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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对谈

章延对陆静姝的提议颇不以为意,国库空虚不空虚暂且不提,总不至于要自己的妻子拿私房出来吧?

陆静姝却认为自己的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很不错,且越想约觉得好。她站在后边,看不到章延此时的样子,自顾自的分析,“抄经书祈福要的是心诚则灵,可捐私房则不然,只要东西拿出来了就是一份心意,亦可以落到实处。”

“陛下,臣妾与后宫的姐妹们对朝堂之事虽不怎么懂,但听闻那么多百姓受苦受累到底心疼,总想为他们也做点什么。”

“或许我们拿出来的东西只能起到一点点的帮助,哪怕那帮助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有总是不一样,我们能够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陆静姝弯着身子从章延的身后探过脑袋到他面前,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充满了期待看着章延,只等他应下她的话。

往日陆静姝总低垂着头,不怎么敢看他,自动挑明了一些事情、说清了一些话后,她的态度便有所转变。有时还是过分的羞赧,可有时,则会如此时般,做出亲昵的举动。

她明媚的脸庞离他是那么的近,再也不复往日的距离感,章延以为,如此甚好。

“好。”章延点头,应允了陆静姝的话。诸多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又滚回了肚子里,说给陆静姝的唯有这么一个字。章延觉得,其他的话,皆是多余。

陆静姝脸上笑意深深,欢喜的说,“多谢陛下!”重新站直身子立在太师椅的后边,继续替章延按摩。

她是故意岔开了章延的话题、弄错他话里的重点的。她想不到其他章延与她主动提及朝堂上的事情的理由,那便唯有可能是章延存了试探之意。

章延没有完全相信陆家这一点陆静姝不觉得奇怪,毕竟之前重查约莫也没有查到什么。

只是,旱灾、洪涝这些事情与陆家不该有什么关系,那唯有是有其他的事情使得章延不得不重新提防又或者审视陆家。

陆静姝盯着章延的后脑勺看,恨不得看透他脑袋里面想的是什么。陆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即便她的父亲身为丞相,可没有兵权,按理说如何也不该让章延忌惮至此。又或者,章延忌惮的不是陆家,而是有可能站在陆家背后的人么?

后边的陆静姝心思不停歇,前边的章延情况也差不去多少。

陆静姝没有完全误会章延,只是,章延将那些事情乍说出口时的的确确是不经意的,而后面的话,也的确存了试探之意。

章延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想要试探陆静姝,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哪怕陆丞相真的有二心,他也希望陆静姝是不知情的。

陆静姝避开他的重点,挑了别的事情来回应他的话,可他很奇怪的还是想要听到她的看法。或者这才是他来凤央宫的真正原因。

章延觉得无奈,他一点都不想怀疑她,想全心全意的相信她,可谁让他的身份是皇帝,他根本没有得选择。

陆家如果真的和吴王勾结在了一起,他一步走错就可能连大启都要输没了,他怎敢掉以轻心?

脑海中闪过陆静姝的如夏日璀璨星空般的明亮眸子,想要将话题拐回去,章延却觉得无法说出口。

如果不是这与陆静姝不但会扯上关系,还会有很大的关系,他也不会这般犹疑不定、畏缩不前。章延在心里暗叹了一气,却伸手便握住了陆静姝纤细的手腕。

陆静姝被章延突来的举动惊吓得惊疑了一声,“陛下……?”章延却又下了一些力气。

陆静姝只觉得手腕被章延握得发疼,而后,她便将章延硬生生扯到了身前。章延坐在太师椅上,直扯得她跌坐在他的怀里边章延才松开她的手腕。

章延两只胳膊从后边圈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背上,喷薄而出的温热呼吸透过轻薄的衣料洒在了肌肤上。章延深呼吸,喷出的热气让陆静姝更加纠结。

陆静姝觉得自己的后背定是被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她却没有办法挣扎。

发觉到陆静姝的身子发僵,章延没有放开她而是收紧胳膊将她抱得更紧,稍立直身子,额头仍抵在她的背上。

只有抱着她,感觉着她温软的身子就在他的怀里,他才能够真的安心。

章延又想,也许他只是在逃避而已。

陆静姝僵着身子,不知道章延这是想要做什么。她怀疑自己听到章延轻叹了一口气,可不甚分明,无法确认。

“如果朕说,朕想要让朕的大舅哥、皇后的亲哥哥负责此次赈灾之事,亲赴灾区,阿姝可是会怨朕?”

