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清红儿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那个人的怀中还抱着一个人。
外面风雨交加,天色昏暗压根就看不清那人的样貌,只见那人抱着怀中的人走向了书房。
由于书房在房间的对面,窗口正好对着书房,而此时的清红儿正在窗前,刚好看见这一幕。
清红儿微微皱起眉头,嘴里嘀咕道:“那里不是我夫君的书房吗?他们是什么人?不行,我得去看个究竟。”
说着清红儿出了房间朝书房走去。
刚才的人正是叶夜,而他怀中的人,正是死去的陈巧灵。此时叶夜抱着陈巧灵来到了书房,叶夜点燃了书房的油灯,将陈巧灵的躯体放在书桌上,然后脱下一刻的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叶夜不知道的是,清红儿此时正在门外,她从门缝中看清了里面的人。
“那不是夫君吗?夫君刚才怀中抱着的是谁?难道夫君他?”联想前面的人影,心里开始有了动摇,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夫君居然……
清红儿不敢在想下去,眼角早已闪出泪花,头也不回的往房间跑去。
在跑回房间的路上,雨水夹杂着清红儿的脚步声,正好今夜是叶夜的心最平静的时候,刚好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不想也知道那是清红儿的,清红儿的脚步声他在熟悉不过了。
叶夜望着清红儿所在的房间,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被红儿知道了,今晚我不能离开她,原谅我,红儿。”
叶夜又转过头看向书桌上美丽动人的躯体,只是那副躯体再也没有了温度,拥有的只有那地狱般的寒冷。
雨有了要停的迹象,可是不一会,只见风驰又云涌起来,一霎时黑云又盖过了头顶。狂风吹得路边的树木呼呼作响。闪电,像弯弯曲曲的赤练在空中窜动。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飘泼大雨从天上倒了下来。
这一次的雨是叶夜弄出来的,似乎是想发泄自己此刻的心情,好像只有听着雨水声,自己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天空下一次大雨过后,自己的心也随着雨声平静下来。
有人说,雨天代表着悲伤,代表着不详,叶夜却不这样认为。雨在他眼中代表着重新开始,雨是一个人在经历了大起大落后的一种结束,雨停下的时候一切都将结束。
叶夜此时的心情就是如此,不过他不想那么快结束,佳人离去,悲观离合,他想永远在下雨的这一天,陈巧灵就像在他的身边一样……
叶夜陪着陈巧灵直至凌晨三点钟,他拉开了书房的门,朝着清红儿所在的房间走去。
叶夜推门而入,脚步轻快地来到床边,他用手捣起床帘,看着熟睡中的清红儿,只见她的眼角还残留着刚刚哭过的泪痕,叶夜心疼地抚上清红儿的脸颊,替她擦去痕迹。
叶夜又蹲下来,在清红儿额头轻轻一吻,见清红儿的脸上挂起淡淡的微笑,便转身离开了。
……
已经是白天了,但是天空依旧那么的昏暗,天上的雨似乎不想停一样,就这样下着。
“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这雨还在下?”
叶族内大大小小的人,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不知个所以然。
暴雨经历了三天三夜,第一天的时候还有人醒过来,后面的两天几乎所有人都不愿醒过来,随着第四天的到来,雨终于停了下来。
叶夜从书房中走了出来,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位绝世美女,只不过这位美女的眼睛一直是闭上的。
清红儿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是站到窗前朝着书房看去,正好看到叶夜抱着一个比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看不到叶夜脸上有任何的表情变化,随后她又朝着叶夜怀中地女子看去,发现这位女子一动不动的,甚至三天前的那天晚上,她也没有听见女子的声音,这让清红儿重新思考起来。
“难道是我想多了?可是这一现象又该如何解释?”清红儿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决定等叶夜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看着叶夜抱着清红儿朝族外走去,清红儿不由得跟了上去,刚才心中所想的完全烟消云散,说什么等叶夜一个合理的解释,结果还是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战胜了。
叶夜来到了后山,在后山寻了一处风水宝地,清红儿疑惑着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叶夜突然离开,不久后便带回来一棵树,然后用千寒剑将树削成一个锄头的模样。
清红儿看着那把锄头,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下一秒叶夜的行动更是让清红儿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也只能看着。
以叶夜的能力,很快就挖出一个比陈巧灵躯体大一些的坑来,然后叶夜手指着天空,天空立马变色,渐渐的便有雨水落下,这些雨水填满了叶夜挖地坑。
只见下面一层的雨水开始结起冰来,叶夜走到陈巧灵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水坑中。
陈巧灵的躯体随着水慢慢下降着,待挨到底层那层冰时便停了下来,然后叶夜将剩下的水全部冰冻起来。
冰冻完毕后,行成了一个冰棺材,叶夜将自己挖出的土全部覆盖在上面,就这样形成一个小土堆。
清红儿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此刻她也明白了一些,首先自己的夫君并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是自己误会了,可是这位女子应该对夫君很重要,不然夫君怎么会将她好生埋葬。
叶夜又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块大石头,只见叶夜在上面削了几剑后,一个墓碑就这么做好了。
叶夜将墓碑安置在陈巧灵的坟前,然后又在墓碑上刻了几个字:爱妻陈巧灵之墓。
“出来吧,你想听我解释吧。”叶夜的声音传入清红儿的耳中,让清红儿微微一楞,原来夫君早就发现自己了,既然被发现了,清红儿便走了出去,反正人家是自己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