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人都想着徐广生至少得休息半年方能再次炼丹所以除了宁妙等人还拿他当回事宁悔那些人直接连打扰他休息的雅兴都没有,而无论炼丹的原材料还是酒的采购都是宁妙私底下进行所以知道他在偷偷炼丹的亦只有宁妙,倒不是安心儿无情,怪只怪阁院事务本就繁忙而且人家休息的时候她还得为徐广生的理想四处奔走,见个面都难更谈何互吐心事,但宁妙搬到了徐广生隔壁那屋是为了方便什么却只有她自个才清楚,不过这妹子不但任性而且还超有原则,即便是和安心儿正赌着气人后她亦没利用这现成的机会跟徐广生去套那近乎,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宁妙:“很像你,不但名怪脾气也古怪,但这些地尊丹和天尊丹我觉得还是藏在饭团那毛里好,危险。”
徐广生:“也行吧,对了,它那毛里有些寄生虫,丹我虽炼过不少但这虫还从未炼过,要不,试试。”
宁妙:“等会,这么…经典的事你还是留着自个慢慢享受吧,最后再请教你一个问题,这地尊丹和天尊丹你到底是怎么炼的?”
徐广生:“还能为什么,它呗,昨日也不知道是酒喝高了还是成天炼出神启丹不乐意,养颜丹、驻颜丹我直换到了洗髓丹那盖才自个合上,即是洗髓丹我自然得用最好的那款兽晶,这它倒是认了,不过你猜猜我加到多少才能开始的制炼,我保证你猜不到。”
宁妙:“那还能多少,顶多也就十六粒,骗谁呢,错了我亲…自己手一下。”
口误虽被及时补救但宁妙那粉脸却几乎红成了樱桃,可惜某人那心思根本就没在人上,徐广生:“那你赶紧多亲个几口,不但错而且错的还有些离谱,听好了,九九八十一粒,不但数量怪而且那兽晶的摆法亦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更神奇的是它们就像是叠罗汉一样笔直如线,别忘了即便是饭团提供的兽晶大小方面多少亦有少许出入,但我非常确定它们当时粒粒皆如出一辙,而炼完那炉一瓶仙丹我脸共被丹气拍打了三百六十五下,所以我才会认为接下来这一年不宜炼丹。”
宁妙:“呵呵,有意思,不能炼丹你炼虫,有区别嘛,要我看你干嘛丢三百六十五只虫进去,没准能让你炼成只大的,滋,我这人说话一向算数,没事少折腾,想好明天要干什么了没有?”
徐广生:“根本没想,不过即有整一年炼不了丹先生那边确得想个办法应付一下,要不干脆就弄那天居得了。”
宁妙:“心儿说的那尺寸?”
徐广生:“嗯,人家要省要快自然是越小越好,如果是我们自己出行用的那至少也得有十五米的长宽、四米的宽度,除了驾驶舱整体功能内嵌,跟它一样,完美的流线型。”
宁妙:“你有魂器果核要磨成这样自然不难,难的是人要怎样才能往里塞。”
徐广生:“想不到咱俩还有心神相通的一刻,正因为有那把可任意弯曲的刷子我才有了这灵感,极速飞行那自然是将人包裹其内而若不赶那时间它可以张开,如此便能将完美视角尽收于眼底,如此速度若慢直接连那护盾的消耗都可以省了,听着风声与鸟同行,喝着小酒云中起舞。”
宁妙:“如此省了护盾多舞个几下你直能飘下去,大胆成这样的设计我看你不但得换地方更得换个尺寸,刚好能塞得进一个你便好,三米长短岂不更省。”
徐广生:“那不就三米多点呗,反正就算是试验品他们也得照单全收。”
设计虽精妙但大型天居讲究的是稳,所以齿轮个大转速却极慢,而这三米多点的小天居提速虽快却不持久,其后果便是那摔,半年之后人家计算的不是他徐广生弄出了几艘天居而是今天摔了几次,这一天至少摔两次如何不济亦能摔出经验,徐广生:“相信我,这次绝不会再摔。”
宁妙:“我信,我信这回也还是摔不死你,拜托你想好了再弄行不,瞧这零号机都被你给摔成啥样了,而且被你替换下来的那些齿轮直都已经堆成山了,没事找人给处理了嘛,堆的这院子都不像院子了。”
徐广生:“看着它们我才能时刻牢记自己失败了多少次,不过这兽晶的消耗确实大,怕都已经有好几万了吧。”
宁妙:“好几万,是炼制这堆废品就用了好几万,如果不是你每天都有一两料神启丹孝敬先生早按你去油锅里煎了,死变态,我和心儿得等十几二十年的事他们俩口子一年多点便如了愿,双天尊,摆明是要强压我们一头,一年啊一年,直感觉自己连一丝变化都没有,要不,试试。”
