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柳叶和红棱想要成功进境凝魂绝非一日之功,与红柳这边即已是该交接的交接该了结的了结自也就只剩下黑云的那点事,化神期的神兽赖起账来又岂是饭团那才刚凝魂的货能比,连着七天都被没空二字打发但凡还是个人便会有那脾气,而连着七天都没得到逆天丹的宁妙反倒是因此看开了,不过徐广生找着这个散心的地方对于宁妙显是一种折磨,宁妙:“原我还以为红云集这气果贼稀罕呢,没想到这一望无际全都是。”
徐广生:“不懂少装,要知道这气果不熟没用熟过了头亦是垃圾,若一个人即便起早贪黑顶多也就采它个…啊…终于明白那天晚上的兔子为何对我情有独钟了!”
宁妙:“今天不也一样,但,为什么?”
徐广生:“因为,它们也是农夫,区别是它们经营这气果田不是为了气果而是想以气果换取些吃食,为防同伴偷窃它们甚至会将收获到的气果像松鼠那样掩埋在地底,这些小东西眼下是即想要我们的食物又想得到我们相思扣里的那些气果。”
宁妙:“这想来我们食物给了也是白给,不过这么可爱白给我也愿意,这兔子吃什么?”
这的兔子到底吃什么徐广生还真没什么认识,徐广生:“看牙它们应该不太爱吃肉,除了这气果…说真的,我也不清楚这到底该算草还是灌木,总之除此之外的任何绿色植物都值得一试。”
宁妙:“…一如既往,这食物还是只有黑饭团,瞧,果不其然,嫌弃,你这是要干吗?”
徐广生:“还能干嘛,自然是挖些进去让饭团弄出的那些心兽有事可干,对喔…绿色植物吃不死兔子的苍穹里边应该有吧…七绝草,没搞错吧,这到底是喂兔子还是毒兔子呢。”
宁妙:“不过我看它们似乎很兴奋。”
徐广生:“…没那么毒吧,这七绝草常人可是沾之立毙根本就没那后悔的机会,要不咱还是别害兔了吧。”
宁妙:“拜托,这一般的兔子哪有这毛色,十有八九是喂毒大的,弄不好迷恋上毒物的远不止是它们这几代…你又干吗?”
徐广生:“还能干嘛,拐些进苍穹里以备不时之需啊,兔子再小不总也是口肉嘛,反正毒不死我,打打牙祭呗,毒成这样又岂会有人跟我抢。”
宁妙:“咱俩真是一国的嘛,先不说你那变态的想法,如此可爱的兔宝宝你居然狠得下心,于心何忍啊。”
徐广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不分早晚,而我是即非君子亦非小人。”
宁妙:“即非君子亦非小人,难不成你和我一样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
徐广生:“你…弱不禁风,别吓我好不,老虎都能随手打死几只,没你这样弱不禁风的,至于我嘛,即非君子亦非小人其实还能是吃货,你若喜欢大不了我吃了里边的肉把兔皮给你留着,也不知道苍穹里边能不能养这活物,毕竟饭团的那些心兽根本无需考虑那呼吸上的问题,不清楚啊,苍穹原本就是根毛,无限可能,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件事,这些兔子绝对是喂出来的改良品种,但为什么要选这兔子呢,地鼠岂不更好…也对,若是地鼠即便果和叶皆不能食亦绝不会放过地下那根,唉,算了,不想,好复杂的食物链,对喔,苍穹里即能种那药材我何不买些种子改善一下今后的伙食,蔬菜沙拉如何不济亦总比啃那黑饭团好,滋,但即便是黑饭团这世上亦还有很多人仍吃它不上,珍惜眼前方能把握未来,看到那棵树没,之前黑云临出发便是在那树顶上捞到的我,现在想想当初那胆子也真有够小的了,才一看到大树便想到那些直有房子般大小的蜘蛛,只是,若连怕都没了命又岂还能长久,现在的我显然忘了这为人之根本,没办法,恐惧改变不了任何现状,走的即是修神这条不归路自也只能硬着头皮死扛,何况我这走的还是一条全无经验可遁的新路,和少年得志的黑虎相比我的路显然要坎坷很多,又或许正因为前路崎岖不平我才能走得更远,其实或许是我想得太多做的太少,凡事岂有风险,即能尊重自己的选择又为何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选择呢。”
宁妙:“照我看你这想法便很危险,别忘了你即没有当年黑虎那能力亦没有擒天阁那后盾,真要惹出了事,天机,哼,她若能依靠猪都能爬树,说到这猪,不知道那神牛的肉是个什么滋味。”
徐广生:“想知道你不就试试呗。”
