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天寒,还是多穿点儿衣服吧。”
康王妃杨氏拿了披风给慕容渊披上,慕容渊轻轻地拉过杨氏的手,温柔地摸了一下,杨氏脸上顿时绯红。
“明日你就进宫给太后和母妃请安吧,别忘了多给贵妃娘娘求情。”
“是,殿下。妾身知道该怎么说。”
杨氏温柔地笑了一下,给了一个我懂得表情。
慕容渊长叹了一口气,用手抹了一下杨氏的发髻歉然地说:
“让你受委屈了。”
“殿下,妾身并觉得委屈,只要能跟殿下长相厮守,妾身就心满意足了。
“一年,本王发誓不出一年,就让这些结束。”
慕容渊坚定地握了握杨氏的手,又轻轻地抚摸着。
“到时候别忘了给本王生个大胖儿子。”
“殿下——”
杨氏顿时满脸通红,羞涩地叫了一声。
王府内充满了某人得意的笑声。
在暗处又有某人攥紧拳头默念:七个月零六天,还有七个月零六天了。
转天早上,李墨练得一身大汗淋淋,刚从后院走出来就看见了匆匆赶来的李二郎。
“姑娘,袁公子来负荆请罪,就贵在大门前呢。”
“啊?”
明明是天亮前就起来到后院练武,明明是看见太阳是从东边升起来的啊。
“姑娘,您还是去看看吧,毕竟袁公子是刑部尚书之子。”
李墨心里咯噔一下,对呀,不能得罪这个刑部尚书啊,谁让他是李泓的直接上司呢?
但是,眼前突然浮出袁崇叫他一声小媳妇儿的张狂模样,心里突然不明地一横。
“今天天气不错,就让他继续跪着吧。”
“啊?!”
一阵西北风吹过来,李二郎打了一个冷战,拢紧了身上厚厚的棉袄。
昨天还阳光明媚的,昨夜起突然降温不说,还刮起了大风。
“这……”
李墨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早餐还没吃完,就见李泓顶着包拯脸来了。
可以说,谁都没见过李泓如此生气,包括他的发妻和随从,甚至他亲爹娘。
“伯父……”
李墨心虚了,莫非他被上司训斥了?是不是该赶紧让袁崇起来呢?
“墨儿,你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就让那个混蛋跪到废了为止!”
“……”
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已经被炒鱿鱼了?
“伯父,发生什么事了?”
李泓坐到一直上只喘粗气,喝了沐秀荷递过来的温茶顺了顺才慢慢道:
“袁广那个王八蛋吃了豹子胆了,还肖想玉兰嫁给他那个龟儿子做填房。”
“……”
可以说,谁都没见过李泓如此爆粗口,包括他的发妻和随从,甚至他亲爹娘。
袁崇娶了个媳妇,但是难产死了,为了“行动方便”,没再续弦。
“欺人太甚,他怎么不让墨儿去填房啊,为什么不让双儿去填房啊?就我闺女好欺负是吧?”
“……”
人都在你跟前呢,您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好吗?
这不明摆着吗?李墨攀不上,太后娘娘都发话了,还出了这档子事儿,不可能舔着脸去找太后说吧。
双儿是看不上,哪有让一个丫鬟做填房的啊?再说了,人家李墨愿不愿意还另说。
只有李玉兰好欺负,想用娶她来堵住悠悠众口,还能攀上李墨这样的亲戚,真是两全其美之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