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情的理直气壮,司砚廷简直说不出话,但你特么的在伤害别人啊!
伤害别人有理了?
好好说话不行吗?
秦情从司砚廷眼神里看出来这个意思,看出了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本质。
他伤害别人的时候可理直气壮得很呢。
至于她没好好说话?
秦情着重强调,“另外,我有在好好说话。”
她这不是没打人吗?
哪没有好好说话了?
虽然气的不行,司砚廷还是维持着风度翩翩的微笑,“好,阿芙说什么,就是什么,阿芙是在好好说话。”
秦情点头,“知道就好。”
司砚廷:“……”
淦!说胖,还喘上了是吧?
司砚廷忍着怒气坐下,他本想坐在秦情旁边,但又怕被秦情怼一通,闹个没脸,所以选了隔秦情一个座位的地方,准备坐下。
秦情眼含警告的看了司砚廷一眼。
司砚廷从心,又隔了一个位置才坐下。
尽管秦情眼神依然不善,但对司砚廷来说,要比刚刚眼神温和得多。
司砚廷看着满桌没有动过的菜,带着疑惑和关心问道,“这些菜可是不和阿芙的胃口?竟是一点没动……”
他似乎是陷入了回忆,语气温柔而缱绻,“以前阿芙可是很喜欢吃这些菜的,总是吵着要吃这些菜,现在却分不到阿芙一丝目光,这可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所以司大总裁是要欲语泪先流?”秦情开口就煞风景。
当然,对秦情来说,这根本算不上风景。
因为司砚廷这个人本就不受秦情待见,他的所作所为也令人反感,哪怕他演技多么真实,演得多么情真意切,多么能带动气氛,但有司砚廷这个前提,秦情也就不为所动了。
司砚廷酝酿好的情感就这么哽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来,“阿芙,你……”
没等他说出自己的感受,秦情又扎一刀,“算了,司大总裁的欲语泪先流,是在放毒,我可不想被毒瞎了眼睛。”
“阿芙!”绕是司砚廷如何给自己加油打气,让自己放宽心,别生气,这会儿也有点承受不住,呼吸逐渐加重。
秦情表情未变,“怎么,司大总裁也同意我的看法?”
“我他——”话刚出口,瞥见秦情冷漠的表情,司砚廷理智回笼,‘马的’二字被他收回,换上勉强的笑脸,“我同意,阿芙说的都是对的。”
秦情面露不悦,“你刚刚说过了,不用再重申了。”
司砚廷……司砚廷这会儿很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才不会被怼。
就刚刚几段对话,他又被怼又被杠,秦情一开口说话,他必定气的肝疼肾疼,就没有不被气的时候!
无奈之下,司砚廷只好讲起以前,“阿芙,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很温柔的……”
“我现在也很温柔。”
她到现在都没动手,的确是很温柔了。
司砚廷一噎,觉得槽多无口。
这是哪门子的温柔??
司砚廷看到了秦情桌前的那一杯红酒,思量半晌,他也开了一瓶红酒,倒在杯子里,“阿芙,干一杯吗?”
秦情不知道这里的红酒有没有问题,她可不敢喝,“不了,我有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