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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龙渊

萧南风、李小山自寻到城外那破屋后,便一直白日城内乞讨,夜里城外居住,如今城外破屋去不得,晚上便又重新找了条夹缝小道宿了一晚,此话不提。

且说次日辰时,萧南风按那青年所说,带着李小山到陈记绸缎庄门前赴约。他昨日看那青年浩然正气,谈吐不凡,且腰间所佩之剑不似凡品,料想他也是出于武林世家,故而想与他结交,寻机会问他是否听说过九仪剑阵,若他不知,也不要紧,以他身份,若有心帮忙打探,总会有一点消息。

那青年说话算话,方到辰时,便从长街那头走来了,他走近,一手拿着剑,微微抱拳,对萧南风二人客气道,“久等了。”他说着,一手指向绸缎庄对面的包子摊,续道,“两位小兄弟还没吃早饭吧,请。”

萧南风也不客气,跟着他去那包子摊,二人在一张桌子旁坐下来,面目相对。

青年将手中长剑放在桌上,萧南风随意瞥了一眼,那剑鞘之上纹路古朴复杂,鞘首挂着一个红色的穗子。李小山因不知这是什么人,他本话少,故而也不开口,只讷讷跟着萧南风,木然的站在萧南风身后,萧南风叫他坐,他才颇为拘束的在他身旁坐下。

正是吃早饭的时间,那摊主双手抱起一个极大的笼盖来,露出白花花的一笼馒头,个个白得像雪,软的像豆腐,并徐徐的喷着热气。他拿了块用久发黄的蒸布盖上这层馒头,再伸臂挺肚一抱,又露出下面一层满满当当的肉馅包子,因为填的馅多,包子表皮大都渗出了红油,让饿着肚子的人看着眼馋。

“老板,”那青年对那摊主温和地叫道,“来二十个包子,三碗馄饨。”

那摊主回过头来,他这摊子摆在街头,往日大多主顾都是短衣短衫之辈,也有走江湖的,都是些粗鲁大汉,陡然见着这么一个身着锦缎,面目开阔的少侠,语气又是如此平和,与往日粗声粗气、大喝小叫的主顾们竟是两种脸面,他微微一怔,便极为殷勤道,“好咧!您稍等!”

青年对摊主报以一笑,转过头来,仍是带着笑,问萧南风二人道,“敢问两位小兄弟名讳?”

“我姓萧,萧南风。”

李小山看了萧南风一眼,方才踌躇道,“我叫李小山,老人说,是大小的小,大山的山。”

那青年点头道,“敝姓龙,单名一个渊字。”

萧南风问他道,“可是渊博的渊?”

那龙渊道,“正是。”又道,“听萧兄弟说,昨日里丢了五百文钱,我虽未看到,后来回想,大约与我引去之人有关,许是他们在屋里翻找的时候,无意间带走了也未可知,故而今日特来向萧兄弟赔罪,这钱虽非我拿,但终是因我而失,便该由我来补了。”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锭黄金放在了桌上,“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李小山定定的盯着那锭黄金,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竟似有些痴了,他连一锭完整的银子也没见过,遑论黄金。

萧南风坦然一笑道,“我二人无家可归,又举目无亲,便只得以乞讨为生,五百文之于黄金,确如九牛一毛,但我二人穷困潦倒,却也说不上什么风骨不风骨了,既然龙兄这么客气,我就却之不恭了。”他话毕,就将桌上黄金拿起来装进口袋之中,全无一点窘迫之相。

那李小山呆呆的看着那锭黄金被萧南风装进兜里,张了张嘴,他想说,他们并未丢钱,怎能随便诓骗别人?况且那龙渊看来面慈心善,浑身正气,更不能冤枉他,他过于嘴笨,话到嘴边,便成了,“这……这……这……”后面的话,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南风在桌子下碰了碰他,他便住嘴不说了,然心中颇觉不安,再看坐在对面的龙渊,更加无地自容,一时间脸涨的通红。

这时摊主端着几盘大包子和三碗混沌送过来,道声,“慢用!”便走了开去。

龙渊方抬起手,陡然将手停在半空,他顿了一顿,一手拿起桌上长剑,那剑似能感应主人心事一般,剑鞘周身竟闪了一闪,他闷声道,“不好!躲开!”

