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姨,你不是说太阳落山之前就可以回家了吗?怎么现在还要在厨房干活。”此时的晨曦坐在大锅旁边给十一姨生火。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其实我已经炒了一份这些菜了,但是刚刚店小二进来说,我炒的菜都太咸了,所以要重新炒一份给他们送去。”
晨曦虽然吃十一姨做的菜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她也是清楚的,十一姨做的很讲究健康,不会加那么多的盐,一个菜还有可能加多了,但是一桌菜都加多了盐是绝对不可能的,在结合别人老是欺负她的这件事放在一起,一定是有人故意那么做的。
“十一姨,你喜欢炒菜吗?”晨曦发自内心的询问她这个问题,因为如果十一姨不喜欢的话,以她现有的财力,她们两个人完全可以不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生活下去,而且就这样生活几百年也没有问题。没有必要为了赚一点钱而每天都辛苦自己的。
十一姨听出了晨曦是心疼自己,但是炒菜煮饭这件事对她来说已经不单单是做给喜欢的人吃了,她还想做给喜欢她做的菜的人吃。更何况她不想离开这家店,因为这家店是她父亲大半辈子的心血,被她给弄丢了已经是对不起她的父亲了,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离开这家店的。
“能做给别人吃也是一种幸福的事情,虽然炒菜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我能从他们的表情中看到他们喜欢吃我做的菜,也是对我厨艺的一种肯定吧!”在谈笑间十一姨已经炒好了最后一个菜,然后就是把那些炒好的菜一一给端出去了。
“小曦,你和我一起把这些菜端出去吧!”十一姨拿来了两个托盘,放了一个在晨曦手上,然后让她走在前面,这样她就能看见晨曦的情况了。
“不是有店小二吗?这种事也要你来做吗?”晨曦觉的那些人欺负人,脸上的表情满是不服气。
“不是,我想知道他们这次会不会喜欢吃我炒的菜,我想知道他们的第一反应嘛!”十一姨催促这晨曦,这些菜再不端出去就要冷了,菜的口感也就没有那么好了。
张景远从楼上下来想要告诉晨曦这件事,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告诉她了岂不是说自己偷听了别人的话吗?所以当即还是决定不和她讲,他可不想在她印象中留下一个偷听别人说话的记录。
“这家店不错呀!”看见晨曦从里面出来立马上去拍马屁。
晨曦端着菜放到客人的桌上然后冷笑说道:“这又不是我家的,它好不好和我有什么关系。”
十一姨听见这话后拍了拍晨曦的后背,示意她不能说这些话,被别人听见了可不好。
十一姨等他们尝了那些菜后就上去询问:“这菜还和胃口吗?”十一姨说话的声音极为的轻柔,即使刚刚那桌人大发了一顿脾气,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而且现在上的菜的确美味可口,和刚刚那么咸的菜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菜不错,只是刚刚我们赶了那么久的路,又吃了那么咸的菜,所以脾气比较大。”因为刚刚他们在这里大发脾气,现在又有一个人那么温柔的对他们讲话,的确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景远站在晨曦旁边还是决定把刚刚听到的话对晨曦说清楚,因为听了他们说的话,他现在极度怀疑十一姨就是他们对话中的傻瓜。
晨曦有点不敢相信,用余光一直看着张景远,想要从他的眼神中判断出这件事的准确度,张景远表现的很淡定,同样的用坚定的眼神回应着他。
这时中正好那对奸夫**从楼上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亲密,丝毫不避讳周围人对他们的看法。
“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晨曦得到了这个消息明显是把张景远当成了自己的盟友,然后像他诉说敌方是那那都入不了她的眼,而那个卖弄风骚的女人则被晨曦说成满脸涂粉的丑八怪。
在她们北冥男人只能允许有一个妻子,如果有人敢背着自己的妻子去找其他女人的话,不仅会被他认识的那些人唾弃,还会被没收全部财产转移给另一方。
现在她倒是明白了父亲说过北冥永远都不会和北赤有来往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那个尖嘴猴腮的人那么可恶总要想一个办法对付他吧。
晨曦向十一姨介绍完自己新认识的朋友,就紧紧拉着张景远的手说:“明天没什么事吧,你毕竟是这件事的知情者,所以我想要你帮我一起惩罚他个坏蛋。”晨曦迫切的想要知道张景远的想法,而且他是晨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张景远假装思考了一小会儿,说:“我们明天早上在长生酒馆前面的那颗大树下见面,不见不散。”说完就潇洒的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偷偷摸摸的出现在了一个王府的后门前,在门上轻轻的敲了三下,立刻就有人打开了后门。
“王爷,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要出门找你去了。”不过他跟在张景远身边那么多年,熟知他的脾气秉性,现在看他眉毛全部都展开,嘴角带着笑容,走路带风,就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一定不错,“可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在他开心的时候多夸他几句让他更加的开心是他的一贯做法,他很明白只有主子高兴了,他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开心了,我和平常一样,在外面逛了一圈之后回来的。”虽然被别人说中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他现在的心情不错。
“是是是,是我多嘴了,那明天还继续出门吗?”他附和着张景远,然后顺便问好他明天想干什么。
“当然出门了,我今天新认识了一个朋友,挺有意思的,明天约好有事商量,本王说话向来都是言而有信的。”说罢,他便走进了一个房间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换了下来,穿上了他平常穿的绸缎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