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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031无心之失

殷夫人当下脸都黑了,待说不是不说也不是。

众人纷纷垂头去找茶喝,陪坐的各家夫人与甄家素有来往,都知道当年这段往事。

陪在一旁的各家小娘子更不好意思接这样的话,听见也当没听见。

偏荣安王妃不转移话题,垂首默默饮茶,还似是在等殷夫人答话一般。

这时林清笑吟吟往前凑了几步,身后施远兰用力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不可冒失。

施远兰知道她属意甄锦,亦知道她们二人的父亲曾有指腹之约,只是林家人才凋零且林清丧母后父亲也快不行了,殷夫人才故意掩下了当年之约,只当没有这回事。

谁知林清却对着荣安王妃款款行了一礼,娇笑道:“王妃娘娘说的没错,我记得这事儿!”

她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偷眼扫视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尤其是殷夫人顿时脸黑的如同锅底。

她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见荣安王妃打量的眼神投过来,才忙收了笑意。

“当年我母亲在世时也曾和我说过的,说是舅舅曾将甄家三妹妹定给我哥哥,只可惜我哥哥没福气,三岁不到便没了。”

林清曾有个哥哥,不到三岁便早夭了,这事只有年纪大的妇人知道,年轻的姑娘们全都没有听说过,所以个个瞪大了眼睛望着林清。

“罢了,不说这个,原是我不知,倒招起你们的伤心旧事了。”

荣安王妃冲林清招了招手,脸上笑意转浓。

“过来,我看看,往日来府上几乎都没见过你,不是病着就是回姑苏了。”

林清大大方方地走了过去,丝毫没有露怯。

“这一身衣服是真衬你,艳丽而不失庄重,穿在别人身上可就不好看了。”

荣安王妃笑吟吟地将林清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似是看不足一样。

“王妃恕罪,知安原是年幼忘性大,不是故意冲撞王妃!”

听了荣安王妃的话,殷夫人突然一下子站起来,满脸惭愧和紧张。

在场作陪的,除了甄府女眷,还有金陵其他世家大族的女眷,诸人无一不知这荣安王妃的禁忌。她虽未给荣安王生下一男半女,但她在荣安王府的地位仍是说一不二。至于她的权势和荣耀,且不提荣安王对其百依百顺,单说起她在娘家清河司马家时的骄矜,都够让人不敢招惹了。

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这荣安王妃非常讨厌女孩子穿艳丽大红衣裙。

众人无一敢问底里,却都记得有一次王府宴请世家女眷时,一个年轻娘子因为身着大红衣裙,被荣安王妃冷着脸赶了出去。

那小娘子因不堪受辱,竟赌气跳了井……

荣安王府和清河司马氏的地位,自不是一个普通世家女子之死能轻易撼动的,这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所以从那以后,再无人敢身着大红出现在荣安王妃面前。

谁知今日林清穿成这样,荣安王妃不仅不苛责,反倒有对她另眼相看之意。

众人心中一片唏嘘。

“知安,这是你的小字?”

荣安王妃笑拉着林清的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

“是的,父亲取的字,哥哥没了,父亲太过伤心,所以把哥哥的字给了我。”

“生而知之,安而行之……好字。”

荣安王妃点了点头,好似颇有感触。

“你父亲对你期望很高。”

林清一脸娇憨,摇了摇头。

“那是父亲对哥哥的期望,但我这个不是,父亲说我这个是知止而后安的意思。”

荣安王妃顿时怔愣住了,好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来,想得入神,竟半晌都没有眨眼。

被荣安王妃拉着手的林清,稍稍挪了下手指头,刚好搭在了荣安王妃的脉搏上。

“王妃是不是有头痛的旧疾?”

林清忽然坐直了身子,郑重问道。

众人倒是愣住了,不知她缘何有此一问。

那殷夫人唬得不行,当即神色大变,赶忙站起身来,似犯了什么大错一般,神色惶恐不安,垂首侍立在一旁。

“王妃恕罪……”

殷夫人刚一开口,就被荣安王妃挥手打断了。

她示意林清继续说,脸上笑意虽然减了不少,但到底没有愠色。

“知安僭越失礼了,但我瞧着王妃娘娘面善亲切,忍不住就要说出来。”

她顿了顿,有些胆怯地望了殷夫人一眼。

荣安王妃马上就笑着道:“你且先说,不必顾忌什么。“

看荣安王妃笑得和善亲切,林清倒是从容了不少。

“我父亲之病,是请的神医曲老先生来治的,知安有幸,得老先生青眼,闲来无事时教了我一些行医之道,虽不大通,寻常得病症倒是瞧得准。”

林清自顾自侃侃而谈,没有留意倒一旁殷夫人铁青的脸色,也没有看到周围诸人诧异和担忧的目光。

殷夫人终是忍不住,沉声喝道:“休要胡说,纵使你和曲神医学过一点半点的,但王妃千金贵躯,岂有你在这里置喙的余地!”

