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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此处已删一千字……

整整一天,袁梦在聚珍堂里心猿意马,坐立不安。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不顾小黑他们的千般游说,万般阻拦,坚决地朝香径园走去。

他想起昨晚发生在父亲书房里的那一幕:父亲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袁家明天就要向罗家提亲,他和秀桔的婚礼将尽快举行。他想反对,想大声呼喊:他爱的是阮心素,他要娶的是阮心素,他不能没有阮心素!但他终于克制住要反对要呼喊的欲望,因为,他看到了母亲那双充满苦恼,充满忧虑,充满哀求的眼睛。

他也想到了秀桔,秀桔是个好女孩,她是无辜的,尽管一直以来他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待,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男女之情,但要他一口否绝秀桔,一口否绝他们之间的感情,他还做不到,他觉得那样太无情,太冷血了。所以,他没有明确表示同意还是不同意,只是要求父亲把婚事缓一缓,让他有一段时间考虑。

想到这里,一丝悔意涌上袁梦心头,他想,也许当时他不该那样优柔寡断,而应该断然拒绝,即使他的拒绝会引起一阵狂滔巨浪:父亲会暴跳如雷,母亲会流很多眼泪,秀桔会因此心碎,而他将永远背负着一份沉重的负疚感。但这是早晚会发生的事情,将问题拖着,不但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反而生出更多的痛苦,更多的煎熬,就像今天一样。

他想起心素,想起那个清清亮亮而又冷风嗖嗖,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心素。他那样爱她,她能理解吗?她能接受吗?她能同样毫无保留地爱他吗?一想起心素,袁梦不禁加快了脚步。他要从心素那里获得勇气,要从她那里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然后,做出决定。

他不再从香径园后院墙上的那个缺口爬进来了,而是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走进香径园。阮家的佣人都已经认可了袁梦,他是阮小姐的朋友,也是阮少爷的朋友,自然就是香径园的贵客,没有人会阻拦他。

他先来到暗香馆,心素的贴身女佣兰姨正在收拾石桌上的细瓷茶具。兰姨是个干净利落的瘦削妇人,心素曾经告诉过他,她是兰姨一手带大的,为了她,兰姨终身未嫁,又毫无怨言地跟随她从北平来到云华,除了母亲,兰姨就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袁梦对兰姨也极为钦佩尊敬。兰姨看见了袁梦,没等他招呼,便告诉他说,小姐带着果儿去了兰皋,袁梦道了声谢,转身向兰皋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出靠近暗香馆的那一簇玲珑的假山,袁梦便听到一阵涓涓流水似的铮铮乐声。一定是心素!袁梦顿时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手心发热——每当他想起心素,就会有这种感觉。他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

那悠扬的乐声离他越来越近,袁梦感到一股从山峦间跌入深潭的流水声在耳畔回荡起来,余音袅袅,久久不绝。他一下子被震撼了,眼前好象看见了巍峨的高山,看见了潺潺流水,耳边好象听到萧萧秋风,听到了簌簌落叶,一份想与人相拥而泣,相抱而乐的渴望,一种想与那袅袅余音飘向浩渺时空的冲动,所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得到胸中冲撞着,宣泄着……

他不禁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如烟的幕色笼罩着兰皋,笼罩着生机勃勃的兰花园。袁梦看见心素优雅地坐在琴凳上,穿一身素净的细纱长裙,长发轻垂,纤纤玉手抚弄着身前的古筝,酷似一幅古时候的“仕女抚琴图”。袁梦呆呆地站着,细细感受心素的每一根弦、每一个音符、以及在弦上拨动的每一个动作,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正是那二十一根弦,被心素的一双玉手轻轻抚弄,一遍遍、一声声,将这两天来郁积在胸中的焦虑驱出体外,身体也好似突然仆倒在一片散发着草汁味的绿地上,悠闲而放松。

一曲奏完,心素舒展地将手轻轻放在琴弦上,抬起那双如水如梦的眼睛,柔柔地看着袁梦,娇嗔地说道:“呆子,还做梦呢!”

袁梦这才清醒过来,叹道:“这曲《高山流水》果然名不虚传!”

心素笑道:“亏你还能听出这是《高山流水》,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呢!”

袁梦也笑道:“你自许为俞伯牙,就不允许我是钟子期啦!”

心素道:“没见过像你这样不知羞的,还自许为钟子期呢,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罢了。我且再奏一曲,你若能听出这是什么曲子,我才服你!”

说罢,她又轻拂琴弦,一股凄婉悲冷的乐声顿时在兰花园弥散开来。袁梦听了半晌,果然道不出曲名来,只好一脸愧色地向心素求教。

心素不饶人地挖苦他道:“说你是个井底之蛙,你还不信,连有名的《秦桑曲》都听不出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自吹自擂了。”

袁梦笑道:“好!好!好!我是鲁班门前弄大斧——不知天高地厚行了吗!这首曲子这样凄婉悲冷,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典故?”

