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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单天长一见有人拦刑,微微冷笑:“好!我就知道尔等不服,那我就说说你单泉之罪。整个雪山之训,老夫我全然不问,单单问你这一件事。在那王雄与秦英争斗之时,你坐山观虎斗,得收那渔翁之利。王雄远遁,你非但没有将秦英毙于你的双镢之下,反而带着白文举一路跟随,致使两人跌落陷坑,险些命丧其内。这守在洞口的是你的兄弟秦英,倘若是要你性命之敌,你单泉并非技不如人却命丧人手,真得说是轻于鸿毛,让我这白发人反送你这黑发人何等的悲凉。不但如此,你还带着你的文举兄弟共赴危难,倘若死在洞中,我有何颜面去见你的二叔我那多年的兄弟双枪白仪?真真气杀我也,来人那!与我将这小冤家拉下帐去,重重的打!”单天长直气的浑身颤抖体似筛糠,颌下的胡须乱抖。

两旁的校尉又往上闯,有白二爷双枪白仪出班“噗通”一声跪在帐下口称:“大哥!有道是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一将功成则万骨枯。文举那孩子既是愿意跟随泉儿,那也是他的造化,即便命丧陷坑也是命该如此,与泉儿何干。望大哥您看在二弟我的面子上,还是饶了泉儿吧。”

白仪可是二哥,他这一跪下,帐下的一群人“呼啦”一声全跪下了。全都向上叩头,有叫大哥的,有叫大师伯的,还有叫大寨主的,众人求情,请单天长饶恕单泉。

单天长一见众将求情,直把那桌上的虎威“啪啪”拍的山响。高声喝道:“尔等要反了吗?想单泉这小冤家,你无法保全兄弟安危是为不义,让你父母受那老来丧子之痛是为不孝。如今你仁义有失,忠孝难全,我今日不打,岂不惯了你的下回,来人那,拉下去,与我打!打!打!”

众将一看,这是彻底拦不住了,大寨主是真急了。也不敢真去拦刑啊,只能眼睁睁瞅着这两旁的亲兵校尉如狼似虎扑向单泉,把他拉到帐下,褪去中衣,重则四十。

帐中众将跪了一地,也没人敢起来。全都低着头,听着账外那水火棍落在肉上的声音,“噗、噗”的闷响让人心惊肉跳。

这单泉也真是硬气,咬碎了钢牙,一声不吭,可急坏了帐内的这些人。这都是江湖上的大贼,打人是轻是重根本不用看,这一棍下去能把人伤到什么程度,拿耳朵一听就知道。这一听可不得了,这一下一下的是真打啊!就算单泉身上有功夫,可这雪峰山的水火无情棍是特质的,一半上黑漆,一半上红漆,黑色属水,红色为火,是为水火无情棍。棍里头是空心,灌得是水银!打人的时候,手握着黑头抡红头,要是想作假,这棍子举起停一下,让水银流到手里黑色这边,用红色这边打,等于是空心木头,打在肉上是“啪、啪”的,声音又响,看着又吓人,直打的血肉模糊,令人胆寒,可实际上受的都是皮肉伤,抬回家去细心调养,要不了几天就能痊愈。可要是真打,把这水火棍抡开了,让水银全都灌到红色这头,这木质的水火棍真跟铁棒差不多,打在人身上是“噗、噗”的声音,打完之后,皮肤不破,泛上来的都是淤青,可里面的肉全都给打烂了。回去不要两天,双腿从里往外烂,能烂出两个大窟窿,没有个一年半载,连床都别想下!

