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安全角度考量晶行里边的人平日里严禁外出,所以对于徐广生这些人可谓是极其陌生,但显示的即是天机的水纹自亦不能怠慢,行长:“您好,但不知贵客您今日需要我们晶行提供些什么服务?”
银行虽进过不少但晶行这可还是头一回,所以徐广生不免会有些语无伦次,徐广生:“存款,哦,存兽晶,不知道我需要为此办些什么手续?”
行长:“贵客您可真爱说笑,只需将兽晶给我后边需要您来操办的手续只是签名确认而已,绝不会少算您半粒,请随我来,对您一类贵客本晶行提供的是帝王级的服务。”
这帝王一级的享受原本徐广生料想中那顶多也就是茶水糕点一类绝没料到是这种美人美酒美食三合一产物,徐广生:“这些服务可需另外收费?”
行长:“若是您需要某些特殊服务自然得另外收费,而若只是饱饱眼福以及享用美食绝对免费,不过过来的若是掌院大人多少总会赏她们点什么。”
徐广生:“可惜跟天机那富婆不一样,我这代理掌院早已穷到就剩下债了,要不您帮我消化一部分,但若只是三五兽晶本代理倒还消费得起。”
但事实再一次证明饭团的魅力远在徐广生之上,它闭目养神那会倒还好点,肉香闻着闻着闻到忍无可忍两眼慢慢一睁眼立马便令美人失色且失了心计伦为纯为美痴迷的纯真少女,闹最后依旧是饭团享受徐广生掏钱,不过享受此类特殊待遇的若是人可绝非几十兽晶所能打发,但谁享受归享受谁占谁的便宜却还真是值得深究,徐广生:“人家是为人民服务我这直接就是为你饭团服务,够狠,那么多的肉居然连一块都没给我留下,怎么就没把你给撑死呢。”
饭团:“这个问题确实值得深究,要不下次你试试多少烤肉才能把我给活活撑死。”
徐广生:“得了吧,我这钱可还远多到烧手那份上呢,不过这暗市的水可远比我们所能预料的要深。”
饭团:“这世上又有哪的水又不深来着,看不出个中门道只能说明你的认知水平还远没达到那层次,见惯自便能不怪,即只能给人以一时的希望又何必去奢求那永恒,人心本就善变,今日不堪的弱者若得以脱胎换骨又会比如今欺压善良的货好多少,都一样,人性本恶。”
徐广生:“何谓恶、何又为善从来就没那明显的界线,一切都存在着相对性,只能说追求的虽是无私但真能做到无私的又有几人,别人不说我自己便做不到,资源有限,若有什么好处相熟的那些人定会被优先考虑,一是私心、一是不放心,自己尚且逃不过的魔咒又何必拿去强求于人呢,这一向不都是知其所短方能知彼所长嘛,至于你,对于自私那天性你直可说是全无掩饰,极其典型的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即便设身处地饱汉又何能真正体会饿汉的饥。”
饭团:“安啦,那么多的黑饭团就算无肉可吃亦绝对饿你不着,而且你现在亦根本感受不到那饿。”
徐广生:“好吧,你无论说什么都能跟理沾上边,不过秀兰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认识那么久我可从没见过她掏钱请谁吃过什么,难不成是对那小李动了春心?”
饭团:“虽有可能但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不比脑子里只塞得进一根筋的妙妙,那女人的心机重着呢,不过只要她没生那害你之心无论爱怎么样那都是人家的事,放心,我对你没别的意思,只是,要害你的话我必须排在第一位。”
徐广生:“得你如此厚爱我岂不是应该倍感荣幸,眼下你是大爷自然是天大地大你最大,但吃饱喝好一会干活可别给我犯困。”
饭团:“那能叫干活嘛,直接是我想什么它们便能是什么,何况试着玩和量产压根就不是一回事,玩那得千奇百怪无一带重而量产则顶多也就那么十来款,根据市场需要不断改进,而且单是念扣则未免太过单一。”
徐广生:“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歪点子?”
