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人的树根虽与天机直如一人但假的如何真那也始终是假的,何况徐广生对于美神天机即便见着真人亦是无胆去赏更何况这还是个假货,多看个几眼自也就没了兴趣,反倒是那个横竖皆过百米的天字值得他去瞅上几眼,先不说世上没那么大的笔即便有在这狭小的空间亦难以折腾出这足可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神作,和这大字一比人自然更显渺小,而正因为渺小才让运足目力的徐广生瞧出了新意,徐广生:“勒了个去,原来这还不是字,哗,其内住着数亿人的天都城居然才这么丁点,这天皆不就是当初那神山,我们擒天阁紧挨着神山而五云集…到底什么比例嘛,哎哟,想要看仔细怕得弄出台显微镜,只不知道有没那么细致。”
高倍数的光电显微镜徐广生虽没那办法但大镜套小镜虽说对于不明自身情况的他非常危险却亦值得冒险一试,否则眼下只能靠自己的他怕是会一辈子困于这天雨林,经过几月的摸索他非常肯定自己一直在转那圈圈,得益于魂器这原本没可能的事变成了可能而绕着红云集左右转得几下徐广生却惊奇发现这地图居然还是活的,只是这活与不活以发现一比直连事都算不上,徐广生:“没想到外边的水潭连的居然是天心湖,那么大的水潭在这么丁点,滋,天心湖中间这会动的大家伙到底是岛还是树呢?莫非这就是窥视天机,呵呵,纠结,按这地图我现在的位置离天心湖顶多也就百八十米,天神墓…墓,或许对天神而言所谓墓不过是他们收纳杂物的百宝袋吧,天机拜托的即是这地图,想来建造此处的天神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或者是此处的主人按照自己的容貌创造了天机,太过写实未免就虚了,嗯,难道是错觉?”
寻常阵法困人靠的是布置而像天阵这类大阵靠的则是自然,虽不清楚那些无序涌动的暗影是什么,但小图看大事则彼此间颜色方面尚存在着些许差异,花了近一月徐广生总算是明白了大概,可惜他这大概的认识对于逃离天雨林的帮助不大,徐广生:“这么大的棺椁里边到底躺着什么神呢,莫非跟我这超级放大镜一层套一层的原理一样,若真是如此那这神无论体型大小都异常强大,正常人若没这规律实难摆脱此等神涌,神涌,神一级的幻像,恐怖,若非我人在外围这辈子怕就交待在这天雨林了,话说这天雨林的神墓虽多但我能撞进这千万之一似乎也挺不容易,事隔两日还能找到同一处原本就没什么可能,罢了,知道该如何脱阵便好,知道越多想法便越多,而想法一多便难免会不自量力,咦,刚才这神墓里似乎没这闪光…这也行,唉,放大镜全碎了,自己弄出的烂推自己收拾,好在碎片全在我这魂器上,不然都不知得忙到什么时候,呵呵,有意思,居然还会自己不断变大…啊,人器,真是贼有个性的名字,好在这尚附有图解。”
变到最大亦只有针尖那么大点的人器虽有图解但这图解令徐广生联想到的却只有体内行针走穴几字,不过最为诱人的自然还是自由二字,化神期在他看来直接就是遥遥无期,即便修神狂人黑虎由通神到化神亦用了近五百年更何况他徐广生现在只是个小小凝魂,只是别看这人器小到直如针尖才一进入血管便直如血栓一样令人浑身难受,体内虽有诡力却找不着诡力的徐广生直喘了一月才体验到这人器带来的快感,徐广生:“呵呵,有了这可大可小的宝贝至少无需担心自己会死于那脑溢血,但这血管粗了不应该更明显嘛,看都看不到算怎么回事?或许不是血管变粗而是疏通血管且内外镀膜,又或者原来的血管已尽数被替换,对,否则亦无需一月方能遍及全身上下每一角落,呵呵,人果然有点犯贱,当时觉得难受到要死要死现在回味却还觉得挺滋润,没准除了改造血管还顺便把我体内的血给过了一遍,否则又何来这神清气爽,不好说啊,神仙玩人本就不带重的,何况下边这位光是自棺材里散发的神气便能弄出什么神涌,挺牛的我,神散发涌动的气流唤之为神涌多贴切,真好奇这么大的棺材里到底躺着个什么神…算了,世上怕也只有神仙睡觉才会躺这棺材,升官发财,俗啊…但亦有可能是人家为避仇家才藏这地下装死狗,口误、口误,有怪莫怪,太过新鲜。”
