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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圣女的春天(3)

雨越下越大,此时的我已顾不上什么花容月貌,顾不了什么伪淑女形象,任由雨水模糊脸面,集中精气,凭着奋勇当先精神,在强大的裹挟冲击力下,我终于脚不沾地的挤上了车。

尽管上车后,我的脑袋与脚尖一直不在同一条直线上,呈60度姿势弯曲于人群中,但当我望向车窗外帐然若失的“候车大军”时,我很感谢上苍对我的眷念,让我幸运地挤上了这趟车。

车内CO2过量,气温开始急剧上升。闷热、拥挤、极其曲线的站立姿势,让我第N次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变形记》。

哦,总算是到站了,我跌跌撞撞如个醉鬼似的绕过拥挤的人群,挤下车门。

置身于自由的空间,我感觉自己像是吸足了水的海绵,微缩变形的身躯开始舒展正常。

雨还在下,我连忙躲进了附近一个避雨棚。

我摸了摸脸上的雨水,甩了甩手后,就从手提包里掏出了手机,一看时间,已是10点10分钟,超过了相亲时间。不得了啦,我不知道那个大帅哥是否还在咖啡馆里等我,心里一急,就顾不了整理衣裳,来不及对镜理妆,冒着大雨,飞奔冲进了不远处的桐柏咖啡馆。

当我气喘吁吁出现在桐柏咖啡大厅时,大厅里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看到自己获得了百分百的收视率,我很骄傲,盛妆下的自己果真惊艳四座。

15号,16号,17号,我非常激动而忐忑地对着大厅雅座一个一个地数过去,情侣们都纷纷惊叹望向我,看到这情景,我感觉自己是误入春闺深处,惊起鸳鸯无数。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他们都不是我想吸引的主要人物,我心中的主要人物是那位神秘的大帅哥。

“欧若拉——”当我还在四下搜索18号雅座时,突然一个高大身影像面墙似的堵在了我的跟前。

我抬头一瞧,天啦,居然是崔浩。

晕菜!怎么在这里撞上他呀。真是越怕遇鬼却越会撞见鬼。

崔浩是我资深好友崔雨嫣亲弟弟,在郑南市公安局治安大队工作,小我四岁。

儿时,我与崔雨嫣一起玩耍时,崔浩就像个牛皮糖似的,天天粘在我们身边,拿拍子赶也赶不走。更可气的是,崔浩年龄尽管比我还小,却仗着人高马大,常常在我面前充老大,时不时地还祸害我一番,并给我取了个超级难听的绰号“小不点”。读小学五年级时,因为我嫌他太捣蛋,就不同意崔雨嫣带崔浩一起去郊游,结果,这家伙为了报复我,居然往我书包里放死蛇,把我整得大哭了一场,我不理他后,他又千磕头万拱手地向我赔不是,甚至为了逗我说话,还买了个漂亮的大白熊娃娃来“贿赂”我。我常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为此,我没少向他老姐崔雨嫣投诉,叫她好好管教他这个没有正形的小弟。但崔雨嫣却拿他这个痞气、调皮的弟弟没办法。其实我知道,崔雨嫣很是疼爱她这个宝贝小弟,恨不能掏心窝给他,崔浩之所以这么痞,全赖他姐娇宠所致。

成人后,崔浩脾性倒有所收敛,但他还是喜欢与我抬杠,并时不时地开涮我。比如,前年,我马不停蹄的相亲,结果一无所获,他就常常取笑我是“饥不择食”,说我是相亲专业户,干脆兼职做婚托算了。

尽管崔浩有时候看起来很讨厌,但他心地并不坏。这两年,我与他姐联系得少了,与崔浩倒常有联系,一是工作上的联系,二是私活上联系。工作上联系,是因为我负责的维权工作,需要当地公安局部门协助,而崔浩是这块工作的联络人。私活上的联系,是因为崔浩常常会给我提供写作上的素材。我从事网络写作,是从前男友出国那年开始。寂寞无聊的我,于是开始上网,游荡于各大网站,撰写长长短短的网络小说。崔浩知道我迷恋写作后,时不时以素材为诱饵,要我请他喝咖啡,我呢,为了让自己的创作题材多样化,只能任其“宰割”。尽管我的荷包被崔浩里里外外刮了几层油了,但我的小说却越写越有生活气息了。

