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9200000050

第50章

乔南南在听到夏以沫的前半句话后,大脑就是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的簌簌而落,良知觉醒,心撕裂般的痛,原来,一直是她自导自演,将最好的朋友逼入绝境,也伤害了自己!

“夏以沫,董事长找你!”,黎菲没好气的话将夏以沫的思绪拉回,也成功的制止了会议室内的噪杂。

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夏以沫,纷纷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在公司里,徇私徇到明面上的情况从未出现过,所有夏以沫必被开除无疑。

“南南,再见!”,夏以沫缓缓起身,像一名赴死的战士朝会议室外走去,脸上的表情是凝重而伤感的。

“沫沫!”,过了一会儿,乔南南像是回过神般追了出去,却只看到一抹没入电梯的背影,走廊里空荡荡的,唯留下冷风过隙的声音,那么悲凉。

南南和她算是和解了吧,她听到南南喊自己名字了呢,夏以沫看着缓缓上升的数字,嘴角勾起释然的笑,她忽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害怕了,冷亦寒又会拿什么来威胁她呢?

总裁办公室

不久前的情景再次上演,坐在办公桌前的冷亦寒看着缓缓走近的夏以沫,心突然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因为他从夏以沫眼中看到了令人琢磨不透的东西。

“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我不可能舍弃名誉保你!”,冷亦寒略带烦躁的松松领带,声音里少了平时的不羁,他为自己无法掌控整件事而不悦。

“我会赔违约金的!”,夏以沫不卑不亢的回答,嗓音悦如流水,眸中的坚定在灯光下被镀上一层神圣的白色。

四周似乎有暗流在涌动。

“一千万,夏以沫你不要命了吗?还是想疯狂一把?”,冷亦寒嚯的起身,眼眸中卷起蓝色风暴,语调却轻柔的不可思议,“忘记我曾经和你说的话了吗?”

“没有,可是我会还的,一直还,直到还完的那天!”,夏以沫紧握小手,身子倾斜,小脸因激动微微泛红。

“凭你?十年?二十年?还是更多?夏以沫,公司没那么多耐心等你!”,冷亦寒冷嗤,眸光里带着全胜的自信紧紧攫住那张变幻不定的小脸,心却被提到嗓子眼上。

只有他知道,如果夏以沫执意还钱,那么他也不会拿法律来制裁她,但如果这件事被苏慕凉知道,苏慕凉就一定会帮夏以沫。

“我替你拿出一千万,条件是你做我名义上的女人!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等到苏慕凉和寒烟结婚,这种关系就会自动解除!”,哪怕这样束缚住你,也不会再放手。

冷亦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目标清晰,他要夏以沫,一生一世,所有的强硬只是没有信心的表现,他是如此害怕和她再也没有交集,以至于这般卑鄙,他借保护寒烟之名妄图麻痹内心的感觉,却没想到最想要的人还是面前的女子!

就这么简单吗?只做名义上的女人,便可以免去一千万的债务!

夏以沫听到冷亦寒说的话后一言不发,眉头紧锁,她要答应吗?

“我给你两天的考虑时间,两天后律师会找你谈论相关问题!”,冷亦寒一直面带笑容,说的云淡风轻,可又有谁知道这自信满满的神情之后隐藏着怎样害怕失去的恐惧。

夏以沫在男人的自信里逐渐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她不想答应,却不知道谁能帮助自己,她甚至高估了冷亦寒的能力,害怕其他人因此受到牵连,事情似乎没有了丝毫转机。

在夏以沫离开办公室的瞬间,冷亦寒拨通了秘书的内线,冷冷说道,“下发文件,黎菲身为设计部经理,对下属这般勾心斗角置之不理,扣除全年奖金,作警告处分,乔南南调往营销部,刘佳免去组长职务,降为普通职员,并处罚金,至于吴媚,私自进他人办公室,侵犯同事隐私,亦免去组长职务,以儆效尤,她若不服的话,可以让她来我办公室!”