这么一喝,众人皆为林清倒吸一口冷气。

然,林清自己却丝毫不以为意,还一脸莫名地反问道:“舅母的意思是,我就算能治好王妃的病痛,也要忍着不说吗?”

她转头又对荣安王妃瓮声瓮气地解释道:“知安不敢欺瞒王妃,王妃这病症,寻常医者就不说了,即便是太医院的老太医只怕也难治好。”

殷夫人怒不可遏,想出言斥责她的狂妄,刚张了张口,又被荣安王妃挥手拦下了。

林清在荣安王妃的授意下,继续道:“我说的是实话,真心实意为王妃好。”

“这当真是疑难杂症中的一种,恰巧我跟着曲神医学的时候,看到过。所以有九成把握能治好王妃这病。”

林清说着便让小丫头去取笔墨纸砚来,她将治病的法子一一写清楚,亲自呈到荣安王妃面前。

“今晚吃药,再依着我这法子针灸,明日一早王妃娘娘必定觉得通泰许多,持续七日下来,必定能根治此症!”

荣安王妃听了喜不自胜,且不论她是否相信,先就对她这样直言赤诚之心赞扬了一番。

她对林清感慨道:“我寻了这许多年,除了曲神医,什么样的医者没看过?法子也是用尽了,总不见好,如今遇到你,刚巧又从曲神医那里得了法子,真是好极了!”

说完命人收好方子,又取下自己手上戴着的一只碧绿莹莹的玉镯,亲自替林清戴上。

“往常总不得见你,今次见了,我心里不知如何疼你,也不曾备得厚礼,这是我从清河待嫁时便戴着的,便送了给你。”

林清忙站起来行礼道谢,殷夫人却在旁笑望着她手上的玉镯,不住地点头,似有赞叹欣喜之意。

众人心中诧异不已,面上却是不敢带出来。

个个俱在腹诽,王妃自以为得了治病良方,却不知一个小小少女,只与曲神医相处过一阵子,到底有几分真假都不知,如何能强过宫里的老太医?

诸人坐着又闲话了一阵,荣安王妃便说精神不济有些乏了,朝殷夫人等道了恼,然后就带人离开了甄府。

临去前,荣安王妃直言万分舍不得林清,拉着她的手,叮嘱她一定记得要去王府做客,又单独送了她好些宝物,这才缓缓走出了殷夫人院中。

……

见了荣安王妃等人后,林清便只身前往熹宝堂找老太太。

她知道这回自己违逆了老太太的意思,实属不应该,老太太为她的一片心,与当年为母亲是一样的真心实意。

只是她现在仍不能告诉老太太母亲之死是被人毒害,原本母亲的离去已经让老人家身心遭受了一次磨难,万不可再叫她上了年纪的人去为此事悲愤伤神。

进了园子,她选择从僻静的水榭这头绕过去,因为她需要时间思考怎么应对老太太的质问和伤心。毕竟她的外祖母可是这侯府真正掌舵了几十年的女主人!

甄府有个庭心湖,一面依山,三面筑墙,墙头或掩在翠竹葱郁里,或半被开满黄色小花的迎春腾遮挡。

林清缓步踱着,看着满目春光,心里却没有一丝高兴。

才过了垂花门,忽然听到水榭里头有人在窃窃私语。

声音原本不大,但这湖心水榭四面漏风,不曾有半分遮挡,所以竟也能有三两个词语溜进耳中。

林清听到的是诸如“二爷”、“姨娘”、“月事未来”诸如此类的词句。

她心中揣着事,没心思忖度那些词句的弦外之音,但湖心亭是她去禧宝堂必经之路,不能再绕回去。可走过去,势必要听到不知是谁的体己话儿,那个中私密,是否会为自己又带来一层麻烦犹未可知。索性就不要去冒那等风险,待那亭中说话的人走散了,自己再过去也不迟。

思虑后,她又折返回去,再往湖边右侧高处走去,那假山后头矗着一个八角飞檐亭,最是适合揽风御下观赏湖景。

她靠着美人背,斜斜歪着,目光懒懒地落在湖面上。

方才在荣安王妃面前,她表现得过于讨巧,看舅母的样子,似是有些不悦。

尤其是听到王妃的那句,听说林家姑娘与甄家二哥儿曾有指腹佳话,顿时脸都黑了。

舅母不喜自己,亦是人之常情,然则舅母平素待她,常例上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自己这病怏怏的身子骨,且没有半分依仗,哪里配得上舅母心里最疼爱且最有出息的幼子呢?

