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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爸爸”这个词荒废已久

“什么,你用咖啡来治疗头痛?”芳婷不可思异道,“那我开的岂不是一家医馆,而不是家咖啡馆!”

“不知道对别人有没有效,反正对我挺管用的。”青嫘饮下一口咖啡,“对我来说,咖啡就是一味药,不过必须是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非常黑。”

“你好酷!”芳婷莞尔一笑,“我也不喜欢在咖啡里加糖,加糖后咖啡的味道变得很怪,苦甜苦甜的,就像小时候喝的中药汤里加了回甜的甘草。不过奶还是要加些的。”

“从一个人喝咖啡的习惯就能看出很多问题,”青嫘煞有介事地说,“又加奶又加糖,甚至加很多的糖,说明这个人没什么主见,性格也有些软弱。只加奶不加糖,像你这样的——”

“是怎样?”芳婷果然被吸引过来。

“一个字——装!”青嫘淘气地扮了个鬼脸。“注意,在那个字后面我还省略了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装文雅。”

“讨厌!”芳婷嗔道,“你不也装嘛,你爱喝的康宝蓝就有一层奶油浮在上面。”

“那是浓奶油好吧!浓奶油跟普通的奶精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对,我明白,”芳婷打断她的话,“那是一种,更高级别的装,更精致的装!”

“也有一定道理,”青嫘笑着摇摇头,“听说年纪越大,咖啡里奶就会越加越多。我还年轻呢,能喝黑咖啡!必须浓,不然就是一杯咖啡豆的洗澡水。”

“刚入口时觉得苦,接下来就习惯了接受了那种苦,还喝出了咖啡的浓香,让人觉得一滩泥似的放松,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安慰。喝完了,嘴里回味着丝丝酸苦的味道,有一种自虐成功的幸福感。”

“真正懂咖啡的人,一定是爱喝黑咖啡人。”

长大以后就明白了,比起活着的各种酸和苦,黑咖啡的酸和苦真不算什么。孩子不喝咖啡,它是成年人的一篇黑暗童话。青嫘想。

“你还漏了一种!”芳婷认真道。

“什么漏了?”青嫘一脸茫然。

“喝咖啡的习惯啊!”芳婷掰起手指头,“不加糖不加奶,又加糖又加奶,只加奶不加糖——还有一种,只加糖不加奶,说明什么?”

“喝咖啡只加糖不加奶?”青嫘长叹一声,“那他一定是脑子进水了!”

两个女人同时大笑起来。

“你是越来越没个正经了!”芳婷朝青嫘飞去一记粉拳,“你是什么时候爱上咖啡的?小时候也没见你喝这个。”

“上大学的时候吧,”青嫘沉吟片刻,“后来就离不开了。有人喜欢吃肉,有人喜欢买衣服、包包、化妆品,我一有钱,就去买上好的咖啡来喝——各有所好,不算过份吧。有一种说法,吃肉滋养身体,喝咖啡滋养灵魂!”

“依我看,你的灵魂已经超重,而身体还需要好好滋养!”芳婷打量着青嫘。

“有道理!”青嫘点点头,“我的灵魂是有点超重了,只想着怎样分点出去就好了。”又朝芳婷坏坏一笑说,“你的身体倒是有点超重了呢!”

“可不是么,要是能分点给你就好了!”芳婷无奈道,“虽说咖啡无需加糖,不过配上甜点才是最好。今天有白巧克力做的慕斯蛋糕,来,尝尝看!”

芳婷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碟切成小三角的乳白色糕点,放在青嫘面前。蛋糕上堆叠着红色的莓果,极新鲜的,泛着红宝石一样的光泽,下面有几股深红的酱汁诱人地流淌下来。

青嫘舀一勺蛋糕,和着莓果和酱汁一起放进嘴里,酸甜的果味和醇厚的奶香味顿时缠缠绕绕地弥漫开,她不觉陶醉地闭上眼睛……

“你一定知道,我妈妈又结婚了,是吗?”借着嘴里的甜味,青嫘终于问出那句话。

“我经常看见你妈妈和王伯一起散步,上街买菜,有说有笑的,很是亲近,猜也能猜出这里面的小九九。”芳婷说。

刚刚缓解的头痛又卷土重来。青嫘赶紧饮下一大口咖啡。

“少喝点咖啡罢,咖啡喝多了,也一样会醉。”芳婷似乎看不下去了,又似乎在转移话题。

“听说过那个牧羊人的故事吗?有一天他在放牧的时候,忽然发现他的羊蹦蹦跳跳,摇头摆尾起来,就像喝醉了酒一样。仔细一看,原来是羊吃了一些红色的果子才导致举止怪异滑稽。于是他就摘了些这种红果子回去熬煮,没想到满室芳香,而喝下去更是精神振奋,神清气爽。咖啡从此出现了。”