挂断电话后,冷亦寒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失落,夏以沫并未给他明确的答复,可他看出她在犹豫,有犹豫就有希望,他现在才明白,爱是占有,是想和她守在一起,无论用何种手段,达到目的就可以!

回家的路上车水马龙,每一个人都像觅食的鸟儿希望回归到巢穴,太快的生活节奏依然在这一刻延续,华灯初上,因为还是早春,所以天黑的比较早,空气中流淌着一丝危险的气息,浑身都在散发着无助和忧伤的夏以沫并未有任何感知。

她抱紧双臂朝医院走去,医院和所租住的地方隔着一条长街的距离,冷亦寒的话就像一条魔咒搅得她心神不宁,他为了寒烟要自己做他名义上的女人,可她为何不安呢?冷亦寒爱寒烟成痴成狂,却一再侵犯她,这又是为何呢?爱到底是什么样子?伟大到自私?还是自私到伟大?

苏慕凉和她找到了心灵的共鸣点,本应是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却被种种因素所牵绊,他们看似伟大的放手却是让自己灵魂不受煎熬的自私。

冷亦寒或许喜欢寒烟,喜欢到这般对待一个无辜的人,亦是自私中的自私。

心事重重的夏以沫没有发觉这一路的路灯坏了不少,也没发觉一辆面包车正跟在她的身后,穿过街道时从里面跳出来两个男子,其中一人上前拍了拍夏以沫的肩膀,故作打招呼的样子,然而在夏以沫转身的时候却拿出了事先涂抹上乙醚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夏以沫还没反应过来,便晕倒在他的怀中。

他们将夏以沫弄上车子后,那个抱着夏以沫的男人淫邪一笑,“老大,这女的真他妈的纯,这辈子都没上过这么纯的!”

“是啊,老大,雇咱们办事的娘们只说弄掉这女的肚里孩子,也没说用什么方法,不如——”,另一人随声附和,与身旁同伙相视一笑,有种不言而明的相通,强暴致孕妇流产比故意弄掉孩子的杀人罪责要轻很多吧!

坐在车里的夏以沫脑子浑浑噩噩,像处在梦中,想醒来却无法睁开眼睛,她甚至听到了有男人在她耳边说话,他们说要弄掉她肚里的孩子,谁?谁会这么狠心?

不!

孩子,孩子,夏以沫终于有了意识,她的长睫毛颤动着扬起,睫毛下的墨色瞳仁有些散乱,这是哪里?

夏以沫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废弃的仓库中,她的双手被反绑,整个人躺在冰凉的地上,除了头顶有个白炽灯外,四周一片黑暗,冷风嗖嗖,不知道此时是几点。

原来不是梦,她真的被绑架了!

夏以沫死死的咬住唇瓣,妄图用疼痛来唤醒自己的感觉,她知道就现在来说,时间就是生命,绑架她的人不知去了哪里,她要在他们赶回来前逃离。

夏以沫环视四周,强忍内心的恐惧,移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挪到一个桌脚旁边,然后背靠着桌脚开始上下移动手臂。