妙手横行秦天鸣跪在地上听着帐外的行刑官报数,已经喊到了二十。心说这四十军棍要是打完了,单泉不死也差不多了。实在受不了了,抬起头来再求大哥:“大哥!泉儿纵然有千般错事,可他。。。”

再一看单天长,双手扶着桌案一个劲的发抖,两眼发红,眼泪就在眼圈里转,不敢往下流,强忍着硬往回瞪。鬓边的头发早已全白,风烛残年的一个老人听着帐外“噗、噗”的棍声打着自己最为器重的大儿子。那一声一声的棒声真好像打在他的心尖上一样,秦天鸣这话说不下去了。

白仪长身而已,冲着单天长喊道:“大哥,不能再打了啊!虎毒不食子,那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众将也急忙附和,替单泉求情。

单天长无语,置若罔闻。

转眼间,帐外的行刑官喊到了四十,两个人像拖死狗一样把单泉拖进帐内。往地上一扔,向上叩头:“请大寨主验刑!”单天长挥挥手说:下去吧,校尉们这才退下。

再看单泉,还别说跪,就连趴都趴不稳了,那么大的追月灵官单泉就像一滩泥一样,瘫在地上。嘴里还得说着:“谢爹爹赏刑。”

“似你这等不成器的奴才,我看着你生气,还不快快给我滚出帐去!”单天长冲下喝到。

帐下跪着的这群小兄弟就等这句话了,一听大师伯让单大哥滚出去,呼啦啦围上来足有七八个。不敢背不敢抱,一个人抬脑袋,两个架胳膊,两个搬大腿,两个托着腰。七个人抬起了单泉,跑出帐去。

众将这才站起身来,一个个面如土灰,噤若寒蝉。小一辈的吓得肝胆俱裂,老一辈的也是胆战心惊。所有人都意识到一个问题:曾经的那位千手震华夷,天下的贼王,后来的大顺朝开国公爷,靠山王李坤的结义大哥,那个伸手五支令,蜷手要人命的单天长,又回来了。

再看单天长,面沉似水。扫视一圈帐下的众位兄弟和子侄,竟无一人敢与之对视。这才将面容缓和,看向一旁站立的贾爷爷,说道:“贾先生,我们是不是该敲响那聚英钟了?”

贾先生微微点头,双手抱拳道:“全凭大寨主您吩咐。”

“好!秦天鸣、白仪何在?”

“在!”妙手横行秦天鸣、双枪白仪出班施礼。

“今命你二人各带五百人马,分别前去单家屯、秦家堡敲响聚英钟,召集我们二十年前的老弟兄们齐上雪峰山,共谋大业!”

“是!”秦天鸣、白仪两人领命,点齐人马,下山去了。

当晚,单天长夜探单泉,仔细查验伤处,才发现虽然打的很重,可行刑之人终究还是手下留了情面。虽然嘴里喊得是四十军棍,可真正打在屁股上的,恐怕连三十都不到,前面那几下声音是真打,可后来众将求情,干扰大寨主听声,只要帐内一有人说话,帐外行刑的就少打几棍,再加上秦天鸣的嗓门又亮,少打个十几棍还是能做到的。可即便就是这二十几棍也让单泉伤的不轻,被一众小兄弟们抬回帐来,妙手横行秦天鸣散帐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前来探伤,看了之后知道并无大碍,亲自给单泉上药,让单泉好好养伤。临走又开方子嘱咐下人去抓几味进补散淤的药来,用心伺候着,这才放心去了。单天长看过之后,心中稍安,这才在床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挥挥手让伺候的下人们退去,屋里只剩下老管家单福、单天长,还有床上趴着的单泉。

“泉儿,今日为父打了你,你明白吗?”单天长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心中也是一阵心疼。

“爹,泉儿我大致能猜出几分。”单泉疼的龇牙咧嘴,可心里明白,还是愿意回头跟爹说上几句。

“你说我听。”

“第一,因为我骄傲自大,必胜之局,却给了对方与我同归于尽的机会。第二,我没有考虑周全,致使文举兄弟与我共同涉险。第三,我们起兵在即,要整军纪,立军威,必须从您自身开始,我是您的儿子,是您最好的选择。”单泉一条一条的说着。

单天长赞许的看着儿子,不住地点头:“嗯,基本不错,可还有一点最重要的你没想到。”

“爹您说。”

“我给你们的题目是:活下去。谁说要你们自相残杀了?”单天长问道。

“啊?”这一句话把单泉说愣了。问道:“您不是给我们分了组吗?”