徐广生:“没有逆天丹你试那玩意根本就是找死,逆天丹,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灵丹,即便黑虎亦只在十六岁那年炼制洗髓丹时偶得过两粒,有人过来,转换话题,这次,我给所有传动齿轮以及那底座全抹上了翠岩。”
这真是不用说转换话题话题亦能转眼就变,宁妙:“有病啊你,原本你面上涂抹的翠岩就严重超标,抹了外边还抹里边,照你这消耗即便这尺寸我们手里的翠岩也弄不出两艘,何况,你能保证绝没问题。”
徐广生:“安啦,不怪你全是我自个犯浑,外边即有护盾还浪费那翠岩干嘛,确实有点蠢,这些事我居然想了半年才给理顺,辛苦了,我尽量飞直线。”
宁妙:“辛苦什么,从来就没飞出过擒天阁。”
徐广生:“呸呸呸,吐口口水再说过。”
宁妙:“呵呵,就算我把自己吐成人干你不也还是飞不出擒天阁的地界嘛,夏夏,去拿头盔。”
徐广生:“别,那玩意压到我直喘不上气,有这鱼鳞甲够了,按你的说法,撞撞没准还能聪明些。”
父仇:“主上,要不还是我来吧,我们北人这身体直比晶石还要硬。”
主上这称呼虽很别扭但人家坚决要喊徐广生亦不想一天到晚去提那醒,反正是他喊他的不应便是,徐广生:“晶石你撞过,而且即便你真有那猛,我这神操作你办得到嘛。”
父仇:“这有何难,兽晶自动添加那短棍前推是动后拉为停,再有不就是前后左右摆弄那长棍子嘛,哦,您每次推那短棍前还会扣上那带子拍打那球。”
宁妙:“对不?”
徐广生:“基本上就这么回事,不过我这不是拍打而是轻按,轻点按好不,它若失灵护盾时有时无可是会出人命的,切记,一下就好,别有事没事按着它玩,真不知道你仇老哥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之前我一直摔又不见你来抢开今天难得有些感觉居然就跑来坏我兴致,既然你都开了口,随便呗,牢记,撞烂了它你我卖身都赔不起。”
父仇:“十万够不?”
徐广生:“十万…十万铜币若能买它天居老早被人买来拖着满世界的跑了,这零号机光炼制用那兽晶便已烧了我十几万,而且齿轮一过热兽晶就像水一样的流,每次都是兽晶消耗待尽它才老实不客气的呯呯呯,摔的是它痛的却是我那钱包,现在还没放弃自然什么都好说,若摔到无胆再试先生肯定会跑来找我秋后算那总账,不敢想啊,每次试飞我塞的都是整一千,而近几月我一天至少得摔个两三次,以先生那抠门的劲绝对是四舍五入管我要个齐头的一百万,若弄出这零号机她答应的事虽没办完但起码我不必做那负资产。”
父仇:“一百万…真没有,我全身上下也就这十万兽晶,这是我放弃王位继承权得到的补偿,主母,多少是个意思。”
宁妙:“…主母,主母!谁你主母呢,不过即有十万兽晶可收,你喊我祖母也无所谓,难怪初见便觉你沉稳持重、仪表堂堂,原来是个贼有钱的贵二代,虽然我也是贵二代却是穷到叮当响的那种,不过十万兽晶放弃王位继承权,跟你家主上一样脑子里缺根筋,再怎么也得榨它个百八十万嘛。”
嘴上虽是得理不饶人但是人都瞧得出她强势的只有那嘴,除了一旁专心用魂器给零号机擦身的徐广生,而父仇反应虽是慢了些却有宁夏在一旁提点,父仇:“主母教训的是,但我们地处极寒之地那狼都穷啊,凑那一百万兽晶没准得花上几年,主母…其实这十万兽晶还有些别的意思,我想、我想。想…不,我不想,我不能想,大仇未报我又岂能想那儿女之事。”
徐广生:“…喊的即是主母怎么又扯上了儿女之事,你这狼都的过气少主未免也太随意了吧,等会,你喊我主上喊她主母,合适嘛。”
宁妙:“他心里惦记的是夏夏不是我!”
傻子都能明白的话徐广生可不敢明白,不然他和傻子便再无区别,徐广生:“喜欢不就追呗还下什么聘,而且就算要下聘礼收的也不该是她,不过随便吧,挑个良辰吉日把婚事给办了,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再慢慢去聊别的那些事,钱若不够你主母有办法而若嫌大仇未报不太方便嘛,等弄完我们自个用那十号机陪你转转,俩人尊外带俩凝魂什么报应该都能报,若觉不甘最后那下留你便是,正事不干专聊妹子,这试飞工作还是我自个来吧,妙妙,跟上,别在这做那即发光又发热的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