心素道:“这倒被你说中了。这首曲子以李白诗《春思》中‘燕草碧如丝,秦桑低绿枝。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和《秋思》中‘征客无归日,空悲蕙草。’佳句为意境,用这柔婉凄凉的音调,表现一个独居闺中的妙龄女子思念离家远游的爱人的急切心情。”

心素的这番话勾起了袁梦的心事,他沉呤不语,半晌才悠悠地叹了口气。

心素不解地问:“梦,你怎么了?刚才还有说有笑的。”

袁梦就把父母要他和秀桔成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心素说了。

心素先是沉默,然后凄婉一笑,说道:“你父母是对的,秀桔比我更适合你,你们俩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袁梦一听,急忙走到心素面前,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别人不了解我的心,难道你还不了解吧?我虽然和秀桔从小一起长大,但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我爱的是你,我的心里只有你,除了你,我谁也不娶!”

心素看着袁梦,眼睛里盈满泪水:“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呢?也许我根本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我不适合做别人的妻子,不适合做一个母亲,更不适合做别人的媳妇,在别人眼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完完全全不正常。”

“不对!”袁梦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你说得不对,在我眼里,你就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孩子,你会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好媳妇,一个好母亲,别人怎么说你我不在乎,我只相信你!”

心素想挣脱袁梦的手,但袁梦不肯放过她,仍然紧紧地握着,心素徒劳地挣扎,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低叫道:“你弄痛我了。”

袁梦这才意识到失态,连忙松开手,抱着心素颤动的肩头,迭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太着急了,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会这样了。”说着,就伸出手笨拙地帮她擦眼泪,心素的眼泪更多了。

袁梦心痛道:“心素,你要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折磨自己,这样对你身体不好,也会让我心痛死的。”

心素终于从袁梦的怀里挣脱出来,走到兰花园里,背对着袁梦说:

“我虽然长得比普通的女孩子略好些,又多读了点书,比她们略聪明些,但这说明不了什么。我的家庭很奇怪,很不合情理……父亲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母亲。母亲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一生都在等待中渡过,一直等到老,等到死。”

“在别人看来,我是个有钱人家的阔小姐,过着衣食无忧的优越生活,事实上,在这样一个没有丝毫温暖,丝毫幸福可言的家庭里,我过得比谁都要痛苦。我根本不懂得怎样去爱一个人,虽然我无比渴望得到爱,我也不懂得如何去跟别人相处,因为这么多年来,我的世界里只有郁郁寡欢的母亲,兰姨,还有——一条不会说话的狗……”

“秀桔和我不同,她是个好女孩,懂得怎么去爱人,心痛人,懂得怎么去跟别人相处,她比我好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不!”袁梦喊道,“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心素一咬牙,转过身去,凝视着袁梦的眼睛,缓缓说道:“你一定听说过我和秦潇,和林浩南之间的事情,你想知道真相吗?”

“让别人的闲言碎语见鬼去吧!”袁梦如梦呓一般喃喃说道,“我爱你,相信你,完完全全地相信你!哦!我的小心素,我的兰花仙子,你让我心痛,让我心碎,让我疯狂!嫁给我吧,心素!我一定要让你得到幸福,让你变成一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妻子……”

夜色更浓了,果儿在一片丝绒般柔软的草地上香甜地打鼾,晚风轻轻柔柔的,兰花的香气熏人欲醉。心素轻声低语道:“梦,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那双如水如梦如寒星般的眼睛一刻也不曾从袁梦的脸上移开,她的脸上平静如水,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惊扰她,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只剩下她和袁梦默默相对……

那就是他的心素!他的女神!他的兰花仙子!她有多么美啊!

风起了,满园的兰花如波浪般起伏,无数花瓣飘落在他们身上,飘落在他们散乱的头发上……草虫欢快地呤唱,兰花的茎叶毕毕剥剥地舒展,夜色如同厚厚的幕账,无声地掩盖了一切。

那天晚上天气有些闷热,青嫘愁思百结,辗转难眠,干脆起身略做梳洗,悄悄出了门。才下楼走进院子,便有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带起发丝旋舞,裙角轻扬,青嫘顿觉精神一振。

虽然已近深夜,街上仍然不乏行人,三三两两的,或散步,或纳凉。

青嫘缓缓走着,不知不觉竟到了五里街。行人突然变得多起来,都是一对对的情侣。

为了避开一对手拉手的情侣,青嫘走到街边,才就几步就被窃窃私语的两个人绊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终于走到了默匠门口。还好,这里很安静,没有卿卿我我的情侣,也没有成双成对精灵古怪的猫猫狗狗,青嫘松了口气。心想,今晚是怎么了,再继续走下去,只怕周遭的鱼鸟鼠虫蚊蚁都是成双成对,花妖狐鬼,魑魅魍魉重现人间……