崔浩长得很争气,一米八六的竹竿型身材,俊秀的五官,惹得众多火辣美眉如蜜蜂似的天天往他家飞,每次看到崔浩门庭若绎不绝,我就会抱怨老天爷的不公平,为什么有的人集三千宠爱于一身,有的人却得马不停蹄奔赴无数场相亲秀。

今天又让他撞见我与大帅哥相亲,还不得开涮我好几天,说不准,还会在那个大帅哥面前曝料我前十七次相亲秀呢。这家伙,就巴不得我嫁不出去,好天天糗我。

崔浩见了我,连连暴退三步,笑弯了腰,指着我说:“欧若拉,你再嫁不出去,也不用如此糟蹋自己吧?”

我就知道,这家伙见了我,准要喷粪,永远都是那么刻薄。对于崔浩夸张说辞,我很是不以为然,撇了撇嘴,反讥道:“什么叫糟蹋呀?这叫妖娆,你小子嘴上无毛,懂什么叫妖娆?”我知道,他见惯了素面朝天的我,何曾见如过浓妆艳抹的我。没办法,病急乱投医,说得大概就是我这种心态,我只是寄希望脸上的化妆品能给我带来好运。所谓美女都是化妆品的奴隶,今天,我甘愿做一名奴隶。

“我是不懂什么叫妖娆,但我晓得什么叫妖怪。”

“妖怪?崔浩小弟,你眼珠子进水了是吧,如此没有审美情趣。”

“小不点,我眼珠子没有进水,倒是你眼圈进墨水了。”

“崔浩,我欧若拉当你姐姐绰绰有余,我再次警告你,不准你再叫我小不点了,如此没大没小。”我的声音陡然提高了38度。这家伙,明明知道我最反感这绰号,但却天天吊烟袋似的挂在嘴上。

崔浩看到我被气得冒泡,不仅不愧疚,反而一脸奸笑,并道:“你去洗手间照照镜子,看看是不是两只熊猫眼了。”崔浩的神态已然告知,他不是故意在谐趣我,而是我的脸庞确实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我再扫寻周边时,发现所有的人都时不时的瞟向我,并掩嘴偷笑着。我的脸庞突然火辣辣起来,刚才自我良好的心态瞬间消失殆尽。

我赶紧以百米冲刺速度冲进了洗手间。镜子里的面庞确实让我大吃一惊,那个原本还喜剧的脸庞此时真叫惨不忍睹。眼圈周围一片墨汁如蜈蚣似的向脸颊延展开来,脸庞不再是立体的白里透红,而是如斑驳的老城墙,一块红来、一块黑,哪里还有什么妖娆,确实像个妖怪,难怪崔浩见了我像见了鬼似的。

我知道都是刚才雨水弄花了自己的妆容,只是我很奇怪,眼圈周边大片大片的墨汁又是哪里来的呢?我用手指头摸了摸眼圈周围的墨汁,脑袋像开了光似的醒悟过来,那是睫毛膏。这睫毛膏可是我为了这次相亲,花了398元钱买下来的呀,那导购小姐曾信誓旦旦的说过,这个进口的睫毛膏涂在睫毛上后,会让睫毛又长又黑,眼睛立刻变得水灵妩媚,女人见了心生妒忌,男人见了心生爱意。在导购小姐的嘴里,这款睫毛膏简直是个神奇的魔法师,瞬间能将丑女变成大美女。那导购小姐还说这款睫毛膏绝对不沾水,哪怕痛哭涕淋,也不怕会弄坏妆容,你用过之后绝对让你难忘。见导购小姐说得如此Beautiful,我也就按捺不了那份爱美的心思,舍痛割钱地买下了。哪知,第一次使用,就让我容颜惨淡,还真够经典难忘啊!

