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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奇 袭(3)

“八格牙路!哪来的爆炸声?是支那军队发起总攻击了吗?”日军炮兵大队的大队长冈田武夫中佐正在做着美梦,忽然被一连串的爆炸声惊醒,他根本来不及穿上军服,赤膊着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拎着自己的指挥刀,急急忙忙地从自个儿的指挥帐篷里头跑了出来。一出帐篷,只见到处都是冲天而起的火光,尤其是架设有十门重型榴弹炮的射击阵地上,更是烈焰熊熊,浓烟弥漫,爆炸声此起彼伏。他顺手拉过一名惊慌失措的军曹,脑门上青筋暴起,大声喝问起来。

“不、不知道啊!东西南三个方向都没有支那军主力的影子,但是炮兵阵地以及储存弹药的几个帐篷却接连被炸毁,刚刚营地西侧的帐篷区又遭遇了迫击炮和重机枪的袭击,将士们伤亡十分惨重!”那名军曹心有余悸地汇报道。

“八格!不要慌乱,这肯定是支那军游击队干的!他们肯定还在附近,命令各个中队长和小队长,不要慌乱,迅速冷静下来,带领士兵们四下搜寻,一定要把这些支那猪统统干掉!”暴虐成性的冈田中佐当即给了这名惊慌失措的军曹一记耳光,严厉地训斥道。

驻守无名高地的日军部队在起先的四五分钟内,确实被陆蕴轩和陈如松带领的突袭小队这突如其来的连串打击搞懵了。

但是日军部队毕竟人多势众,而且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部队,在日军各级军官的安抚之下回过神来的日军士兵们迅速拿起武器,冲出了帐篷,向着四周可能藏有中国士兵的草丛胡乱扫射。

而驻扎在高地正面的一支日军中队也迅速反应过来,三四百名士兵拿起三八大盖步枪向着山顶冲了上来。

但是日军的这一切反扑行动早已经被陈如松和陆蕴轩两人计算在此次作战行动之内。日军步兵一冲上来,就遭遇到了隐蔽在灌木丛中的第三小组和第四小组的士兵们的迎头痛击,步枪、弩箭、火枪、两门六零迫击炮以及一挺马克沁重机枪接连开火,二十多名幸存的日军士兵在一名少尉的带领下刚刚从两顶军用帐篷之内端着步枪冲出来,就遭遇到了马克沁重机枪的“重点照顾”。

哒哒哒!哒哒哒!马克沁重机枪略显沉闷的射击声响了起来,激射而出的连串机枪子弹带起了一道明亮的曳光,好似一条游动的火蛇一般,狠狠地扑向这些日军士兵。7.92毫米口径的重机枪弹巨大的穿透力当即将这些日军士兵打得血肉模糊,血花飞溅。

机枪扫射声,迫击炮炮弹爆炸声,步枪沉闷的射击声,驳壳枪清脆的点射声—整个日军炮兵阵地以及营地里已经乱成一团。就算是冈田中佐喊哑了自己的嗓子,也无法止住手下士兵的惊恐之情了。负责担任日军炮兵阵地警戒工作的驻扎在高地正面山坡上的日军步兵中队,在中队长的严令之下,盲目地发动了冲锋。

根本看不清敌人到底躲藏在何处的日军士兵只能硬着头皮,高呼着口号,向火光冲天的山顶上冲来,却被布置在山坡一端的陈如松指挥的机枪组的两挺捷克式轻机枪和一挺马克沁重机枪扫倒了一大片。就在日军放缓进攻脚步,举枪跟机枪组的中国士兵们对射的时候,他们的头顶上方却传来了迫击炮炮弹破空而来的独有的呼啸声,铁柱指挥的两门六零迫击炮发射的两发迫击炮炮弹精准地落在了日军冲锋的人群中间,耀眼的橘红色火光和灼热的气浪,瞬间将以弹着点为中心的方圆十五米之内的三十多名日军士兵炸翻在地,五名距离爆炸中心最近的日军士兵更是好似风中的落叶一般被直接炸飞了起来,等他们落地的时候已然是残缺不全的尸体了。