外祖母疼惜自己最心爱的女儿,顺延着格外心疼她这个外孙女,所以只顾私心想着要将自己最喜爱的一双小儿女撮合成美满姻缘,却始终越不过隔代的关系,没办法直接不顾儿媳身为当家主母的权力。

这些所谓深情与婚约,她已然放下,只是必定还是要防着她这位菩萨眉目酷吏心肠的舅母,她上一世之死,虽与舅母没有直接关联,然她亦是推波助澜的帮凶之一。

只是,她来了这些时日,仍然没有寻到半点毒害母亲凶手的蛛丝马迹。

如今,借着荣安王妃之手,她已经将自己置于金陵的热议风口,接下来要做的,仅仅是等着那藏在暗中的歹人自己忍不住跳出来,无论使什么手段,那歹人总会漏下行迹或露出马脚。

她也许会有危险,但总强过现在风平浪静一无所知。

正胡乱想的脑仁疼,她揉了揉太阳穴,打算闭眼休息一会儿。

谁知,刚一合眼,便听到有人高声喊她!

——“林姐姐,你在那高处吹凉风,仔细又病着了!”

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猛地睁开了眼。

令人困惑的是,这声音离她应该是有很远距离。

她站起来,四下搜寻,却看见一个鹅黄衣衫的少女站在湖心亭前,手中握着一只团扇。

那是舅母娘家嫡亲的外甥女,舅母一母同胞的妹妹所出。

她前脚刚回金陵,隔了没几日,舅母娘家的妹妹也拖着病重的丈夫并一双儿女,举家投奔了来。

这位表小姐闺名唤做祝宝儿,比林清小了一岁多,为人温婉端方,是淑女中难得的学识品貌兼优者。

林清正好奇那祝家表妹,怎地无端唤起自己,凝目看时,那湖心亭中走出来两个翠衣少女。

原来那二人是甄锦院里的小丫头,名唤小青和小云的,但见她们神色慌张地向外面不远处的祝宝儿行礼。

小青脸上笑容有些勉强,望着祝宝儿不知说了些什么。

林清心中想着,祝家表小姐八成是听到了那对小丫头的体己私密话儿,那话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她生恐沾上是非,所以情急下才想了这么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这位表小姐,倒是聪明厉害得很!

如此一来,将她祝宝儿撇的一干二净不说,那两个小丫头只怕要怀疑上不见行藏的“林姐姐”了。

倘若自己从湖心亭经过,或者藏在附近,恰恰又是小丫头们说话的时间,个中信息岂不是泄露的干干净净!

这时候,林清才想起她先前听到的几个词语,诸如“二爷”、“姨娘”、“月事未来”,顿时猜出了几分意思。

只怕是甄锦院中的这两个丫头,亦是如那碧莲一般,私下胡闹时与甄锦有了些首尾。

思及此处,林清忙转身,下了假山石阶,往湖心亭赶去。

“宝儿妹妹,你怎么在这儿?叫我好找啊!”

她从假山后绕出来后,就立刻高声喊了一句。

湖心亭中三人,齐齐往她站的方向望了过来。

当林清走到三人面前时,看到祝宝儿有些不太好看的神色,她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只不过这样的“无心之失”,能让祝宝儿脱离窘境,却不知要给她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林姑娘怎么打那头来?”

小青小心翼翼地问,脸上神情又惊又惧。

林清笑得颇为淡定:“方才荣安王妃来府上说话,我同三姑娘她们一道去作陪,我也是刚到,走到那假山处时,因贪恋那阵凉风,便上去坐了会儿,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小青小红顿时紫涨起脸皮,万分不安地偷眼打量着祝宝儿。

如果林姑娘方才不在这儿,那宝儿姑娘才真正有可能将她们的话听了去。

祝宝儿不顾两个小丫头投来狐疑的眼神,反倒笑盈盈拉起林清的手,打量着她周身鲜艳的衣着,问道:“林姐姐方才因何事喊我?”

平素除了年节或者宫中有圣旨下来,林清都是穿得颇为清雅,甚少有穿得如此艳丽的时候,因此祝宝儿忍不住往她身上反复打量了几遍。

“甄家妹妹们及远兰俱都有事,各忙各的去了,我想寻宝儿妹妹一同去老祖宗那儿,刚巧在前头遇见几个老妈妈说妹妹在这里头,所以我便寻了过来。听说老祖宗那儿有外头新进的青梅酒,我们去讨一杯尝尝吧?”

见林清如此说,祝宝儿会意,笑着点了点头,二人越过惊疑不定的小青和小云,携手往禧宝堂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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