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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离魂幻梦(3)

“璇玑姐死的不明不白!她死的不明不白啊!”只听得身边有人气冲冲的插言,狄公微微侧首,原来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那女子约十八、九岁,正是妙龄,鬓挽乌云,眉弯新月,生得水灵灵十分标致,正合着古人“艳若春桃”的说法,身上已经着上了素衣,一对眼睛也已哭红,但现在却由于气愤,闪熠出逼人的冷气。

“小蹄子,你胡说什么?璇玑她福薄命弱,是病死!如果你再在这里乱嚼舌根仔细你的皮!”绮云急忙喝骂。

“璇玑姐得的不过是风寒而已,怎么就能让人突然横死,那尸身还唇甲发绀,这分明是中了毒!定然是有人为她落了毒!不是那罗千波就是那……”

“玉衡,没有查实就妄加断言,会有口舌之祸!”有人在身后出言呵斥,那人却是沈良,只见他走上前来给狄公施了一礼,开言道:“大人,这丫头一日间先后失去了师傅与好友,心绪失常,言语激烈了些,万望大人恕罪。”

“沈掌客如何会在此?”狄公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回大人,这璇玑也是与小人有过数面之缘,如今生死相隔,来上柱清香送她往生。”沈良回答,“只是小人见璇玑姑娘死的确实有可疑。大人断案如神,见多识广,能否见见璇玑遗体,若她是病死,是她命该如此,就了了众人的怀疑;若她是横死,就求大人主持公道,为她了此红尘冤债。”

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狄公点点头。

一口薄木棺里装殓的就是璇玑在这世间行走过一回的最后证明,几名番役手执斧凿启动棺钉,轻轻将棺盖抬起放倒在棺木一侧。

狄公从未想到与璇玑的见面是这种方式,人说璇玑是个美人,但是如今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听玉衡说,璇玑死前还有呕吐、腹痛,腹泻,抽搐、血便的症状,依大人看,这可能是疫病吗?”沈良问道。

“是中毒!”狄公叹了口气,仔细的看了看棺中的尸身,“是雷公藤的毒!此毒并不似砒霜中毒一般尸身的表面会呈现青黑色,只有唇甲发绀。”

“真是中毒!好在玉衡还留着璇玑呕吐出来的东西呢!这丫头有时还真是细心!左右看这世上也只有玉衡是真切关心璇玑,不像那绮云那妇人,怕惹事上身就考虑息事宁人。也不似那位罗大人……”沈良愤愤地抱怨,到后来顿觉失言,遂闭口不说。

“吱吱。”此刻有东西拉了拉狄公的衣角,狄公吓了一跳,向下一看,竟然是淘气。此刻这只小小猴子可怜巴巴望着狄公,眼睛里似乎有泪打转。

“你这小猢狲,怎可惊扰大人查案!”沈良急忙喝骂,狄公摆摆手示意无事。

“这小家伙怎么会在这里?”

“回大人,它就是璇玑从小养大的,人说畜兽无情,小人看也是未必,听人说这小家伙从璇玑昨日发病至今都是不吃不喝。”

狄公闻言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将淘气抱了起来。

“小家伙,你放心,若是你的主人却有冤屈,狄某绝不会让她含冤莫白,独上黄泉之路。”

“大人,这璇玑的右手握拳,好像里面握着什么!”仵作疑惑的说。

“璇玑死的时候这手就是紧握的,那绮云想扒开看看,可是无论如何也没成功。”

“要不要小人将它撬开?”

狄公点了点头。

费了好大气力,仵作撬开了璇玑的右手,一看之下,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璇玑的右手里,一颗硕大的珍珠发出熠熠的光芒。

(六)

狄公看着手中的那份身份牒文以手轻轻点额,一团疑云在心中翻涌。

璇玑两年前从北方而来,身份文牒上写明是幽州人士,因家贫自愿卖身于这如意乐苑,函件上还有并附有长安户曹(户籍官)签押的朱印和经办牙人的手戳,狄公指着这两个名字对属下衙役示意,衙役们立刻心领神会的转身而去。

“为璇玑招魂的法师是苑主请来的吗?”

