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名战力评价S级的特殊兵种掷矛兵,也算是初期吊爆的开局了,经过了近十天的训练和系统的神奇转职加成,这51名掷矛兵仿佛经历了多年沙场的老兵一样,在打谷场上笔直的站立,一派肃杀之意。
就连这些士兵的亲人们在旁观时,都震惊于仿佛不认识自己的孩儿了。
“立正,稍息,正步走!”
大个在给士兵们喊号子,掷矛兵们就迈着整齐的队列,在进行柳河村第一次大阅兵。
“不错!”
在检阅队伍的林子轩满意的点点头,阅兵合格,他们就要出村,进行第一次战斗任务。
到底S级的兵种战力如何,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这也是林子轩一开始计划好的,马上就要到军服交货的日子了,他的存款已经耗尽,而且食物和兵器之类都需要花银两置办,迫切需要大量银两,而如何一夜暴富,这个任务就落在兴丰府的县太爷头上。
不久前县太爷污蔑林子轩盗取了八千余两税银,这个黑锅可不能白背,今天他就要带人去讨回点“利息”。
他们清晨收拾停当,就步行出发。
这次每人身上都背了12根木矛当作武器,掷矛兵算是中远程兵种,因为兵器短缺,目前没配备近战武器,以县衙那帮衙役的战力,应该用不上近战。
这次为了和士兵们同甘共苦,林子轩也没有起码,连同大个一起,都是步行行走。
村子距离兴丰府一共有三十余里,步行要走大半天,不过无所谓,就当长途拉练了。
中午大家在行军的时候拿出姜翠花为他们准备的干粮吃了,继续上路,终于在下午时分,赶到了兴丰府。
他们这群士兵因为都是驳杂的补丁装,远看就是一群流民,城门口守门的官军远远的看见还在嘲笑,又来一群叫花子,看我怎么赶走他们。
可是等这群“叫花子”离近后,那股肃杀之气,惊得守门官军差点吓尿裤子,还以为哪里来的精兵,赶忙要求关闭城门,防范敌人。
“为什么不让我们进?”林子轩在城门口处喊。
“你们是哪里来的探子?”守门官军壮着胆子询问。
“我们是廿八坞来的百姓,来兴丰府讨生活的,可不是探子。”
“如何证明?”
“1号,去把你的户籍证给他们看看!”林子轩对大个说道。
“是,零号!”大个回道,就把自己真实的证件递过去。
用数字代替名字的办法,是林子轩想出来的主意。
作为精兵,再用原来的名字太难记,且容易暴露身份,他就让所有51名掷矛兵按入伍时间排了序号,大个作为队长是1号,然后2号3号往下排,一直到52号,至于林子轩,他则是零号,自带超然的意境。
守门官军看到大个的身份证明,有些狐疑,但这些人口音确实不是外地人,他们这才打开大门。
林子轩和士兵们鱼贯而入,静悄悄的走路,队列仍很整齐,引得路人啧啧称奇。
“这伙人不普通,你去报告知县大人!”一个官军说道。
兴丰府的官军只有大概200人,和县衙是合作关系,有必要互相通报情报。
不过知县大人正忙着数他搜刮来的税银,没空理会什么走路有型的流民,就忽视了。
进城后,林子轩宣布了八项注意,不能扰民,他们就在一处离县衙近的地方休息,等待天黑行动。
士兵们吃了干粮,就闭目休息,路人看到了,还以为是流浪汉,也没多想。
等到了二更天,已经宵禁了,听到了更夫的锣声,林子轩就吆喝一声,招呼大家起来,然后去往县衙。
“开始遇到人就打昏绑了,尽量不要杀伤性命。”林子轩吩咐道。
他们一行人开始翻围墙进去,这里林子轩驾轻就熟,地方还是上次的地方,翻墙的时候他还在想,会不会遇到那个女捕快,如果遇到了,一顿飞矛估计就给她吓走了。
没想到自从上次“遭贼”后,县衙里居然养了狼狗,狗听到动静,就是一阵狂吠。
“2号,赏一根飞矛给它。”林子轩吩咐道。
“好咧!”
2号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实庄稼汉,准头十足,在月色下从背后取出一根锐利的木矛,直接抬手就掷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就扎中了那条狗的脖子,狼狗呜咽几声,断气了。
但狗叫声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几个衙役从卧房中拎刀跑出来,官衣都没穿。
“前排,2号到9号,每人分一个,扎大腿!”林子轩吩咐道。
于是掷矛兵开始展现高超的投掷技术,一根根飞矛扔过去,全扎中了八个衙役的腿,木矛穿透一半,留在了他们的腿上。
“哎呦呦!”
衙役们刀扔了,抱着腿惨叫,丧失了战斗能力。
“去把他们绑了,嘴堵住,听着烦。”林子轩说。
士兵们上去把人给绑了,顺道还找回了自己的矛,上面的血就用衙役的衣服擦了擦,做到充分利用废物的价值,不过林子轩发扬善心,让人把受伤衙役的腿给简单止血,这些衙役虽然助纣为虐,但罪不至死。
后院县太爷的居所里一阵女人的尖叫,睡觉当中的家眷也被惊动,不过不要紧,大个进去,把县太爷给捉了出来,对女眷秋毫无犯。
县太爷被带到林子轩面前,他吓得瑟瑟发抖,两腿酸软,瘫在地上。
此时林子轩已经黑巾遮面,喝问道:“知县大人,听说你在找我?”
“没、绝没有,大王饶命!”县太爷连忙求饶。
“我又不是‘会说话的肘子’,书名喊的这么响亮也没用……我懒得和你废话,你贴通缉令来抓我,还说我偷了你的税银,这事不假吧?”
“啊!”
县太爷这才知道,原来这位是偷“地图”的贼人。
“误会,误会啊,那是幕僚的主意,我不知情!”县太爷赶忙摘清自己的关系。
“谁出的主意我不管,但那八千多两税银我上次可没拿走,你给我放哪里了?”林子轩问道。
“没、没放,我也不知道。”县太爷已经六神无主,主要他不舍得贪墨来的银子。
“好,不说是吧,把他捆到柱子上,然后你们把他当靶子,去练标枪!”
林子轩一声令下,大个就把县太爷给捆花亭的柱子上了,然后那群掷矛兵掂量着手里的木矛,就准备投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