陆静姝本就发僵的身子瞬间更僵了僵,章延又变换了姿势,将他的下巴磕在她的肩窝处,一边的脸颊近乎是贴着她的脖子。

“哥哥能得陛下如此信任,是哥哥的福分和幸事。能够为陛下分忧,哥哥定也是十分高兴的。臣妾……绝无可能怨陛下。”

陆静姝的两只胳膊好歹没有被章延圈住,她说着话的同时伸手将自己的手掌小心覆在章延的手背上,好似想要借此传达自己的想法给他。

章延感觉到陆静姝的掌心有些湿意,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其他缘故。

陆静姝的回答规矩到完全不必担心会出错,章延听罢未开口说什么而陆静姝却继续说了起来。

“陛下可还记得,延庆元年一甲第一名的状元郎陈斯?”

在陆静姝说出“延庆元年一甲第一名的状元郎陈斯”的时候,章延的脸色就变了变,但陆静姝看不到。章延未说什么,她便继续说了下去。

“世人皆道其性格怪癖而又孤高冷傲,不愿与其来往。陈大人不顾他人的想法,我行我素,独来独往,毫不在意。却也因为这般,时至今日,仍是一名正八品的小官。”

他钦点的第一位状元郎,曾被他寄予厚望,可其人顽固不知变通,被同僚们排挤得很惨。如果大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会愿意用陈斯,可现在不行。

只是,这是巧合吗?陆丞相今次举荐的派赴灾区的官员便是陈斯,再无第二人。今次受灾之地,离吴王的封地只隔着一个郡县。

章延失笑,会有这样的巧合吗?

“哥哥当年,输与了陈大人,只得第一甲第二名。父亲却说,陈大人确是胜哥哥一筹,这句话令哥哥一直耿耿于怀。哥哥曾气愤的与臣妾说,定要在朝堂之上,与陈大人再次一较高下,却因陈大人性格而不得机会。”

章延愈发失笑,她莫不是想说,就因为陆承恩当年输了陈斯,所以要在其他地方扳回一城,便要他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陈斯么?

陆静姝最后的话说出了口,与章延的想法无一二差别,语气却分外的小心翼翼。

“陛下以为,让陈大人与哥哥同赴灾区,如何?”

章延不懂陆静姝为什么要这样冠冕堂皇的举荐陈斯,他感觉自己失了耐心。她不该掺和的,为什么要掺和呢?

“皇后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吗?朝堂之事,是皇后可以干涉的吗?”

章延的语气很坏,很冷,呵斥之语如同冬日凛凛寒风,直令屋内的气温下降了许多。他心里异常烦闷,等到反应自己说了什么时,话已收不回来。

他清晰的感觉到陆静姝的手心沁出了更多的汗,又更紧地握着他的手背,她身子僵直得如同木板般。

书房内的气氛,因为章延的一句话,急转直下。

陆静姝僵着身子,好似无法反应章延的话,顷刻之后才垂下了头去。一下子就变成了霜打过之后的蔫茄子一样,再没有先前的闲适模样。

章延望着陆静姝瑟缩的背影,已开始悔恨自己方才的举动。好不容易,她才在他面前不那么羞怯了,他一句话就将那些都给破坏了……

陆静姝复又开了口,语调低了下去。

“臣妾深知,后宫女子不得干预朝堂之事,否则……陛下忧国忧民以致愁眉不展、寝食难安,臣妾无法眼睁睁看着陛下如此,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若是因此而获罪,臣妾亦无怨无悔。既为君妻,只愿忧君之所忧,乐君之所乐,喜君之所喜,叹君之所叹,再不做他想。”