“是小妇人请的,说来就好似冥冥中的注定,那时还是璇玑好好在生的时候,一次与姐妹闲聊之时,竟然对玉衡说如果有一天自己死后要她去到哪里找哪个法师为她做法事,说那些是她家乡来的法师,希望自己死后可以魂归故里。当时大家就是当玩笑话听过,也未曾在意,可是谁想到不过月余时日就一语成谶,可叹这造化果然弄人!至于一些璇玑的具体之事,大人还需询问玉衡才好,平日里这两人感情最是莫逆。”

“如此,沈掌客,麻烦你将玉衡唤来。”

沈良欠了欠身,转身而去。

“苑主,这璇玑可曾进过哪些饮食?”

“在乐苑里,她吃的大家也吃过,可如今人人都是活蹦乱跳的,自然苑内的饮食是没有问题的。小妇人想应该是她昨日上午外出时吃的东西。”

“苑主可知璇玑昨日到底去了哪里?”

“昨日清晨的时候传来消息,说教玉衡与璇玑的师父不行了,她二人便去了西市。到了下午,玉衡哭的泪眼朦胧先回来了,而璇玑又过了个把个时辰才回来。转眼到了晚上,璇玑也折腾起来,不过一会儿人就不行了。”

“玉衡与璇玑的师父是?”

“唉,是她们学胡旋舞的师父。说是师父,也是一个年纪比她们大不了多少的胡姬,那胡姬的舞小妇人见过,真是身形如风,逐星掣电,技艺好的不得了。可是也是天妒红颜,听说前几日到一家茶商家中表演胡旋舞,却不慎从木球上摔下伤了腿,而那一夜茶商家中却又丢失了东西,把所有的人扣住不让走,耽误了上药医治。等到茶商肯放人,官府又来查察此案,又是讯问又是搜查,结果一来二去就拖延了治疗,那胡姬的腿伤竟然越积越重,伤口化脓发炎不肯愈合。听玉衡说,她死时一条腿竟然肿的都变了形。”

“茶商?”

“听说是那位叫赵普的大官人,以前也是到过我们乐苑的。”

赵普,狄公心忖,一滴水掉到了油瓶里,真是巧极。

“璇玑一死,玉衡更是伤心的不得了,两人一直情同姐妹,也同是我这苑中舞国楚翘,两人齐跳的双胡旋、兰陵王都是本苑的压箱节目,事到如今,那舞起之时的双双丽影怕是也再难看到了。”

“双胡旋?”

“双胡旋名如其意,两人齐跳的胡旋舞,同样的服饰打扮,同样的动作,关键在于动作的整齐与变化。一般此舞都是西域女子跳的好,可是能如这两人一般配合得当、默契自然的,不是小妇人自夸,就是这长安城中也是少见。璇玑死了,恐怕小妇人一时半刻再也调教不出像她一般的舞姬了。”

“同样的服饰打扮,那么身形什么的也是相似吗?”

“是啊,当年小妇人挑选她们时,就是看她们身形相似,又都是聪明伶俐、生的可人,所以才调教她们学得这双胡旋。”

“璇玑生病这段时间,罗大人来过吗?”

“唉!”绮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恩爱时百般是好,转眼就翻面无情,从璇玑去他家在风雪中站了半日归来到生病至死,就再也没见过这位罗大人的影子或是只言片字。这璇玑就是前车之鉴,看这玉衡小妮子还敢胡思乱想?”

“玉衡又如何了?”

绮云左右瞧瞧,见沈良不在附近,便悄声说:“大人不知,那小妮子最近与那沈大官人打的火热,那沈大官人时时往这里跑,与当初的罗大人无异。可是有了璇玑为鉴,希望玉衡也引以为戒,莫要真心、也莫要妄想,一切最后可能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原来是这样。”狄公点点头,怪不得那沈良出言虽然好似呵斥玉衡的无礼,但实际上是在为玉衡开脱相护,怕她吃了亏去。

(七)

玉衡很快就到了狄公面前,深深施礼。

“大人,小女子刚刚言语无状冲撞了大人,求大人责罚。”

“你痛失恩师挚友、哀结于胸,出言莽撞了些,本官能够理解。如今寻你前来,是想问问你有关璇玑的事情。”

玉衡听得狄公一番言语,眼珠又有些发红,但还是恭恭敬敬的颔首。

“大人请问,玉衡一定知无不言。”

“你可了解璇玑的身世或是她的过往?若是知道,不妨说来听听。”

