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什么像什么才配称之为最强间谍,不过安心儿身后这哥俩说是保镖其实更像是搬运工,安心儿:“东西放下你们就回去吧。”
胖哥:“小主,之前您说的可是真话?”
安心儿:“瞧见没,妙妙这擒天阁的徽章难不成还能做假!”
胖哥:“这玩意迷市那一兽晶便能买俩,主人下的命令可是押您回家。”
安心儿:“嗯,我知道,但问题是本小姐实在下不了狠手伤害你们,怎么办呢,这种事宁夏最擅长。”
虽是见面就吵但真个有事亦绝不含糊,这就是同伴,宁夏:“不知道你家主人会不会因为我宁夏的一时失手而跟黑蝶军团过不去呢,黑蝶军团的名头虽确不如影龙卫响亮但若论神秘程度,哗,秘密。”
这秘密虽忽悠不了宁妙这些个知根知底的却是应付麻烦的绝世利器,离远看着那就不让他们看呗,反正是即不掉肉亦不损钱,而兜里没钱最大的悲哀便是美味难挡却又不想欠别人的情,徐广生:“三哥,您烤的这串真的是一铜币一串?”
三哥:“自然,若连这点信誉都没有又岂能宾客满堂,我那边还得忙,你们自便,不够接着来,每满一百送二十。”
徐广生:“公猪,你不说这心城的辅租很贵嘛,就这价哪够交那租金。”
宁妙:“不一样,这三哥可是我二哥的学长,这么说吧,并不是每位被擒天阁刷下来的都想入殿为官,因为那和他们的理想差太远,处处受气还不如在家耕田,而像他们这些家中无田可耕之人只要有那意思便能得到阁方这类照顾,不但租金全免就连开张需用的一应设施亦会专款专报,除此之外货品亦会以最低廉的价格提供,如此一是为了改善阁内弟子的生活素质,其二,这万一擒天阁摊上了事他们亦是一支不容小视的生力军,看到那钱柜没有,它是即没人看亦从不上锁,阁内弟子但凡需要便可随意拿,还与不还其心自证,虽然它从未满过但据说里边的晶币数量早已过千,这是擒天阁的传统,三哥尚在阁内就读那会便已在这店帮忙打那下手了,此类千年老字号别处可找不着,其实我也挺向往这种生活,安逸,在官家眼里擒天阁是他们惹不起的修神大派但对于寻常民众此处却是向而难往的世外桃源,如此即因天险相隔亦属人为,除人多口杂不便管理更是由于保持那神秘感必须如此,擒天阁门人遍及朝野,即便二哥那皇嫡子亦只敢说自己能说的,而在我看来一切纯属多余,知道阁内布局又能怎么样,天阁的那些天术士随便哪个都能叫咱水国的最强军团团灭,玩不过。”
徐广生:“…如此同门相残则不可避免,何况擒天阁只是水国排行第一的修神门派,极其典型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防范于未然实属必须,今天这也真有够忙的,要不吃完我们也帮帮忙。”
宁妙:“脏死了,要去你去。”
安心儿:“要不…”
宁妙:“不会吧心儿,这货色就把你给降了?”
安心儿:“没有啦,只是好奇在那邪林谷到底是你帮他还是他帮了你,我带的那些蠢货可全程被我耍得团团转。”
宁妙:“嘘。嘘。嘘。嘘,这学长的短你可不该随便乱揭,再不济人家也是地头蛇,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咱惹不起。”
安心儿:“那你不就说呗,若你不说自然也只能我来说。”
宁妙:“你本事、你能耐,但你这看人的眼光确实还得再练练,输不起我跟我赌什么赌,何况那家传的宝贝你不想给我不也没追着你要嘛,这念想我懂…人品如何虽还不清楚但他这人倒确实勤快,看样子那笔钱我也可以省了,对了,先生有意收你为徒,有没那意思?”
