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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〇二四 刘香芸的身世之浪漫的爱情

过了大约一个多月,谢方文又给刘香芸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通过国家民政部的多方努力,他的舅舅被找到了:在美国还开了一家私人工厂,住的也是连美国人都挺羡慕的大房子,而且再过两个星期,他的舅舅还要来他们家看他们嘞。

“这下好了,你们家将要发生翻天覆的变化啦!”刘香芸既惊喜、又羡慕地说。

“现在是我的家,将来也是你的家,”他狡黠地看着她,而且自己还有了点儿自负的样子,“所以我再不允许你说什么……你的家和我的家了。等我有条件把你娶过了门,我还要让所有的人都看一看:那个‘黑七类’分子、有两个污点的儿子,不仅现在有钱了,而且还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哩!”

“我……可没同意要嫁给你!”她的脸儿羞得都快要发高烧了,“更何况我也不是你说的什么美女。我只希望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也不是非要做给什么人看。你为什么非要做给别人看呢?即使他们说好或者不好又能怎么样?难道你很在乎这些虚伪的东西吗?”刘香芸有点儿生气了,而且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生气:总之,她觉得他有侮辱她的意思。她想:“我为什么要生气呢?他想娶我,难道不是我所希望的吗?可问题是:这是不是他的本意?——对,我要知道这是不是他真实的想法,是不是并非爱我而要娶我的,是不是他仅仅想把我当成别人都羡慕的花瓶才要娶我的。我可不想当他们家的花瓶,因为花瓶的价值是由人决定的,而我不想成为他生活中的点缀或者装饰,”她开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又让她对他始终都亲近不起来。

谢方文很快就察觉到她情绪上的变化,他忽然捧腹大笑道:“你看你严肃的样子,嘴唇上都可以挂一瓶酱油啦!”他见她依然是很严肃的样子,就又挑逗道,“你看你生气的样子还挺迎人的!如果我是你妈,我就会每天让你气嘟嘟地出门在外面转,说不定还有好多婶婶和阿姨都会围着你看哩!”——她瞪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笑话吗?听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可笑!如果你诚心想说笑话的话,就好好说一个让我听一听?如果你说的我根本就笑不出来,那我就再罚你说一个,直到你把我逗笑了为止。”——他犹豫了一下,然后高兴地抚掌,说:“好吧,那咱就一言为定,我保证用一个笑话就能把你逗乐,”他想了想,又在心里默默编撰,“哎——,”他忽然问她,“你能不能先做一个笑的样子,好让我清楚你笑到什么程度才算是笑,否则到时候我说你笑了,你却不承认,岂不是对我也很不公平?”刘香芸不耐烦地做了一个笑盈盈的样子:“就这样,你看到了吗?只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就算是我真的笑了。”他突然忍俊不禁地鼓起掌来,“好,好,好——,你看,我说我会让你一下子就笑起来的吧?”刘香芸发现自己上当了,就用两个小拳头在他身上快速擂动起来,而且还撒着娇儿地说:“你耍赖,你耍赖,哪儿有像你这样讲笑话的!如果你再不正正经经对我说话,我就要罚你讲一百个!”——他笑呵呵地说:“好,好,好——!我讲,我现在就讲,这还不成吗?”他清了清嗓子,严肃起来了:“*****期间,有一对夫妻打架,而且打得还不可开交,后来俩人就跑到公社的革委会闹起了离婚。公社干部调解道:‘要团结,不要分裂’。女的高喊:‘下定决心,我要离婚!’男的一听,急了,也跟着嚷道:‘排除万难,我也坚决不离!’公社干部火了,冲着他们来了一句:‘抓革命,促生产,家庭的小事我不管。’女的不服气,拉住公社干部的左胳膊说:‘俺全心全意,偏要离婚!’男的听了,也拉住公社干部的右胳膊说:‘为人民服务,你不能大人、小孩儿全不顾吧?’公社干部被缠得不耐烦了,便冲着这夫妻俩嚷道:‘你也别吵,她也别闹,为人民服务咱一丝不苟,坚持原则咱不乱盖章,要想离婚其实也不难,只要把结婚以后你们全心全意享受过的好时光都还回来就好了。如果这件事儿你俩都办不到,那就趁早回家抱孩子去吧!’女的无奈,只能跑回娘家去诉苦,”他绘声绘色地讲着,俨然一副逗哏演员的角色和派头,把刘香芸果真逗得前仰后合,心花怒放。最后她忍住笑着说:“我也给你讲一个笑话,说从前有个人呀,特别喜欢念佛好善。有一天他听朋友讲,当年佛好慈悲,曾经割下自己的肉喂鹰,跳下山崖喂虎。他想:‘我也想效法佛的大慈悲无量心。但是鹰在天上,虎在山中,即便我身上有肉,它们也不好来吃。夏天蚊子多,我不如舍身喂蚊子吧,也算做了一件公德无量的善事!’于是,他不挂蚊帐,整日整夜都任由蚊子吸食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后来佛知道了这件事儿,想试试这个人是否诚心,就变成一只老虎假装来吃他。那人见了老虎,大叫道:‘献祭一点儿小意思我还可以,如果来的是这么大的受主,我可祷牲不起啊!’说完,便慌慌张张地逃之夭夭了。”两个人又笑了一回,这才缓和了刚才两个人之间的紧张气氛。