听到这个问题,玉衡那美丽的面容上顿时蒙上了一层迷惑黯然的神彩。

“璇玑姐说自己是幽州人士,可是小女见她说话的口音、饮食的习惯却并不像那爽朗北方女子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江南女儿家的细致婉约。璇玑姐入乐苑后,描写刺凤,歌舞吹弹,样样是好,尤其是那一手茶艺,更是精绝。又因为生的模样儿水灵灵,娇滴滴,十分可人,惹得城中多少阔绰公子、世家王孙,百计千方投其所好,一掷千金,可是就算是如此也难买动其一片芳心,只有这一次对那罗千波罗大人却是真真掉进柔情陷阱不能自拔,为了那罗大人日日的在盘算如何能自赎其身,可笑听说那罗大人连自家的银钱都做不得主哩!璇玑姐平日里端庄稳重,姊妹间也不苟言笑,也不谈过往,只因大家都是天涯伤心失意之人,也没有人特意去探究询问。小女与她可谓亲热,可是却也真不知璇玑姐的来历过往。”

“你说无人能打动璇玑的芳心,可是我记得两年前有一位程大人曾说要为璇玑赎身。”

“大人可说的是那位兵部的大人?那时小女子与璇玑姐刚卖身这乐苑不久,第一次去为一群官宦乡绅侍宴,席中的程大人看上了璇玑姐。唉,那位程大人也是知天命之年,而璇玑姐才十八芳华。可是璇玑姐刚刚到这京师,哪敢得罪于他,只有曲意奉承、小心相陪,确实到了要赎身的地步。后来战事一发,此事便搁了下来,而相隔不久,那程大人就得病身死,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原来如此。”狄公颔首,“这璇玑也是苦命之人!那么玉衡,你对于市井所传闻的璇玑会离魂一事又如何看。

“这个嘛……”玉衡那美丽的大眼睛狡黠的转了转,“虽然离魂一说在玉衡看来是无稽之谈,但是能有人去吓吓那狂啸乱吠的母老虎总是好的。”

“哦!”狄公笑了,“看来罗夫人的威名真是远播啊!”

听到此话的人都偷偷笑了起来,而狄公敛了敛神情继续发问。

“听说昨日你与璇玑去探望你们的胡姬师傅,此行可曾发生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样的事?先是去看我那苦命的师父。”玉衡又悲伤起来,“富人丢了珠子,就生生扣住我们这些可怜人发难,也不考虑师父她受了伤,这一耽搁下来,便延误了医治。可怜我师父,几日下来伤口就开始发炎肿胀,终是夺了她的性命。师父走时,拉着璇玑姐的手眼泪像珠子一般不住往下落,情状凄婉极了。我本想去找上那赵普理论,可是璇玑姐不让。后来璇玑姐要我先回去,说自要己平稳平稳情绪后再回乐苑,可她后回到乐苑后,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病,到了半夜,便随师父一起走了。

玉衡眼中扑簌簌落下泪来,泣不成声。

狄公叹了口气。

璇玑房内,衙役们正在倾箱倒柜,—一细搜。

“大人,也不见得什么特殊之物。搜了半日,除了一些风月场中虚套陈辞的往来书信外,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班头回禀道。

“可有罗大人写来的书信?”

“没有,这才是奇怪之处,这里竟然没有一封罗大人写来的书信。”

“大人有所不知,罗大人送给璇玑姐所有的东西和那日由丫头送回的东西,璇玑姐都烧掉了。”

“烧掉了!”狄公大惊,“璇玑都烧掉了什么?你可见到……其中有一个匣子?”

“匣子?没有,璇玑姐烧掉的不过是一些信件、香囊、绣品。”

狄公松了一口气,看来罗千波所打听到的确实是真的,便又问:“罗夫人那日派人将璇玑之物退回来的时候,你可曾亲眼得见?”