“可陛下……为何……”陆静姝嗫嚅的说着,这个时候,有温热的水珠落下来砸在了章延的手背上。

章延听到陆静姝语气坚定之中犹带着隐忍说着这些话,还有手背上传来的触感,都让他一时间楞充住了。

她强压着哭意,语气听不出任何问题,如果不是砸在他手背上的泪水……章延想,他大概发现不了陆静姝的不对劲。

章延脑子里乱做一团,他又清楚的知道刚刚的话太过冲动了,何况,明明是他先与她说起这些事情的……他今天是怎么了?!

章延皱眉试图扳过陆静姝的身子却并没有成功,而陆静姝却仍旧是压抑的哭腔,试图与他解释自己为何会提起了陈斯。

“既然是这般的性子,偏陈大人又愿意入仕参与科考,必定是深知陛下是明君,愿意为陛下做事,奉献一生,才有此举动。”

“臣妾深知,后宫女子不得干预朝堂之事,因此招来杀身之祸亦非不可能。但陛下忧国忧民以致愁眉不展、寝食难安,臣妾无法眼睁睁看着陛下如此,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即便因此而获罪了,臣妾亦……”章延抿终于成功的扳过了陆静姝的身子,陆静姝再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

陆静姝别开脸,她的脸上糊满了眼泪,十分的不好看。章延看着她倔强而眼睛红红的样子,心中一阵一阵的抽痛。

捧起她别开的脸,章延一寸一寸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心中更是愧疚不已。

陆静姝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内,她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和陆家有过任何的联系。她是真的毫无他意、一心想为他分担这些事情,可他明知道这些却还偏偏……

在他还对她抱着怀疑、猜测、试探之意的时候,陆静姝却是不停的在为他着想,她努力的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为他分担着他的忧思。

在她的赤诚心意面前,他的心思是那么的龌龊肮脏。在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她的时候,她却毫无保留的对他真诚以待。

章延吻着陆静姝脸上的泪水,吻着她的眼睛,吻上她的唇……

或者他真的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害怕,怕陆静姝有一天会背叛了他,章延细细的、温柔的吻着,每一下都仿佛带着几不可闻的叹息。

“阿姝,对不起,明明朕主动与你说起这些的,朕竟呵斥于你,是朕的错。”章延吻干陆静姝脸上的泪水,紧抱住她。心中愧疚愈盛,章延又在她柔软乌黑的发丝上落下一个浅吻。

好一会儿章延才彻底松开了陆静姝,见她已经好了许多,才说道,“朕该回宣执殿去了,晚些的时候朕再来寻你,不要想太多了。”语气好似在哄孩子般。

陆静姝不为所动,沉默起身侧立着在一旁,并不去看章延。章延轻叹,凑上前在陆静姝的额前再印下一吻,可没有与她多说什么,便大步往书房外走去。

望着章延高挺的背影,陆静姝脸上的表情还是痛苦的,她心里则一阵轻松。

她对陈斯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前世陈斯直到她死时,都没有能够被重新启用。方才与章延说的关于陈斯的多数话,都是她从自己的父亲、哥哥口中听来的。

陆静姝相信自己父亲、哥哥的眼光,所以信陈斯是真的有能力。她是故意提起来陈斯的,她了解自己的父亲,怕是这次也会与章延举荐陈斯。

章延会发怒,在她的算计之中。因为哪怕他心里生出了一丝的愧疚,于她、于陆家,都是好事情!为了自己的家人,不过是算计章延而已,她没有什么好做不出来的,他们是她唯一的牵挂了。

等到灾区的事情过去之后,章延对陆家的想法,又会起变化的吧?目前没有办法一蹴而就,她只好想办法一点点的、不着痕迹的引导章延改变对陆家的看法了,总不能等着将那个幕后的人揪出来了再想着解决。

却不知道,那个之前欲图谋害陆家的人,是否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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