和往常一样,两个人聊了很久;看天色已晚,就披着月光回去了。

谢方文将刘香芸送到她家的门口,便回了自己的家。

…………

谢方文回到家里,他妈妈手里捏了一张小纸条,喜滋滋地跑来说:“阿文,你舅舅来电报啦!说他下星期三就坐大飞机过来!”

方文立刻兴奋起来,“哦——,这可太好了!可是我们穿什么衣服去见舅舅?”

“这不用愁,你舅舅早就想到了。他知道咱们家的情况,所以今天还特地寄出了伍千块钱,恐怕这个星期天我们就能悉数收到。”

“妈妈,我们收到钱,您就先给我买一身二百六十块钱的高档西装,那套衣服我早就想要了。”

“呃?那可不行!二百六十块,相当于你爸……四五个月的工资!——不过,我和你爸会考虑你的这个要求,因为舅舅来咱家,也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所以多花点钱儿也是很有必要的。”

他爸走过来说:“你舅舅在电报里还说,想让你去美国上大学哩!”

“啥?爸爸,舅舅真是这么说的?”他转而又看着妈妈问,“妈妈,爸爸说的是真的吗?是不是说要让我去美国上大学?”

“是……是的——,你看你爸爸着急的样子!本想我是想要等你舅舅亲口对你说的,谁知你爸爸倒沉不住气了。这样也好,提前有个思想准备,也免得你舅舅提起此事儿的时候,你反而啥都不知道!”

谢方文忽然想起了刘香芸,就对妈妈呢喃道:“妈妈,不瞒您说,我……我在外面还谈了一个朋友。”

“俗话说:一个人没有好朋友,就不会看到自己的缺点。所以我并不反对你在外面交什么朋友,只要你交的朋友都是正派的和都能激励你积极上进的,我就绝对不会反对的。”

“妈妈,我们不是普通关系的那种朋友,而是男女……”他低头怯怯地说。

“什么?难道你常常回来得那么晚,就是在外面谈恋爱?我还以为……以为你和几个朋友经常在外面聊聊天哪!如果你真的在外面谈恋爱,我倒劝你还是终止了吧,因为你们在一起是不会有结果的!”

“为啥?妈妈您说,这到底是为啥?——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爱她,甚于爱我自己;所以……我又怎么可能说是不爱就不爱了?”

“但是,你必须这么做!因为你要出国,而她却不能,这就是目前摆在你们面前的严酷现实!”

“为什么她不能出国?我请求您,让她也和我们一起走吧!”

“你以为外交部是我们家开的?她和我们非亲非故,连出国的护照都申请不下来,你求我又有什么用?”