汗水一滴滴落在衣服上,寒冷的春夜,夏以沫额上冒出层层细汗,她神情专注,完全没发现有个男人哼着小曲走进来。

“呦,小美人醒来了?”,那男人看到夏以沫的动作立刻加快脚步奔过来,蹲在她面前,吊脚眼泛着色色的光,“小美人不安分了,让哥哥调教调教你!”,说着便将手伸向夏以沫。

“你走开!”,夏以沫浑身颤抖,大叫着向一旁躲去,由于用力过猛将桌子撞得挪了位置,肩膀痛的要命。

“乖乖的听哥哥话,伺候舒服了,饶你一命!”,那男人猥琐的跟了过去,半跪在地上勾起夏以沫的下巴,张嘴便去吻她的脸颊。

“不要!”,夏以沫惊慌失措的扭动身子,却逃不开男人的魔掌,脸颊上沾满他的口水,引得夏以沫只想作呕。

“阿郎,你真不够意思,竟一个人跑回来享用!”,入口处传来的轻佻声音让这个名叫阿郎的男人停下动作,只见一个瘦高的男子缓缓走来,面色白净,一脸阴郁。

“嘿嘿,哪里哪里,要来也是五仔先来,五仔,他们呢?那人抓到了没?”,阿郎闻声一把将夏以沫甩开,慌张起身,脸上的笑卑微而下贱,他似乎有些畏惧五仔。

“阿郎,你还算识相!”,五仔高傲的仰起头,从鼻子中哼出这些话,他看了颤抖不止的夏以沫,精光一闪,咽了咽口水,“阿郎,你去门口把风,我先玩,一会换你!”

“好,好!”,阿郎点头哈腰的退后,眼底却是不服气,迈的步子咚咚响。

一时间,偌大的仓库只剩下夏以沫和五仔两人,五仔搓搓手指,开始解身上的衣服,天上掉馅饼了,阿伟他们竟然绑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趁他们回来之前得好好享受享受!

“不要,不要,救命……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我还怀着孩子,求你放过我!”,夏以沫摇着小脑袋,嘶哑着嗓子大喊,身子不住的向后挪动,小鹿般的眸中水汽升腾,绝望一波波袭来,她可以猜出这里人迹罕至,压根不会有人来救自己,怎么办,手被反绑,而她腹中还怀有胎儿,该如何和这个五仔抗衡?

同类推荐
  • 全球追妻令:腹黑老公轻轻亲

    全球追妻令:腹黑老公轻轻亲

    君墨需要儿子,苏沫需要钱,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成了!本以为只是一场简单的利益交易,不想却陷入危险的豪门争斗中。苏沫在这场纷争中渐渐沦陷了自己的心,可到头来却得知他只将自己当做一颗棋子。一纸离婚协议,她带球绝望离开。五年后“爹地,妈咪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君墨的女人谁敢娶?爹地带你抢婚去!”面对旧爱,苏沫冷笑:“先生,你是谁?”他在她耳边温柔呢喃:“我闭着眼睛也能指出你臀上的红痣在哪里,你说我是谁?”
  • 厨神传承:仙界圣厨住我家

    厨神传承:仙界圣厨住我家

    各种珍奇美食不断的出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店当中,勾引着来自全世界无数美食爱好者的心神,即便是付出极其昂贵的代价也在所不惜,可即便是这样,想吃也未必吃的到。“抱歉,本店今天已经没有位置,请下次再来。”道青香看着外面人头涌动,很是无奈的说道。在她身边,一只看似人畜无害的哈巴狗朝外面汪汪的叫了两声,外面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 萌妻100分:霍少,别乱来

    萌妻100分:霍少,别乱来

    “呜呜……不要了,够了够了,你快停下来!”“给你打个钱而已,你能不能别叫了?”他是蓉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霸主,也是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全球首富,高冷矜贵,不近女色,却对她一见钟情。首富大人宠起老婆来毫不手软,一言不合就打钱。“宝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我刚才给你打了一百个亿,现在你要付出劳动力了……”他扯开领带,危险的向她靠近。“我不要你的钱,你……你不要过来!”看着不断靠近的他,她吓得双腿颤抖。“那可不行,我给的,你只能选择自愿接受,或者被迫接受。”“唔……”摊上一个有钱又霸道的老公,她每天都被宠到腰酸腿软。【甜宠+爽文+娱乐圈+1v1双洁】
  • 唤醒植物人老公