萧南风已然起身,拉着李小山飞身撤后数步,一把短刀从侧面钉入桌沿,只听得数道劈拉之声,那桌子便四分五裂,一堆废柴似的掉在地上。散着热气的馄饨随碎碗溅了一地,白花花的包子也四分五散,跌了开去。萧南风与龙渊对面而立,龙渊看他神情之中多了一分诧异。

又闻一阵马蹄之声,几人同时向大道望去,只见一阵烟尘飞起,那烟尘之中乃是十几个虎背玄衣大汉,一队人马见人也不躲避,只骑着壮马在大道之上疾驰,路旁众人惊吓不已,纷纷闪避。

那一队彪骑大汉驱马奔将过来,长“吁”一声令马停下,为首之人看了看一头的龙渊,又看了看另一头的萧南风与李小山,冷冷道,“你们果然是一伙的!”

正是萧李二人昨日在城外碰到的那群杀手。

龙渊拔剑上前,对身后道,“二位小兄弟,此事与你们无干,我来挡他们一挡,你们先走!”

萧南风迟疑片刻,说道,“龙兄若挡得住,昨日便不必躲躲藏藏了,也罢,我既收了你的黄金,也便与你挡一挡罢,不过你且等我片刻,我需找个称手的武器。”他说着,四处看了看,将李小山领到灶台后面,同那瑟瑟发抖的摊主蹲在一块,又从一旁案板上寻了一个铁铲,便走了过去,与龙渊背靠背,他举起铁铲,只听得背后龙渊低声道,“我二人不是他们对手,只可勉力挡上一刻,须得尽快找机会逃走,时间一长,便只能束手就擒了。”

萧南风点头称是。眼见一众杀手飞身跃起,离开马匹,长剑一挥,直朝他二人而来,杀手下刀,不讲招式,却回回致命,其出剑之快,犹如毒蛇吐信,不过几剑之间,萧南风手中的铁铲已被削掉了头去,只剩一截又黑又细的铲把,再接几剑,连那铲把也被也被越削越短,到了最后,只有拳头中凸出来的一寸,他便扔了手中仅剩的一点,群剑起而攻之,令他不能出招,只能闪避。他仰头之间,看见角落里的一袋面粉,便疾手从口袋中拿出那锭黄金,扔在摊主面前,对那摊主喊道,“此处危险,你快些逃命去吧!”那摊主看到黄金,也顾不得害怕,拿起那黄金就跑远了,萧南风转身跳去,扛起那面粉,纵身一跃到桌上,只那么一挥,面粉便如扬沙一般撒了开来。

一众杀手疾速追赶之间,眼中进了粉尘,一个个脸上白一片黑一片,像是刚从面缸出来。

“走!”萧南风大喝一声,便拖着李小山,与龙渊逃之大吉。身后杀手哪肯轻易放过他们,只停了片刻,便匆匆追赶而去,萧南风三人轻功不敌,便躲进了路边的两口大缸之内,盖上盖子,待那群杀手远去,方才躲过此劫。三人从缸中出来时,均是浑身湿漉漉的,拖着一身重重的水,看来颇为落魄,龙渊与萧南风对视片刻,便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李小山因不知他们在笑什么,但几人都能活着,是再好不过了,于是也跟着劫后余生的笑起来。

正午了,日头升到了中间,三人在一处房顶上躺着,等着衣服晒干,阳光太过刺眼,几人都半闭着眼睛,萧南风问龙渊道,“你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龙渊本不打算说起此事,然他们已算是同生共死过一回,便对萧南风少了些防备,加之他心中又起了一桩心事,便同萧南风讲道,“你听过铸剑山庄么?”

萧南风心中一跳,陡然睁开眼睛,不防被阳光刺的双眼一黑,他双手遮住眼睛揉了揉,顿了片刻,淡淡说道,“听过。”怎么没听过?他心中可是惊涛骇浪,铸剑山庄以铸剑名扬天下,从铸剑山庄出来的剑,大都称得上宝剑,除宝剑之外,每隔三十年,还会铸成一把绝世神兵,他年少时听他爹讲过,萧家的镇族之宝凤鸣剑便为铸剑山庄所铸。他心中有所感悟,便又问道,“他们追杀你是因为你的剑吗?”

龙渊摇头,“我年少时便拜入铸剑山庄,然我的剑确非铸剑山庄所出,此剑渊源,可追溯千年,乃是家传,名作龙渊。”

“龙渊剑?”

“便是以我族姓氏命名的,家父因对我抱有大望,便为我取名渊字,与此剑同名,想要我以此剑振兴龙氏一族,可惜……”龙渊说到这里,突然住口,不再说下去。

萧南风追问他道,“可惜什么?”