我一边拎开水龙头使劲地搓洗胡椒面似的残妆,一边在心里咒骂那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导购小姐。有些人就会黑着心地赚钱,毒奶粉、地沟油、假药品,还有这个杀猪价的劣质睫毛膏。这个世道真不知怎么了,什么都假了。

待我在心里喋喋不休地从导购小姐一直牢骚到这个世道后,脸庞的残妆也就全部清洗干净。我很庆幸刚才那个大花脸没有让那位大帅哥看到,否则,此次相亲又会悲催地化为泡影。

我从洗手间探头探脑地走回到18号雅座位置时,只见崔浩正叨着一根烟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吞云吐雾。我心里有些着急了,这个崔浩什么位置不好坐,偏坐在18号位置了,呆会,那位大帅哥来了,这可怎么办呀?也不知崔浩约了哪位美眉在此调情说爱。

我一边走向前去,一边心里盘算着,如何让崔浩尽快离开18号雅座。

“这样不就正常了吗,刚才我还以为你想为谁避邪呢。”崔浩见我一脸悻悻然走来,于是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调侃道。

“什么避邪,我今天是撞邪了。第一次浓妆盛典的出门,却遇这超级倒霉蛋的天气。”想着那398元的劣质睫毛膏,心里还是有点愤愤然。

“崔浩小弟,你今天约了哪位美眉在此谈情说爱呀,还不过去等她呀,呆会人家等急了。”看到崔浩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我得提醒他赶紧走人。

“哦,没事,她还没这么快呢,先在这里坐会吧。怎么,欧若拉,你约了哪位帅哥吗?”

我可不想让崔浩知道我相亲之事,于是红着脸、讪笑撒谎道:“啊,没呢,我约了一姐妹在此聊天。”

崔浩听了,脸上露出了诡秘的笑容,并道:“哦,这就好,我还以为你要和谁相亲呢,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

“谁相亲呢,你才相亲呢。”被崔浩无意戳中了心思,我音量陡然倍增了数十分贝,并极力矢口否认道。活得已够囧了,若再让崔浩小弟撞见我相亲场面,那还不得难堪得趴在地上了。

“哦,既然不是相亲,那我坐在这里不碍你事吧?”崔浩两眼眯眯、一脸狡黠地问道。

“啊,不,不碍事。”我言不由衷地答道,心里却焦躁地无与伦比,我非常怕那个大帅哥此时走进来,这不当场刮我耳光子吧,因为刚才我已矢口否认了相亲之事,并撒谎说自己约了一姐妹,这可怎么办呀。我不停地用右掌搓着左手的手背,寻思对策。

“欧若拉,你干嘛老站在那里搓手呀,坐呀,看你那样子,好像新媳妇头一次见自己的丈夫,局促不安。”崔浩笑眯眯地望着我。

“谁局促不安了呀?我不过是热热身。”我掩饰着内心的焦躁,一屁股地把自己塞进对面的软皮沙发里。心里暗骂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真是活该。

崔浩于是开始从天气拉扯到奥巴马,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说个没完没了,而我呢,因为心系相亲之事,总是答得心不在焉。

又过了近十分钟,那个大帅哥还是没有来,我心里五味夹杂,既焦急,又庆幸,焦急的是如果大帅哥对赴约不上心,相亲铁定没戏;庆幸的是,如果大帅哥没来,崔浩就不能戳破我的谎言。

崔浩可能看出了我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态,似乎有点自讨没趣,随后低头把玩起手机。看到崔浩了然无趣的神情,我心里乐滋滋的,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想接下来,他得起身告辞了吧。

“亲爱的姑娘,我爱你——”我正兴奋地幻想着崔浩向我告辞时,包里却传来一阵悦耳的铃音,我赶紧拉开拉链,掏出手机,生怕一个延误,就错失了天赐良缘。号码显示,正是那位神秘大帅哥的手机号码。我心里一热乎,抬头望了一眼崔浩,他还在沉迷于把玩手机。