“古时候,信奉回教的国家严禁教徒饮酒,他们就用咖啡作为酒精饮料的替代品,因为,两者起到的效果有相似之处。”

“牵强!”青嫘笑道,“你们这些商家啊,就爱编故事,讲故事!同样的东西,一个没故事可讲,一个有故事可讲。没故事的就无人问津,有故事的就身价百倍。同样都是唱歌的,一个有故事可以卖惨,一个没有,有故事的就走红,受万人追捧。没有的,就算唱得再好,也会被淘汰出局。好笑!真真好笑!”

芳婷也笑起来:“是这么个理儿!何止商家,现如今哪行哪业不在讲故事呢!不过看破也不能点破,难得糊涂!”

“然后就随波逐流,对自己说,永远跟着人数最多的那一群人走就对了!”青嫘摇摇头,“我有自己的爸爸,他是个画家。此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惊奇。多年没有提及自己的父亲,连‘爸爸’这个词都觉得生疏了。”

是啊,青嫘心想,我早已把“爸爸”这个词埋进记忆的坟墓。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怕坟头已经长满三尽高的荒草。

这些年我在填写那些没完没了的履历的时候,是怎么把“父亲”那一栏填满的?真可怜啊!青嫘想起自己每每抓耳挠腮的为难的样子。和同学、同事聊天聊到各自的爸爸时,要么默默走开,要么故意转移话题。她和妈妈之间早已达成默契,尽可能避免提到爸爸,如果不得不提,就用“那个人”代替。

芳婷也明显地一愣,说:“你终于肯说出‘爸爸’这个词了!”

“我爸爸画油画,但他不喜欢梵高。奇怪吧,有谁不爱梵高呢!他临摹了许多油画大师的画作,偏偏没有梵高。他说,越多人喜欢,并不一定说明就越好。人们关注画家身后的故事超过画作本身,未必是件好事。”

“我不太懂油画,我爱电影。我发现,票房越高,越受欢迎的电影,未必就是经典,相反,真正的好电影,却往往被缺乏想象力的狭隘,自以为是的苛责,僵化的理念偏见埋没了珍珠般的光彩。柏拉图说,真理可能在少数人一边。如果没有一双慧眼,很容易就被各种误导蒙蔽双眼,迷失初心。”

“你的画一直是班上最好的!我们都说,青嫘遗传了她爸爸的艺术细胞。”

“还有他的偏执,孤僻,和完美主义。”青嫘摇摇头。“你知道吗,我连挑几个苹果,都要将超市整筐的苹果挑个遍。要红又不能完全红,要圆得均匀,稍微扁一点都不可以,不能大了,也不能小了——我也知道,这是病,得治,可我就是控制不了……”

“我一直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不像你爸爸那样,也走画画这条路?”

“我也希望像一部电影里演的那样:爸爸把一束修剪后的野山菊插进花瓶,细心地给孩子讲解写生的技法,又对孩子说,只要学会了画画,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靠画画养活自己,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

“现实是,他并没有为我造一个背景,又放上一束修剪后的野山菊,没有讲解没有鼓励,而是说:人们习惯在阳光下欣赏美丽,鲜有人留意,阴暗角落里苔藓花像牡丹一定绽放,黑夜里衍生的想象,奇情幻影,竟比阳光下发生的故事更让人刻骨铭心。越是明亮的背后,阴影越黑暗。走一条不同寻常的偏僻小径,越要承受压力,走得越是艰难。再没有比靠画画养家,写字成名更辛苦的事情了……”

“他坚决反对我学画画,他要我走他认为的最轻松最容易的那条路。”

“我明白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果然是条捷径。”芳婷点点头。

“是啊,”青嫘叹道,“然后就可以坐在宽敞明亮冷气充足的办公室里,衣着光鲜,只要动动嘴唇,摇摇笔杆(敲打电脑键盘),就能挣来稳定宽裕的生活。”

“我听了他的话,把书念得很好,顺利地考上了那所他推荐的有名的大学。可是,我刚到北京不久,就听说爸爸跟妈妈分开了。我才知道,他和妈妈早已貌合神离。他有了别的女人,还跟那个女人生了儿子。之所以没有离开家,只是不愿在我最关键的时刻影响我的情绪。也许他觉得,对我隐瞒真相,是因为爱我……”

“难怪从此你再也不提你爸爸的事情了!”