“我们这是遭遇支那军的偷袭了!通知各中队中队长,让他们迅速集合好部队,让士兵们迅速镇定下来!就地组织反击!”冈田中佐对身边的那名军曹大声喝令道。

在纷乱的爆炸声和机枪扫射声中,陆续传来了日军各级军官的口令指挥声,原本略显慌乱的日军部队迅速清醒过来,士兵们迅速地端起武器,朝着炮弹射来的方向拼命还击着。但是由于天色过于昏暗,陈如松指挥的三组和四组的战士们又时常转移射击位置,加上日军士兵仓促出手,绝大部分日军射来的子弹都打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反倒是许大辉率领的机枪班以及新四军将士们使用的弓弩,不断在中远距离上持续杀伤着日军士兵。而铁柱指挥的两门六零迫击炮也不断地把一个个围堵上来的日军士兵凌空炸飞。

日军虽然在山顶上驻扎有一支炮兵大队,山坡正面也有一支四百多人的步兵中队,火力应该说还是很强的,但是现在正是后半夜,是人一天之中最为疲倦、精神最难集中的时刻,日军士兵大多已经进入了梦乡,只留有少数的岗哨以及巡逻小队。

仓促之下遭遇如此猛烈的袭击,加上架设有十门重型榴弹炮的射击阵地以及堆放有弹药的几个帐篷发生大爆炸,山上的日军营地又遭遇袭击,日军部队不知道黑暗之中究竟埋伏着多少中国军队,大伙都是乱作一团,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情去从容地布置反击。

反倒是陆蕴轩等人,一击得手,趁着日军混乱的空隙,边打边退,成功地跟围堵的日军部队拉开了一定距离。

“八格牙路!立刻给我围堵上去!快,绝对不能让这群支那猪这么轻易地就跑啦!”冈田中佐挥舞着指挥刀,好似一头发怒的野猪一般大吼大叫道。他自知自己此次犯下了失职的大罪,如果不能在中国军队撤退之前将其剿灭,捉得几个活口作为交代,那自己就只能剖腹谢罪,自我了断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嗖嗖!又是两发六零迫击炮的炮弹呼啸而来,这两发迫击炮炮弹好像长了双眼一般,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距离冈田中佐不足三米的地方,轰隆!一个巨大的火球在冈田中佐原先站立的地方升腾而起,顷刻之间,原本还在大叫大嚷发号施令的冈田中佐和他身边的十多名警卫士兵立刻被炸死炸伤,巨大的爆炸产生的强烈冲击波不仅将这十多人炸倒在地,更将方圆十五米之内的数顶军用帐篷掀翻在地。爆炸中心周围的日军士兵看到自己的指挥官中弹,纷纷停止射击,不顾一切地向被炸倒在地的冈田中佐所在的方向聚拢,他们大声吼叫着,哭嚎着一窝蜂地围拢上来,将被浑身炸得伤痕累累的指挥官从一大堆死人之中拖了出来,冈田中佐依旧紧紧握着自己的那柄指挥刀,惊恐地大张着双眼,嘴巴轻轻地张合了几下,含糊不清地吐出了几个音节,脑袋一歪,死在了一名中尉的怀里。

炮兵阵地被彻底炸毁,营地帐篷被轻重机枪打得千疮百孔,此时此刻最为倚仗的指挥官又被炸身亡,驻扎在这个高地上的日军部队重又陷入混乱,士兵们四散奔逃,躲避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激射而来的冷枪弩箭。火炮以及堆放有弹药的几个帐篷以及战壕里更是烈焰熊熊,升腾而起的火焰和浓烟与被爆炸掀起的沙石泥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薄薄的雾气一般的尘埃云,笼罩在了整个山头之上,火势之凶猛,浓烟之呛人,连淅淅沥沥而下的雨水都无法遏制住。