“可惜我龙氏一族尽数覆灭,仅留我一条血脉。”龙渊一贯带笑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悲痛。

萧南风心中震了震,山洞之中血淋淋的场景在他眼前浮现,他想到了往事,胸中陡然酸涩起来,没想到龙渊境遇与自己一般无二,只是他手中尚有祖传之剑,萧家的凤鸣剑却在何处?他胸中怅然,更是紧紧闭上双眼,过了半晌,才感慨道,“不瞒龙兄,我也是一般,一夕之间没了族人,只剩自己,在这世上孤伶伶的,若没碰到小山兄弟,不知如今是什么光景。”他说着叹了口气。

“果真如此,我二人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龙渊说到这里,忽而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萧兄弟可听说过武林盟主?”

萧南风道,“当然听过,群雄逐鹿,胜者得之,号令武林,莫敢不从。”

龙渊点头道,“实不相瞒,家师正是武林盟主诸葛正岗,亦是铸剑山庄庄主。身为武林盟主,便有铲除武林贻害之任,加之铸剑山庄名扬四海,更将武林大任一肩承担……近来江湖之上无状多出一个名作无情楼的组织,各大门派的弟子接二连三遇害,都与这无情楼有关,追我的那些人便是无情楼豢养的杀手。”他顿了顿,解释道,“我奉家师之命追查无情楼总坛所在,大意之间,被发现了。”他又停半晌,终于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萧兄弟,我瞧着你年纪小我几岁,然功底扎实,根骨奇佳,实在是练武的好材料,在外乞讨未免可惜,不如你随我回铸剑山庄,拜家师为师,从此专心于武学,待你功成,不仅可报得大仇,更可替武林除害,大丈夫当为天下而立,方能不枉此生。”

萧南风绝没想到这龙渊竟有这么大的来头,他心中暗道:若真能进入铸剑山庄,拜那武林盟主为师,那以后不仅用靠着乞讨生活,还可以学最为上乘的武功,最重要的一点,铸剑山庄地位崇高,若查起灭族仇人来,岂不是容易许多?于是道,“承蒙龙兄高看,若真能拜入铸剑山庄,当真是再好不过的。只是,我的结拜兄弟李小山……”

龙渊稍稍皱眉,为难道,“家师不随意收徒,但萧兄弟年纪轻轻便功法老成,乃武学奇才,是一定肯收的,至于李兄弟……我观李兄弟并没一点武学功底,要进铸剑山庄……只怕有些困难。”他这话说完,萧南风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了。龙渊看他神色,顿了顿,续道,“不过我与两位小兄弟颇为合得来,我回去后禀报师父,请求他老人家将李兄弟也一并收做徒弟,如此便再没什么不妥了。”

其实这龙渊说是如此说,然铸剑山庄规矩森严,要想让诸葛正岗收李小山这么一个榆木疙瘩为徒,那可真是希望渺茫的事情。因他身世与萧南风有几分相似,他原是出生于武林世家,后沦为孤儿,龙家原本孩子众多,他乃长房长子,上面的,譬如二舅四公、三姑六婆,下面的,弟兄姊妹、家仆奴婢,他向来都照顾的极为周到,因此事事总想照顾旁人比自己还妥帖些,方能安心,他沦为孤儿之后,拜入铸剑山庄,成为庄主诸葛正岗的大弟子,后来诸葛正岗又收了二弟子宁蓉、三弟子斯冽,几位弟子之中以他最为年长,更是依着从前的习性,宁叫自己委屈,不叫师弟师妹委屈,连铸剑山庄的下人都一个个的顾及周全,他虽如此习性,却并非委曲求全之辈,他心中既有家仇之恨,又有大丈夫当以苍生为己任之宏志。因此他虽表现的脾性极好,然而认识他的人,大都诚心钦佩于他。

萧南风自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听到此处,便放下心来,说道,“那就多谢龙兄了。”

那龙渊又与萧南风寒暄几句,方告辞回铸剑山庄去了。

待龙渊走后,李小山方似如梦初醒一般,慌忙坐起身来,支支吾吾道,“那个什么山庄的,我不去!我是不行、不行的,我怎么能同你们一般!那不行的,你们又聪明、又厉害,我什么都不会,我又愚笨,我不行的!我去了一定会闹出笑话来!我不去!”他边说话边把头摇的拨浪鼓一般。

萧南风看他一脸大难临头的神色,便佯问道,“此去铸剑山庄,尚且不知是福是祸,你可曾对天地起誓,与我荣辱与共,如今不作数了么?”

李小山急忙分辩,“……那当然……当然不是。”他正说着,肚子突然叫了起来,他们早起便没吃东西,到了正午,更是滴水未尽,李小山的肚子响了一声,萧南风的肚子便跟着响了起来。二人欲去街上讨饭,又怕碰见那一队杀手,只就近找个买馒头的摊子,买了两个馒头,便躲在夹道之中,再不出来,几日里都是如此,倒也安生。不想没被那群杀手找到,倒是被萧南风揍过的那个乞丐刘猛找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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