“是啊,如今想来还是令人气愤,那丫头与她主子都是生的一样的尖眉利眼、刁钻泼辣相,手中提了一个小包裹,一进门就气势汹汹的将东西摔了过来,口中说的话也是恁地难听。璇玑姐本就伤心,一气之下就将所有的东西都烧了。”

“大人,我们找到的还有这个!真是的,女儿家的屋中怎么会有如此怕人的东西!”一个衙役将他搜到的东西呈给了狄公。

那是一个狰狞怕人的面具,制作的十分精巧。

“这是兰陵王的面具。”玉衡上前接过那面具,把它挡在面前,“《兰陵王入阵曲》原是着假面指挥击刺的男子独舞。曲调悲壮浑厚,气势不凡。前隋时被正式列入宫庭舞曲,但是到了我朝,却渐渐有所衍变,这乐苑中也只有我与璇玑姐能着男装跳好此舞。(《兰陵王》彻底变成“软舞”是在唐玄宗时)”

“原来如此。”狄公似乎有些着迷的看着那彩绘的面具,从玉衡的手中将它接下来,反反复复的审视几遍,“看姑娘擅长的曲目竟然都是节奏明快,矫捷雄健的健舞,想来身手也定然是敏捷灵巧。”

“唉,大人,谈不上有什么身手,小女子不过从小就是个野丫头罢了,只不过比起寻常女子手脚伶俐了许多。”

“野丫头?”狄公微笑,“不会是像男孩子一般翻墙越脊、上树下河吧?”

“大人见笑,这翻墙越脊、上树下河……确实难不倒玉衡。”

“呵呵。”狄公手捋长髯笑了起来。

此时一个衙役翻过桌上的针线笸箩后将之放在一旁,狄公想起那个香囊,就上前拿起那笸箩细看。针包、各色的线球,打好的穗头、花结、剪刀,似乎与也并没有什么奇特。可是狄公突然盯上了其中的一个线球,笸箩中那个最大最圆的绿色线球。

好奇怪的线球!有的部分绿色鲜艳,而有的部分却显露出褪色的迹象,色泽是如此的不均匀。

“这团线……”玉衡在旁欲言又止。

“这团线如何?”

“我从未看到璇玑姐她用到这团线,就是姐妹们来借,她也是从来不允动用这一团。有一次碧桃偷偷扯了一截来缝裙子,璇玑姐还发了火,我就开玩笑说这团线八成是她从前的情郎相送,所以总是看着它心爱的不得了,谁也动不得哩!”

“这团线色泽不一,是因为它被放置了很久后被拆开打散再重新缠起。线缠成线球其中定要有一个轴,我们把它也拆开,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线团很快就被打开了,里面是一个用蜡封好的小小竹筒。狄公小心翼翼的揭开封蜡与油纸,借着光他看到里面装着半筒白色的液体。

“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璇玑姐要这么藏它?”

狄公没有回答,心中暗道这恐怕不是什么好物,于是要衙役将竹筒妥善收好。

“这叫璇玑的女子看来是很讲究饮茶啊!”一个衙役感叹道,看到狄公向他的方向望来,急忙将自己找到的东西指给狄公看。

上好的白瓷茶具,银制的茶碾,优质的团饼茶,整整齐齐的收藏在璇玑的柜子里。

“是啊,璇玑姐对于喝茶很讲究,对于茶叶的选择更是精心,平时总是喜欢抽出时间到西市走上一走,但是一般也不买回什么,多数时候就只带回一些团饼茶。”

“团饼茶?玉衡可知道璇玑是从西市的哪一家买回这些茶叶的?”

“当然知道!”玉衡的脸上又出现了几分恨恨的色彩,“西市最大的茶商赵普的店铺,他的生意从外番到我朝,只要有茶叶的地方都有他的名号,他是害死我们师傅的人!也是因为他,璇玑姐才认识的那程胄和罗千波!”

“哦?姑娘的意思是说,程大人与璇玑相识的宴会上,那位茶商也在座!”

“那宴会本就是那赵普的寿宴!”

这赵普并不普通!狄公眼中光芒闪了几闪,随即转过身来吩咐玉衡。

“玉衡,本官如今还有一件事交给你,你一定要做到。听人说那淘气已是饿了一日,你要告诉全苑之人绝对不能给它东西吃,要一直饿着它!如果它要索要食物,你们要狠下心肠绝不能给,也绝不可以让它偷了嘴,如有必要可以狠狠的打它!如果它出去,定要紧紧的跟着它,看它究竟去了哪里。”

“为什么要这样对淘气?”

“你无需多问,照办就是。”

(八)

又是一个清晨,狄公刚刚起身,狄府的门环就被扣的震天响。

“狄大人啊,不得了了,我家、我家夫人她被杀了!”罗府的老管家抢步跑进屋内。

狄公闻言大惊,急忙随老管家赶往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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