎是一模一样,还有狼群出没,那冰夷山就像是一道迷宫,而狼群就如同是迷宫之中的陷阱,随时都有危险发生”封云南也是面色变得无比的凝重,在讲述之时,就连声音都压低了许多,
而封云南的声音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侥幸“不过,月光兄,疯魔老人此次收徒,据说条件很严苛,所以收徒一说恐怕到头来会是让江湖中人虚惊一场”,
“哦!此话怎讲?”寒雨烟的父亲紧皱的眉头也稍微的舒展了一点,来了兴致道,
因为冰夷山就在寒月城和封城的不远处,所以他寒月光和封云南才会如此的对疯魔老人的事上心,毕竟对于一个魔头来说,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想杀谁就杀谁,更不顾江湖中人对他们的评价,而寒月城和封城虽不属于江湖,可是却身处江湖,
就连夜尘星此时也来了兴趣,微微的抬了抬垂下去的头颅,想要听听这疯魔老人收徒到底有什么苛刻的条件,竟然有很大的可能到头来是虚惊一场的说辞呢?
封云南并没有立刻开口讲,而是先闷了一口酒,凝重的表情随即也舒展了一些,才让沉重的心情微微的松了口气道“据说,此时疯魔老人收徒有十个条件,而这十个条件个个苛刻无比,”
于是,封云南便滔滔悬河的讲了起来“这第一条嘛!有年龄限制,八岁至十二岁之间,还必须是男孩”,
“第二条嘛!心中必须要有血海深仇的大恨”,
“第三条嘛!必须独自一人上冰夷山,找到他所在的疯魔洞”,
……,
“至于这最后一条嘛!便是要在冰夷山中待满十年方可下山报仇”,
“月光兄,你觉得疯魔老人的这十个苛刻的条件,在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胜任充当他的徒弟”封云南的声音又提了几分,
寒月光的脸颊之上露出了些许笑容道“疯魔老人这哪是收徒啊!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就这些苛刻的条件,恐怕就连那些宗派听了之后也只是一笑,不会真的去理会的”,
寒月光话锋一转,便接着道“云南兄莫非忘了,光是疯魔老人这个名号,被多少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那个少年如此大胆,竟然敢一人上冰夷山,拜疯魔老人为师,与整个江湖为敌,到时候恐怕他的大仇还未报,就已经曝尸荒野了,到头来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哈哈,哈哈”寒月光细致的讲述完毕后,与同封云南二人皆是笑了起来,
可是,就在他们二人欢喜的时候,殊不知,夜尘星的心底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去一试,就在夜尘星心底变得动荡时,寒雨烟的仙音却是让他动荡的心陡然平静了下来,
“爹爹,云南叔叔,你们不觉得那什么疯魔老人很有个性吗?明明知道他的条件苛刻,到头来白忙活一场,可还是制定了那些苛刻的条件”,寒雨烟闪着一双大大的美眸,一脸认真,无邪的道,
“呃”寒月光和封云南同时一愣,接着寒月光便眼光一蹬,带着一丝严厉的严厉的声音道“去,一个女孩子家家,知道什么?爹和云南叔叔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还不赶快出去”,可寒月光无论是严厉的声音中还是蹬寒雨烟的眼光中,处处都透着一股慈祥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