在这百来平的所谓神墓里呆了两月有余即便原本没毛病亦会被憋出些病来,这人都可以理解的事神又岂会在意,但正因为只是人所以有些当时看着没什么新意的事事后会有很多的想法,那活地图上边的显现的神气涌动现实中可只是阵阵若有若无的微风,想要自其中抽身而出自然得根据规律与之擦肩而过,如此于两股乃至多股气流中穿插游走又简直就像在那本尊体内观察学习,变化得极有规律自然是能走的时候便走该等的时候绝不能急,由于经验不足为走这百来米徐广生可足足绕了百来公里,而如此却是因为天心湖虽处在神涌的包围中却并没有神涌自此处经过,即是捷径又岂有不选那道理,之前那恶鱼混居的水潭和这天心湖虽是同源但人为祸害和零污染岂能同日而语,此时的徐广生哪里知道这原本最容易到达的天心湖其实才最是神秘,肖亦楚祖上数十代人倾尽心力亦只能在天雨林那外围转得几转,而站在湖边欣赏美景的徐广生除了视觉上的享受身体方面更是品味着前所未试的舒坦,那感觉就像是站在高山上享受着夏日的微风,不可能三字便是他此时的感受,实质性的舒坦本就该是由内到外,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道原本只是想借道此处的徐广生居然禁不住那原始的诱惑下了水,在这之前他从不知自己还会这自由泳,比起狗刨这自由泳自然游得更快更远,且臂膀每摆动一次便要舒坦一分,会不知疲倦全不顾日月交替游了多久亦没管没顾,但心智即仍清明除了生命没什么好失去的徐广生又何惧之有。
事实证明地图上天心湖中间这岛比起天心湖确实只是个不大的岛,而实际上大与小关键不在于占地面积而在于是否能一眼望尽,正因为这岛平坦到直如刀切的豆腐所以中间那悬浮于半空的宝剑才显得格外抢眼,魂器若火力全开速度直堪比天上的喷气式战斗机而即便如此徐广生亦花了足足三日才到达那巨剑下方,而他脚才刚垫地那宝剑立马便刷的一声落了下来,徐广生:“…咕…喂,剑哥,不带你这样玩的吧,若再多来一丝我这脑袋可就要开边了,想干嘛呢,人家只是过来看看从没想过要打你的主意,想打我也搬不动,舒服…滴血认主是吧,试试就试试。”
这传统的想法在此处显然不太适用,滴血可绝不会被吸到直接晕倒,而再次醒来之前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未发生,徐广生:“如此看来你我并没那缘分,再…哥,能别这样老在我眼前晃不,我这人虽说是长得粗了点但,胆子其实非常小,若要劈你能不能直接点,头顶悬剑亦总比这眼眼悬剑要好,什么,没事你丢本书给我干嘛…哗…这平板未免也太先进了吧,呵呵,不用解释我也知道它…什么情况,空中战车,会飞的剑马,太有个性我们能传统点嘛,好比踩在上边驭剑飞行,我人一半便…便好,哥,你能正常点嘛,是剑便应该有个鞘,背我身后那是剑,你这样更像是一只淘气的飞宠…哗…这么背剑确有个性,就这样,认主了?”
那怪书上跳动的画面可并没因徐广生的牢骚停止,画面虽不熟悉但那神他却并不陌生,徐广生:“怎么又是她,滋,模样虽一样但气质上确实存在着天壤之别,莫非天机真是那泥掐…不,树根里变出的人,嗯,这一面躲避仇家追杀一面又弄出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显摆,感觉自己这脑子不太够使,即便别人的事不想这名为天一的剑又算什么,到底是认主还是借我玩呢,总之像她这样我宁可不要,太…张扬了,原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对神一样管用,可怜之神必有可恨之处。”
神的能耐又岂是凡人所能揣度,这不,他这边话才刚说完不愿意那个立马便在地上以字给了答复,徐广生:“我闲我乐意…喂,神姐,你这只有图像没有声音的书到底是介绍这天一还是你的英雄回忆录呢,费尽心思把我拐到这并让我和你的天一结缘总不会是为了让我冲它膜拜吧…剑决心生…剑决还心生,就不能简单一点啊,随便吧,反正我这心也生不出那剑决,一哥,出鞘…哎哟,不错,挺方便的,飞…未免也太蠢了,居然丢下我自己跑了。”
他一喊本已无影的天一立马便又与徐广生对上了眼,只是这次天一全没像之前那么听话,这一笔一划慢慢勾勒出的霸气隶书可远比瞬间浮现于地面的娟秀小楷更耐看,徐广生:“不跟你玩了…谁有空在这陪你玩,这么闲还不如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找我玩呢…诡骨…嘛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