“那我和她马上结婚!这样……我们不就成亲属了吗?”谢方文倔强地对他妈妈说。

“阿文呀,你不要用这种极不理智的态度来对待自己的感情了,好吗?即使我同意了你的要求,可你的舅舅又会怎么想?更何况你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又怎么到民政部门拿到你想要的结婚证书?阿文呀,你也清醒一下吧!现实中有很多的问题都不是我们能解决的,既然我们的能力是极其有限的,就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不是耽迷幻想,完全脱离了这个社会非常现实的逻辑和规律!”阿文的妈妈耐心地开导他,因为在她的眼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人根本就入不到她的眼里,因为她的心已经被那场运动变得冷漠,而他们家的人则是在那场运动中相互取暖,一路走过来的,所以他们家里人的感情,才是真正的感情。

阿文妈妈的一席话,恰好击中了阿文的要害。阿文想:“是呀,即使是我有心,也不可能改变这个社会的法律;如果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法律,那么我们就不能马上结婚,就不可能实现我们共同美好的愿望,所以怪来怪去,也只能怪我们的时运不济,怪我们认识的太早,怪这个现实的社会太可怕、太残忍,怪命运太冷漠、太惨无人理。命运要让我割开的爱情的纽带,我挣扎,也是徒劳和毫无意义的反抗;想反抗,会有用吗?一切现实都掌握在命运的手里,而命运又是无情无意的仲裁者,是导演人们悲喜交织的幕后操纵者。现在我该怎么办?如果任由命运毫无人性的驱使,那么阿芸又将人何以堪?她或许,——哦,不,不,我不知道,也不敢想象:总之,这肯定是可怕的,而且也是我做不到的,因为我的良心忍受不了这种无休无止的谴责。可是,不离开她,我又能做些什么?我,我其实什么都做不到,所以我要再好好想一想,一定要找到一个能补救的途径和措施。不过,我,需要冷静一下,记住:要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否则我什么方法都想不出来……”他抱着脑袋,深深呼吸,但心情依然烦乱不堪,以至于他把周围的一切全都忽略了。

他妈妈觉得他提出的问题简直是太幼稚了,太不靠谱了,所以也想让他有时间好好想一想他的问题。她想:“孩子嘛,有成人的好奇心也不足为奇。虽然他们谈恋爱我并不支持,但只要孩子没做出格越轨的事情,也不必大惊小怪地指摘他,更何况我也不赞成把孩子约束成呆头呆脑的样子。有很多的孩子不就是因为自小被父母管束得太严,以至于孩子到了二十七八岁了,也怕见同龄的异性吗?像这样的孩子,你说有多委琐、多窝囊!——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也是那样一副样子。”所以她并不反对儿子谈对象,但那也是出于想让儿子积累一些相应经验的缘故,而非让儿子认真对待未经她同意的事情,因此在面临抉择的时候,她在这个问题上还是不会妥协的——这或许就是冷漠的一个特点吧,因为冷漠可以让人理智和公平地看待任何事情,而且也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意志。

“妈妈,”阿文沉默了一会儿,低头嗫嚅,“即使她……现在不能去,我也会在美国一直等她的;等一切条件都具备了,我们再把她接过去。妈,您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行——,当然可以了!”妈妈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她心想:“时间能改变他幻想的轨迹,儿子一旦在新的环境有了新的女朋友,旧时沉滞的回忆自然就会慢慢褪色,”她不想知道儿子的女朋友是谁,仅仅因为儿子瞒着她谈恋爱的这件事情,就让她感到很不满意——包括那个女孩儿与自己儿子的苟且行为——但是她绝不会去怪怨自己的儿子。她了解儿子的性格,也了解儿子的弱点,就因为这些都是她认为不算是缺点的问题,所以她也不会把两个孩子的苟且全都归咎于儿子身上,因此现在她也只能把心里的愤怒全都发泄到那个未曾谋面的姑娘身上。在她看来,“小小年纪就开始谈恋爱的姑娘,肯定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女孩子,而且现在就学会勾引良家子弟,将来说不定还会做出更风流的事情!”所以她不赞同儿子找这样的姑娘作将来的伴侣,虽然她心里是这么暗暗决定的,但是她也很清楚儿子容易犯浑的犟脾气——如果她说她不同意他们交往,儿子肯定会强烈反对,甚至还会傻乎乎放弃出国的机会!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先稳住他的心,等到他安安稳稳地出国以后,什么事情还不都由着她来做主啦?