“铁排长,好样的!”陈如松看到两发迫击炮炮弹准确地落在了日军群之中,一名挥舞着指挥刀类似日军军官模样的军人倒地身亡,就预感到这又是一条大鱼被干躺了。他忍不住冲一旁的铁柱竖起了大拇指。

“陈长官,招呼弟兄们赶紧撤吧!这个山头阵地上发生了这么大规模的爆炸,这冲天而起的浓烟和熊熊燃烧的大火,估计四五公里之外都能清晰地看到,高安县城里的日军主力肯定会被惊动,我们的目标已经达成了,没必要留下来跟剩余的日军部队纠缠了。”铁柱开始指挥手下的士兵拆解两门六零跑,准备撤退。来之前陆蕴轩就告诫过他们,此次行动务必要“一击得手,绝不恋战”。他现在只是原话告诉陈如松而已。

“突击小队迅速撤离!带不走的重武器就地炸毁!”陈如松大声命令道。现在士兵的生命最为重要,例如马克沁重机枪和六零炮这种不易搬运的重型武器,实在来不及带走就只能就地炸毁了,不能白白便宜小鬼子。

陈如松看到三组四组的士兵们都已经陆续往来路撤离了,回头看到铁柱还在试图独自一人背起那挺马克沁重机枪,他忍不住跺脚喝骂道:“铁排长,别管那么多啦!重机枪丢弃了我们还可以再造,再从日本人那里缴获,如果为此白白牺牲了可什么都没啦!”

铁柱听闻之后,牙一咬,一声不吭地放下了笨重的重机枪,解下了腰上的集束手榴弹,直接绑在了枪管上,然后一拉火绳,毅然决然地转身小跑而去,在他的身后,火光一闪,砰的一声闷响,那挺打光了所有子弹的马克沁重机枪被瞬间炸毁。

精密的筹划、充分的准备以及雷霆般的突然袭击,让这次国共两军合作的奇袭日军炮兵阵地的行动,进行得出乎意料地顺利。陆蕴轩领导的第一小组成功炸毁了高地南面的日军炮兵阵地内的十门重型榴弹炮,二组则炸毁了储存有弹药箱的几顶军用帐篷以及战壕,将对进攻部队威胁最大的日军炮兵阵地直接炸上了天;而陈如松率领的第三小组则用捷克式轻机枪和马克沁重机枪袭击了北边的日军营地,给还在睡梦之中的日军士兵造成了严重的死伤,铁柱率领的第四小组利用两门六零迫击炮,更是直接炸死了日军指挥官冈田中佐,使得日军部队陷入混乱,配合许大辉的机枪班,为众人顺利撤退提供了及时必要的掩护。

这次突击作战,事后统计八十二人的队伍只有九人阵亡,六人受枪伤。当众人利用绳索滑降的方式从山崖后头神不知鬼不觉地撤离,进入树丛茂密的丘陵之间后,向东北方望去,无名高地方向的天空还是被大火映衬得微微发亮,剧烈的爆炸声不断从众人身后传来,在山谷之中回响着。此时此刻日军营地已经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被炸药和炮弹爆炸引燃的火苗,即使是冲刷而下的雨水也不能将它们一一熄灭。

九月二十日清晨五点左右,东方的天际刚刚呈现鱼肚白,夜色还没有完全消退的时候,负责高安县城西门和南门外围阵地守备的大久保三郎旅团长就在一班随行的参谋人员和警卫士兵的簇拥之下,乘坐97式三轮摩托车从高安县城赶到了这个外围阵地。刚一下摩托车,眼前触目惊心的惨烈场景就让他为之一怔。