我不想让崔浩知道我相亲之事,于是赶紧起身,走到大厅中央背对着崔浩接听电话。

“喂,您好!”我用娇滴的鸡皮疙瘩掉满地的声音答道。这是我与这位大帅哥第一次通电话,之前一直是通过短信联系,从来没有拨打过彼此手机,所以初次接人家的电话,我希望自己一出声就能把对方电倒。

“若拉小姐,您好呀。”手机里传来非常清脆且绅士味十足的男中音。哇,这声音真好听,有种似曾相熟的感觉,听到这声音,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

“您好,崔健先生。”我继续用娇媚的声音向对方放电,我心想:电不倒,也得先电晕来。“若拉小姐,你在哪里呢?”

“我,我在桐柏咖啡大厅呀,崔健先生,你呢,在哪里呀?”

“我也在桐柏大厅呀。”

“你也在桐柏大厅?”一听对方说也在桐柏大厅,我感觉全身血液立即沸腾起来,像打了鸡血似的。他在哪里?在哪里?为什么我没看见呢,我耳贴着手机,循着声音方向转过身去,并向全场扫瞄,偌大的咖啡厅,我只看见崔浩一人坐在沙发里嬉皮笑脸地接听电话。

我当即定住了,我意识到了那个崔健其实就是崔浩,我有一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这个崔浩也太可恶了,竟敢如此开涮我。当然,我只是内心猜测着,因为崔浩此时没有出声,我尚不能百分百断实是不是他,于是,我赶紧挂断电话,三步并两步地冲到他面前,回拨了刚才来电。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美妙的手机铃音从崔浩手机里清晰传来,证据确凿,一切还有什么可说得呢。

“崔浩——”我迅速挂断了手机,美妙的铃声也随之掐断。

怒气从脚底升腾至头顶,尽管我的头发没有根根倒竖,但我的声音却如晴天霹雳,震动了整个大厅。大厅里所有的男男女女都齐刷刷地望向我,我又一次成了全厅的焦点人物,我总是这样,时不时的就焦点了。

我想,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凶煞,因为从来没有正经样的崔浩此时居然会用看恐怖电影的眼神看着我。

“崔浩,这样很好玩吗?”我叉着腰怒不可遏质问道。

“欧若拉,别这样,你先看看那面日历钟吧?”崔浩愣了一下,跟着站起身,诚惶诚恐地指着对面墙壁上的日历钟,讪笑赔不是地说道。他可能被我母夜叉似的模样给唬住了,还从未见他这幅讨好的神情。

“那面大钟有什么好看的?”我怒气腾腾地说着。猛然间,我发现其他人像看马戏团表演似的,正一脸期待着下集更精彩。刹时,我意识到自己还真有点河东狮吼,整一典型暴力女,于是末端的声音,我极力处理好音量,防止余音持续飙升。

“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你能否消消火?”崔浩看到我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四月一号,愚人节?听到这话,我像被点穴似的,又一次定住了。

我怎么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愚人节呢?难怪荒芜惨淡的日子,会平白无故蹦出一个大帅哥来,原来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预谋好整蛊游戏。

我像个扎破了孔孔的大气球,嗖的一声,就偃旗息鼓了。我一脸颓败跌坐于沙发里,成了一只泄气的轮胎,软成一团。我既没有猜中这出戏的开头,更没有猜中这出戏的结尾。一个被无限吹大的五彩气泡,“啪”的一声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什么也没有留下,连持续幻想的可能都没有了。

崔浩看到我这幅焉歪歪的神情,长久不喷一句话,愣愣地立在一旁,许久才良心发现地愧疚起来。他向我解释道,原本只是想给我的生活增添一点意外花絮,却没有想到会伤了我的自尊。他还说,崔健其实是他儿时的乳名,这个手机号码是他申请的新号码。

崔浩再啪啦啪啦说着什么,我也打不起精神听了,以胸口发闷为由,拎起手提包失魂落魄地走出大门。没有人知道,一个大龄剩女被人家以相亲名义捉弄,这是何等难受。崔浩这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在我伤口上持续撒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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