阿文并不知道他妈妈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心想:“连妈妈都支持我们的恋爱关系,看来以后我和阿芸结为夫妻肯定是十拿九稳的。问题是我该怎么告诉我的阿芸,并让她相信‘无论我身居何处,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人’呢?”

晚上,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甚至还为他们将要面临的暂短分离而感到难过,“阿芸,你能相信我吗?”他暗暗乞求着,“如果连你都不能相信我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相信我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出这样的哀恸之声,好像自己已隐约感觉到绝望的苗头,但又不知道自己的绝望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也许是乐极生悲之使然吧!”他深深叹了一口气,随后眼睛便一直巡睃着星月交辉的美丽夜空。他想通过天人感应的方式来参悟自己未来命运的真实本相,当他绞尽脑汁却一无所获的时候,他就浑浑噩噩地看着窗外浑圆剔透的大月亮了——这也算是一种怀念的方式吧,而且他也希望以后能像今天这样消磨每一个皓月当空的静谧夜晚。忽然,他隐约看见有一个人从月亮里走过来了。刚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的眼睛有了问题,就用手背揩了一下,等他再看那轮圆月的时候,那个人却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且他也看清那个人到底是谁了——走来的人原来就是他想念的阿芸,并轻轻袅袅地越过窗户,走到他的身边。她站在他跟前,厉声喊道:“你不是要去美国吗?怎么现在还躺在床上?要知道护照就像电影票一样,也是有期限的;等过了规定的时间,护照也就作废了,到那时我看你还怎么去!”他赶紧起床,套上衣服,穿上了鞋子,等一切都收拾好了,他却找不到她了。他想:“她一定是回月宫了,因为月宫就是我要去的美国,所有她说是去美国,实际上就是回月宫的意思。”他疾步向月亮的方向奔去,而且跑的感觉也如履平地,身旁不仅有不断落下的云裳,还有像是燃烧枫叶的云霓。走着走着,他就开始怀疑自己所在的世界,因为他渐渐感觉自己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地上种植的一大片曼陀罗(曼陀罗,又称风茄儿,花名。华译为适意花、悦意花、白花等。在印度被视为神圣的植物,特栽培于寺院之间。法华玄赞二曰:“曼陀罗华者,此云适意,见者心悦故。”其为一年生草,茎直上,高四五尺,叶作卵形,常有缺刻。全株有毒,花﹑叶﹑种子等均可入药,是麻醉性镇咳镇痛药)也慢慢落在了他的脚下,然后下面就是像海一样翻卷的绿色波浪,还有玲珑剔透的大雁塔,而且在他脚下变得愈来愈小,愈来愈模糊。但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朝月亮的方向走去,就像一只不受约束的大鸟,飞向他认定的那个鸟巢。——到了月宫,他走进月宫的门阙,发现月宫里的空间其实并不大,没有床榻,也没有桌椅,空空荡荡就像是一个半球形的大灯笼;一盏橘黄色的灯光昏暗而微弱,就像快要熄灭了似的。他不明白:月亮的外表明亮如珠蚌,为什么里面的情景竟如此昏昧。当他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里面的光线,他发现阿芸正趴在幽室的墙壁上低声哭泣着。她哭着问他:“你说你要去美国的,为啥等到这会儿你才过来?我就是因为你说你要去美国的,我才先跑来的。原打算先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我在这儿一等,就等了好几个春秋!——你说,你要去的是不是美国?你说这儿是不是你说的美国?如果这儿不是美国,那么美国到底又在哪儿?”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想说:“我还没有从家里出发……”好像又急切地说不出来,于是他只能向她走去,想用他的抚摸来安慰她。当他轻轻搂着她的腰,而她也回过头来看他的时候,他却被她奇怪的相貌给惊呆了。他发现她的脸庞是由两个左右对分的脸颊组成的——有一半是白肤色的人相,另一半则是黑肤色的人相,而且两边的相貌不仅不同,即便是表情也各不一样。他惊恐地向后倒退,却不期从月宫里摔出去了。他意识到自己掉入了一口黑魆魆的枯井里,于是两手就在空中胡乱地抓,双脚也是胡乱地蹬,绝望中他鼓足劲儿大喊了一声,自己却顿然从酣眠中醒来了,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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