宁妙:“谁怕谁呢,试试不就试试呗,至少在风国这牛不是神,来回兽晶再多亦早晚都会被你给败光倒不如花个几百尝尝那鲜,唉,风国虽是我母妃的生养之地但对于我却是禁地,因为我姓的是宁,想想亦觉荒唐,若风国真要灭了我们水国随便来个十万天术士这水国便会渣都不剩,咱们水国虽亦不弱但亏在人心涣散,起因不说你也明白,兽潮,千万别小瞧了操控兽潮的那些邪兽,虽说它们没有黑云这修为但兽族的欺天可没比我们人族的化神弱多少,甚至可以说真要干起来黑云及天机这些个化神还干不过人家那欺天,不一样,我们是需要才会拿出命去拼而这类事对于人家直接便如家常便饭,说白了那些大国不是拿不下水国而是把这当成了一个试验基地或是一道屏障,那些修为直达欺天的邪兽若不再迷恋水国这弹丸之地便极有可能冒险跨海越洋祸害别国,邪林谷虽是各国皆有但唯独我们水国有黑虎这种另类,别人进了邪林谷要么死要么活唯独他黑虎能从里边带出邪兽,若非他打破众神设下的结界邪林谷那考核又岂需投入海量的人力及物力,但即便如此每几年便会有一至几头邪兽自里边脱困,和外间在自然条件下孕育的邪兽不一样,能从邪林谷挤身而出的邪兽修为至少得是幻形,兽灵、兽心、凝丹、化骨、化形、幻形、定形、兽尊、欺天、化神,幻形的邪兽虽属于中流但其战斗力直能死咬我们人族的天尊,呵呵,只能说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徐广生:“呵呵…这国土面积过亿平方公里的水国居然还是弹丸之地,到底还让人活不,再怎么也只能说是我们人类太弱只能龟缩于弹丸之地挣扎求存,过来这一路经过的那些早成废墟的村庄和城镇岂不就显现了当年的繁华,而生命的顽强却又令奇迹成为寻常…无聊,如此美景居然只牵出了你的无限感伤与感慨,走,陪小哥我去那林子里转转,人生已有太多无奈我不愿因它再生感慨。”
宁妙:“行,坐你自己那刷子车去探险吧,自上边飞过可难有那成就感。”
徐广生:“至于嘛,我这老早便已把手套给穿好,绝对安全。”
宁妙:“你这安全可只值六兽晶,未免也太不靠谱了,这一路走来你瞧我容易嘛,哪一次进境不是险过剃头的险死还生,无论你是想疯还是想死我管不着但我若跌境可直接会魂海幻灭永世无法从头,一会我顶多也只能在上方给你当个侧应。”
徐广生:“最多也就丢点诡力,至于嘛。”
宁妙:“至于,别忘了修神原本修的便是平衡,维系体内平衡的诡力若混乱不堪又还有什么不可能没可能发生,足能毁天灭地的大洪水最初又何尝不能是涓涓细流。”
徐广生:“话虽有理但未免太过夸张,再大的洪水似乎也没可能毁天灭地吧。”
宁妙:“万千年的时光有很多事实会成为讹传,唯独这大洪水,看到那边的标尺没,最顶上那红点便是当年大洪水达到的高度。”
徐广生:“该不会是以讹传讹吧,山脚到我们脚下这站的地方至少得有八百米再加上这六百多,一千多米高的洪水你说了不觉荒唐啊。”
宁妙:“荒唐,瞧清楚我手上这徽章没,我们脚下原本是神山的山脚而现在,神山哪呢、神山哪呢,你说这到底是什么人得罪了神明招来天谴还是神山心情不好一来火直接把自个给化了。”
徐广生:“咳,呵呵,我相信是神山来了火直接把自个给化了,切,无论之前有没那神山眼下它不都已经没了嘛…它有没有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形似牛头的神山,难怪水国将牛当成神来膜拜…姐们,那吊坠借我瞅瞅呗。”
宁妙:“想寻宝啊,迟了,神山下边的宝贝老早就被你那偶像黑虎给搬空了,传闻正因为吃了这吞食他才给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徐广生:“又或者他本是一无所获,有心之人那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照我看那宝贝是根本没人瞧得上眼,或者说他们不识货。”
宁妙:“就你能,神山脚下的每一寸土地各国的炼术士都不知过多少遍了,若只是擒天阁的炼术士你自可怀疑其能力,别忘了我这说的可是各国也。”
徐广生:“你越这么说我便越好奇,瞅瞅亦不会缺胳膊少脚。”
宁妙:“亲,你怎么就不想想这神山有多大呢,没个十来二十年根本无…凭你这点眼力劲怕是百八十年都不太够使,别忘了我们在五云集顶多也就呆个几月,奔流岛才适合我们这一类吊车尾去逛,明处暗处那么多眼睛盯着这神山下边的宝贝你即便看对了眼亦带不走。”
徐广生:“这些事你早说不就好了。”
宁妙:“若早说又如何能看到你的这些鸡血戏,去玩吧,我一会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