“不错,组是我分的,我也说过看看你们最后谁能活下来。可我有没有说过只允许有一组活下来?”单天长微笑着看着单泉。

“这。。。”单泉有点接受不了,原来在山里受的那么多罪,都是自己找来的?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通常人们都会过于重视自己的判断而忽略别人说的话,不论你在何时何地,记得学会听别人说话,这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

“爹,孩儿我记住了。”单泉答应的有点沉重,突然觉得今天自己挨得打,好像有点轻了。

“本来以你之能,这次的雪山之行结束,你完全能够成为你们这一辈当中的主心骨。可现在,秦英与王雄完全没有服你,你要当大哥,光凭年龄和武功可不行啊。”单天长摸着自己儿子头,轻轻说道。

“爹,我明白了。”

“爹我年纪大了,不知道还能护你们几年。有爹在,这雪峰山就是铁板一块,可爹要是走了,你么大的家业,你想要接下来,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几句话把单泉说的胆战心惊,急忙开口道:“爹您可别乱说,您老人家身体硬朗,一定能够长命百岁。”

“不论何时,记得人都是最主要的。可以放弃一切,但不可以放弃人心。你身边有人,失去的总会回来。可你身边要是没人跟随,那你拥有的一切,最终总会失去。”单天长并不去理单泉,自顾自的说道:“你们以后行事之时,一定要记得保全自己的生命。爹我年纪大了,风烛残年,你白二叔也比我小不了几岁,老来丧子是人生大不幸,我们可承受不起丧子之痛啊!”

几句话把单泉说的满面羞愧,无地自容。把个脑袋点的如同鸡奔碎米,不住的答道:“孩儿我记住了,记住了!”

老员外单天长长出一口浊气,这才拍拍儿子的肩头,慢慢站起身形,缓步走出了房间。

单泉一夜无眠。

单家屯王老头家,昏黄的烛光前跪着两个年轻人,向着桌上的牌位郑重的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形,转身面对父亲,垂手而立。

“聚英钟响了,我和你们六叔该回去了。明日三更点卯,便是我们义军再次重聚的日子。”已经年近花甲的老父亲,骄傲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我的年岁大了,不能再上阵杀敌了,但是我王老头有儿子,我的儿子们有本事。能代替我们老哥俩上阵杀敌!老大,从明天点卯的那一刻起,你便要顶替我的名字。老二,你六叔没有儿子,你去顶替他的名字。这二十多年来咱家的所有规矩就是我们义军的规矩,爹和六叔叫你们强身锻骨的拳脚就是我们的义军拳。不管是单家屯还是秦家堡,所有会义军拳的,都是我们义军的后代!此一去,山高水长,生死难料。愿我的儿你们奋勇杀敌,不要让当年爹的那些老兄老弟们,看了爹和六叔的笑话。”

同样的情景,发生在四乡八镇内,无数个这样的家庭之中。

次日清晨,秦天鸣在秦家堡,白仪在单家屯同时点卯。点的是二十年前散将之时的花名册。看着那一个一个曾经一起浴血奋战过的名字,两人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二十年前黑风关,单天长与李坤决裂。昔日的义军分为两方,曾经的兄弟兵戎相见。单天长兵败黑风关,真得说是失魂落魄,带着这一班老弟兄们犹如丧荡游魂般无处可去。一路败至太原城外,偌大的义军七零八落,还剩下两千余人。正巧此处有一单家屯,单天长干脆将所有将士就此散去。在单家屯修建聚英钟,约定好,何日聚英钟响,就是义军再聚之日。各位兄弟也仿效单天长,带领自己的一班人马,各自散去了。

