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闺房后,冷清寒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就瞥见盒子里放着缥缈花,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此刻,也在猜想,为什么在她需要的这花,就送过来了,不过既然送过来了,那我就收下了。
冷清寒看着桌子上已经集齐了药材,现在却又被一件事苦恼了,炼制解药需要用到药鼎,没有药鼎就算有药也无济于事。
“和她一起穿越而来的古戒呢?会不会暗藏玄机?要不去找找?”冷清寒心想道。
于是说干就干,翻了墙就往穿越那天的乱葬岗跑去。
……
乱葬岗中,尸体有的已经腐烂,有的已经成了一堆白骨,在这个地方透着腐臭的味道,有的还有白蛆在尸体上蠕动,看上去有点恶心。
冷清寒在一堆一堆的尸体忍着恶心翻找着,终于不负众望,在一处极为阴寒的地方终于找到了,拿起古戒时,却发现有个东西被埋着,冷清就徒手扒拉着,终于挖出了一个宝物,竟然是一个鼎,冷清寒此时已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自己的表情了,嘴巴已经张成了O形,开心的朝天喊道:“我最近是被幸运神宠爱了么,好开心啊。”
冷清寒看着这么大的鼎,又犯苦恼了,于是在鼎上找有什么可以让鼎变小的什么暗件,猛的被鼎划伤手指,却看见被鼎划伤的地方有自己的血,再看了看鼎,竟然没有血了,而此时的脑海却出现了一个声音,“恭喜契约成效!”
“你是谁?怎么回事?”冷清寒正中疑惑。
却又听见脑海里传来的声音说着:“我被你契约了,我是千年药鼎的鼎魂,修。”
“我在这等了上千年,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契约我,而我是属于阴寒之体,所以,找不到适合我得主人,却不想今天被你一个小小的丫头给契约了,可能你是一个跟我一样体质的魂。”修语重心长的说。
“而你手上拿着的这个戒指是储物戒,你现在先契约它,它对你以后有帮助。”
“是怎么个契约法?”冷清寒说道。
“就把食指咬破,然后滴一滴血在戒指上,就好了。”
“哦哦,原来如此。”冷清寒就心疼的把食指咬破,顿时一滴血滴在了戒指上,只见古戒上的红宝石比之前的颜色亮了些。
此时的戒指变的妖艳无比,宛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使人魅惑。
“还有,怎么把这个鼎给变小啊?”冷清寒对着修说道。
“你在脑海里默念变小就好了,然后这个戒指可以把这个鼎给放进去,你试试!”
冷清寒听到修这么说,于是照做,没想到真的变小了,然后又说了一串咒语,只见药鼎化作了一团金光,被吸入了古戒里。
冷清寒,抬头只见天空一轮明月升起,而乱葬岗却是暗兽满地,以她现在和这个情况,可想而知,此地不宜久留。
冷清寒就麻溜的离开了乱葬岗。
待回到房中,便立刻把门锁上,坐在床上,在脑海里把药鼎给放了出来,随即又喊了一声:“变大!”
就见药鼎立马变大,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冷清寒按照书中的记载解毒的材料,就看到又需要黄泉水,火莲洞的常年浇灌火莲的火。才能炼制药材。
火莲洞处于北陵国和花语国的交界处,且地处热带,炎热无比,并非常人可以进去。
而黄泉水则是北陵国极寒的湖水,且地处阴带,极寒无比,而是因为黄泉水的极寒,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取的出来,所以才被称为黄泉水。
“所以,哎,这解个毒怎么这么麻烦啊。”冷清寒又自闭了。
“只能先搞黄泉水了,看来,要想变强就需要付出点什么了。”
而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只会自己在21世纪的本事,才能够勉强维持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人啊。”冷清寒哀嚎完,又把药鼎和药材放进了储物戒。
……
八王府中,墨北渊听着属下汇报的情况,也得知她此时的情况了,于是呼,对着属下说道:“暗影,这段时间我会出门一趟,府里的事,帮管家打理好,还有阁里的事,切记,不要发生内乱。”
“是,属下遵命!”
“不知主子,最近去哪?可有何事?请主上赎罪。”
“去帮一个人,帮她解毒,具体我也就不多说了。”墨北渊说着,唇边挂满了笑意,眼底尽是温柔。
“小清寒,我倒是很期待和你的见面哦。”墨北渊想着。
……
第二天一大早,冷清寒,便收拾了行李,画了个古代男子的妆容,穿上便装,急急忙忙的带着行李出府,而却被一旁的冷天雄叫住了。
“清寒,你去哪啊?你怎么会穿一身男子衣服?收拾行李干什么,这么急?”冷天雄宅异道。
“哦哦,外公,我想外出磨炼一些日子,毕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我想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我穿上男子的衣服。一方面我是北陵国的废物,这样出门很容易让那些人嘲笑,第二个方面,方便自己,万一,路上遇到劫匪,我一个弱女子,很难保护自己,这是对我自身的安全考虑。”冷清寒也不想冷天雄担心,就如实道。
“清寒,记得,切记不要出什么事,一定要平安回来,外公担心你,记得,男装别被人发现了。”冷天雄语重心长的对着冷清寒说道。
然后又一脸慈祥的摸了摸冷清寒的脑袋,就拍了拍冷清寒的肩膀。
“那,外公,清寒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清寒会担心的,清寒历练完,就回来找外公。”冷清寒此时也流下了眼泪。
在这个世界中,只有冷天雄对她好,没有嫌弃她是废物,丢镇国将军府的脸,而是让她别因为修炼不成产生自卑,冷清寒就在心里发誓:“此时,我想保护的人,谁碰,我让他生不如死。”
冷天雄看着冷清寒逐渐走远,才收回目光,转身进了府里,看着府里的一切,有些突然不适应清寒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