“为了我,他也算尽力了。”青嫘淡淡一笑。

芳婷默默地听着。

“我偷偷去找过那个女人,那个把我爸爸偷走的女人。我跟着她走了很远的路,她一心扑在孩子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尾随。我将她看得很仔细:小小的脸,五官精致,长腿蜂腰,胸部饱满——果然是个能让男人为之倾倒的女人。我深恨她。可是再深的恨,也不能令她的美丽减弱半分。我还看清楚了那个孩子,四五岁大了,一张胖胖的小脸红润润的,笑起来无邪得像个天使。他毫不知情,因为他的存在,伤害了另一个无辜的孩子和她的母亲。”

“我上大三的时候,爸爸离开了云华,带着那个女人,还有他们的儿子——远走高远了,‘从此过着幸福的生活,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竟没有给我留下片字只言。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慢慢地,时光流逝,爸爸带给我们的伤痛也一点点淡去。我们再不愿谈起他,就当他从未存在过。”

“他无疑是个好人,只是太过软弱无用。一直都在模仿名家的画作,找不到也不敢找到自己的风格。抵挡不住美的诱惑,轻易就背叛了誓言,放弃了责任。日日纠结愁苦,谁也不想伤害,结果却伤害了所有的人。最后像逃兵一样落荒而走,音问两绝。”

“至少你现在过得很轻松惬意,这要归功于你爸爸。”芳婷打破沉默。

“如人饮水罢了,这世上哪有什么轻松惬意的工作?动脑有动脑的苦,动手有动手的苦,想做到极致都不是件易事。”青嫘苦苦一笑,“没错,我是如他所愿,每天坐在宽敞明亮冷气充足的办公室里,衣着光鲜,只要动动嘴唇,敲敲电脑键盘,就能维持生活。这只是表面。事实是,我一直如履薄冰,现在更是处境尴尬,进退维谷了……”

青嫘停住了,她突然想起何馆长爆怒的样子,一身的名牌职业套装变得更加紧绷,扣子几乎要一颗颗崩脱,向子弹一样弹射出去……还有田颖的小人嘴脸,她笑起来的样子,总有很深的轻蔑在里面……那些某某教授的老婆,某某领导的小姨子,传得飞快的闲话……你不过就是学校请来装点门面的,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缺了你,地球照转……她用力摔摔头,想把里面的那些东西通通甩出去。

“你这里的咖啡师和服务生怎么都是男孩子呢?还一个个都长得这么顺眼。”她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天啊,他们看上去显得好年轻!”

“不用显得年轻!”芳婷含笑道,“他们本来就年轻。算起来,他们的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岁!就像修凡,她指着咖啡机后面正专心拉花的小伙子,上个月才过完他的十九岁生日。现在的年轻人,很早就出来闯世界,他们都已经是有故事的人了!”

“十九岁!多好的年龄啊!”青嫘叹道,脸颊上泛起两朵红晕。

等修凡把咖啡递给服务生,青嫘招呼他过来。

“就是你把我的康宝蓝做成了奶盖咖啡?”

修凡红了脸,说:“没人点过康宝蓝,倒是奶盖茶更受欢迎,所以——”

“明白了!修凡,你有女朋友吗?”

小伙子一脸羞涩地摇摇头。

“你听姐的,趁着年轻,还不知道什么是累,什么是痛,赶紧做自己想做的,玩自己想玩的,吃自己想吃的,尤其重要的是,多爱几个好女孩,各种类型的好女孩,苗条的,丰满的,萌妹子,御姐,女神……千万别留下遗憾。”

“还有,别存钱,千万别存钱,要存就存体验,青春的体验,比什么都珍贵……花有盛开的一天,就有凋谢的一天,不要等到将谢未谢的时候干着急——”

“看来你是真的醉了!”芳婷笑着打断她的话,“我早提醒过你,咖啡喝多了也会醉的。”

又扭头对修凡说,“青嫘说得没错,你要记住啊!交女朋友是需要花钱的,有困难就找我,我把下个月工资预支给你!”

“芳婷姐,”一个同样清秀的服务生走过来,“你别偏心啊,还有我们几个呢!”

“你们也一样,以后我给你们多放几天假,让你们有时间去约会。没有女朋友的算不合格员工,年底不发资金的!”

大家都哄的一声笑起来。连同坐在一边喝咖啡的几桌客人,他们看上去像是一对对热恋中的情侣。

芳婷说得兴起,又大声说:“姐今天高兴,客人们都免单吧!祝你们有情人早成眷属,早生孩子,生多多的孩子!”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同时鼓起掌来。

青嫘哭笑不得,说:“不是我醉了,是你醉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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