时至今日,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再响聚英钟,点名过卯。昔日的两千余人,前来应卯的竟然达到一千九百余人。除了极个别的消失在人群之中,绝大多数都到了。在这群人中有壮年的汉子,也有年少的青年。可喊出的名字却都是曾经的名字,他们的大名记不清楚,可小名却完全一样。都是一个字:贼。

没错,这群人都是贼,可能这也是以单家屯为中心的四乡八镇这近二十年来治安无比稳定的原因吧。这不到两千人,全都是当年追随于单天长及其座下四大首领的贼。还没有小贼,像偷鸡摸狗,采花盗柳的一个都没有,全都是江洋大盗。有断道劫财的,有杀人越货的,有砸牢反狱的,有占山为王的。年长的是贼宗贼祖,年轻的是贼子贼孙。这近两千人若要被官府拿获,挨个杀头,保证没有一个冤假错案。

接近两千贼兵,齐聚聚英钟下,跟随着秦天鸣和白仪,同上雪峰山。

京城靠山王府,李坤将手中的折本重重的砸在了桌上口中低低的念到:“单天长,一定是你。能在一夜之间召集近两千人上山落草的,也只有你单天长。我的好哥哥,二十多年了,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雪峰山这些日子以来多了个西洋景,以单天长为首的这几位寨主,这四位昔日里统领天下四方匪类的大贼,每日里都要往小乞丐杨通帐里跑。每次都是横眉立目的进去,垂头丧气的出来。

去干什么,下棋。

本来秦天鸣跟杨通下棋只是一时兴起,这杨通终日里无所事事,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打棋谱。也不跟人接触,也不跟人交流。秦天鸣总希望这位故人之子能够跟山上的这些孩子们打成一片,所以亲自来探。自己既称“妙手”,棋艺还是不错的,虽不敢称国手,却也深通此道。本打算以棋会友,从下棋上打开话头,好劝他几句。

哪知道,一连下了三天,一连输了三天。从平摆,下到了让先,从让先下到了让三子,从让三子又让到了五子。请来帮忙的人从双枪白仪,请到了单天长,最后实在是难以抵挡,棋至中盘派人去请张起张五爷。

依然大败亏输。

原本秦天鸣输棋还不太惊人,可如今有了张五爷给支招,依然输棋,全山上下可震动了,要知道,棋酒通仙。张五爷乃是修道之人,意欲羽化成仙。所以精研棋、酒两道,在这十九道中乃是天下难寻的大国手。

之前秦天鸣找小杨通下棋,原本没什么人关心。可现在张五爷一来,围观的人可就多了。有来看棋的,有来看人的,有来起哄凑热闹的,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风不透雨不漏密密匝匝。敢明着说话的人不多,可暗地里窃窃私语的大有人在。

张起与杨通对弈。

“贤侄,咱们猜先吧。”张起往那一坐,真跟出世的神仙一样,透着那么仙风道骨。

您再看小杨通,破衣啰嗦,虽然现在进了雪峰山不用再去讨饭了,可跟当初在破庙里毫无变化。依然是一身破衣服,小脸也懒得去洗,只有看着棋盘的时候双目如电,平时就好像是没睡醒一样,犹如行尸走肉。

杨通伸手就抓白棋:“张叔叔,不用猜先,给您摆两个。”

这一伸手就把张起气着了,围棋之中,执黑先行,所以一般下棋双方都会猜先,所谓猜先,就是抓一把棋子在手中,双方猜单双,猜完以后往棋盘上一撒,两人看是单数还是双数,猜中的执黑,猜错的执白。一个先手就有很大的优势,因为执黑的优势太大,所以下到最终官子之时,黑棋还需贴目以示公平。什么叫摆两个?就是说不但让你先,还让你先在棋盘之上摆两个棋子。这两者的差距可就不是相差一点的问题了,几乎是天差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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