饭团:“用事实说话怎么能叫歪点子呢,没瞧见之前那些妹子都喜欢把我往怀里搂嘛,一人如此自不足为奇但若人人皆是则值得深究,所以我强烈建议将抱枕定为长远发展方向。”
徐广生:“…抱枕这想法倒不是不好,但成本越高风险越大,若是要抱着安全且舒服光是成本便至少得十兽晶,如此成本若是量产我怕至少得有一半的货会砸在自己手里,在商言商,不赔便是赚,将其当作是购买奖励倒还可以稍作考虑,而念扣无论再怎么赔我们亦赔不了多少,唉,现在我只觉着肩上的担子超重,以我的能耐养活百八十号都还凑合更何况水国那几亿人,还有擒天阁也是,之前许下的愿我现在都还不清楚该如何去还呢,上千万人晋升一级,这根本就是我无能兑现的空头支票。”
饭团:“眼下的水国钱和兽晶确实是再多亦不够开支但你之前许下的承诺却并非无能兑现,和你那半调子的炼心术不一样,天机那高端念心术不过短短数月便令我们擒天阁凭空多了数千蕴海期的天术士,虽说这炼心术对于天术士效果最佳但即便不是通过此类日积月累修为亦能稳步增进,那同念丹的成本可直比养颜丹还要来得低,即便千万之数成本亦不过百万兽晶。”
徐广生:“百万,现在我兜里尚有兽晶十二、铜币五枚,唉,堂堂天机院代理掌院就这点家底,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啊。”
饭团:“这有什么办法,完全自找,修神大派再厉害要想撑起一个百废待新的国家依旧是痴人说梦,不过若无天机暗中相助事情怕更会难上百倍不止,知道我原本想的是什么嘛,废墟中重建,眼下的四亿多人我的料想中顶多也就五千万,王师、五云集大军、安庆军、狼师混战,没个十年八年怕还真是打不出什么结果,所以,我服了,何止不是同一挡次,根本就不是同一族群,直强大到我根本没办法跟她做朋友,但作为朋友我劝你邪林谷那事最好还是过个几年再想,修为你虽无能再低但命可只有一条。”
徐广生:“…你认为邪林谷比黑水洞风险更高?”
饭团:“相对吧,别忘了你闯黑水洞的时候可是化神期而眼下你的这神比起化神可直接是一天、一地,没法比。”
徐广生:“这事我也有想过,但你也知道,对我这类丹药无效的人而言唯有奇遇方有可能得到突破,倒不是我想与众不同,我只是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因为你全不懂被人嫌弃是个什么滋味,平生我最怕听到的便是那句,没你更好。”
饭团:“哎哟,好可怜啊,那需不需要我送你句有你真好呢?”
徐广生:“滚,一丝诚意都没有夸赞直比恶语相向还要倒人胃口,陪哥们辛苦个把月,等把这些的事给忙完你爱睡多久便睡多久。”
饭团:“就我对你的了解,这想睡多久便睡多久顶多也只能是想上一想,还好修为已达化神的我睡觉不过是为遮人耳目,害人之心不可得、防人之心亦不能丢,是这么说的吧。”
徐广生:“随便,来回在你眼里有与无、得与丢本就没多大区…哗,年余未有人气这店里居然是一尘不染,天机,牛,不愧是修神界公认的第一炼术士。”
饭团:“牛个屁,只能说麻烦,有空的时候随手弄弄便能办到的事居然要花原本百倍千倍的价钱去弄,有病。”
徐广生:“呵呵,这种执念并非完美主义者的你即便耗一生之力亦不会明白。”
饭团:“切,说得好像你自己也是完美主义者一样,邋遢鬼。”
徐广生:“凡事皆有其相对性,对于生活细节全无讲究的我对于自己手头工作可从未掉以轻心,眼下天相遭受重创神族大军随时会大举来范,任何松懈我们都将付出亿万生灵惨遭涂炭的代价,时间不等人,在那之前我必须令自己变得更强,事即是我惹的无论生死如此盛事我都想做那参与者而不想缩在一旁做个可有可无的旁观者。”
饭团:“照我看你就是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无所谓了,人活着总得有所追求才能活出那人样,否则死与活又还有何不同,不过你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神族大军来范,你当自己谁呢,挑拨离间才是他们所擅长,除非他们认为我们这些世间俗物具备与之一战的资格,若我所料不差危机应该由海而来。”
徐广生:“未知?”
饭团:“对,就是未知,天雨林未知那是因为天相的禁制而海洋未知则不免要和天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挂上勾,一是侦查、一是令天相投鼠忌器,火国有火术士、雷国有雷术士、风国有风术士而为什么独这水国却没那纯净的水术士呢,而若说世间本就没有水术士又何来电鬼那类半调子。”
为此类猜测稍微浪费一点时间又有何妨,徐广生:“听你这么一说不但有可能而且可能性还极高,那饭团,你说如此到底是好还是坏?”
饭团:“应该是有好亦有坏,若真是水国的水术士那起码不会去祸害南面的同祖同宗,而坏处则是,海洋面积太大任何可能都不是没有可能,而我觉得若真是如此最好能打成持久战,不但得打成持久战而且还得把那些欲置身于局外之人有一个算一个全给拖下水,蚂蚁多了大象的数量却没变,即是持久战拼的自然是消耗嘛。”
徐广生:“你啊,我们人类可是易耗品,而无论情况如何恶劣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一切凭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