默匠已经打烊,里面灯光暗淡,似有人影晃动。青嫘过去推了推门,门开了——竟是虚掩着的。她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走进去看个究竟。

绕过一处玄关,就是咖啡厅堂。诺大的厅堂只有一两盏壁灯亮着,光线昏暗。这时从厅堂的尽头——吧台处,传来几声窃窃低语,青嫘才发现,竟有两个人站在吧台里小声说话,举止甚是亲密。

是芳婷和秦昊然,青嫘一眼认出了他们。这么晚了,秦昊然怎么还在这里?她明明记得,上午三人小聚后,她和秦昊然就离开默匠各自回了家。秦昊然原本还打算送她的,被她一口拒绝了。

我们聊得还算投机,青嫘努力回忆着。马卡龙芳香甜美,咖啡醇厚得有些上头,芳婷说了几段发生在默匠的趣事——咖啡馆里的故事真是又多又精彩,以后一定要把它们记录下来,整理成册,说不定还挺受欢迎的。我提到了妈妈为之奉献了青春到头来却沦为一场笑料的工作,还有何馆长、田颖、疯疯傻傻的图书馆理员……秦昊然说了什么——对了,他说了些什么,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脑子里竟有一段空白,就像写满文字的稿纸,有几行被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涂改液。

……青嫘下意识地躲在一盆素心兰后面。透过叶片的间隙,她看到两个人正专注于对方,对她的到来毫无察觉。

秦昊然不知说了什么,芳婷吃吃地笑起来。印象中的芳婷玲珑而纤细。那时还上中学呢,娇嫩得像清晨半开带露的玫瑰,须得古典油画高手花上数月时间层层罩染覆色才能绘出。那种细腻到极致的色彩变化,令人感到肌肤表皮之下流动着的血液。少女的红晕覆盖在晶莹透明的色泽之下,更显得肌若凝脂,吹弹可破。她的额头饱满,下巴却尖得能把纸戳破,五官的比例完美又紧凑得恰到好处。满头秀发丰盈如乌云压顶,脖子纤细修长如同天鹅的颈……

青嫘想逃掉,怎奈双腿变得像煮熟的面条一样酥软,根本不听她的使唤。

正在僵持中,青嫘的手机突然短促地响了一声——是收到短信的提示音,在空荡荡的咖啡厅堂里,显得格外刺耳惊心!

还没等青嫘反应过来,芳婷已经啊地一声惊叫,挣脱秦昊然的手冲出吧台,从后门跑了出去。昊然急喊一声“谁在那里”,略做整理便朝青嫘的方向走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青嫘只恨不能挖个墙缝躲进去……

“青嫘,怎么是你!”秦昊然看到了藏在素心兰后面的青嫘,语气缓和了下来。

“我,”青嫘嗫嚅道,“散步来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忙吧……”说着,转身要逃。

“别走!”秦昊然用力捉住青嫘的手。青嫘无法挣脱,只得停住。

“青嫘,我爱你”——多么熟悉的一句话,总能让她心旌动摇,无法拒绝。她鬼使神差地转过身来……

就在这时,青嫘面前突然出现一张脸,芳婷的脸!不再是平日那张温婉恬淡的脸,变得扭曲变形,阴森恐怖,眼睛直瞪着她,满是鄙夷和轻蔑地瞪着她,然后嘶声叫道——他是我的,是我的……

她不禁崩溃惨叫起来……地面应声塌陷,两个人连同身上的椅子,一起跌向黑暗深渊……

青嫘一下子清醒过来,浑身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一样!原来是一场梦!她松了口气,扭头向窗外望去,天刚有些蒙蒙亮。深邃微白的天空中,零星散布着几颗星星,地上还是漆黑的一片。

太奇怪了,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青嫘睡意全无,干脆一骨碌爬起身,拉亮灯,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出现一张泛着潮红的陌生的脸庞。椭圆的鹅蛋脸,散淡如烟的平眉,眼睛像杏核一样,却在眼尾下微微下垂,不笑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无辜可怜。皮肤果然像芳婷说的那样,吹弹可破,细嫩得能掐出水来。这是我吗?青嫘摸摸那张脸,滚烫的,还有些湿滑——或许是汗,或许是泪,或许两者兼而有之。

青嫘挑剔地审视着镜中的自己……哦,我还未完全老去,她想,花开预示着花落,很快我就像一朵深秋的玫瑰,蜷缩在枝头默默枯萎……可我为何依旧如此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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