安心儿:“不要了吧,此来我只是陪你打个酱油…你该不会是赖上我了吧。”
宁妙:“正确,兜里缺钱自然得紧抱你这小财神的大腿,亲爱的,你就依了吧,反正钱对你而言直还不如路边上的草,何况,哼哼,逼婚是吧,我呸,也不掂一下自个几斤几两,本郡主可在擒天阁里度过好几层晶,这脸皮,厚着呢。”
打小便是如此闹腾自然再闹亦只是你掐我一把我戳你一下,反观徐广生那才真叫累,三两个人便得包办上百桌的送餐收钱工作直忙到他只恨身下无法长出那第四条腿,在烧烤店里体验过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翻地和清溏那些事简直就是神一般的享受,天热的时候可以躲在冰凉的石头房子里炼炼养颜丹,日头没那么猛了才出去忙那农活,如此惬意的小日子时间自然过得贼快,宁妙:“诶,这是先生给你的工钱,还有,那老人家要找你过去训训话,留点神,瞧那脸色应该是受了气,不错嘛,才一月功夫这原本破烂不堪的后院就被你整得有模有样了,不过你这菜和鱼未免弄得也太单调了,能稍微增加些品种不,吃到人直想吐,大不了我自掏腰包。”
徐广生:“您爱吃不吃,光这一个品种就折腾到我要死不活了,简直比我还挑剔,若再来几样我死给你看,不用您给帮忙,我这才刚放过水,种个地我还得做笔记,难为人啊。”
宁妙:“这些活你以前没干过?”
徐广生:“不瞒你说,还真没有,好在迷市买的那些工具贼好使,否则我早就放弃治疗了。”
宁妙:“嗯,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一把锄头的钱即便在心城都能买到十几把能使的,迷市再怎么也是八国的精品集散地,不过若按品质去论那价可绝对是物超所值,对了,你那养颜丹炼的怎么样?”
徐广生:“不知道,质量超稳定,这些天我几乎瓶瓶都试过,自己看。”
宁妙:“这…简直就跟没用一个样,顶多只能算是人阶中的人阶,还好你讨生活靠的不是这炼丹,否则直连本都赚不回,意思也就是白送人家都还得考虑,一会这玩意千万别拿出来,否则先生肯定要关你进小黑屋,我这月都进两回了。”
徐广生:“真有出息…您到底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宁妙:“别您了,没人的时候喊我妙妙就好,至于干了什么嘛,呵呵,练功的时候肚子饿到打起了鼓。”
徐广生:“这也行,看样子那小黑屋我是躲不过了,对了,你家先生我该喊啥?”
这无疑是问道于盲,宁妙:“应该跟我一样喊先生吧,没办法,不是我不想帮你,阁内那些杂役见了我家先生只是行个礼,不被问上根本就不会搭话,哦,或者你随我二哥喊声阁令吧,阁令适用于阁首以下的所有管事,我们这些学子在阁内的地位仅比你们杂役要高出少许,还有,先看看你这月拿到多少工钱。”
徐广生:“今天你这么老实。”
宁妙:“我是一向都这么老实好不,这月我的月钱才六铜币,直连心儿的零头都不够。”
徐广生:“…看样子你妙妙犯下的绝不止是肚子上的那点事,呵呵,我比你更不如,就一个。”
宁妙:“这未免也太抠了吧,人阁的杂役都有十六铜币呢,我给你理论去。”
徐广生:“算了、算了,反正这个月我也没干什么,多它一个不多少它一个不少,拿去。”
宁妙:“等会…笑,记着见了面你一定得笑,我二哥混地阁那会一月也就一锌币,而你这枚可是如假包换的晶币,送出的东西可要不回去,明天姐们带你们几个去迷市潇洒逛一回,此处用不出去的兽晶我倒还有不少。”
这工钱虽有些出乎预料但即便手里有钱徐广生亦不清楚自己需买些什么,徐广生:“迷市你们几个去吧,明天我们杂役没假放,告示一早就贴出来了。”
失望虽挂在嘴上但为何而失望宁妙却没想过,宁妙:“哦,那到时我给你多带些串。”
徐广生:“串来个几串就好,倒是那晚我们几个喝的那甜甜的酒可以多来个几瓶,很舒服。”
宁妙:“…有品位,那极酿,呵呵,三铜币一瓶,心城这唯一的酒到了迷市可直连那货架都上不了,作为金主再怎么也得给你来那种一百铜币一瓶的酒嘛。”
徐广生:“不需要,我这人一般不喝酒,而喝了它我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三铜币,就我这身份已经很奢侈了好不,若是可以顺便再帮我买些那碎鱼皮回来,之前受了你们那么多的好处现在总算是还上了少许,最不喜欢就是欠人家的情,但有时候这人情债却又是非欠不可,你说这事我该不该问?万一要是给错了岂不遭人笑话,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月我干的活可并没比人多。”
宁妙:“无论对还是错这事你都绝对不能去问,因为此事无论对错都是两边打脸,我们先生表面看来虽是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他骨子里比谁都爱较那真,处在更年期的老男人你可惹不起,别以为你现在这活难为人,若摊上收夜香那活才真叫神憎鬼厌,别人不好说,他那老人家绝对干得出来,何况你弄的这养颜丹,太过经典,难受已经够多了,没必要非把自个逼到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