    唤醒植物人老公

    申城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城中顾家掌舵人顾明城遭遇绑架,头部因撞击重物昏迷不醒,成为了最贵最帅的植物人。顾家上下一片凝重,顾明城父母愁眉不展,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孩牵着一个漂亮的男孩来到了顾家。女孩:我有了顾明城的孩子,请顾家收留我。顾夫人惊讶惊喜惊恐的看着旁边的男孩:这,怎么可能,这孩子也六岁了吧。女孩:孩子在我肚子里,这是孩子的舅舅。顾夫人看向丈夫,丈夫看向老母亲,顾老太太手有些抖:当真?女孩:等我生下来就知道了。女孩一脸严肃认真的抚摸着腹部,至于怎么让顾家后继有人,香火不断,以后再说。
  • 成长碌碌

    成长碌碌

    那喝酒的是心里明白不动声色的,把好的坏的喜的悲的都装在酒杯里一口饮尽了。那唱歌的妥妥一文艺青年,借曲抒情,是对当下金钱美女、未来事业爱情充满了斗志,还有那哭成泪人儿的,我也不明白这么应景儿的一个环境,怎么会哭的这么不修边幅——还有你看那三五一线的小辈儿,都是新生刚满一年,头一次看这种阵仗,图个新鲜。
热门推荐
  • 韩非子

    韩非子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一尘不染1

    一尘不染1

    青梅竹马的高中生活,那个在青春里来你心里走过一遭的男孩和女孩,你现在还在想他(她)吗?
  • 幸得有你终相遇

    幸得有你终相遇

    为了勾引自己的合法丈夫,颜慕青使出了百般手段,最后的最后,反被攻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今夜辰星璀璨

    今夜辰星璀璨

    本书是一部长篇小说,讲述的是北方平原一个村庄如何在有识之士的带领下走向致富的故事。男主人公是一个有五年军龄的复原军人,回村之初在派出所工作,不久即下海,在镇上理发店女老师的资助下,拉起一支队伍干建筑施工。五年中,他因长期帮助一个残疾儿童,意外得到某企业家青睐,给他一笔大业务,使他初尝胜果。十年间公司越做越大,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不尽的问题和烦恼……
  • 给你告白,要不要听

    给你告白,要不要听

    相恋十年,他们结婚了。本以为的幸福美满,都化作了一团泡沫。得不到回报的爱情,在时间里千疮百孔,腐烂在那些开出花儿的爱情下,无人所知。她叫顾世安,母亲起这名字的时候,是希望她能一世安稳。可她到底还是辜负了这个名字,在爱情里浮浮沉沉苦苦挣扎着。
  • 快穿之异界女王

    快穿之异界女王

    魔族为破解传说中足以灭族的尼古拉预言的传说,垂涎妖族的至宝——通天锁,故千里迢迢,大举侵略妖族乐园西之领域。而作为妖王的左膀右臂,四大家族中的纳兰家族开始为抵御魔族入侵协助妖王出战。一件神器,一个预言,促使两个种族开始漫长的战争。
  • 长安问仙录

    长安问仙录

    “你所求为何”“我求的不是天下长安,而是此心长安”。。。。。。三丈红尘,此身本无怨。万千人事,最难是不悔。这是一个求长生,求逍遥,也求心安的故事。
  • 风吹桑烟

    风吹桑烟

    火车翻越唐古拉山口时,我才忽然惊觉,难道我就这么离开了?车厢内的热闹让我想哭。多半都是些游客,唧唧喳喳地交流着在西藏的见闻和感受:你这串天珠买贵了;我应该多买几袋超市里的那种袋装炒青稞,又便宜又好带;他们团导游带的那个商场太黑了,白花了几千块买了一小盒藏红花……埋怨与牢骚中夹杂着一阵阵尖利而快乐的笑声。我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第一次坐火车走青藏铁路,居然就是永远的离去!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哀伤或者眷恋?似乎都不确切。记得在电视上看到一位西藏最有名的画家在接受采访时说,人在西藏会不知不觉地生根发芽,等到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必须得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