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新和许怀庆去了国子监读书,要每个月底最后两天沐假的时候才能回来。明志堂就变成了赵承泽和玉珠的地盘。
赵承泽的内心十分满意自己不用考科举,比如现在,就能和玉珠在一起,还没了碍眼的人,他们都去国子监了。承阳呆在外城的宅院,至于青竹和春红,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吴嬷嬷匆匆来到明志堂。
“赵公子,皇上要见你,公公在前院。”
正用竹剑对打的赵承泽和玉珠停下来,面面相觑,满头雾水。
“皇上要见的是谁?”赵承泽问。
“公公说,皇上要见赵承泽赵公子。”吴嬷嬷回道。
赵承泽和玉珠:怎么可能?
“公公还在前院等着。”吴嬷嬷催促。
赵承泽和玉珠把竹剑往石桌上一扔,朝前院而去。
本想喊住玉珠的吴嬷嬷张了张嘴,又闭上,转身回三房主院。
前院,从公公口中得知皇上真的要见的是赵承泽后,玉珠问公公皇上为何要召见赵承泽,公公说自己只是传话的。
青竹跟着赵承泽随公公进宫。
玉珠回到院中和宝珠说起此事,“你说,皇上要见赵承泽,是不是要秋后算帐?”
“算什么帐?”宝珠不解。
“就是上次打架一事。”
“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除了这件事,实在想不出皇上为何要见赵承泽。”
“皇上日理万机,也不可能为着区区小事就特意召人进宫。”
玉珠和宝珠无奈对视,实在猜不出个所以然。
路上的赵承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在京中是以许夫人娘家侄子的身份住进许府,并且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许府,皇上怎么会知道自己,还要见自己?
难道是大昭挑起了战事?真是如此,就算皇上得知了自己是武将之子,也不太可能会召自己进宫,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皇宫御书房,行过礼后的赵承泽笔直站着,任由皇上打量。
“赵承泽?”
“是!”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朕还从未见过赵侯,你给朕说说。”
赵侯,谁呀?赵承泽满脸疑惑地看向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洪公公,洪公公忙说道:“赵世子,皇上让你说说你爹,赵侯爷。”
“我爹是侯爷?怎么可能?”
赵承泽的话让皇上和洪公公疑惑了,难道私卫查错了?这不可能吧。
“你爹叫赵远山,你祖父叫赵思明,你家居于庆州府,掌庆州边界三万驻军,没错吧?”洪公公问道。
“没错!”赵承泽点头。
“既如此,你怎会不知自家是侯府?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
“承泽从未听爹娘说过自家是侯府,也从未听别人称呼他们为侯爷,侯夫人。承泽也是第一次听人称呼赵世子。”
“朕见你似乎还有疑问?”
“就我爹娘那样的,真是侯爷侯夫人?”赵承泽心中的不解脱口而出。
“哈哈哈!”皇上大笑起来,洪公公努力平复抖动的肩膀。
赵承泽无奈极了,那专坑儿子的爹娘!
“知道朕为什么要见你吗?”笑够了的皇上说道。
“承泽不知。”
“虽说你让朕觉得有点意思,但还不至于要见过后再安排你。”
安排,什么安排?赵承泽心中陡然升起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