整个炮兵阵地整整燃烧了小半夜,乱窜的火焰在日军士兵的奋力扑救以及天降大雨的辅助之下才逐渐熄灭,直到现在,一些地方还在冒出袅袅黑烟。

原先架设着十门重型榴弹炮的阵地上已经是焦黑一片,散落在地的火炮零件和扭曲的金属条随处可见,北面的营地里头,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的军用帐篷兀自静静地矗立在那里,黑红色的鲜血混合着雨水流淌得到处都是。原本整齐排列的几十顶帐篷大多被爆炸掀得东倒西歪,破碎的防雨帆布随风摇曳。

一片较为平整干燥的空地上,整齐地排放着七八十具覆盖着白布的日军士兵的尸体。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幕场景让大久保三郎旅团长以及陪同他前来的各级军官都是惊愕不已。几名顶着钢盔的日军士兵正在搬运尸体,还有一名身穿便服的男子蹲在地上,似乎在检查着什么。

“旅团长阁下,这次的袭击不是游击队那一伙人独自干的,支那的正规军也参与了此次行动。请看—”那名蹲在地上检查着什么的男子,站起身来,左手拿着一枚子弹壳,右手拿着一支箭矢,这个眉头紧皱汇报着情况的男人正是从陆蕴轩和黄泽成手下脱逃的日军高级特务史思平。

“索嘎!史桑,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今天凌晨时分这个炮兵阵地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吗?”大久保三郎强忍着怒火,有些没好气地追问道。

“好的,旅团长阁下。根据在下的猜测,今天凌晨时分,一支由国军和新四军游击队组成的特战小队从高地后头的山崖方向,利用绳索攀爬了上来,借助大雨和夜幕的掩护,对这里发动了突然袭击。此处的守军在冈田武夫中佐的领导下进行了顽强抵抗,但是支那军队的进攻过于出其不意,火力也不容小觑,给还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武士们造成了重大的伤亡,混战中冈田中佐不幸玉碎,而狡猾的支那军则趁着冈田中佐中弹造成的混乱,撤离了高地,只留下了九具尸体。驻扎在山坡上的步兵中队发现山顶的阵地遭袭起火之后,立刻兵分两路,一路前来救火援救受伤士兵,一路则在中队长的率领下追击这支特战小队,但是追击小队在树林之中遭遇了支那小队事先埋设的踩绊式地雷以及支那军殿后部队的冷枪偷袭,追击部队有十人死亡,九人受伤。等他们排除了地雷,赶上去的时候,支那军士兵早就遁入丘陵山谷之中,不见踪影了。”

“该死的支那猪!”大久保三郎咬牙切齿地咒骂道,他看了一眼远处空地上那成片的覆盖着白布的日军士兵尸体,又是心痛又是愤怒,怒骂道:“八格,整整五百余人驻守的炮兵阵地,竟然被一支泥腿子组成的小分队打垮。一个我们大久保旅团最为倚仗的炮兵阵地被彻底摧毁,你让我跟师团和十一军军部的长官们如何交代?”

“旅团长阁下,是否让在下率领一支部队搜索高地周围的山区树丛,找寻一些奇袭部队的线索?否则我们似乎无法向师团长阁下交代啊!”史思平连忙出言提醒道。

“凌晨时分发生的袭击,现在做什么都晚了!下了这么一整夜的大雨,早就把有用的例如脚印这样的线索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了。那些该死的混蛋!居然从悬崖下头攀援而上,难道他们都是猴子吗?”大久保三郎怒不可遏地叫骂道,随即他深呼吸了一下,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史思平命令道:“不管如何,你立刻带上一支一百人的队伍,去附近的几个山头转一圈,做做样子吧。通讯兵,立刻草拟电文,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师团部,怎么处置这些人,就交给师团长大人吧!”

大久保三郎叹了口气,眉头早已经拧成了疙瘩,这次师团调拨给自己的这十门重型榴弹炮都被炸毁在了这里,整个炮兵大队死伤人数超百余人,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真要追究起来,自己这个旅团长恐怕也是难辞其咎。

自己必须让手下的亲信立即赶往武宁师团驻地活动一下了,否则师团长发起火来,自己即使不被降职处分也会被勒令提前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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